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馬!烏馬!別亂跑!找到你了!”
一個男爵的手下闖進來,看到四處亂撞的小妖怪,連忙跑過來抓住它,拖著往外面走出去。
“這家夥,又跑出來了。”男爵看到這,無奈的對身旁的兩人說道。
“慢著,先不要把它捉出去。”
楚其琛忽然出聲道,男爵也連忙一揮手,他那手下也隻好先停下來,茫然的看著他們,而他手中的小怪物依然亂叫不停,甚至還張嘴咬他,頓時就是一陣鬼哭狼嚎,連忙用力抱緊不讓它亂動。
“抱歉,讓你們見笑了。”男爵搖了搖手道。
楚其琛輕輕搖頭:“沒事,我只是比較好奇這東西而已,這是什麽?”
男爵也毫不在意的說道:“誰知道它是人還是怪物,我手下叫他烏馬,說他是怪獸,不過我覺得他應該是人,只不過跟奧達爾拉的米田共一樣醜。”
傑洛特疑惑的問道:“烏馬?這麽奇怪的名字?”
“是啊,很奇怪,這是他自己說的。”
“他還會說話?那就不是無智慧的野獸怪物了。”
“不,它幾乎不會,只不過我當時問他叫什麽,他只是一話不說的坐著,不斷試著吧腳指頭伸進鼻子裡面,我抓住它的手注視著他的眼睛,問他叫什麽名字,他卻一臉愚蠢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喔..烏馬?’”男爵聳聳肩:“然後,這就是他的名字了。”
“那麽你在哪裡找到他的?我的徽章剛剛一直在震動,可是他又不像是怪物,真是奇怪。”傑洛特胸前的狼頭徽章亮起紅光並不斷震動,那是顯示附近有妖物或者什麽具有魔法力量的東西。
男爵嘿嘿一笑道:“說來也好笑,它是我玩牌贏來的。”
“有什麽好笑的?”
“有一次我去諾維格瑞去休息,順便享受一下大城市的娛樂,呆在一間酒館的時候,看到那裡有人在玩牌,我就加入了,沒想到那天手氣相當旺,拿的牌一手比一手好,打得那些龜孫子眼冒金星。”
“真是不錯,恐怕去一趟的錢都回來了。”
“哈哈,沒錯,其中有個牌友還是個商人,輸的特別慘,他把從史凱利傑島帶來的東西都輸個精光,卻還想再玩一把。”
“嘖,賭博害人啊,好好的打什麽昆特牌,邪道!嗯!邪道!”
“怎麽感覺你好大怨念的?”
男爵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繼續說道:“我當時就問他還有什麽籌碼,他就給了我看那個小不點,雖然對我來說沒設麽好處,不過我想無所謂,就讓這家夥有機會贏點東西回去,結果他運氣還真是糟糕透了,這樣烏馬就流落到烏鴉窩了。”
“那你為什覺得他不是野獸而是人呢?”
男爵沉吟一下:“他雖然看起來更像是野獸,但這混蛋的眼睛裡面有帶點智慧和狡詐,或許這只是我的錯覺,你們有見過他這樣的東西嗎?”
傑洛特搖搖頭,看著被抱著不斷掙扎的小東西道:“沒有,不過他看起來並無害。”
楚其琛輕笑一下:“連大名鼎鼎的狩魔獵人都沒有見過,那真是新奇的事情,讓我倒是好奇了,不過正好我對研究這些奇怪物種很有興趣,不如就將它送給我好了,當做剛剛的報酬好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男爵當即無所謂的說道:“沒問題,反正我留著也只是讓我的那些手下有事可做而已,只要能把安娜找回來,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楚其琛聞言滿意的點點頭:“那我就不客氣呢。”
說到這,他向前走到那被小東西前,用手輕輕在它頭上一敲,這家夥的大眼睛便猛的翻了一下白眼暈過去,這才將這男爵手下解放出來。
“好了,我們出發吧,備上最好的馬,別耽誤時間了。”轉手將這家夥收到壺中世界去監禁起來,楚其琛轉身對著男爵說道。
“沒問題!”
男爵點點頭,當即去召集最精銳的手下,而楚其琛則轉頭看向傑洛特:“要不要我用傳送法術將你傳送過去?”
“想都別想,我寧願用雙腿跑過去!”
“到底你經歷過什麽,這麽不喜歡用傳送陣?我可以保證安全的。”
“...別說了,我也去準備一下再說。”
“好吧,那我先走一步,在下瓦倫等你們。”楚其琛翹了翹嘴角,看著倉惶而逃的傑洛特,打開傳送陣以後先送暗影分身過去確保安全,這才一步跨進去。
“嗯?這麽快就來了?”
正在村外閉目養神,並在腦海內研究魔法的楚其琛忽然聽到這一陣馬蹄聲傳來,正疑惑男爵他們速度怎麽這麽快,便看到一群身穿黃褐色皮甲與風衣,腰間佩戴長劍的人騎著馬跑過來,看起來個個面色紅潤,精氣神十足,絕對不是普通士兵或者村民可以相比的。
他們進村以後,先是找到那綠色衣服的禿頂村長,拿出一張不知道什麽東東來,隨後便召集全部村民出來,一陣雞飛狗跳之後,全部人被集中起來看守,剩下的人就到他們屋子裡面去翻查。
這村子也就不過十來戶人家,很快就翻遍了,似乎是找到了什麽東西,隨後便拖出其中兩個村民,準備吊起來吊死,那些村民自然是一陣騷動,這些人當即拔出長劍來,領頭的那一個大聲吼叫什麽,似乎還有什麽永恆之火的字眼,隨後這群人又像一群鵪鶉一般,眼巴巴的看著那兩個男性村民被套上黑頭套吊起來吊死。
“嘖, 原來是永恆之火教團的人,難怪,我就是說誰有權可以隨意處死一個人呢?”
遠處的楚其琛搖搖頭,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
這些永恆之火的人雖然有不少都是窮凶極惡的人,但還是能分辨出哪些是使用黑巫術的家夥。
而這個下瓦倫裡面的村民有一個算一個,基本上都是跟老巫嫗有關聯的,不是她們的信奉者,就是受到她們的庇護,至少也每年吃一次人肉,說不定還曾經主動捕捉‘祭品’獻給老巫嫗,可以說通通死不足惜,被這些永恆之火的人處死也不算冤枉了。
如果當初他放了樹心出來,說不定它現在已經將整個村莊都被屠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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