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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錦衣衛》第五百五十二章 各懷心機的合作
第552章各懷心機的合作

蘇瞻面帶憂愁,而魏湯逆則是滿臉疑惑。如今魏湯逆已經知道了蘇瞻的身份,對面這個年輕人可是副按察使、皇家海運使蘇大人,正因為知道蘇瞻的身份,魏湯逆才疑惑不解。堂堂蘇大人,跑到柴房裡跟我一個私鹽販子喝酒聊天,怎麽想都想不通。

蘇瞻自顧自的滿上一杯酒,隨後一飲而盡,看著對面的魏湯逆,突然搖了搖頭。蘇瞻身上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憂愁,連笑容都帶著苦澀,“魏湯逆,你知道鹽官鎮發生了什麽事情麽?”

魏湯逆對什麽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唯獨放不下鹽官鎮,因為那裡是他的家,他的家人還在海寧鹽場呢。幾乎不受控制的,他脫口問道:“鹽官鎮發生了什麽事情?”魏湯逆真的很急,能讓蘇大人這般發愁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這些天一直被關在柴房內,對外邊的事情一無所知。

蘇瞻放下酒杯,將都指揮司大軍壓境,鹽丁與海椒幫流血衝突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當說到鹽丁霸佔鹽場,與朝廷對峙後,魏湯逆放在桌子上的右胳膊不斷發顫,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魏湯逆大字不識一籮筐,可是他也知道簡單的衝突鬧事跟霸佔鹽場完全是兩個概念。似乎看透了魏湯逆的內心,蘇瞻小聲道:“魏湯逆,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麽?”

魏湯逆想了想,隨後搖了搖頭。蘇瞻歎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你會不知道?你是不敢想,不敢說吧?霸佔鹽場,知道這是什麽性質麽?這是在謀反,這是犯上作亂。佔著鹽場,鹽場出不了鹽,外邊的鹽價一個時辰一個樣,到最後必出民亂。朝廷還能怎麽辦,對於這種霸佔鹽場,謀反作亂的人,絕不會有半點姑息,必然是派大軍剿滅。”

撲通,原來是魏湯逆身子劇烈的顫抖,從矮凳上跌了下來,他顧不得酸痛,跪倒在地,不斷磕著頭,“蘇大人,求求你了,你幫幫他們吧,他們絕對不是真心要謀反,他們只是一群被逼的沒有活路的人。求你了,蘇大人,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求求你,幫幫忙大家吧.....”

“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之前本官找過你,若你那個時候答應幫忙,何至於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蘇瞻面帶怒色的看著魏湯逆。如果魏湯逆之前不畏懼鹽運司,幫忙搞定海寧鹽場,也不會有之後的亂子了。

魏湯逆忙不迭的磕著頭,“是小的錯了,蘇大人,求求你了,幫幫我們吧,只要能讓大家熬過這一關,蘇大人讓小的做什麽,小的就做什麽。”

“本官的吩咐,你可願意聽?”蘇瞻站起身,俯視著魏湯逆。魏湯逆頭也未抬,忙不迭的點了點頭,“聽,一定聽,大人,你需要小的做什麽?”

“你現在立刻回海寧鹽場,到了鹽場後,告訴那裡的人,耐心等待,一天后,鹽場拖欠的錢會一分不差的全都發到大家手中。如果駐扎在外邊的官兵進逼鹽場,不要反抗,如果再出什麽亂子,就算是本官有通天之能,也保不住你們,你.....可聽明白了?”

“明白,聽明白了,小的這就去鹽場!”魏湯逆再次磕了幾個頭,慌慌張張的出了柴房。由於蘇瞻早有吩咐,也沒人攔著他。為了保證魏湯逆安然無恙的回到鹽場,蘇瞻還安排了四個錦衣衛護送他去鹽官鎮。

如今的鹽官鎮處在一種緊張的氛圍中,那種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鹽官鎮已經有多長時間沒經歷過兵災了?算不清楚,只知道很久很久了。誰又能想到,衝突的來源竟然是支撐著整個鎮子的海寧鹽場。

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中,魏湯逆回到了鹽場,鹽場的人看到魏湯逆後,頓時大喜過望,仿佛重新找到了主心骨。一名身材健壯青年舉著手裡的鐵鍬,大聲道:“魏哥,老天爺保佑你平安回來了,你回來的正是時候,官兵和海椒幫欺人太甚,咱們跟他們拚了。”

“敖青,你閉嘴,到底是誰鬧騰著搶佔鹽場的?你們知不知道佔據鹽場會是什麽結果?之前無論我們怎麽鬧騰,朝廷方面都會忍著,頂多有些衝突,可搶佔鹽場,這是在造反啊。你們伸出脖子看看外邊,都指揮司的兵馬按兵不動,巡檢司的人也撤了出去,他們在幹嘛,他們在等援兵呢。不出兩日,一定會有更多的兵馬來剿滅我們,謀反啊,謀反啊.....”

