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拉多維德說的就是這裡了。”
趁著夜色,兩人進入城內,按照拉多維德所說的位置,很快就找到那所謂的豪宅,的確佔地異常寬廣,甚至連圍牆都是用石頭砌成,門口還有人把守,端得是守衛森嚴。
“沒錯,我們這就進去吧。”
傑洛特點點頭,兩人隨即邁步走過去,遠遠的便聽到那些守衛。
“嘖,那些妓女已經送進去好久了吧?還沒有出來?”門口看守的嘍囉對旁邊的另一個猥瑣的笑著道。
“老大的胃口真的可怕,我聽到那些女人就像母豬一樣吼叫,該是怎樣的操作。”另一個嘍囉聞言,也是滿臉遐想。
“啊~給我來點肉體消遣一下就好了。”
“嗯,沒錯...喂!你們兩個是幹什麽的!在這裡鬼鬼祟祟!”
“來這裡,自然是找霍桑的。”楚其琛瞥了兩人一眼道。
“這麽說,是那找麻煩的了?”兩人聞言,當即拔出武器來。
“看來用不上這麽遮遮掩掩了,盡快殺進去吧。”楚其琛看著傑洛特輕笑一下道。
“嗯,可不能給這小老鼠逃脫了。”
“你們說什麽!給我去....呃...”
兩個小嘍囉還沒耀武揚威完畢,楚其琛已經向前輕輕一掌印到他們心口,頓時整個心口碎成一團肉糜,當即渾身失去力量到在地面上七竅流血。
“走吧,別耽誤時間了。”
從他們身上搜出要是,楚其琛打開大門,與傑洛特兩人快步衝進去,穿過那美麗的花園往最重要那棟高大建築衝過去。
沿途的那些嘍囉壓根沒有預料到有人闖進來,在兩人的快速突襲壓根沒有絲毫準備,或者說,即便有了準備,也是無法阻擋絲毫,被兩人或一石頭爆頭,或一劍梟首以及揮成兩段,熱騰騰的鮮血灑滿庭院,給這靚麗景色增添血腥的美感。
天上明亮的月色也似乎不忍看到這種景象,一陣烏雲遮蔽月色,周圍的環境變得越加昏暗。
不過片刻,兩人便已經將外面擋道的嘍囉殺戮一空闖進主樓,卻早已經聞到濃重的血腥味,兩人當即往樓上衝上去,便已經看到走廊上一大片血跡,幾個身無寸縷的妓女被用匕首釘在牆上,或者割喉放血,甚至有被懸梁虐殺的,頓時讓傑洛特怒火中燒:“可惡的家夥,別讓我知道他對希裡動過歪主意,不然我會讓他後悔的!”
“裡面有動靜,這裡!”
楚其琛一腳踹開房門,便已經看到裡面有更多妓女的遺體,個個都已經沒有絲毫氣息的樣子,顯然都已經被他虐殺了。
“你們是誰...啊!”
一個渾身赤果,密布紋身的精瘦男子聞聲轉頭過來,還沒看清楚什麽情況便已經被傑洛特一拳打翻在地上哀吼,甚至他還不解氣的上前踹上幾腳才停下來。
“傑洛特。”
楚其琛用手攔住他搖搖頭,看著他疑惑的眼神,嘴角露出冷笑:“你這樣最多也就讓他吃一點皮肉苦頭,看我怎麽炮製他。”
說完,他便手中接連彈出數片雷火生死符,沒入這剛剛從地面上撐起身體的霍桑的皮膚之中。
“你們這兩個...啊啊啊!!!好癢!好痛!啊啊啊!救命!!放過我!!癢死我了!”
不過眨眼間,原本還想罵罵咧咧的霍桑就好像被帶刺鞭子狠狠抽了一頓一般,又好像萬蟻撕咬的模樣渾身上下痛癢不已,沒有一處是不酸、不麻、不痛、不癢的,只有用手抓過的地方才會稍稍緩解,但是身上還有更多的位置等著他去舒緩緩解,隻恨身上長著的手為什麽只有兩隻,為什麽不多生七八根,好緩解這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煎熬。
不過一會兒,他便將自己渾身抓得血肉模糊,但已經似乎忘記了皮膚的痛覺,甚至腦海已經被這種地獄般的折磨折騰得空白一片,只是本能的哪裡酸痛抓哪裡,甚至有些部位還不停抽搐,甚至連自殺都做不到,鼻涕口水直流,如同傻子一般。
楚其琛看到火候差不多了,才再發出一道內力讓他體內的生死符消停下來,頓時就好像抽去渾身力氣一般,死狗一樣的躺在地上劇烈喘氣。
“這是什麽?”
看到這恐怖的手段,看起來比起抽皮鞭拔指甲烙烙鐵都要折磨人,傑洛特也滿心驚訝的問道。
“生死符,意味著中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錐心痛癢永不停歇,最適合用來折磨這種惡人,讓他也好好享受一下被他折磨死的那些妓女所承受的痛苦,不然就這樣讓他死掉可是太便宜他了。”楚其琛看著地面上霍桑冷笑著說道。
“哦,是這樣。”
傑洛特點點頭,上前一腳踹到他身上:“霍桑,沒死就趕緊說話,我有事情要問你。”
“咳咳...兩位,饒命...咳咳,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被傑洛特踹了一腳,這霍桑接連咳嗽了幾下,才掙扎著爬起來跪倒在地上求饒,哪裡有之前折磨女人的囂張邪惡模樣。
“就看你的回答能不能讓我們滿意了,現在我只是將你的痛楚暫時停止下來,如果你不想再嘗嘗那種滋味,你最好就不要有什麽隱瞞,不然後果...你知道的。”楚其琛上前淡淡說道。
“是...兩位大人...盡管問!盡管問!我什麽都說!”霍桑聞言渾身一陣, 當即連忙說道。
傑洛特當即冷聲問道:“我在找一個灰白色頭髮的年輕女子以及一個遊吟詩人,我知道你見過他們。
注意不要對我們說謊,我為了找你遇上很多麻煩事,又累又火大,甚至還殺了不少人,如果再有一個人跟我說謊的話,我大概會讓你好好感受什麽叫做噩夢與恐懼!”
“有!我見過她,我記得!”霍桑當即搗蒜一般點頭。
“說!那女孩她為什麽找上你,還有她後來怎樣?”
“她們主動找上我,讓我修好那個什麽魔法什麽之類的護符,我便讓她跟那個賣唱的把西吉·盧文的寶藏搬過來當做交易,但他們沒有做到,所以我...有點失控...但我保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說到這,他不禁聲音低上不少。
“我不要聽到這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