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看到眾人的哄笑,納蘭朝歌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哈哈,他是誰找來的啊,怎麽這麽可愛!”
“是啊是啊,不會連煉藥師都不是吧!”
“小兄弟,趕緊回家把,待會這靈魂測試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人家唐谷主不想傷害你,可是你抵禦不住,那也沒有辦法啊!”
“就他這年紀還鬥宗呢,我看也就是個大鬥師吧!”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盡情的嘲笑別人,來提高自己。
“噗嗤!”唐火兒也是被納蘭朝歌的囧樣給逗樂了。
一直等到眾人都笑夠了,納蘭朝歌這才有些慵懶的說到:“我的意思是,不就是一顆七品的丹藥嗎,又何須如此大費周折,又是要測試靈魂力量,又是要聯合煉藥!”
納蘭朝歌的話語一落,整個大廳原本還哄笑的,突然都安靜了下來。
就連那唐震的臉色也是瞬間變了。
納蘭朝歌的意思是在嘲笑他們咯?
“以納蘭公子的意思是……”唐震的語氣明顯的變了。
眾人也都是幸災樂禍的看著納蘭朝歌,這個家夥今天恐怕是難以走出焚炎谷了。
他真的以為這裡是菜市場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而且還居然敢奚落焚炎谷的谷主。
“我並不是針對誰,我的意思是,在座的諸位煉藥師都是垃圾!”納蘭朝歌同樣冷冷的目光看了回去。
這一下可算是炸鍋了。
“哪裡來的混小子!”
“這是活膩了不成!”
“老夫學習煉藥的時候,你還不知道是什麽呢!”
“打死他!”
“拖出去喂狗!”
“恕在下直言,今日這小子不死,老夫的名字倒過來寫!”
“小子,你真的很狂,不過我希望你能夠拿出你狂傲的資本!”唐震眉毛一挑,憑直覺,他感覺眼前的這個小子並不是那種只會說大話的人!
納蘭朝歌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手腕一翻,一枚提溜圓的丹藥懸浮在他的手掌之上。
那枚丹藥一出,一股狂躁不安的氣息也是瞬間彌漫了整個大廳。
濃鬱的如同實質一般的能量圍繞著那枚丹藥。
而眾人的感覺更是奇特,雖然身體上感覺到了燥熱,但是心裡確是如同明鏡一般的清澈,透涼。
“這是……”
“七品丹藥?”
“咕!”
唐震在看到那丹藥的時候同樣是身體一震,然後激動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驀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七品高階丹藥,火菩丹!”
唐震的話語一出,整個大廳的煉藥師也是驀然站起,有人更是踉蹌著要衝著納蘭朝歌走過來,想要靠近一些,看的清楚一些。
而納蘭朝歌確是手腕一翻,收起了那枚丹藥。
“區區七品丹藥,在我這裡還算不得什麽上乘之物!”納蘭朝歌冷笑的把眾人的目光擋回去。
而這次確是沒有人再反駁什麽。
至少在他們的手裡確是沒有一顆七品的丹藥。
就算是有那也只是一些最低級的七品丹藥。
當然了,雖然是低級的七品丹藥,對於他們來說那也是一個寶物,可是和這火菩丹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
說白了,這火菩丹雖然是七品的丹藥,但是煉製起來,絲毫不比八品的丹藥困難。
而這個家夥確是很輕松的就拿了出來。
“說不定是他早就準備好的也說不定呢!”不知道是誰小聲的低估了一遍。
“你也可以提前準備好啊,如果你能拿的出這枚丹藥,我相信唐谷主也是十分樂意看見的!”另一人確是已經主動為納蘭朝歌說話,把剛剛出聲的那位給懟了回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唐震緩緩的開口說到:“小家夥,你確實很讓我意外啊!雖然我已經高估你,但是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你居然還是一個七品的煉藥師,而且還是七品高階,如果我沒猜錯,這丹藥應該就是出自你之手吧!”
“唐谷主的眼光到是比這些所謂的大師要好很多了!”納蘭朝歌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
這一次,那些剛剛還出言諷刺的眾多煉藥師,紛紛低下頭,更有幾個則是老臉羞紅,額頭上不停的冒冷汗。
人家一個年紀輕輕的小輩就已經是七品高階煉藥師,他們這一把年紀是活到魔獸身上了嗎。
貨比貨得仍,人比人得死啊!
