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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錦衣衛》第五百零五章 海盜在行動
  第505章海盜在行動

  王守仁也是支持開海的,他與蘇瞻政見相合,所以二人關系相當不錯。蘇瞻一封親筆信送到余姚,他想也未想便答應來來溫州幫忙了。其實初三的時候,王守仁已經離開了余姚,但是他沒有直接來溫州,而是繞著沿海多走了兩天時間。一路走來,王守仁將自己觀察到的一切都記在了心裡。

  喝口茶暖了暖身子,王守仁便聊起了海運司的事情,和蘇瞻一樣,王守仁也感受到了一種莫大的壓力,臉上毫無喜色。放下茶杯,王守仁坦言道:“立言老弟,這次我們面臨的難題很大啊,東海三大海盜,可是盤踞在沿海十余年的老牌勢力。這些人跟浙江官場是什麽樣的關系,誰也說不清楚。雖然你出奇謀收攬了佘族各部,但這些佘族人在山裡野慣了,訓練時間有限,如果兵力太過分散的話,恐怕會出大問題的。”

  蘇瞻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很讚同王守仁的看法,佘族士兵戰鬥力彪悍,但他們的長處是正面廝殺,如果兵力分散,互相配合互相支援,那就很不靠譜了。幾天時間,這些佘族人能把“軍令如山”刻在腦子裡就燒高香了。

  “伯安兄,你有什麽看法?”

  “立言老弟,這要先問你了,你是要保一方百姓平安,還是要保溫州清晏樓和海運司?”王守仁很認真的問道。

  蘇瞻微微皺起了眉頭,遲疑了沒多久,他堅定地回答道:“如果讓蘇某選的話,我選後者。或許有些無情,但,這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海運司必須順利搭建起來。”

  王守仁滿意的點了點頭,眼中透著一絲讚許之色,蘇立言遲疑的時候,真怕他會猶豫不決。

  “立言老弟,你能這麽說,那事情就好辦了。海運司麾下兵馬一分為四,兩部分別駐扎大羅山南北,一部分駐扎於溫州境內,另一部分駐守白沙嶺,只要這樣做,絕對能保溫州無恙,沒人能打擾清晏樓的大事。不過......所有人員必須聽王某調遣,其中包括你。”

  王守仁嘴角含笑,沒有半點商量的語氣。蘇瞻聳聳肩,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若是信不過伯安兄的能耐,小弟我也不會把你請過來了。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清晏樓聚會結束,一應人員全都聽你安排。只是,小弟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麽要在白沙嶺駐兵?”

  白沙嶺距離溫州比較遠,在樂清以北,而且位置比較偏,蘇瞻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為何要將有限的兵力駐扎在白沙嶺。

  王守仁摸著茶杯,眉宇間閃過一絲愁緒,“這只是一步暗棋,如果可以的話,為兄希望永遠也不要用到這步棋。哎,或許是我想太多吧,你啊,只要處理好清晏樓的事情就行了。”

  王守仁似乎不想多談這個問題,蘇瞻也沒有多問。接下來,二人聊起了一些輕松的話題,王守仁知識淵博,又是浙江地頭蛇,說起浙江的事情,簡直是面面俱到,門清的很。尤其是說起嘉興煙雨樓的時候,王守仁竟然流露出一絲懷念之色。

  西湖、錢塘江、煙雨樓,這是大明文人墨客心心向往的地方,蘇瞻也不例外。只可惜,諸事纏身,自從來到浙江後,還從來沒去過煙雨樓和錢塘江。

  余下的幾天,蘇瞻陸陸續續的見到了一些老朋友,祥符老友蘇崇宇和沈應元一同來到了溫州,見到這二人,蘇瞻著實開心得不得了。夜裡,蘇瞻設宴款待二人,說起以前在祥符的日子,不免唏噓一番。

  “立言老弟,這次蘇某與沈兄前來,

可是衝著那海運司份額來的,以咱們的關系,你可要多給點好處才行。不瞞你說,我們可是承載了整個祥符城的希望。”  蘇瞻腦袋歪了歪,有些詫異的笑道:“德馨兄,這話是何意思?拿錢入股而已,怎麽還承載了整個祥符城的希望?”

