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朝歌整個人一瞬間僵住了。
難道,自己今天就要失~身了?
不要啊,納蘭朝歌還沒有準備好!
其實,男人和女人一樣,在面對即將逝去自己非常珍視的東西的時候,都會有一種沒有準備好的感覺。
其實要說讓他好好的準備一下,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準備什麽。
不行,絕對不行!
對方是一介公主,高高在上的皇室公主。
在納蘭朝歌的心裡,雖然並沒有把加瑪皇室放在眼裡,但是,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造反。
加瑪皇室培養軍隊,穩定加瑪帝國的平穩,抵抗其他帝國的入侵,在這個世界雖然是實力為尊,但是納蘭朝歌也看到了加瑪皇室所做出的努力。
如果自己把夭夜給上了,加刑天那個老家夥一怒之下還不把整個納蘭家族給滅了?
就算自己是被迫的也不行啊,到時候加刑天可不管這一套,他總不會跑來問自己是不是被迫的。
納蘭朝歌一念之間想到的林林總總,瞬間驚起一身冷汗。
剛要翻身。
忽然整個人又是一愣!
他下面某個堅挺的東西居然被夭夜一把握在了手裡。
被人抓~住了把柄,納蘭朝歌立刻又不敢動了。
“不是,夭夜公主,我並不是故意要對你無禮的,只是……”
啊……
納蘭朝歌一聲歎息,完了,一切都完了!
納蘭朝歌真的沒有想到,夭夜居然會主動坐上去。
一切來的的太快,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就這麽由一個男孩變成了男人!
滿園春色關不住,唯有源頭活水來。
仰天長嘯出門去,無人知是荔枝來。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花褪殘紅青杏小,笑漸不聞聲漸悄。
一葉扁舟行走在滔天的巨浪之中,納蘭朝歌的內心十分你的複雜矛盾!
風平浪靜,暴雨初歇。
納蘭朝歌全身舒坦的趴在夭夜的身體上。
咦?
什麽時候換了姿勢了?
而且,那雙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抹在了不該摸的地方。
說實在的,夭夜的體態豐諛,身材豐滿多~肉,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又像是久經人事春雨滋潤的少婦。是一個放在上面可以當被子,墊在下面可以當毯子的多功能女人。
她沒有蕭玉那逆天的大長~腿,也沒有雅妃那胸懷天下的大胸襟,也沒有納蘭嫣然那青澀倔強天下無雙的容顏,但是夭夜那與生自來的高傲,高貴,冷豔的氣質是沒有一個人可以比擬的。
更何況,夭夜並不醜,相反還非常的漂亮,不然也不會和雅妃,納蘭朝歌並稱聖城三姝。
夭夜就如同一株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高傲的牡丹。
溫婉大氣,包容天下。
但是就是這麽樣的一個女人,今天忽然被納蘭朝歌壓在了身子下面。
她挑起了戰爭,卻也知道在什麽時候放棄主動權,讓自己的男人去衝鋒陷陣!
“原來男人那裡也就是這麽回事兒。”夭夜撇了撇嘴,說道。
“”
納蘭朝歌頓時有些臉色羞紅,他居然被一個女人給調戲了。
納蘭朝歌利用封邪法印個封住了夭夜體內的迎春散,但是他卻忽略了一件事,一個女人即便是沒有被迎春散的藥力催發,也是有感覺的。
納蘭朝歌在用手指在人家身上寫寫畫畫這麽久,
不引火燒身才怪! “是嗎?”納蘭朝歌忽然詭異的一笑。
“你要幹什麽?”夭夜有些驚恐的看著納蘭朝歌。
“沒什麽啊,就是,再來一次,讓你看看男人的那裡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男女之間的事情就如同隔了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的時候,大家都可以彬彬有禮,君臣之道,一旦那層窗戶紙破了,那就變成夫妻之道了。
納蘭朝歌說完,身子一挺,又衝了上去。
“小歌,不要……那裡,啊……”夭夜嬌羞的叫了一聲,然後又趕緊閉上了嘴。
啊,該死,太丟人了!