納蘭朝歌的目光掃過,凡是與納蘭朝歌目光接觸的,均是低下頭,或者轉到別處。
葉欣藍面帶笑意的看著意氣風發的納蘭朝歌。
她知道,納蘭朝歌越強,她們葉家的希望就越大。
而且,打心底裡,她把納蘭朝歌當做了自己的丈夫。
“說吧,你有什麽要求!”唐震收起來笑容,淡淡的看著納蘭朝歌。
“一枚八階的魔核!”納蘭朝歌也是淡淡的開口,目光直直的看著唐震,沒有絲毫的退縮。
“八階的魔核?”唐震臉皮一震,“小家夥你還真敢開口啊,要知道,八階的魔核可不容易尋找,更何況……這七品高階丹藥雖然珍貴,我也可以煉製,可是這八階的魔核所蘊含的能量,確是難以尋找!”
“哦?”納蘭朝歌眉毛一挑,“既然如此,那小子就告辭了,說句題外話,我明天就會離開,到時候希望唐谷主不要後悔才好,令千金和一枚八階魔核相比,孰輕孰重,相信唐谷主心中有數!”
沒有絲毫的猶豫,納蘭朝歌說完拉起葉欣藍的手調頭就走。
一時間整個大廳鴉雀無聲。
敢如此和一個鬥尊強者如此說話,估計納蘭朝歌是第一人。
唐震沒有出聲就這麽靜靜的看著轉身就走的納蘭朝歌,手指彎曲,握攏,散開,充分顯示著他內心的掙扎。
八階的魔核他焚炎谷不是沒有,當年老祖宗在外遊歷,也擊殺過一頭八階的魔獸,只是那魔獸屬於一個大家族,如果被那個家族知道他們族內的魔獸被自己殺死過,這分仇怨,恐怕難以擅了。
而就像納蘭朝歌所說,自己女兒的性命和一枚八階魔核相比……
他居然知道這火菩丹的用處?
隨即唐震又釋然,人家既然可以煉製,自然知道其功效。
只是沒想到,焚炎谷的獨家丹方,那個小子是怎麽知道的。
要不要把他留下!
憑借自己的實力還有焚炎谷的實力,要留下一個鬥宗,輕而易舉。
可是這麽做的後果……
有損焚炎谷的名聲,萬一做不成,他把丹藥毀了,或者說他有更強的底牌,這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唐震最顧忌的還是他身後的勢力,能夠把一個少年培養到如此的地步,那個家族也一定非凡。
難道是丹塔的那幾個大家族不成?
當然緊緊一個七品高階的煉藥師,其號召力也是恐怖的。
即便是焚炎谷也不想得罪七品的煉藥師。
大廳裡寂靜無聲,只有納蘭朝歌和葉欣藍的腳步聲,兩人一步步的走向大廳的出口。
這老家夥,還真能沉得住氣。
“兩枚七階魔核!”就在納蘭朝歌快要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唐震的聲音沙啞的響起。
隨著這一聲響起,眾人的心頭也是落下了一塊大石,直到此刻他們才感覺,自己的背後居然都已經被汗水汗濕了。
不自覺的他們都為納蘭朝歌捏了一把汗。
這個世界實力為尊,那個家夥居然敢以鬥宗的實力挑戰鬥尊的威嚴,就這份勇氣,就不得不讓他們佩服。
聽見唐震的話語,納蘭朝歌的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這場比賽他要贏了。
不過,納蘭朝歌也並沒有回話,只是腳步加快,快速的衝著門口走了出去。
如果唐震要出手把他留下,他還真沒有辦法能夠安全的帶著葉欣藍離開。
對付鬥尊,或許他還馬馬虎虎,可是要是對付鬥聖,額……
納蘭朝歌從心底裡升起一股無力之感。
納蘭朝歌腳步不停,速度加快的衝著大廳門口衝了過去。
“請留步!”唐震眼看納蘭朝歌要衝出大廳,當下不由得有些焦急了,情不自禁的對著納蘭朝歌抬手,輕輕的一握。
空間之力!
他想要用空間之力禁錮納蘭朝歌。
雖然他知道唐震沒有惡意,但是這種談判的方式,他不喜歡!
