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惜英雄!
但這幫子英雄在戰爭遊戲中對於非英雄單位那可是非常的目中無人。
沒辦法,大家都是領薪水乾活,你演你的清平調,我唱我的玉床搖,
本就是層次的問題,咱們做小兵的沒人會把這個放在心上,
但是有些英雄吧,他就特別賤!
一般的英雄,在防守或進攻的同時,順手幫助自家小兵壓製對方小兵,賺點兒裝備錢,又能加快推塔速度,
這無可厚非!
可人家主要任務還是砍對方的英雄或者去野區擊殺強大的魔獸獲得財寶。
但有些人,領著賣白粉的錢,他特麽就專門乾著賣白菜的活兒!一天到晚追著咱小兵打,
這種人咱們稱之為“幣鬥士”
眼前這位金甲戰士,就疑似是個幣鬥士!
你看!放著一絲殘血的移動人頭小李不追,
卻因為被老宋和大忒順手砍了幾斧子,
居然就開了個技能!
面對英雄們強大的本源力量-英雄技能,
小兵毫無辦法...
在金甲戰士的護身光盾消失之前,老宋和大忒就躺了,
兩人的身軀漸漸的消失,這可不是特效,這是戰爭水晶的護佑,隻要戰爭水晶還在,兩邊的所有的死亡都能被抹除,非常神奇的力量。
現在金甲猛男正提著巨劍掛著盾,賊笑著往我和老貴這邊衝來,
我現在確認了,這個家夥就是傳說中的黃金幣鬥士!
我嚇得小心一顫一顫地,可惜按照戰場規定我不能往後退,否則我一定撒腿就跑,
老貴在我身後大喊,“別怕,我們在塔下,他隻有三分之一血量了,不敢過來。”
我緊張地點點頭,老同志的經驗不一定能成事兒,但對於菜鳥來說卻無異於生存指南。
咱們就在我方防禦塔下,而防禦塔的火力很猛!
就算是那個大賤士,也就最多能抗個三四下塔炮吧!
隻有半條命的他要是硬往上衝,他就不是幣鬥士了,
是傻幣鬥士!
果然,猛男在塔的攻擊范圍外停了下來,他淫笑地望著我,
從胯下搞了個綠油油的東西一吞下,然後他的血量就開始蹭蹭地往上漲。
不好,他在回血,要是讓他回到半血以上,說不定這大傻子就會硬頂著塔炮來乾我和老鬼,
這時,對面衝過來幾個敵方小兵,他們遠遠地和我們say了個hi。
然後就開始在我們面前拆起防禦塔來,
小兵和小兵之間還是很友好的。
因為我們知道就算打起來,也是一換一,
而且就算你乾掉對方,也沒有金幣獎勵,事後也沒有任何獎金,
在有選擇的情況下,肯定是拆塔收益高啊,拆塔事後是有額外獎金的,
有些小兵在不參加比賽時就是塔匠,顧名思義就是造塔的工匠,他們會給自己造的塔留一個後門,然後自己在拆塔的時候一個人陰戳戳地專攻後門,拆塔的分數就蹭蹭往上漲,就能拿到更多的錢。
能拿錢!這就是為什麽小兵隻有拆塔榜而沒有人頭榜的原因,
看著對方的小兵在起勁兒地拆塔,一波人馬肯定是不夠的,沒幾下,他們就被強力的炮火轟得灰飛煙滅,
看那火炮發出的火球,我突然想起來了,我特麽是個遠程兵啊,
那個幣鬥士是個近戰,他不敢進來,我可以打他呀。
乾他丫的!
於是,我走前兩步,朝著猛男的方向就是一揮,一個法力球從法杖頂端法力石劃出的拋物線中脫離,
慢悠悠地超那金甲猛男飛去...
幣鬥士賤賤地笑著,他不做任何防禦,反而向那飄過來的法力球挺了挺胸。
啵!
法力球消失了,我沒有抱很大希望,所以倒也沒有特別大的失望,
但是接下來,那個大賤士的臉上浮現出驚訝之色,
然後他的血條,騰地往下掉了大概六分之一...
我看了看手中的法杖,感覺那裡有些問題...
嘭!一顆炮彈從我腦袋邊呼嘯而過,直接打在大賤士的鎧甲上,
啵!
也是六分之一...
哎,不是吧,我和老貴的炮車攻擊力一模一樣的?
眼瞅著那大賤士剛剛恢復到三分之二的血量,被我倆這一人一發直接搞回到三分之一,我們三個都懵逼了。
恢復道具即使英雄也隻能隨身帶一個,現在他有點進退維谷了,既不能打到我們,又不能頂著防禦炮衝進來擊殺我們,權衡再三隻好搓起自己的爐石來。
我和老貴面面相覷,
咱們竟然打跑了一個英雄?
當我們反應過來,再次準備向大賤士發動攻擊時,一道光芒從天而降,大賤士消失了,
老貴趕緊問我,你這法力球不對啊,怎麽和我的炮彈一個威力?
你打靶子能轉幾圈?
我說四五圈吧,
老貴蒙了,常規來說,應該大概兩圈不到,炮彈才五圈。
於是我明白了,靶子不僅是靶子,他還有計算攻擊威力的作用。
我一拍腦袋,
我從小就有個天賦異稟的地方,
就是玩什麽刀槍跟棍棒我都耍得有模有樣,(節奏起!)什麽兵器最喜歡,雙節棍柔中帶剛...
啊,跑偏了...
我小時候開始,不管用什麽東西,都能比別人更好
比如我打水仗用水槍,別人噴出來是水線,我噴出來是水柱,
別人用筷子吃飯一次揀一塊肉,我能揀起四塊,
別人擼管用時1分半,我秒射...
啊?神馬?這跟我手沒關系?是體質問題?
請你右上點×滾粗不送,謝謝!
總之,不管什麽東西,我都能用得比別人更好,
我不知道為什麽,
總之這次可能也是相同的情況吧。
老貴低頭想了想,
恩,應該還是你的體質問題...
見我默默舉起了法杖,老不修趕緊呵呵呵地表示他在開玩笑,
無論如何,擺在我們面前的一條路就是,衝!
說起來我們這邊相當於兩台炮車呢!優勢很大!
這回我躲在了老貴後面,雖然威力一樣的,但是他的炮車卻比我的布甲堅韌多了,
都是大炮,我卻是玻璃大炮,
對面又衝過來一隊敵兵,齊刷刷地和我們說:“哈嘍啊!”
我決定攻其不備,於是很熟絡地招手,“Ciao!”
此處沒有任何英雄或塔,我們理論上隻能互掐!
對方還在思考我說的這個“掐藕”是個啥意思的時候,我順著招手動作釋放的一個法力球已經擊中了一名藍盔甲的斧兵,
老貴不愧是我爹的好pao友,那配合意識諾模環⑴詰透斯ァ
那名斧兵死在了對於掐藕的思考中。
當對方意識到我們這邊的火力配置有點不對的時候,
已經被全滅了!
我握著法杖,感覺信心有點爆棚,
突然前方光芒大閃,一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神渾身包裹著讓人無法直視的金光衝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呆了,
然後我掛了,
我知道,我不是被嚇死的,
我是被美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