敖青臉色一滯,“魏哥,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朝廷欺人太甚了,不給錢也就算了,還打死打傷我們那麽多人,難道我們就忍氣吞聲?”

魏湯逆握緊雙拳,額頭青筋暴漲,他也不忍再責怪這些耿直的鹽丁。那個時候大家都在氣頭上,做出衝動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可現在事情做下了,就必須想辦法解決掉。魏湯逆並沒有忘記蘇瞻的囑托,他想了想,出聲道:“敖青,你帶人吩咐下去,讓兄弟們守好鹽場大門就行,不要招惹官兵。如果官兵主動逼過來,就把大門讓出來!”

“什麽?這樣怎麽可以?這不是讓大家坐以待斃,等著被朝廷官兵殺麽?”敖青氣的眉頭大皺,“魏哥,你是怎麽了?我發現你變了!”

“閉嘴,老子既然這麽說,自然有老子的道理,副按察使蘇大人已經答應了,一天之內會把鹽場虧錢的銀子送到鹽場。在這之前,我們絕對不能再鬧事了,如果再出什麽事情,誰也救不了我們。”

“蘇大人?”不少鹽丁們聽說過蘇立言的名號,自從這位蘇大人來到浙江後,可著實辦了不少大事。聽說前不久,這位蘇大人還在海寧城跟幾位浙江大員鬥了一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敖青仰著臉,臉色極為難看,“魏哥,那個什麽蘇大人可信不可信?這話咱們聽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上邊的人就說發錢,可到最後還不是一錢銀子都沒看到?”

“蘇大人跟以前的官員不一樣,魏某相信他,你們不需要相信蘇大人,只需要相信我就行。我就問你們,你們信不信我?”魏湯逆邁步站在一張椅子上,居高臨下,大聲吼著。

敖青等人面面相覷,他們自然信不過那個蘇大人的,可是對魏湯逆,他們是非常了解的。這些年鹽場大事小事都是魏湯逆領頭,如果不是魏湯逆帶頭折騰,恐怕好多人都已經餓死了。

過了好一會兒,敖青等人舉手道:“魏哥,我們自然信你,那咱們就耐心等上一天時間,可萬一到時候看不到錢......”

“到時候要是看不到錢,不用你們說,我魏某人親自帶著你們跟官兵拚一把,是死是活,各安天命!”

“好,有魏哥這句話,我們就聽你的!”敖青等人見魏湯逆這番話,便放下心來。其實敖青最擔心的就是魏湯逆跟朝廷同流合汙,他決定這幾天一直跟著魏湯逆,以防有什麽意外。

海寧鹽場內的鹽丁開始往回縮,將外圍的防禦撤去。這番表現讓駐扎在外邊的官兵深感意外,趙湖翁和於承恩一直在附近盯著呢,看到所有的鹽丁都回到了鹽場,二人甚是意外。於承恩摸著腦門,看了看鹽場方向,“這些鹽腿子搞什麽鬼,昨天還一副拚死拚活的架勢,怎麽今天主動縮回去了,這是怕了咱們?”

趙湖翁少有的睨了於承恩一眼,第一次發現,於二爺是真的蠢,要不是有於承澤在上邊撐著,就憑他於承恩的腦瓜子,能混到今天?趙湖翁可不覺得鹽腿子們怕了,這些鹽腿子連鹽場都搶了下來,擺明了已經豁出去了,他們還會怕?

