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道長可是謬讚了,楚某愧不敢當。”天機老道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一聲嘹亮聲響,身上隻穿著一身錦衣黑袍的楚其琛仿佛是瞬移般出現在天池湖面上,不溫不火,絲毫沒有風聲響起,漫天雪花尚未落到身上,便仿佛碰到一個火焰護罩般消失得無影無蹤,讓兩人心中都震驚不已。
雖然兩人都可以做到將飛雪檔開,但范圍可是絕對沒有那麽廣,那至少已經是離體五尺之遠了吧!
“見過天機道長,以及隱元閣閣主嶽前輩,楚某不請自來,實在是在打擾了。”
松開摟著孟倩思纖腰的臂膀,楚其琛拱手向兩人行禮道。
“原來是楚小友當面,數月不見,可是風采依舊啊!”天機老道眯了眯眼也拱手回禮,算是以平輩相交的意思。
他剛剛自然是看到他摟著旁邊那國色天香女子的情形,而那女子也是臉色紅潤,滿臉愛戀溫柔的神情,哪裡還不知道他倆是什麽關系。
但他並沒有說什麽,這男歡女愛的事情自己一個至今孤家寡人的牛鼻老道能說什麽,只是心中為他那在峨眉山上守候著的水侄女微微歎息,怕是她遇到一個多情而專情的浪子了。
“道長同樣老當益壯,那一手拳法可是俊得很,讓楚某都都有點手癢了,更何況嶽閣主與天機道長乃是當世絕頂高手,不知能否討教一番。”楚其琛拱手笑道。
“呵呵,上了年紀了,我這幅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剛剛與嶽老弟打了一架可是乏得緊,今天是使不上力氣來了,那嶽老弟?”天機道長搖搖頭苦笑著推辭,轉頭看著站立一旁的當代隱元閣閣主嶽在淵。
“呵呵,難得天機道兄如此盛讚,嶽某也有點手癢,但閣下既然知道隱元閣,想必也知道我閣規矩吧!”嶽在淵搖搖頭道。
“隱元閣在江湖中雖然歷來神秘,但也是鼎鼎大名的,致力於收集歷代武功秘籍,可比當年還施水閣、琅嬛福地以及少林藏經閣,想要求得閣中所網羅的任意武學,必須以等價武學交換,否則一概不理,這我當然是知道的。”楚其琛點頭道。
“正是如此,嶽某既然是閣主,自然不能違反門規,交換可以,但指教卻是不行,不知楚小友要拿出什麽秘籍出來交換?”嶽在淵緩緩說道。
“那正合楚某意思,我周遊天下,還真收集了不少武功,不少都閑置不用了,不如就先拿這、、作為賭注來交換,不知在嶽閣主眼中這些武功是什麽等級?”
“哦?楚小友說的這幾門武學都來一等一的絕學,本閣並沒有收錄,不過你真的舍得拿出來交換?”嶽在淵聞言不禁驚訝道,心中對著年紀輕輕的小子不禁看高一籌。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又不是永久失去再不能用,這世上很多神功秘籍就是因為缺乏交流互通,即便死去也束之高閣秘而不宣,才漸漸失傳,導致這武道日漸凋零。
想當初隋唐時期還有諸多高手武功憑借一身修為破碎虛空,但到現在即便是百年前的小蝦米也是做不到這事,那便更不能敝掃自珍,若有一天能夠重現武道盛世,人人習武,強體壯魂,方為一大快事,區區幾門武功何足道哉。
若是嶽閣主舍得,即便是易筋經、金剛不壞神功、九陰真經、玄冥神功等等我都可以拿出來交換。”楚其琛一番話頓時讓嶽在淵有點瞠目結舌,就連旁邊站著的天機老道也同樣如此,不過看著他的神色,似乎不是在說假話,頓時有點捉摸不到他的意思。
“楚小友志向遠大,實在讓嶽某有點汗顏,不過自古以來俠以武犯禁,即便是以一身絕世武功以及棒法開創盛世宋朝的趙匡胤,到最後也是變成重文輕武,怕他人效仿奪取江山社稷。
當今朝廷開國皇帝還是出身明教呢,現在再看看,明教都早已煙消雲散,對江湖中人管控更嚴,前不久還弄出個法外三旬,置江湖門派性命於不顧,分明不懷好意,小友願望雖好,但想要人人學武怕是難於登天。”嶽在淵搖頭不置可否的說道。
“呵呵,事在人為,未試過怎麽知道結果如何。”楚其琛聳聳肩道,也沒透露自己在造反的路上越走越遠,只是輕聲笑道:“好了,楚某扯遠了,不知閣主對這幾門武功是否有興趣交換?”
“自然是有, 好久沒有遇上如此質量的武學,嶽某絕對讓楚小友滿意。”嶽在淵點點頭道。
“好!那便以這三門武學作為添頭,只要嶽閣主肯賜教一番,無論勝敗與否在下都願意與您交換,不知意下如何?”楚其琛淡淡說道。
“既然楚小友盛情邀請,還請賜教!”嶽在淵手放在劍柄上屏息凝神,楚其琛則腳下一踏,登時崩起一大塊寒冰,以手作刀將其一分為二,唰唰幾下便變成冰刀冰劍各一把雙手同時持著,天機老道與孟倩思見狀立即脫離冰面范圍遠遠站著,將位置讓給兩人,
楚其琛稍作等待,便左刀右劍向前強攻,即便不刻意賣弄輕功,但身影依然瞬若鬼影,幾乎是眨眼間便出現在嶽在淵跟前,左手冰刀以一個刁鑽角度斜挑手腕,右手仿若透明的冰劍這搖擺不定,罩向他身上。
卻見嶽在淵雙手太虛劍猛的出鞘,一套坎離水火劍使出,左手劍以劍作刀,宛若金烏降臨燃起無盡火焰,迅猛刀法猛的迎向那陰險的血刀刀法,另一劍則虛空連點,激射出無數劍氣反擊。
楚其琛凜然不懼,冰刀以快對快,瞬間劈出三十六刀,仿若后羿射日,要將這為禍人間的金烏斬於刀下,另一手冰劍或撥或點或刺,將冰冷劍氣通通擊散,同時移型換位,轉移身形至側邊輕輕一撥,想要撥開太虛神劍直抹喉嚨,可謂陰險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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