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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神醫將韓飛祖的這個想法跟二叔公韓飛猿和夫人說了。[ [<
韓飛猿原本就不願意跟楊家結親,聽到大哥韓飛祖的話,不由笑逐顏開,連連點頭說:“還是宗主考慮周全,的確該如此,我韓家可不是他們一個小藥鋪的小郎中所能高攀得上的,他能證明他配得上我韓家侄女才行。七品官已經是下限,不能再低。另外還須得給他定下一個期限,要不然,等他到個三四十歲,我們侄孫女也老了,還不能耽誤了她的婚事嗎?”
韓神醫頻頻點頭,說道:“二叔公覺得該給他多少時間為限好呢?”
韓飛猿想也不想,豎起一個指頭說:“一年!我們侄孫女現如今已經是十六七歲的人,等到十八歲出閣,還達不到七品官,那我們只有另擇良配啊,這定要跟侄孫女說個明白,也算有個交代了。”
韓神醫和夫人相互看了一眼,韓夫人眼中有著明顯的擔憂。她知道女兒性子倔強,若是一年之內小郎中達不到這個要求,那這麽婚事,只怕不能遂了她心願,也不知道女兒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了。
但是,既然韓飛祖有這個要求,而韓飛猿所說也不無道理。盡管一年時間的確太短了點,先把這要求跟楊家說說,探探對方的口氣再說。
於是,韓神醫夫妻讓隨從把楊家的媒婆請到大廳商議。
當然媒婆聽到韓神醫所說條件之後,不由得愣了一下,心想這條件太苛刻了,這婚或許就保不成,於是又花言巧語說了半天楊家的好處,只是希望韓家能把條件降降。她也知道,讓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在一年之內當上七品官,這件事是有些癡人說夢。官場不同於做生意,做生意可以一夜暴富,而官場青雲直上者,確實難如登天。畢竟官場有官場的規矩。即便是科舉中舉金榜題名,連中三元,那也不可能,那也要到從九品開始慢慢往上升,沒有直接授予七品的道理。
可是韓飛猿沒等韓神醫表態,便怒道:“他要連這都做不到,還指望娶我們家孫女?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找個種田的農婦好了。”
聽到韓飛猿這樣的話,那媒婆自然知道這話再說下去只能是自取其辱了,於是便陪著笑說自己去給兩家商量。
那媒婆走了之後,韓神醫和夫人都有些心裡不得勁,生怕女兒知道這個消息心裡更不好受,不過說媒的事肯定是瞞不過女兒的,肯定遲早會傳到她耳朵中,與其她胡亂猜忌,倒不如先跟她說個明白,所以,夫妻倆商議之後,便由寒夫人去找韓雪娥說這件事。
韓雪娥聽了這話,低頭沉吟半晌,黯然道:“一切隨緣吧。”
韓夫人有心寬慰幾句女兒,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啟齒,也只能長長的歎了口氣。
韓飛猿回來琢磨半天,雖然大哥有明確交代,息事寧人,不許造次,但是他心中的這塊鬱悶卻始終咽不下去。如果有機會,得給楊仙茅一個教訓。
…………
楊仙茅和父母聽了媒婆嘮嘮叨叨說了半天,才說到正題上,最關鍵便是那句“一年內當上七品官,才有資格提親,否則還是娶個農婦為好”。聽了這句話,楊明德夫婦氣得臉色鐵青。
楊仙茅卻神情淡然,他知道,只要自己跟韓雪娥兩情相悅,就沒有人能阻止。不過韓家提出來的這個條件,卻讓楊仙茅有一種被輕視的感覺。
他當然要娶韓雪娥,但是,他不會按照韓家開出的條件,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去贏得這門婚事。
所以,他對媒婆說道:“麻煩你再辛苦一趟,去告訴韓家,不要狗眼看人低!他們開出的條件我不會接受的,但是我會用我的方式證明我楊仙茅在一年之內取得的成就,將遠遠過一個七品官!”