  沈應元微笑道:“你有所不知,你可是咱們祥符人的驕傲,聽說你組建海運司,要進行海貿,祥符商人們可是開心得很。年前,澹台福寧、嶽思崖那些人就聯絡各家,湊了不少錢。若不是等他們,沈某與德馨老弟年前就能趕到浙江了。”

  “咳咳,也就是說你們是代表祥符士紳來的?”蘇瞻放下酒杯,臉色微紅,“二位,能不能給小弟透個話,你們這次到底帶了多少錢?”

  蘇崇宇想了想,神秘莫測的眨了眨眉毛,“不多不多,應該有個六十多萬兩吧。咱們可是來給你捧場的,怎們也不能弱了咱們祥符人的勢,要不是時間緊迫,聯絡下洛陽的士紳,應該還能多湊一些。”

  “噗”蘇瞻一口老酒噴了出來,他咧著嘴,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尼瑪,都是土豪啊,皇帝朱佑樘那幫子人拚死拚活湊出三十多萬兩,結果祥符士紳張羅一番,竟然弄出來六十多萬兩。嗚嗚,這就是傳說中的藏富於民?仔細想想,大明朝後來怎麽就糜爛到發不起軍餉了呢?

  似乎想到了什麽,蘇崇宇接著說道:“雒家也派人來了,還是老熟人,大公子雒瓊。”

  “雒家的人也來了?他們是不是有病?鬼知道他們是來搗亂的,還是來捧場的?”蘇瞻不屑的撇了撇嘴,他可不認為雒家會砰他蘇某人的場。有道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倒要看看這些人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沈應元點點頭,小聲道:“總之啊,多加點小心不是壞事兒,依沈某看,雒家應該是來看熱鬧的。之前途徑杭州的時候,雒瓊是住在鍾家的。”

  在杭州乃至整個杭州,說起鍾家,那肯定是隻四大鹽商之一的鍾富力。鍾富力那可是鹽運司的人,雒瓊住在鍾家,擺明了是來扯後腿的啊。看來上元節那天,清晏樓裡肯定是牛鬼蛇神齊聚一堂了。

  上元節這天,幾乎整個大明朝權貴士紳都將眼光放到了溫州清晏樓上,尤其是浙江、南直隸以及兩廣的士紳。這一天,海運司要麽飛灰湮滅成為笑話,要麽開歷史新篇章。

  這些天鐵虎和冷無涯一直住在清晏樓,贏漫文也被派到附近,負責清晏樓外圍的安全防衛。大清早,蘇瞻離開行館,早早地來到了清晏樓。巳時不到,整個溫州城變得非常熱鬧,權貴士紳集聚溫州,成了百年來一大盛景。這一天,溫州百姓看到了許多傳說中的人物。

  北直隸第一金盆子展雄飛,中原巨賈沈應元,江陵府藥罐子周翁恆.......

  這些人隨便拎出來一個,那都是家財萬貫,富可敵半國的人物,尤其是那位沈應元沈公子,聽說妻子早亡,至今還沒有續弦,簡直是大明朝第一金龜婿。還多年輕女子走到街頭,喊著沈公子的名號,搞得許多人吃味得很。不過這種事兒是羨慕不來的,誰讓人家沈應元長得帥,又是單身漢呢?

  站在清晏樓上,聽著遠處沸騰的人聲,蘇瞻覺得很不真實。不是說大明朝禮教森嚴麽?這特麽年輕女子都跑到街頭勾搭單身狗了,這也叫禮教森嚴?只能說,溫州民風太開放,甚至有點異族的狂野之風。

  權貴士紳集聚溫州,而在東海水面也同樣熱鬧非凡,臨近午時,幾名漁夫清楚的看到海岸上出現一道黑線。黑線越來越清晰,一艘船,兩艘船,然後是一片船,船隻劃水而來,遮天蔽日,夾雜著滔天的氣勢。一艘巨船之上,掛著一面骷顱魚叉旗幟,穿透站著一名全身紅色棉袍的男子。

  男子相貌俊逸,身材纖瘦,只是那雙眼睛,說出的清冷陰鷙。他就是雪傾城,東海上土霸王。

  “六福,宋天王和海獅子那邊有動靜了麽?”雪傾城面無表情的看著海面,語氣非常平淡。

  身後那名叫做六福的中年人恭恭敬敬的說道:“主公,之前得到消息,宋天王和海獅子的人已經按照預定計劃逼近海岸了。”

  “很好,通知下去,轉舵向北,我們在海門所登陸!”

