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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洗漱的時候,秋月依舊對鄭少俠不冷不熱的,讓習慣於以前妻子母老虎威風的鄭少俠不敢有任何親熱的舉動,生怕惹怒了她。
錢太子已經派出若乾艘船隻,將他們6續送回大6,然後分別到京城去報名參加大宋皇帝征召的修士北伐團,組團隨隊北伐,對付北漢和遼朝的修士們。
而按照錢太子這之前的安排,秋月她們女眷則全部留下來,要單獨跟隨太子和太子妃他們前往京城,在他們隨軍出征之後,也會一路跟隨,當然不能讓大宋軍隊知道。
因此,鄭少俠依依不舍與秋月惜別,然後跟著其他幾個人上船離開了海島走了。
眼見鄭少俠的船消失在海面之上,秋月這才舒了一口氣。
可是,另外一個挑戰又讓她有些招架不住,——文馨告訴她晚上要跟她一起住,有伴說話,而少女公玉環卻也要纏著秋月,說一個人睡覺害怕,要跟她睡一起。
這公玉環跟公主的關系也是很不錯的,於是,三個人一拍即合,都搬到公主的大床上去睡。那床十分寬大,便是睡上三五個人也不嫌擁擠。
此刻已經是寒冬臘月,擠在一起也可以相互取暖。
秋月可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能夠左擁右抱,共享齊人之福,而且是以這樣的奇特身份。幸福有時來得太突然,而這幸福卻又不是她能享用的。
不僅不能享受,而且還不能讓這兩個女子現自己的秘密。盡管在前面與文馨同床共枕一夜之後,秋月已經對自己的易容術有信心,包括身體的改變。所以,她沒有猶豫的便答應了,不過她還是采取了措施,沒等上床就先把所有燈都吹滅了,只有窗外淡淡的月色照過來。
本來按照尊卑順序,文馨公主應該睡中間的,可文秀公主說她不習慣兩邊有人,總覺得不踏實,非要睡裡面。公玉環又堅持說她晚上要起夜,不想驚擾她們兩個,所以,執意睡外面,這樣一來就只有秋月睡中間了。
公主的大床非常寬大,一張被子也能夠覆蓋整個床鋪,所以三人鑽到被子裡之後並沒有隔開,兩個女孩子進了被子,便顯露出調皮的本色,伸手不約而同的伸手抱著秋月,將冰涼的手伸進秋月懷裡去冰她。
秋月胸脯纏著裹胸,倒也不是很害怕。而且裹胸裡還有古飛雨給她的那塊玉牌貼身戴著,可以把確保緊貼著自己的胸口,由此以來,她便凝神靜氣,不作非分之想,果然很有幫助。
不過她現,如果不反抗的話,這兩個調皮的姑娘會被變本加厲,所以秋月便揮出她假扮的那母老虎刁蠻霸道的性格來,轉守為攻,最先攻擊的當然是最調皮的公玉環。
她毫不客氣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撓她癢癢,惹得公玉環咯咯笑著拚命抵抗,一邊使勁的求饒。
眼看秋月開始威,文馨因為不會武功,便捂著嘴咯咯地在床裡笑著,用被子壓著自己身子不讓冷月進襲。
秋月上下其手將公玉環老實不客氣的揉捏了一頓,直到她說再也不敢這才松手,回身又撲向文馨。
文馨馬上咯咯笑著舉雙手討饒。
面對調皮的公玉環,秋月倒還敢下得去手,可是面對如天仙般高冷的文馨,秋月卻不敢造次,隻覺得任何的僭越都是一種褻瀆。於是,她得意地哼了一聲,重新鑽進被子,把被子拉好。
這番打鬧之後,三人都安靜下來了,公玉環乖巧的像一隻小貓蜷縮在秋月的懷裡,秋月一隻胳膊從她枕後繞了過去,將她摟著。
經過剛才兩人的打鬧,從公玉環的表現來看,秋月確信自己並沒有任何破綻,可見飛月教她的易容術當真是強悍至極,這讓秋月徹底放心了,所以很自然的抱著公玉環。
而文馨公主沒有像公玉環那樣小鳥依人般依偎在秋月懷中,她背過身,光滑的脊背緊貼著秋月,還把秋月的胳膊從肩膀拉過來摟在懷裡,這樣一來,冷月的胳膊便在兩座玉峰間,感受著文馨公主胸前的山巒起伏。
公玉環道,:“秋月姐姐,你跟鄭哥哥都成親快一年了,怎麽還沒孩子呢?要是有個孩子,豈不是熱鬧嗎?”
秋月並不想把問題牽到自己身上,那樣的話,萬一問起自己應該知道而又回答不上來的,那可就麻煩了,所以馬上以攻為守,伸手在她後背上拍了一巴掌,說:“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有個婆家了吧。”
公玉環有些羞澀的說道:“我娘親是給我定了,只是還沒有完婚,因為他說今年要進京趕考,若是金榜題名,那邊成親,若是名落孫山,那就再等一年再說,反正我們倆都還年紀小,等上一兩年倒也無妨。”
秋月道:“原來你已經有-->> ,最快更新大宋小郎中最新章節!