“於二爺,我看我們還是再等等吧,估計是出了什麽變故,估摸著杭州那邊很快就有消息傳來的!”這次真讓趙湖翁說準了,半個時辰沒過,一封信送到了都指揮司穆柯所手中。

穆柯所沒有忙著拆信,而是將於承恩和趙湖翁請了過來,三人一同拆閱,看了遍信上的內容。信是方東離親筆所寫,上邊有著閩中元的吩咐。

閩中元讓駐扎在鹽官鎮外圍的兵馬等待一天時間,一天時間後,如果鹽丁還沒有交出鹽場,便大舉進攻。到時候,把所有責任往蘇立言頭上推。是蘇立言安撫不成,才導致鹽場血流成河。這樣一來,其他鹽場的恨意也全都會撒在蘇立言身上。

看完信,趙湖翁深深的呼了口氣。怪不得鹽腿子們退了回去,看來閔大人跟按察司那邊商量好了。不過閔大人真的夠狠的,萬事留著後手,安撫成功,是共同努力的結果,安撫不成功,黑鍋蘇立言背。

趙湖翁不會傻到破壞閩中元的計劃,這可是乾掉蘇立言的好機會啊。這一刻,有點盼著鹽丁們繼續鬧事了,鬧得越大,到時候蘇立言背的鍋越大。穆柯所當即下命令道:“傳令下去,所有人馬在巡檢司附近駐扎,一旦鹽場有變,即刻進攻。”

鹽場事件,對閩中元是個機會,同樣對蘇瞻也是機會。此時在海寧城外,蘇瞻正在送別鐵虎和冷無涯,“大哥,此去鹽官鎮多加小心,盯著這些銀子的可不少呢,有些人不希望我們將銀子送到鹽丁手中。”

“三弟,你就放心吧,為兄跟你二哥一定安安全全的將銀子送到鹽場,就那群人,想跟咱們玩,還嫩著呢!”鐵虎爽朗的笑了笑。

銀子是現成,當初從賊面具手中搶了銀子後,並沒有急著運走,沒想到這麽快就派上用場了。蘇瞻其實頗有些不好意思的,這些因子本來就是放在海寧鹽場庫房的,現在只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不過銀子一出一進,便可以交到鹽丁手中了。

鹽官鎮,穆柯所等人死盯著海寧縣方面的動靜,運送銀子的車隊一出發,他們就派人緊緊地盯上了。穆柯所想的很簡單,只要想方設法不讓銀子順利進入鹽場,那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最好能把銀子搶過來,然後己方跑去做個大好人。這樣既能安撫鹽丁,還能把黑鍋往蘇立言頭上甩。

趙湖翁不會乾坐著,在車隊靠近鹽官鎮後,他便帶著一隊人離開了鎮子。鎮外官道,一支車隊緩緩行駛著,鐵虎手持短槍,打馬走在最前方。

鐵虎神色平穩,絲毫不擔心路上會出事,即使趙湖翁帶著人堵住官道後,他依舊笑眯眯的停下來看著。趙湖翁腦袋有點大,為什麽鐵虎一點都不著急呢?

“哈哈,鐵將軍,趙某在此恭候多時了,穆將軍擔心銀車出什麽岔子,特讓趙某來迎一迎鐵將軍,不知銀子可備妥當了?”說著話,趙湖翁邁步走了過來,大有開箱子檢查檢查的意思。

鐵虎撇了撇嘴,也沒刻意攔著,任由趙湖翁去開箱子。當箱子打開那一刻,趙湖翁瞪圓了眼睛,差點沒昏死過去。箱子裡哪有銀子啊,只見裡邊放著好幾塊大石頭。

這特麽是一車一車的石頭,哪有銀子?趙湖翁黑著臉抬起頭,“鐵將軍,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鐵某怎麽做事,好需要你來管?檢查完了吧,完事了趕緊讓開路,我們還急著去鹽場辦正事呢!”說完話,鐵虎使個眼色,旁邊的冷無涯大手一揮,冷冷的說出兩個字,“開拔。”

十幾個錦衣校尉衝上來,直接將趙湖翁推到了一旁,“趙白毛,你讓讓!”

“......”

神特麽趙白毛!趙白毛是你們這些普通校尉能喊的?

趙湖翁氣得夠嗆,剛想吼兩嗓子,前邊的鐵虎似乎想起了什麽,突然收住馬,回頭笑眯眯的說了一句話。

“我是豬,我叫趙湖翁!”

“.....”

趙湖翁的肺都快氣炸了,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輩子最丟人的便是發生在三葉嶺的事情。

一聽鐵虎這話,趙湖翁就想起了那頭腦袋上寫著字的白皮大肥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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