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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錦衣衛》第五百八十二章 開始反擊
第582章開始反擊

 如今自己趁人之危,被逼之下,蕭綺月會許諾好處。可以後呢,危機解除以後,誰能保證那位蘇大人不會算舊帳?蕭綺月擔心狼兵不可靠,岑麗露同樣也擔心海運司不守信用呢。

 既然雙方沒有利益紐帶,沒有信任基礎,那麽就只能想其他辦法了。篝火肆虐的燃燒著,岑麗露靜靜地思考著,約有半盞茶功夫,她緩緩抬起頭,咬著粉唇說道:“本將軍可以與蘇大人許下婚約,有這份保障,蕭小姐還有其他擔心麽?岑家長房一代,本小姐主持大局,以後岑家也是本小姐的子女說了算。”

 轟,蕭綺月等人全都被岑麗露的話鎮住了。好像,所有人都忽略了聯姻這件事。聯姻,不正是解決所有難題的最佳方法麽?

 蕭綺月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蘇立言現在招惹的女人已經不少了,明面上的婚約就有三個。張家大小姐、宋婉然還有她蕭綺月,現在再添個岑麗露算怎麽回事兒?

 岑麗露跟相良奈央、艾米和蘇倫不同,她可是廣西土司王,蘇家後宅多了一個這樣的強勢女人,誰能高興的起來?

 蕭綺月很想開口反對,可她終究還是忍住了。

 “岑將軍,你很聰明,但願你說到做到!此事,本小姐代蘇立言答應你了,不過眼下的情況,不適合對外張揚,待事情結束,自會讓蘇大人派人送上彩禮,通告天下。至於明天,岑將軍還要繼續攻打景寧,該怎麽做,就不用本小姐教了吧?”

 “自然!”

 岑麗露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她從蕭綺月身上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敵意。至於為何會有如此深得敵意,岑麗露心中明了,不過,她不覺得自己哪裡配不上那個蘇立言。面對眼前的局面,蘇崇宇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可憐的立言老弟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多了一份婚約,更要命的是這個岑麗露也是位母老虎。

 天空布滿星辰,蕭綺月艱難的走在回景寧城的路上,連日奔波,又在山裡竄來竄去,渾身都要累散架了。長這麽大,走南闖北,還是第一次如此累。如果不是為了那個可惡的男人,自己哪會這樣累?更可氣的是還要答應一份婚約,那個岑麗露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如果所有的女人都跟相良奈央一樣溫順,那就省心多了。

 下了山,蘇崇宇沉聲道:“蕭小姐,你答應的是不是太痛快了?萬一岑麗露不守信用怎麽辦?”

 蘇崇宇的擔憂不無道理,蕭綺月又何嘗沒有想過這事呢。只是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但願岑麗露懂得如何選擇吧,她如果想得到更多的好處,讓廣西狼兵世代享受到利益,那就必須倒向海運司,也只有這樣,聯姻才會有意義。

 同樣,岑麗露的內心也不平靜。不管怎樣說,她都是個大姑娘,現在要跟一個毫無了解的男子定下婚約,心中要是不慌亂,那也是不可能的。懷著忐忑的心情,慢慢走回營寨,阿冬一直緊跟在身後。岑麗露並沒有發現阿冬的臉色變得很複雜,似乎在生氣。

 “小姐,你難道真的打算嫁給那個什麽蘇大人麽?”等著沒了旁人,阿冬終究還是沒忍住,他將雙手放在身後,暗自攥緊了拳頭,手心的汗水表明他此刻的心情有多緊張。

 岑麗露微微抬起頭,想了想,小聲說道:“為什麽不嫁呢?雖然對那位蘇大人沒多少了解,但他既然能跟蕭小姐和張家大小姐訂婚,顯然也是位人中之龍。若是尋常男子,也入不了張家大小姐的眼。浙江這些人為了對付姓蘇的,居然把咱們牽扯了進來,可見此人有多難對付。如果那個海運司以及蘇大人真能讓我三寨兒郎過上好日子,這件婚事就是值得的。”

 阿冬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深深的望著岑麗露,臉上露出一絲不甘的表情,“小姐,你何必要犧牲這麽大?如果只是討要些好處,我們攻打景寧城,搶了那個什麽海運司不是更好?”