當下納蘭朝歌攔住葉欣藍的小蠻腰,手腕一勾,一推一送,輕輕地把葉欣藍送出了大廳。
而這麽一耽擱唐震的空間之力已經束縛了過來。
四周的空間就好像瞬間凝實,如同陷入了凝固的水泥之中。
神威!
納蘭朝歌的身體從腳踝開始忽然開始緩緩的消失不見。
然後就這麽在眾人的目光之下,納蘭朝歌整個人緩慢的消失。
“唐谷主難道還要強搶不成,如果真是這樣,小子也是有些無禮了,告辭!”
納蘭朝歌的話音落下,他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空間之力?”這一次唐震算是徹底的驚呆了。
他清楚的感覺到,納蘭朝歌是如何在他手底下溜走的。
那種感覺就好象是他抓住了一條滑溜的泥鰍,而那泥鰍就這麽在他的指縫之間,掙脫了空間之力,消失不見。
“哈哈,納蘭公子誤會了,老夫並沒有動手的意思,不就是一枚八階的魔核嗎,成交!”唐震臉色一變,然後又哈哈一笑,朗聲的說到。
“既然如此,小子也是有些得罪了!”納蘭朝歌的聲音確是從唐震的身邊響起,而納蘭朝歌的身形也是在一次緩緩的出現在了唐火兒的身邊。
驀然出現的納蘭朝歌把唐火兒下了一跳,然後轉頭很是詫異的打量著納蘭朝歌。
他是怎麽做到的,以鬥宗之力,居然可以穿梭空間,在唐震的眼皮底下,能夠出現在唐火兒的身後。
這個家夥……
唐震的心中也是翻起了驚濤駭浪,他自然明白納蘭朝歌是什麽意思。
他也慶幸,自己沒有對著納蘭朝歌出手,不然,這個家夥還指不定能夠做出什麽事情呢。
“納蘭公子還真是神出鬼沒啊!”唐震在一次打量了一下納蘭朝歌,眼中也是出現了佩服的神色,如今能夠讓唐震露出這種眼神的,還真沒有幾個。
“唐谷主也是好身手!”納蘭朝歌沒有絲毫的怯場。
“哈哈哈,還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納蘭公子,請……我們裡面詳談!”唐震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唐谷主請!”
看著和唐震並肩而行走入內廳的納蘭朝歌,一時間所有人都是有些傻眼了。
同時,心中對於納蘭朝歌的猜測更加的深厚。
能夠得到焚炎谷如此隆重的招待,那個家夥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沒人知道納蘭朝歌在焚炎谷經歷了什麽,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在焚炎谷得到了什麽好處。
三日之後,天黃城的柳家。
柳家整個家族上下都洋溢著一種喜氣洋洋的氣氛。
柳家已經完成了和焚炎谷的約定,接管了接下來空間蟲洞的管理權。
而卻,還是二十年。
如此以來,整個天黃城,都將淪落在柳家的勢力之下。
“這一次多虧了擎兒的那個好友,納蘭公子啊,不然,我們柳家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柳家的一位大長老捋著胡須笑呵呵的說到。
“是啊是啊,擎兒能有這樣的朋友,真是我們柳家的萬幸,而且,我可是聽說,那位納蘭公子,還是一位七品的煉藥師,此刻正在焚炎谷做客,還受到了谷主的熱情招待!”
“柳大哥,你快和我們說說,那個納蘭公子到底什麽來頭,怎麽這麽厲害”1
“是啊是啊,柳大哥,你就和我們說說那個納蘭公子的故事!”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纏著柳大哥了,要聽納蘭公子的故事,我也可以告訴你們啊,我可也是迦南學院的學生!”一位容顏俏麗的女孩雙手背在背後,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笑道。
“對啊對啊,菲兒,快和我們說說!”
“嗯哼!”柳菲兒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到:“納蘭公子,本名納蘭朝歌,原來是西北大陸加瑪帝國獅心元帥納蘭桀的孫子,十三歲之前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十三歲之後覺醒,然後一發不可收拾,聽說在進入迦南學院的當天,就以鬥者的實力……”
“柳大哥,大長老,二長老……納蘭公子回來了!”
柳菲兒一句話沒有說完,外面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氣喘籲籲的匯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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