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遊戲世界旅行者
“克拉奇!這群熊是哪裡來的!告訴我!啊!立即告訴我啊!”
一個兒子掛掉的光頭領主看到人群中的克拉奇,當即向前對著他咆哮道,而剩余那些領主也目露不善的看過來。
作為宴會的主持者,克拉奇的確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可能也不應該不知道這幾隻大黑熊是從哪裡進到這守衛森嚴的城堡中。
而更巧的是,他的子女都沒有受傷,那更是讓人懷疑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麽陰謀,特別是在這敏感的時候,明天可就要投票宣布國王的人選。
“你什麽意思,注意對我父親說話的態度!”
一旁的哈爾瑪雖然性格暴躁,但不代表他就很笨,但即便聽出來這領主話裡面的意思,當即不甘示弱的回應,他在剛剛憑借出眾的身手與一隻黑熊周旋許久,救下了幾個客人,身上同樣沾上不少血液。
這光頭領主當即冷聲喝道:“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小子,給我把武器收起來,不然等下克拉奇也會跟著失去一個或者兩個孩子!”
克拉奇當即頂回去咬牙道:“盧戈!你是什麽意思,你剛剛對我的不敬我可以原諒你,但你威脅我兒子是想怎樣,我不允許你亂來,給我清醒點!”
“哼,與本事來啊!放馬過來啊!我會像瘋狗一樣殺掉你!你這狗娘養的。”光頭領主一步一步走上前口水狂噴,那頭就幾乎貼到他臉上,看樣子隨時就要拔出武器火拚。
而克拉奇也不好現在這種情況下跟他正面起衝突,隻好咬牙退後兩步。
“好了,你們先冷靜下來。”
旁邊的楚其琛手上一揮使出法印,這兩人當即平靜下來,不過還是激動的對視著。
“沒錯,大家都冷靜一下,我們死的人已經足夠多了。”一個頭髮花白的領主走出來勸說道,等他們都稍稍緩和了,才繼續說道:“我相信奎特不會做這種事情,但事實上,是有人將這些野獸放進來,奪走我們的兒子和兄弟的性命,即便再怎樣,也沒辦法讓他們死而複生,但我們完全可以為他們報仇,將這筆血債就落到這主使者和他的後代子孫身上。”
眾多領主聞言一陣沉默,這才上前道:“奎特家族,你們最好將凶手找出來,並將他們殲滅殆盡,否則我們會詛咒奎特家族世世代代受到詛咒!哼!”
隨後,這些領主也都各自抬走他們的傷重以及死去家屬朋友的軀體離開,就剩下克拉奇以及楚其琛等人。
“真是...該死的!”
克拉奇狠狠的一錘桌面,遭受這種無妄之災他也是無辜得很,隨即對哈爾瑪以及楚其琛等人問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楚其琛淡淡說道:“正如你所見的,舉行宴會途中,幾隻黑熊不知從哪裡跑出來大開殺戒,甚至讓人措手不及,隨後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至於更多的情況或許要問你以及你的侍衛才知道了。”
“我怎麽會知道!”克拉奇頭疼的一揮手道。
哈爾瑪卻突然站出來高聲道:“管他是怎麽出現的,反正我已經知道凶手要去哪裡才能找得到了。”
克拉奇以及凱瑞斯聞言都是眉頭一皺,後者更是直接斥責道:“你等等!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都還沒知道,你就要去殺人?你是瘋了還是怎樣?”
哈爾瑪不耐煩的說道:“你們自己慢慢去調查吧,但現在我就要去殺了那個讓我們家族蒙羞的人!”
凱瑞斯皺眉道:“拜托,你這就知道哪個是凶手了嗎?不要再逞強衝動了好不好。”
哈爾瑪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事關家族的榮耀,不能等!”
“這麽說的話,你是知道這些熊是怎麽來的?”楚其琛突然出聲問道。
哈爾瑪頓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在弗爾哈拉,有一個村莊裡住著會變身的熊人,他們被稱為維爾卡人,喜歡活人獻祭,一定就是他們所為。”
楚其琛當即點點頭“很好,那我們先檢查一下這些熊的屍體,看看是不是你所說的人變成的熊,這樣花不了多長時間吧?”
說到這,他看了看克拉奇,他當即便應承下來:“這是應該的,麻煩法師閣下幫我們檢查一下。”
“沒問題。”
幾人一起來到一句胸膛被刺穿的熊屍面前,楚其琛隨即蹲下檢查起來。
“法師閣下,又發現了點什麽了嗎?”
凱瑞斯忍不住道。
“嗯,有不少,看看這頭部,明明是熊的頭顱,舌頭卻像人類那樣相當短,口裡面還有一些...”楚其琛撚起口裡邊的一些血液嗅了嗅:“蜂蜜酒跟泥土的味道,還有種...嗯,一種淡淡的蘑菇味道。”
“熊應該喜歡的是蜂蜜,而不是發酵的蜂蜜酒吧?而且蜂蜜酒裡面應該沒有土味以及蘑菇味道的。”凱瑞斯當即提出疑問道。
“那是因為他們之前的是人,而不是熊,所以他們喝的都是蜂蜜酒。”哈爾瑪肯定的說道。
“或許吧,不過我們得看看有沒有更多的線索再說。”楚其琛點點頭,隨即翻查一下軀體毛發下得皮膚,隨即指著胸膛位置道:“熊掌的刺青。”
哈爾瑪當即道:“對,那些維爾卡人最喜歡在身上紋上熊掌刺青。”
“這麽說的話,基本上可以肯定這些半人半熊的東西就是由人類所變的,就像狼人一樣,不過現在並不是滿月時候,那麽就一定有某種原因導致他們的變異,可能是他們吃的或者喝的東西。”楚其琛站起來淡淡說道。
哈爾瑪當即嚷嚷道:“看,都說我說的沒錯了,就是那些維爾卡人,去把他們殺光了就對了,這樣就能洗刷我們家族的榮耀!”
“不用這麽急躁。”楚其琛搖搖頭,隨即向克拉奇問道:“那麽問題來了,你們有宴請這些維爾卡人嗎?”
克拉奇當即搖搖頭:“不太清楚,不過他們也是史凱利傑的一份子,我們並沒有禁絕他們來到這裡,他們出現在宴席上並不出奇,只是奇怪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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