 “阿冬,你在說什麽蠢話?”岑麗露的臉色瞬間寒了下來,“攻打景寧城?哼,你以為浙江那些官老爺又是什麽好東西?你敢保證他們利用完我們,不會跟我們算舊帳?至於佔了海運司?你可真敢想,海運司乃是陛下以及太子等人支持下建立起來的,去搶海運司,你是要把我幾十萬兒郎往死路上送麽?”

 “我......”阿冬張開口,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如何辯解。過了好一會兒,阿冬在岑麗露冰冷的目光中,退出了營房。

 次日,狼兵再次對景寧城展開了進攻,而且攻勢更加猛烈。不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次進攻跟以前大為不同,攻城半個時辰,雙方打得熱鬧,殺氣卻並不怎麽濃烈。死傷的人數急劇增加,可就是比之前的攻城戰少了些什麽。

 當狼兵猛攻景寧一帶的消息傳出去之後,海運司方面終於有了動作。駐扎在溫州以及杭州南部的佘族精兵開始向溫州西北靠攏,海運司衙門連下幾道手令,命令各部兵馬撤回駐地,可這些手令石沉大海,一點用都沒有,佘族精兵依舊繼續回援景寧老巢。

 靳松氣的暴跳如雷,他率領著剩下的海運司陸戰兵連同一些新兵開始往景寧一帶趕。一時間,因為廣西狼兵的突然到來,溫州變得風雲突變,整個浙江也因溫州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浙江形勢撲朔迷離,但是身在漩渦中心的蘇瞻卻安穩的很,他老老實實待在按察司衙門裡,似乎是穩坐釣魚台。隨著海運司主力精兵向景寧一帶靠攏,最近忙著抓捕逆黨的都指揮司兵馬也有了新動作。駐扎在浙江東面的三千兵馬突然棄守杭州碼頭,直撲東面的海寧縣。如今海運司在杭州附近的所有兵馬都守著陳西村軍械所,至於海寧縣則防守空虛。

 海寧縣兩大鹽場實際上掌握在海運司手中,之前三司不是沒想過搶回兩個鹽場,但由於種種原因,只能放棄這個想法。三司沒有動手的理由有很多,但最主要的原因是贏漫文手底下那支兵馬。有這支兵馬在海寧縣撐著,蘇立言就敢大膽的興風作浪。現在沒有了這支兵馬做支撐,蘇立言還能怎麽著?

 任何謀略,在絕對的硬實力面前,都是浮雲。面對都指揮司兵馬突然殺至,杜仲源等人只能讓出鹽場,隨著楊凱吉的人退出鹽官鎮,預示著浙江八大鹽場再次回到了三司手中。重新奪回鹽場,這可是近半年來浙江老牌勢力取得的第一次大勝,三司在浙江士紳權貴眼中的威信也恢復了不少。

 閩中元用這一招告訴所有人,浙江還是三司衙門的天下,只要三司衙門願意,就能奪回任何想要的東西。任何背叛三司的人,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海寧縣的杜仲源、楊凱吉、詹德雕就是例子。事實上,詹德雕確實挺慘,手底下的鹽鋪子空空如也,手握引岸,無鹽可賣,還要不斷被人找麻煩,搞得詹德雕都快瘋了。

 詹德雕等人的壓力很大,卻沒有得到蘇瞻的任何幫助。這種情況下,浙江地界可就說什麽的都有了,很多人都說詹德雕等人背叛三司,是最愚蠢的舉措。跟著蘇立言乾活,得到什麽好處了?三司發難,蘇大人卻不管不問,不是都說蘇大人護犢子麽?他就是這樣護犢子的?

 說一千道一萬,最後還得拚硬實力啊。手裡有兵有錢,那想怎麽拿捏你就怎麽拿捏你,之前蘇大人囂張得很,現在手底下最鋒利的武器沒有了,還不是要繼續夾起尾巴做人?

 按察司衙門,蘇瞻捧著一本書,神態輕松的翻閱著,至於是不是真的看了進去,那就只有蘇大人自己知道了。張紫涵面前放著好幾份公文,這些公文都是錦衣衛剛剛送來的。

 “咯咯,現在浙江方面說什麽都有,大部分人都覺得咱們撐不住了。三司方面倒是手腳麻利的很,不僅搶回了鹽場,還往死裡打壓詹德雕。杜仲源剛剛送來信,說詹德雕被逼的都想自殺了!”