  “是,主公!”六福沒有多問,他似乎已經習慣雪傾城的做事風格了。臨時改變計劃,出其不意,雪傾城經常這樣乾。

  六福退下後,將近兩百多艘戰船的龐大艦隊開始轉向,沒多久,身後響起一陣踏踏聲。藤田十四郎來到雪傾城身後,恭恭敬敬的彎了下腰,“主公,這次請讓屬下做先鋒,屬下一定一雪前恥,為你開山引路,拿下溫州。”

  “藤田,我會讓你做這個先鋒的,可是,你要記住,這次隻許勝不許敗,如果再铩羽而歸,我把你扔到狗圈裡去!”雪傾城張開溫潤的紅唇,露出森白的牙齒。

  藤田十四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臉上露出極端的恐懼之色。當離開九州島,流浪到大明沿海後,藤田十四郎就豁出去了,他忘卻了貴族武士的身份,隻當自己是一個賤民。九州賤民,爛命一條,扔哪兒不是扔,所以,他從來不怕死。可唯獨怕主公的狗圈,主公雪傾城喜歡養狗,養的還都是種狗。主公有一種變態的嗜好,他喜歡將犯事的人扔到狗圈裡,然後給種狗吃藥。

  藤田十四郎曾經親眼看到有六個人被那群狗給活活乾死了,一想起那恐怖的畫面,就覺得屁股疼。太可怕了,就算被敵人碎屍萬段,也不能被主公扔狗圈。

  “嗨,主公放心,藤田此去,要麽帶著對方的人頭回來,要麽別人帶著我的人頭回來。”

  “去吧,隻許勝不許敗!”雪傾城抬手摸了摸臉頰,手指刮了刮臉皮,突然皺起了眉頭,“風越來越大了,哎,這樣對皮膚不好。”

  雪傾城扭著柳腰,款款走回船艙,邁步走過,一絲淡淡的香味兒撲鼻而入。藤田十四郎等人趕緊低下頭,竟不敢抬頭多看一眼,萬一被主公看上,摟著感受一下柔媚之氣,那特麽還不得難受死?主公是很“漂亮”,可愛好龍陽的卻沒有幾個。

  就在雪傾城轉向海門衛的時候,還有兩支艦隊一南一北朝著溫州附近海岸靠去。一直巨大的帆船,掛著一面雙刀旗幟,旗幟黑色為底,就如宋天王身上的衣服。宋天王坐在一張寬大的木床上,上邊鋪著厚厚的被褥,一身黑色厚袍子,裹著整個身子,僅僅露出兩隻眼睛,他躺在床上,就像一攤黑色的軟泥。除了那雙眼睛,看不到任何地方,也看不出他是男是女。

  船艙裡,六名女子挑著妖嬈的舞,兩側站著十幾個海盜頭目。宋天王看上去人畜無害,可誰也不敢喘大氣。

  “海獅子和雪傾城怎麽樣了?”沙啞的嗓音通過帷幔傳出來,仿佛經歷了幾個世紀,帶著幾分滄桑色彩。

  一名老者拱手道:“啟稟主公,海獅子按照預定計劃朝鳳凰山方向進發,可雪傾城不知道是因為什麽,突然轉向朝著海門衛方向而去。”

  “海門衛麽?呵呵,雪傾城做事情還是這麽的陰險,他繞遠路去海門衛,卻讓我們在溫州東海岸登陸,這是要讓咱們打頭陣啊。吩咐下去,先不要靠岸,雪傾城那邊不動手,咱們就不上岸。另外,各部兵馬上岸後,誰也不準過盤石衛以西。”

  “不準過盤石衛?那咱們就在龍灣東邊鬧騰?我們不是......”一名白眉大漢大為詫異。

  宋天王輕輕地皺了下眉頭,陰惻惻的笑道:“呵呵,白眉翁,你有什麽不同的看法麽?”

  “這.....主公,屬下絕對沒有別的看法”白眉大漢大驚失色,趕緊彎腰拱手,“屬下只是有些疑惑。”

  “疑惑?哼哼,你按計劃做事就行了,至於本王為什麽這麽安排,你們後邊會明白的。哼哼,雪傾城想拿我們當刀子,卻殊不知那蘇立言豈是好對付的?”

  眾人大為不解,蘇立言就算再厲害,能抵擋得住三家聯合發兵?三大海盜結盟出兵,除了南直隸京營兵馬,其他全都是土雞瓦狗。在強大的實力面前,蘇立言算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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