楊仙茅的這番話的話,傳到了韓家,韓神醫夫妻欣慰地微笑點頭,而韓夫人把這消息告訴韓雪娥之後,韓雪娥更是欣喜不已。
韓飛猿則被楊仙茅的張揚氣得直吹胡子。
這也讓他下定決心給楊仙茅一個教訓。
入夜時分,韓飛猿換了一身夜行衣,黑巾蒙面,帶著自己的那口長劍,來到了楊家的藥鋪外的圍牆後,左右看看無人,身體如輕飄飄的雲彩,飄上了圍牆,手掌在圍牆上輕輕一壓,便躍了過去,落在了圍牆內。
隨後目光一掃,見是一片空地,楊家醫館還有燈光,拍賣行則是處於夜色之中,於是他以閃電般的度,借著夜色的掩護,迅來到了楊家的屋後,正準備尋找楊仙茅在哪裡,好給他個教訓。
忽然,他感覺到身後有強大的威壓傳來,幾乎要將他碾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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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心頭一凜,轉身過來,看見一個枯瘦的老頭,站在靜靜的月色中。戴了個鬥笠,鬥笠遮住了的半張臉,只露出乾瘦的下巴,就這樣靜靜的站在月色下,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像一座山似的威嚴。
糟糕被現了!韓飛猿心頭一凜,對方的這種強大威懾力讓他感覺到了一種無法擺脫的恐懼。
他立刻抽出了自己的長劍,元氣盡數灌注在劍刃之上,青色的劍芒在月色下耀眼生輝,一言不,一劍朝著對方大腿刺去。
那都頭戴蓑笠的老頭,只是伸出了枯瘦的手,手掌上轟然一聲冒出一股暗藍色的氣息,將他一隻手掌包裹其中,在劍刃刺過來的同時,那藍色氣息陡然增加,將他全身都籠罩其中,而劍刺入這藍色氣息之中時,居然如逆水行舟,迅減緩,帶到刺到老者手掌前時,已經是寸步難進。
鬥笠老者伸出兩根枯乾的手指,捏在青色氣息劍刃上,輕輕一扳,就聽哢嚓一聲,這口長劍居然生生被那兩根手指折斷。
六級藍氣強者!
楊仙茅的府上怎麽會有如此強悍的強者存在?
盡管從手掌上元氣的氣息來看,只是六級藍氣初等,而韓飛猿是五級青氣高等,兩人僅有一級之差,但是,這一級卻是青氣和藍氣之間的差距,那是不可逾越的鴻溝,韓飛猿停留在這個層面已經很久,一直是難以跨越。
兩者之間的差距已經強悍到他的劍竟然無法刺破對方藍氣氣罩的防禦,更強悍到對方隻用兩根手指便可折斷他的劍,他還有什麽取勝的機會呢?
他有的便只有逃竄。
韓飛猿沒有片刻猶豫,立刻棄劍後撤,轉身朝著圍牆外飛掠而去。
可他剛到牆邊,面前已經多了一個人影,正是頭戴鬥笠的老者,矗立在月色之下,背著手,依舊低著頭,鬥笠遮住了他半張臉。
韓飛猿頓時冷汗盈盈,咬咬牙抱拳沉聲道:“這位前輩,在下誤入貴府,十分唐突,這廂請罪了。還請高抬貴手,放在下一馬。”
那鬥笠老者沒有說話,陡然間,身體暗藍色的氣息彌漫周身。
韓飛猿大駭,知道對方要動手了,立刻將所有元氣迅調集起來,在身體周遭布下青氣防禦屏障,想全力阻擋對方這一擊,然後趁虛逃走。
鬥笠老者的枯瘦的右手如地獄探出來的鬼手一般,緩緩伸了過來,穿過了他青氣組成的強悍屏障,如無人之境地直接突破屏障,砰的一下,牢牢抓住了他的脖頸。韓飛猿沒法閃避,也沒法抗拒,在對方強大的威壓之下如嬰兒一般。
枯瘦老者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慢慢收緊,韓飛猿全身勁力頓時喪失,就像被屠夫捏在手裡的一隻鴨子,眼睛鼓起,死死地盯著鬥笠下那枯瘦的半張臉。
鬥笠下的老者陰惻惻的聲音終於響起:“韓飛猿,你若再敢不請自來,我就捏碎你的脖子,滾吧!”
說罷,蓑笠翁手一抖。將韓飛猿從高高的圍牆直接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圍牆外。
韓飛猿居然不敢有半點吭聲,更不敢返回去爭鬥,他的魂已經嚇飛了,他從來還沒遇到這樣強悍的強者,除了他的宗主大哥之外。
韓飛猿可謂抱頭鼠竄,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倉皇逃進了夜色之中。
高牆內一扇窗戶後,從窗戶縫隙,楊仙茅靜靜地瞧著緩緩走回的蓑笠翁。他很滿意,蓑笠翁的確是實力強悍, 級高手,而且人異常警覺,有他在,那自己便可以放心大膽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用擔心家人的安危。
楊仙茅現在最想做的事,是盡快提升自己的武功等級,至於當官,他並不用擔心,因為呂端已經給他承諾,只要他願意,到了京城,呂端會親自給皇上推薦他成為太醫院的禦醫。而太醫院的禦醫就是正七品。
所以,韓家並不知道呂端對自己的承諾,開出來的七品官的條件他完全可以輕松達到,但是,他不想屈從於對方的條件去贏取這場婚事,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來證明自己價值。
要提升他的武功級別,最直接也是最重要的途徑,那就是取得天材地寶或者法器,抽取裡面的元氣來提升功力,就像先前他所做的那樣,但這就涉及到一個問題,法器從哪裡來?
四級法器都是要將近一百枚元氣丹,而五級法器要將近二百枚。而且都是仙品級別的元氣丹。同時,抽取法器裡的元氣,還需要用元氣丹化解其中強悍的力道,才能為自己的經脈所吸收。
另外,他還需要煉製提升元氣丹,用來修建宅院和改善家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