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不僅是我師父,還是我父親?害得我家破人亡的竟然是我效力多年的天意城?母親並不是私奔離開而是被殺死了?怎...怎麽可能!你騙我!”風吹雪痛苦的不停搖頭,這樣的真相對於一個只有雙八年華的少女來說當真可是太殘酷了,那自己這麽多年以來的努力便完全成了一個笑話。
“無論你信與不信,你父母親都是因天意城而死卻是不爭的事實,殺害你母親的便是同列四大殺手之一的毒,而讓你父親去送死的便是般若,要是你有能耐,抓住一個逼問一番便知道了。”
“不要說了!”突然風吹雪一掌向他印來,楚其琛不閃不躲的任她擊打在身軀上,即便是全力以赴也無法打破護體真氣的保護,反而震得她雙掌疼痛不已。
“好了,別浪費力氣了,還是想想怎樣才能報仇罷。”楚其琛一把抓住她逐漸無力的雙手,她卻一把撲倒在他身上不住的抽泣,不一會便打濕他身上衣襟,讓他不由得想道難道這女人都是水做的嗎?又看到跟前滿臉戲謔的孟婆,突然覺得手指有種異樣的感覺。
嗯,絕逼是水做的。
“天意難違......我,我又能如何辦呢?”過了好一會,風吹雪才止住哭泣,自己雖然年紀輕輕便位立四大金牌殺手之一,但一想起天意城內那無數高手,便生出無盡的無力感,即使自己再練一百年也是遠遠達不到那水平。
“區區一個殺手組織也敢稱天意,我卻隻信人定勝天,乾坤命運握於己手,沒有人可以左右!
即便是有,那我便是這片天!”
楚其琛淡淡說道,以他現在的實力除了比辟邪老人和般若稍遜一籌外,完全不虛天意城其它殺手,或許再過半年,他已經能將他們遠遠甩在身後,何懼之有!
“你......”風吹雪抬頭定定的看著他,咬牙說道:“懇請炎君大人為吹雪報仇雪恨。”
“所以我才找上你。”楚其琛笑道:“只要你將天意城資料情況交給我,我便能幫你將他們一一鏟除,要是你還心存顧慮,在此考慮幾天再說也無妨。
或者你給我‘毒’所處位置,我可以將他抓來讓你親自審問一下情況是否屬實,怎樣,先給你一個驗貨的機會,算是優待了吧。”
“多謝大人,但怕是讓您失望了,天意城殺手相互之間都不知道夥伴的底細,也沒有人知道頭領是誰,吹雪成為殺手以來只知道只知道領單、殺人,這便是我們唯一存在的目的。”風吹雪低聲說道。
“沒關系,你不知道我可知道,我只要你們最近的動態便好。”楚其琛哪裡不知道這些人的底細,只是他們可是有手有腳,中原諾大一片自己哪裡找去。
“這個吹雪倒是知道一點,‘毒’為了修煉毒功躲到西南方的樂山大佛附近,而‘浪’則停留成都不知所為何事,至於‘狂’則無人知其蹤影所在。
至於更高一層的般若大人等等高手神出鬼沒,從來只有他們聯系我們,我們卻無法找到他們的蹤影。
原本吹雪完成這次刺殺後便需要趕往江浙地區的原始野林參與密會,到時候便可能會有天意城高手出現。”風吹雪也不隱瞞,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一道出來。
“很好,這便已經夠了,這事等我數天后回來便與你一起去吧,到時候說不定有所收獲。
等這件事畢再與你趕往樂山,要是能抓拿‘毒’,那就能如你所願了。”楚其琛聞言點點頭道。
“是,吹雪悉聽差遣。”
“你也不必多禮,等乾掉這一幫攪事的家夥,沒了壓在頭上的一片天意,再也不用去當殺手整天殺人,到時候你便自由了。”
“自由......麽。”風吹雪默默念著這兩個字,不知怎地又失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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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你這一番舌燦蓮花,可是將這個天意城的小姑娘哄得服服帖帖,當真好手段,這下我們便能反客為主了。”
讓風吹雪獨自留在房中歇息,楚其琛兩人便離開返回大廳,沿路上孟倩思看著他淡淡說道。
“這可不是謊言哄騙,事實真相便如此。”
“是嗎,這樣說起來這小姑娘當真可憐,小小年紀便父母俱喪......”孟婆剛剛聽著的時候便不自覺想起自己的孩子,也是差不多的年紀呢,可惜楚其琛一直說不是時候去尋找,也只能暗暗壓下心中的思念。
第二天一早,兩人便與龍王搭乘一艘快船,帶上數十個龍宮好手一同北上,不過一天便到達位於長江口的羅煞分舵,那是建立在於一座險要山峰上。
舵主馬面羅煞為人衝動好戰,直爽豪邁,原為朝廷將領,卻因不屑朝廷各種陰謀算計的手段和枉顧百姓的態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辭官為寇, 率領舊部創立神槍會,專以官府薪餉、各地匪賊為目標,燒山放火、打家劫舍無所不作。
其本身一手取自沙場征戰而練就的槍法威猛異常,後來與當時小有名氣的閻羅不打不相識,一同擊退倭寇後結義行事,乃是酆都元老之一。
一行人靠岸後上山,沿著山道一路往上,卻發現半山腰山門位置躺著兩個神槍會服飾的守門弟子,孟婆連忙上前檢查一番,發現兩人身前各有一道猙獰傷口,手中握著的長槍被利刃直接砍成兩段,看來是一個刀法高手所為,但都只是重傷而已,並沒有死去,看樣子還是手下留情的緣故。
“炎君、龍王,有人上門鬧事襲擊,我們快上去!”孟婆將兩個傷兵交給龍宮幫眾處理,轉頭對兩人說道。
三人當即運起輕功,不過片刻便抵達分舵營地所在,那裡已經有一眾酆都精銳將一個手持長刀的魁梧大漢團團圍住攻擊。
但這粗莽大漢刀法嫻熟,可謂滴水不漏,刀鋒過處虎虎生威,竟然帶著一絲瀟灑自在的意境,顯然沒有拘泥於刀法套路融入自己的感悟,這悟性可相當難得。
不過用刀者費力甚巨,常常不能持久,饒是他天賦過人,在被輪番強攻後刀法已經逐漸凌亂,氣喘籲籲,顯然已經有點難以為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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