 “詹德雕想自殺?”蘇公子終於坐不住了,他站起身,隨手丟掉了手中的書,“三司方面是幹了什麽事兒,竟然逼得詹德雕想自殺?哎,看來三司是有意要殺雞儆猴啊,詹德雕要是完蛋,以後可就沒人再敢跟咱們合作了,哪怕是齊家和黃家也得重新考慮下跟我們的關系。”

 “不錯,閩中元不愧是老狐狸,不出手則已,出手便是風聲雷動,直切要害!另外,有一支兵馬還想進駐溫州,不過都被靳松帶著人攔了下來”張紫涵揉了揉有些發酸的太陽穴,慵懶的靠在椅背上,“蘇立言,我們必須反擊了,如果再不出手,那些人就真的以為咱們認輸了呢。”

 “嗯,看來是該活動活動筋骨了,哼哼,閩中元這條老狐狸,真以為本公子好惹呢。既然敢玩這麽大,那本公子就讓他吃進去的,最後連本帶利吐出來!”

 與按察司不同,布政使司衙門又是另一番光景。按察司衙門明顯變得冷清,可布政使司衙門卻是熱鬧得很。方東離等人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如此開心過了。雖然這段時間有逆黨蹦出來攪局惡心人,於承恩也被人弄死了,但最終結局是好的。

 當計劃真的走上正軌後,蘇立言苦心經營的浙江布局,已經有了崩潰的跡象。如今蘇立言是顧前不顧後,這才幾天,就把海寧縣的利益丟了個乾乾淨淨。屋中坐著許多人,唯獨閩中元笑的有些勉強。剛剛得到消息,蘇瞻依舊安安穩穩的坐在按察司衙門裡,就連錦衣衛那邊也沒有什麽大動作。之前錦衣衛還吵著幫忙剿滅逆黨呢,現在連口號都不喊了,這也太不尋常了。

 蘇立言可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現在蘇立言越是按兵不動,閩中元越是不放心,“諸位莫要太過大意,蘇立言此人不好對付。眼下,催促趙湖翁等人,先把詹德雕解決掉。只要詹德雕一死,蘇立言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威信就會土崩瓦解,以後也不會再有人相信他的話。”

 “閔大人放心,詹德雕抗不了幾天了,他要是還想保全家人,唯一的選擇就是去死。眼下蘇立言的麻煩事纏身,哪有時間管詹德雕?”方東離笑呵呵的摸著下巴。

 “哎,還是不要大意,另外,逆黨的事情也不要放松,這個時候謹防逆黨再出來搞什麽么蛾子!”

 夜已深,杭州城變得靜悄悄,不過許多人都知道,寂靜的杭州城隨時都可能迎來一場暴風雨。 三司搶回了海寧的鹽場,在各處動作不斷,連續打蘇大人的臉,蘇大人一定會反擊的。

 杭州東面,一座荒廢的閣樓裡,一群黑衣人靜靜地躲在閣樓之中,遙望著對面的一座鋪子。那座鋪子佔地面積不小,只是看上去陰氣森森的,恐怖嚇人。

 銅門棺材鋪,號稱江南第一棺材店,黑衣人監視的地方正是這座棺材店。過了子時,棺材店裡突然有了一絲亮光,同時傳來一點雜亂的動靜。

 “確定是這家棺材店麽?”一名身材婀娜的黑衣女子小聲問道。

 “靜姐,兄弟們已經查探好幾回了,應該就是這裡。你看,棺材店又開始忙活起來了,哪家棺材鋪子過了子時還乾活的?最近銅門棺材鋪可沒什麽大單!”

 那名叫靜姐的女子自然就是風自憐了,她望著對面的棺材鋪,緩緩點了點頭,同時心中總算松了一口氣。其實這些天錦衣衛以及鐵手堂都沒有閑著,三司衙門在找逆黨的蹤跡,風自憐等人也在找。只不過雙方查找的方向不同,三司把注意力放到了碼頭和交通要道,而風自憐卻在帶著人查杭州城的大車行以及各個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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