…………
第二天!
“姐夫,我有個問題非常的好奇,你昨天到底是怎麽幫我姐解毒的?”
早晨在學院的食堂裡,納蘭朝歌和夭月兩個人在吃早飯。
夭月手裡哪了一根油條,然後撲閃著大眼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咳咳,那個,吃你的油條吧!”納蘭朝歌有些心虛的夾起一根油條直接塞到夭月的嘴裡。
然後驚奇的一幕出現了,那一根油條居然直接被夭月吞下去一大半。
我勒個去,這是什麽技能!
深~喉?
原來這個小丫頭才是天賦異稟啊!
“啊,姐夫,你幹嘛啊?”夭月白了納蘭朝歌一眼,從小~嘴裡有那深入那半根油條拽了出來。
“你是不是已經和我姐,那個了?”過了一會夭月還是忍不住的,又把腦袋探了過來。
“你怎麽什麽都好奇,你煉藥術什麽級別了,三品丹藥能不能成功了,火老頭是怎麽教導你的,你要是不好好修煉三年之後的煉丹大會你還想怎麽奪冠啊!”
納蘭朝歌一本正經的教訓道。
“姐夫,我前幾天就已經是三品煉藥師了好吧!”夭月翻了翻白眼,“對了姐夫,我姐呢,是不是還沒下來床啊!你們昨天幾次?”
“噗!”
納蘭朝歌忽然感覺自己的腎有點不好,虛!
這真的是加瑪皇室的公主嗎?
有這麽個小姨子是福還是禍啊!
“哎,姐夫,你幹嘛去,別走啊,姐夫……”
看到起身就走的納蘭朝歌,夭月在後面快速的追了上去。
昨天發生的事情早就傳的轟轟烈烈沸沸揚揚了,木戰非禮納蘭朝歌的女人,而納蘭朝歌更是想要擊殺同門學長木戰。
衝冠一怒為紅顏,哎,紅顏禍水自古不變的道理啊!
只是,夭夜的妹妹居然叫納蘭朝歌姐夫,難道納蘭朝歌和夭夜已經……
看著走遠的兩人,食堂裡的眾人不禁陷入了沉思。
“姐夫姐夫……”夭月快走兩步追上已經離開的納蘭朝歌。
“怎麽了?”納蘭朝歌無奈的停下腳步。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最後一個!”
夭月豎起潔白修長的手指,可憐巴巴的看著納蘭朝歌,“你和我姐都要去和平鎮執法了,學院就我一個人好可憐的,你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
“……”看著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裝可憐,納蘭朝歌歎了口氣,“說吧!”
“昨天木戰在你耳邊到底說了什麽,讓你這麽憤怒!是不是他說了我姐的不是?”
“你真的想知道?”
納蘭朝歌詭異的一笑,四下看了看,有些謹慎的看著夭月。
夭月沒有開口,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嗯嗯!”
納蘭朝歌上前一步,俯身在夭月的耳邊說道:“他,什麽都沒說!”
什麽都沒說?
不是,什麽都沒說你為什麽要這麽揍他,還差點把他給殺了?
夭月不解的看著納蘭朝歌,只是當她轉過身子的時候,四周哪裡還有納蘭超朝歌的影子。
不去理會逃跑的納蘭朝歌,夭月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
木戰什麽都沒說,納蘭朝歌卻是發瘋了似的要把木戰乾掉?
哈,夭月一拍手掌,她終於想明白了。
其實,不論木戰說了什麽別人都不會知道,而納蘭朝歌表現的越是憤怒,越是可以潑木戰一身臭屎!
怪不得吳天狼在說是木戰的錯了的時候,那家夥委屈的簡直就如同一個剛過門的受氣小媳婦!
哈哈!
木戰啊木戰,也算是你咎由自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