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雪,上京市的秋葉湖別墅小區。
作為上京市最為著名的別墅小區,這裡環境雅致,空氣淨潔。奢靡豪華,即便是鋪路的替班,都是用上好的墨玉大理石鋪成。
是無數上流富人定居的首選之地。
因有專人看管,十步一衛,五步一哨,說起來或許有些誇張。
但是每個每個別墅之間著實能夠看到不少人巡邏。
王天腳後面跟著一條泰迪小狗,他懶懶散散的走至門衛處,正待進去,一道車光就照耀在他的身上。
“上來!”
冰冷無情的聲音從車上傳來。
王天回首一看,就看到喬清菱換了嶄新的連衣長裙,氣質飄然如仙,卻有木然的坐在車上。
不過並未將視線放在他身上,也不知道再對誰說這種話。
王天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走上去。
他渾身塵土四溢,一進入車中,旁邊的喬清菱就聞道一股泥土的氣息,原本木然的臉頰,也皺了起來。
緊接著就是一條渾身髒兮兮的小狗,極為靈動的跑了上來。
喬清菱依舊沒有看王天,漠然地望著前方,待到走至別墅門口,管也沒管王天,就獨自走了進去。
這棟別墅很大,乃是中西結合是的別墅,有著歐洲貴族園林的華貴,也有中式小橋流水的典雅。
走進別墅後,喬清菱已經悄無人影,隻留下大廳中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正在拿著一本經濟雜志看得津津有味。
“喲,孫女婿,回來啦?你們這小兩口怎麽回事兒?清菱怎麽一回來就冷著臉,連我都沒理就上去了?”喬清菱的爺爺,喬鎮北笑眯眯的說道。
王天淡淡道:“本帝不知道!”
聽到這話,喬鎮北臉一黑,咳嗽兩聲道:“孫女婿,你能不能換個詞兒?雖然我知道你很厲害,當初救了我。但是這個稱謂聽著我很尷尬啊?”
“哦?很尷尬?”王天淡淡瞥他一眼,忽然神色一肅,整個人散發著鋪天蓋地,恍若蓋世神明,主宰無上的縹緲無塵氣勢,似魔音般的聲音恍惚傳來:“本帝,不知道!”
喬鎮北渾身一顫,就差點跪了下去。
但是他揉了揉眼,又揉了揉,才發現王天依舊是那麽普普通通的站在那裡,並未有什麽奇特的。
“咦?難道是我老眼昏花了,剛才怎麽好像聽到奇奇怪怪的聲音?”
喬鎮北以為自己耳鳴又或者眼花了,剛剛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恐懼?
“咳咳,孫女婿啊,你怎麽還養了一條狗?瘦不拉幾的?這樣不好吧,你明天就得和清菱一起去上學呢?”喬鎮北看著王天后面那隻瑟瑟發抖的小泰迪,忍不住問道。
“而且,這小狗也太小太弱了吧?保不定活幾天就要掛了,沒有一點凶悍勁兒。”喬鎮北說道。
王天笑了笑道:“我養的狗,死不了,他很凶,也很強。”
“……”喬鎮北尷尬的笑了笑,他感覺以自己這把老骨頭,能夠一腳將這狗踹死。
“不信?”王天對著日地發布命令:“曰地,去曰他!”
驟然,日地全身棕色毛發倒立,猶如一隻全身炸毛而起的小貓,口中嗚嗷一聲,眼神凶狠堪比虎狼!
猛地一躍,就對著喬鎮北的菊花飛去!
“不不不!孫女婿,我錯了,別別別!”喬鎮北頓時感到菊花一緊,趕忙護住。
那狗凶悍的眼神,著實把他嚇住了。
王天淡笑一聲道:“曰地,
去門外守住,有什麽心懷不軌的人來了,就曰廢他!” “汪汪汪!”
日地從空中凌躍而下,步子輕巧堪比靈貓,然後極為溫順的擺了擺尾,就乖乖的朝門外走去。
“……這狗,有靈性,孫女婿果然不凡,養隻狗都這麽厲害。”喬鎮北又是一陣尷尬的笑了幾聲。
“一般一般,在我的寵物裡面,這隻狗,隻能排在萬億名開外,不入流。”王天思索後淡淡道。
喬鎮北表示已經習慣孫女婿的胡言亂語和時不時的吹牛逼。
然後,喬鎮北歎息一聲,接過王天的結婚證,歎聲道:“孫女婿啊,以後清菱就靠你照顧了,我知道你很神秘,也很強,我相信你。”
王天平凡的臉上,出現一抹罕見的鄭重:“本帝遵循以一報十,當初你在蘇子河畔救我一命,我當還你十恩!你是第一個救了我的人,也是最後一個!我已經救你一命,算還你一恩,和你女兒結婚,第二恩,今天我已經還了第三恩,還剩七恩!十恩還完,你我兩不相欠。”
聽到這話,喬鎮北怔了怔,道:“孫女婿,你真有性格,哎, 不說這些了,你去幫我看看清菱,她今天的樣子不在狀態的,難道結婚對他刺激這麽大?”
王天點點頭,朝樓上走去。
走上樓後,就看喬清菱站在門口。
她漠然道:“不準進我房間,不準敲我房間的門,不準……”
各種規規條條被喬清菱冷冷的說了出來。就差羅列出條條款款的結婚協議了。
隻是,下一刻。
喬清菱話還未說完,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夾著這清新泥土的味道,讓她幾乎嘔吐的氣息,就湊了上來。
她腦子一懵,就發現自己已經被王天推至牆上,對方就封上了自己的嘴巴。
喬清菱腦子一片空白!
王天攬著對方的纖腰,看著對方自然緋紅的臉頰,以及對方失去光彩的雙眸,捏起對方精致雪潤的下巴,淡淡道:
“我們結了婚,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麽弄你,就怎麽弄你,沒有什麽條件可言,懂了嗎?如果你還想離婚,這半年,就乖乖的聽我話!明天,起來做早飯,如果我沒吃到,我保證無論你去到哪裡,我都可以將你抓回來!保證讓你第二天下不了床!”
粗俗惡鄙,猶如惡魔的話,讓喬清菱全身發顫,心中被無盡的恐懼吞噬!
說罷,王天就走至另一件房間。
喬清菱嬌美的身軀,癱軟在門下,片刻後,喬清菱才木然的站起身,開門,進去,將那粉色的棉被,將自己蓋住。
緊接著,棉被中開始顫抖起來,抖動不停,隱約還聽到一道斷斷續續的聲音:“你…在哪兒,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