了婆家了,那可真是恭喜了。”
公玉環羞澀的嘻嘻笑了笑,伸手越過秋月的腰肢,在文馨公主的腰上擰了一把,說:“公主姐姐,你呢?什麽時候找個駙馬呀?你的年紀年紀可是早該成家了的。”
文馨在她手掌上拍了一巴掌,說:“你們談你們的,何苦要把我扯進去呢?我又沒招惹你們,誰像你們兩個,巴巴的離開男人就活不了。”
這話把公玉環惹得羞澀不已,爬過秋月的身子,便要撓文馨的癢癢。
文馨則早已料到她會進攻,馬上咯咯笑著轉身用手阻擋。兩人就這樣嬉笑打鬧,而公玉環嬌小的身子近乎的在秋月身上壓著,讓秋月即便是在靜心玉牌的鎮定之下,也開始有了一些異樣的感受。他趕緊伸手抓住公玉環,將她抱起來放回被子裡,說道:“不許打鬧了!都好生躺著。”
公玉環哼了一聲,卻也乖乖聽話,又重新躺回秋月的懷裡。
呆了片刻,公玉環突然說到了一個沉重的話題:“我們這一去,大宋要與北漢、契丹開戰,兩軍陣前那可是不得了的,我聽我爹說過不少當年征戰的故事,總覺得好嚇人的,沒想到有一天我們也會經歷。我們不會死在戰場上吧?”
秋月感覺到她嬌小的身子有些顫,便知道她是真的害怕,畢竟她年紀還太小,雖然身有武功,便伸手輕輕撫摸她的秀,說道:“放心吧,錢太子說了,我們只是遠遠的跟隨,不會參與到他們兩軍對壘的。我們的命金貴,太子的命更金貴,他是絕對不會以身犯險,所以,我們跟在他身邊一定會很安全。”
公玉環點了點頭,又說道:“那我爹爹和鄭哥哥他們肯定會有危險吧?我在想,如果他們把大宋皇帝真的殺了,那大宋將領和軍隊還會放得過他們嗎?”
說到這話時,公玉環聲音有些顫。秋月寬慰:“你傻呀,他們當然不會這麽傻乎乎的公然行事,肯定會悄悄行事,得手之後便從容逃走,宋軍不知道又如何阻攔呢!所以放心吧,太子有勇有謀,再加上他們都是千軍萬馬廝殺過來的,一定能夠從容離開。”
“要是這樣就好了。”
公玉環更緊的靠在了秋月的懷裡,用臉俏臉貼在她臉頰上,聽到秋月這解說,原來有些慌亂的心漸漸平息了下來,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秋月此刻的武功,已經足夠讓她隨時想睡就能睡著,所以她也很快便沉沉睡去。
唯獨只有文馨,睜著一雙美麗的眼睛,望著窗外的月色,久久不能入睡。
………………
她們在海島之上又呆了幾天,因為沒有了鄭少俠的糾纏,秋月過得逍遙自在,當然每天練功那是必須的。煉丹她沒有進行,因為丹藥的香氣太過濃鬱,一旦煉製出來會引起別人的警覺,而現在的收納袋中的元氣丹和純元丹都已經足夠讓她使用很長時間,暫時還不需要添置。
幾天后,她們起航了,去的方向卻是由海路北上,然後進入大運河,直達京城汴梁,還不再返回錢塘。
秋月原本是想如果他們返回錢塘府,她會讓人帶信給玄器宗包二娘和古飛雨兩兄弟,告訴他們自己有事外出,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同時還要告訴林鼎和胡太醫,免得他們擔憂,可是現在,大船徑直北上,並不返回錢塘,甚至都沒有靠岸,便隻好作罷。
大船北上,秋月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來到船尾,從收納箱中將那老者和中年人以及她假冒的那個女人的屍取了出來,將面部容貌一掌拍扁,毀掉之後直接扔進了大海毀屍滅跡。
一路無話, 這日進入大運河,沿河而上。
沿途之上,冰天雪地,北國早已進入寒冬,河面之上兩側都已經結冰了,只有不寬的河道。來往的船都要刻意小心,避免碰撞,他們的船比較大,所以一般都是別人的船讓他們,冬日裡水流並不湍急,雇傭的纖夫也夠多,所以船行走還是比較快的。
秋月一直在南方居住,這還是第一次到北國來,漫天的大雪,白雪皚皚的雪原,讓她一切都覺得很是新奇。
所以,她每天大半的時間都站在船頭,新奇的看著兩岸的景色。
這一天她也站在船頭看風景,忽聽得身後來了一個人,說道:“秋月妹子,你不覺得冷嗎?”
秋月回頭便看見太子妃,站在身後,頭戴一頂銀狐胡帽,柳眉彎彎,白質的臉龐在寒風中凍得更加白淨,有如江邊的白冰,輪廓優美的紅唇,嬌豔無比,在清亮溫潤的肌膚之上,讓人格外印象深刻。脖子上圍著一道雪白的狐狸尾圍脖,身穿狐裘,披著一件水紅色的大氅,在北國一片白雪皚皚的背景下,顯得是那樣的婉約俏麗,猶如冰雪中盛開的臘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