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木戰一巴掌打在夭夜的臉上
本就因為極力忍耐導致鼻尖冒汗,臉色緋紅,嘴角鮮血乾涸的夭夜,更加的狼狽了一分。
沒有實力,命運被別人握在手裡。
夭夜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
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或許!
來迦南學院是自己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不過,並不後悔!
納蘭朝歌,希望自己的死亡能夠讓你悲傷一次,憤怒一次,他日若有機會,還請你清除了木家,能夠讓加瑪帝國平穩,安定!
木戰如同瘋狂一般的,撤掉夭夜腳上的襪子,狠狠的捏了捏夭夜那有些精致的小腳,然後整個人撲了上去。
忽然,一股被人窺探的感覺襲上心頭。
似乎有人正在注視著他們一樣!
緊接著腦海裡炸響一聲:“畜生,爾敢!”
木站還沒有反應過來,忽然在他的面前憑空凝實了一個巴掌。
砰!
木戰驚恐的表情還沒有表現出來,整個人已經被拍飛了出去!
轟然一聲撞到身後的牆壁上,然後又結結實實的跌落地面。
本已經絕望的夭夜艱難的抬起身子看了一眼被拍飛的木戰,隨後雙眼一翻,終於是抵抗不住體內的那種力量的侵蝕,強大的意志力反抗之下,身體承受不住那種力量,直接昏了過去!
沒用多少時間,木戰甚至都沒有從地上爬起來,轟然一下,房間的大門被人大力的轟開。
一個個的身形魚貫而入
木戰有些淒然的看著那些衝進來的人群,他還沒有弄明白,到底是什麽地方敗露了,怎麽會這麽快就被人找到了呢。
這個地方可是他精心準備了很久的一個秘密藏身之地。
看著進來的若琳導師,夭月小公主,木戰還在思索著如何解釋夭夜的事情。
只是當他看到隨後進來的吳天狼的時候,那強裝鎮定的臉色終於是有了些許的變幻。
當最後一個人納蘭朝歌走入房間。
木戰本來還鎮定的臉龐瞬間驚訝了起來,然後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居然還活著。
“木戰大哥,你居然對我姐……如此無禮?你們木家這是打算要造反嗎?”夭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過去,而且鞋襪不見,衣衫有些不整的夭夜,氣憤的衝著木戰喝問道。
若琳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木戰,夭夜是皇室成員,木家作為臣子,居然真的想要造反不成?
看著夭夜臉色緋紅,有些發燙的身體,若琳的臉色更是如同蒙上了一層冬日裡的寒霜。
“居然用藥,這麽無恥的手段你都能用的出來,木戰我還真是小看你了!”若琳憤然的說道。
“對不起若琳導師,對不起夭月妹妹,是我太心急了,可我真的是喜歡夭夜公主的啊,而且我們還有婚約,夭夜是我的未婚妻,我知道這麽做有些不對,但是藥是夭夜自己喝下去的,這不管我的事啊!”
木戰終於理清了頭緒,很是輕松的應對到。
夭夜現在已經昏了過去,事情的真假只有他說了算。
而且這藥力有清除記憶的功效,就算是夭夜清醒過來了,也不會記得剛剛發生的事情。
“你無恥,我姐什麽時候和你有過婚約了,而且,我姐喜歡的是姐夫,才不會喜歡你呢,木戰大哥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夭月鼓著小嘴衝著木戰喝道。
“對不起夭月妹妹,
我和你姐的事情你還不清楚,這是我父親和你爺爺商量的事情,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問你爺爺!” 如果夭夜是木戰的未婚妻,這件事確實不好辦了。
更何況,根據木戰的說法,藥是夭夜自己喝的,至於為什麽,可以定義為情侶之間的情趣。
事情的真假一看便知,但是卻無可奈何。
把一件犯罪事實定義成為了私事,雖然手法有些過分,但是外人卻不足以插手。
就連吳天狼也不禁為這小子的反應感到驚訝。
“這件事情我會等夭夜醒過來,親自詢問,如果事實和你所說的有出入,我會親自向多諾要人!那時我會打斷你的腿!”若琳一邊幫著夭夜穿好衣衫一邊衝著木戰說道
“若琳導師,絕對不是木戰說的那樣,我姐和他根本就沒有婚約,而且……”
“夭月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跟你姐的事情是家裡的長輩定下來的,我也一定會好好的愛你姐姐的!”
木戰和夭月還有若琳的爭辯,納蘭朝歌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
就這麽在一邊冷冷的看著。
那小小的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又緩緩的松開。
額頭上的青筋根根凸起,熟悉他的人都很清楚,現在的納蘭朝歌處在爆發的邊緣。
他從來沒有如此的恨過一個人。
木戰得死!
必須得死!
他不敢想象,夭夜忍受了什麽樣的痛苦。
嘴唇被咬的須肉模糊,手指甲緊緊的扣進肉裡。
用痛苦強行壓製體內的欲望。
當一個人需要用疼痛來壓製另一種痛苦的時候,她所承受的肯定超乎了常人的想象。
納蘭朝歌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也知道木戰是如何精心準備的,又是如何一步步的從這件事情裡面退出去的。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但是沒有一個證據可以證明就是他做的。
沒有證據就不能對他怎麽樣。
“你如何解釋,雇人抹殺納蘭朝歌的事情!”吳天狼看著木戰精彩的表演,一步步的把事情撇出去。
聽見吳天狼的話,若琳猛然轉過頭。
她只是知道風君子對納蘭朝歌動手,但是還不知道風君子居然是木戰請來的。
木戰要置納蘭朝歌與死地。
木戰聽見吳天狼的問話,一臉無辜的看著吳天狼。
“吳統領,您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什麽時候要雇人抹殺小歌了?我們同出於加瑪帝國,雖然我不喜歡他搶了我的女人,但是我木戰這點心胸還是有的,更何況,我也相信,夭夜和小歌之間是清白的,畢竟我和夭夜之間也算是情緣已定!”
納蘭朝歌冷冷的看著巧舌如簧的木戰。
眼中似乎能夠噴出火來。
“風君子已經什麽都招了!他說是你指使的!”
“風君子?什麽風君子?我從來都不認識叫風君子的人,小歌,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也不要這麽隨意的汙蔑我啊!”木戰漸漸的掌握了事情的節奏,也知道他們手中並沒有掌握自己的證據,不然他們不會這麽和自己講道理的。
這場戰役,自己勝了。
只是可惜了,五個大鬥師和一個鬥靈都沒有解決掉納蘭朝歌。
“是嗎,或許是我記錯了吧!”
納蘭朝歌忽然很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看了眼已經被若琳扶起的夭夜。
事情似乎進入了一個死胡同,眼看著仇人盡在咫尺,卻不能手刃。
納蘭朝歌也不能當著一個導師,一個執法隊總統領的面強行對著木戰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