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叫破楚繪身份,那奴家也不能落下,這樣也不用遮遮掩WwW..lā
反正小女子現在身受重傷,手無縛雞之力,是生是死全在公子一念之間,但以公子於酒館之時的高義之舉,以及那所言所說,想來應當不會做出如此卑鄙行徑吧?
不然完全可以在抓到小女子時就交給官府討賞了。”楚繪虛弱的笑了笑,仿佛被雨打風吹後果的嬌弱花兒惹人憐惜。
“此一時,彼一時,你也不用如此奉承,既然看到我一身如此的裝束,就知道我也不是什麽好人,之前也是順手而為而已。”楚其琛淡淡地說道。
“這樣的話,就只能算小女子命薄,反正也是漂泊無萍之人,要如何處置楚繪,便由公子悉隨尊便了。”說到這,便閉上眼睛,一幅任由宰割的樣子,只是跳動的眼皮顯示她心中並不如她所說的那麽平靜。
楚其琛嘴角微微翹起輕笑一下,淡淡的說道:“好了,你也不用一幅慷慨就義的樣子,正如你所說的,要是我想對你痛下辣手,也不用跟你胡扯那麽久,你對我還是有點用處的。”
“小女子雖煙花之人,卻一直潔身自好,要是公子想對楚繪行淫辱之事,即便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楚繪咻的張開眼睛,眼中滿是凜然不懼的眼神,讓他不禁心中暗暗讚歎,當真不愧是女中豪傑。
“你說的什麽話,誰說看上你這副皮囊了,真當我沒見識過美女嗎?我說的是你的武功!
算了,先不說了,還是先幫你治療一下傷勢吧,不然等下血都流幹了。”
楚其琛撇了撇嘴,背著她在一邊的包裹中翻弄,看似是尋找治療之物,其實是從空間中翻出來,直接用盛酒的托盤拿了一大盤東西過來。
“我就知道楚公子定當是好人。”楚繪看他拿了一大堆不知名的東西過來,但想來應當是治療之物,無力的笑了笑道。
“尼瑪~又是這一句,叫我好人的通常都要挨揍的,你這是要選哪樣?”楚其琛心中暗暗吐槽,將她身體先扶起來檢查一下傷勢。
她身上的傷口主要是背後的一道劍傷,從肩膀斜向下,整齊的留下一道猙獰恐怖的傷口,血跡幾乎浸染了整個背部,但這都不死,還能逃出這麽遠,算是她功力深厚的緣故了。
楚其琛皺眉看過後,伸手便要解開她的夜行衣,但卻一下子停下來:“楚姑娘,在下這就要幫你脫衣處理傷口了,我可沒法蒙上眼睛乾這事,要是你介意的話,現在還來得及。”
“生死關頭,江湖兒女,何須如此介懷,更何況小女子蒲柳之姿,正如楚兄所言,怕是入不了您法眼吧。”楚繪偏過頭去說道,但那蒼白臉頰上浮起的一抹紅暈深深的出賣了她。
好吧~既然人家不介意,楚其琛更沒什麽好怕的,一把扯下她的腰帶,利索的將夜行衣衣襟拉開,頓時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入眼所見,她裡面連一件肚兜都沒有,原本用於束胸的白色綢巾早已經被割斷,衣襟拉開後紛紛滑落,將那兩隻不安分的小白兔釋放出來。
“啊!”
楚繪羞澀的想要抬手阻擋,渾身壓根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任由它顫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中,承受那灼熱的目光,連忙偏過頭去閉上眼充當鴕鳥了。
好吧,雖然挺堅挺的,但楚其琛又不是沒見過,狠狠的剜上兩眼後繼續將衣服脫下。
只是翻到後面來,原本潔白如玉的嬌軀已經被黑紅色的血塊沾染了一大片,部分已經凝結成塊了,特別是傷口位置,一片血肉模糊的,撕下衣服時,
整個身軀都宛如抖篩子般的顫抖,讓他不禁暗暗皺眉。其實要不是這緊身衣貼得太緊,用剪刀沿著傷口將布料剪下來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好不容易將創口暴露出來,楚其琛連忙讓她平趴在床上,底下墊著的是消毒過後的防水布,倒不至於將血水滲透出來。
至於創口處理這一塊,楚其琛雖然沒經常實際操作,倒是有相當的經驗記憶,足有LV4的荒野求生天賦雖然不至於讓他達到外科手術醫生的水平,但處理這沒傷及到內髒和骨頭的外傷還是相當得心應手的。
“咬著它,我要幫你清洗傷口。”
楚其琛將一團紗布疊好讓楚繪咬住,這才來用鹽水清洗消毒,不然等下感染發膿就麻煩了。
鹽水一擦到傷口上,楚繪整個宛如被狠狠的抽了一鞭般渾身一震,抓著床墊的小手捏得發白,臉上豆大的冷汗一直冒出來,要不是嘴裡塞著一團紗布,說不定牙齒都咬碎了。
不過楚其琛可管不了這麽多,依然專心致志的清洗,沿著傷口邊緣由裡向外輕輕地擦拭,盡量不給她更多的痛楚,但這步驟又是必須的,不然用上再好的藥也難免感染。
好不容易清洗乾淨,楚其琛站直身體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感覺比打一場激烈的戰鬥都累。..
而楚繪已經渾身濕透的軟癱在床上,一番下來被折磨得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嘴中的紗布都咬出血來,可想而知得有多痛。
楚其琛連忙往她嘴中塞入一顆補血神器-軟心糖豆,以免她失血過多掛掉了。
幸好這饑荒食物還能在這世界上使用,不然他都沒把握救治了,不過這東西越用越少,以後還是得省著點才行。
接下來的就比較簡單了,傷口處凃上止血以及愈合效果極好的蜂蜜藥膏,貼上消毒紗布,再清潔一下滿是血跡的身軀, 然後用繃帶將身軀包裹起來包扎背後的傷口。
當然,剛剛幫她清潔時候已經渾身都已經摸了個遍,也看了個透,不差這麽一點,只是這小妞全程羞澀的緊閉著眼睛,臉龐在糖豆補充能量下逐漸恢復些許紅潤,這才放下心來。
將扔了一堆的沾血紗布、棉簽、殘破的夜行衣、頭巾面巾以及墊底的防水布打包起來準備毀屍滅跡,只是看到她身上還剩的那條夜行褲,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身上的褲子還沾著許多血跡,要脫下來銷毀,是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過了好一會,凌亂的秀發後才傳來宛如蚊蠅般的聲音:“麻煩公子效勞。”
行吧~這也沒什麽好介意的,他輕輕地松開褲頭綁帶,將外褲脫下來,露出她那又細又長,脊背溜直溜直的雙腿,仿佛一株挺立的白楊,又白嫩得像蓮藕一般。
至於剩下的褻褲也粘上血跡,楚其琛伸手拉住邊沿,楚繪渾身顫動了幾下,似乎想要說點什麽,最終還是沒有出聲,只是渾身放松了下來。
見狀,楚其琛心中了然,直接幫她脫了下來,頓時下身光溜溜一片,用濕棉布擦洗一下血跡後,連忙用被子蓋住,他空間中雖然有女裝備用,但突然取出衣服不太合適,難道說他有女裝癖?。
將所有有可能暴露身份的東西毀滅後,楚其琛也換回正常裝束,現在就只剩下楚繪背後那道劍痕有暴露的風險。
當然,有這些神奇藥物的治療,這都不是事,但這麽嚴重的傷口沒個三兩天也別想完全好得了,這下又要充當保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