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麽說是我的錯!是納蘭朝歌對我動手的,是他對我動手的!這一切都是納蘭朝歌的片面之詞,我不服,我不服!”
木戰聲嘶力竭的吼道。
很是適時的表現出自己的憤怒和委屈,只有這樣,才證明自己真的‘很委屈’。
如果吳天狼一說‘是你的錯’,你立即就一幅偃旗息鼓心思被人看穿的嬌羞模樣,那可真是坐實了自己的罪名。
木戰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子弟,他並沒有那麽傻。
看著如同一個血人一般的木戰,若琳心下也有些惻然。
雖然他希望這個家夥立刻蹦躂蹦躂就這麽死過去,但是吳天狼的偏袒太明顯了。
就算木戰再傻,也不可能在納蘭朝歌的耳邊說那些話的。
這種時候激怒納蘭朝歌對他並沒有好處。
可是納蘭朝歌卻偏偏被激怒了。
若琳一時間也有些迷糊了,是小歌衝動了還是木戰傻了?
但是對於吳天狼只聽了納蘭朝歌的片面之詞就把責任都推到木戰的身上,這有些說不過去。
“你可以解釋!”吳天狼淡淡的說道。
“我並沒有那麽說,我只是說,我會公平競爭夭夜,我一定會得到夭夜的芳心,然後他就發瘋一樣的對我動手,更何況,風君子的事情我一無所知,我有不在場的證據,這一切說不定就是納蘭朝歌他一個人的苦肉計!”
木戰氣呼呼的看著吳天狼。
充分的表示了他心中的憤怒。
“很早以前,我就學會了不要相信眼睛。因為眼睛也會騙人。”吳天狼臉色平靜的審視著木戰,像是在研究一件很好玩的器物。“現在的你和剛才的你不同。聽我說完這件句話的你又和前一秒的你不同人會變。每時每刻都會變。”
“我會變?他就不會變嗎?他不僅會變,還會編吧?”木戰眼神惡毒的看著納蘭朝歌,說道:“我不服你的判決,我會向學院申請保護,我要向琥嘉院長抗議。人證物證俱在,還有我的傷,就算我原諒他,我的家族也不會放過他,納蘭朝歌,我們兩家勢不兩立。”
吳天狼讚賞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很聰明,也很懂的審時度勢,但是在面對強大的實力面前,你做這些有什麽意義?”
木戰臉上的笑容凝固了,熱血上湧,臉上的紫紅色越發的濃鬱清晰了。
說來說去,這個老匹夫還是不相信自己。還是認為是自己在背後搞陰謀詭計。
欺人太甚!
實在是欺人太甚!
噗!
木戰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眼神憤然的看著吳天狼。
“吳統領就那麽相信他嗎?”
“我是不相信你。”
“”
事已至此,還有什麽好說的?還有什麽情面好講的?
mmp!
“你暗自動用雇傭兵截殺同門學員,對本門學員使用卑鄙的手段欺凌,木戰,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吳天狼下了最後通牒,這是要當場處決了這個家夥了。
不說若琳,就連納蘭朝歌自己都有些震驚。
為什麽吳天狼這麽維護自己?
僅僅因為自己的天賦?可是在加納學院最不缺的就是天才。
為了自己得罪整個木家,很不劃算!
“我倒是有幾點想要和吳統領說道說道!”就在房間內的氣憤陡然下降到一個冰點的時候,一個不和適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見聲音吳天狼的眉頭皺了皺。
因為剛剛納蘭朝歌的偷襲,致使整個房間倒塌,巨大的動靜早就吸引了不少的學院在四周圍觀。
學院的執法隊也早早的趕了過來,只是看到吳天狼在裡面,這才沒有靠近!
“導師,導師救命啊!”
一看到來人,木戰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如同一條蛆蟲一般蠕動著爬向多諾的身邊。
“吳天狼,你好很的手段啊,以一名鬥皇的身段把我的學生打成這般模樣,我倒是要問問琥嘉院長,你這總統領的職權是不是有些過了?”
多諾一看到自己的愛徒居然被廢去了四肢,渾身的血汙,很是自然的想到一定是吳天狼動的手。
“你可以問問他都做了些什麽事情!”吳天狼一向是懶得和人費口舌,看不慣的直接就乾。
今天面對的如果不是迦南學院自己的學生,他早就一腳把對方給踢死了。
“導師,我什麽都沒做啊,都是他們誣陷我的,是納蘭朝歌把我打成這樣的,吳統領不知道收了納蘭朝歌什麽好處,他居然……”
“好一個假公濟私的吳統領啊,我以前敬你是條漢子,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如此的不明是非黑白,我的學生被人打成這樣,誰對誰錯還用區分嗎?我們走!”多諾說完不等別人辯解,立刻抱起木戰就要離開。
“他不能走!”吳天狼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吳統領就算是我的學生有什麽過錯,那也要等到全員長老到齊,有院長主持公道才能審判的吧,你一個人就要獨裁嗎?真的因為執法隊就是你滅口的利器嗎?想要殺人是吧,好啊,那就連我一起也殺了吧!”
多諾說完,抱著木戰的身子並沒有停頓,似乎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吳天狼的手指動了動,終究是沒有當著外面眾多學生,眾多執法隊學員的面當場格殺一位玄階導師。
納蘭朝歌也知道,他已經錯過了格殺木戰的最佳時機。
“他該死,但不是現在!”看著走出房間的木戰和多諾, 吳天狼淡淡的說道。
似乎是在解釋給納蘭朝歌聽,又好像是自言自語
“多謝吳統領為朝歌主持公道,朝歌銘記在心!”
吳天狼翻了翻白眼,看了看納蘭朝歌。
“收起你的小心思,意圖擊殺本門學長,你的膽子也不小呢!”
“多謝吳統領成全,是木戰挑釁在先,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你的這一套說辭在琥嘉哪裡說不過去,你還想想怎麽跟其他的長老們解釋吧!不過,你要是能夠找到木戰的證據,這件事說不定對你還有利!”
“證據,這個……我覺著,那風君子的納戒裡一定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證據,您覺著呢,吳統領?”
納蘭朝歌大有深意,又一臉懇切的看著吳天狼。
“哼!”
沒有理會納蘭朝歌,吳天狼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哎!
看消失的吳天狼,納蘭朝歌無奈的歎了口氣。
可惜啊!
那風君子的納戒……
嗖!
就在納蘭朝歌搖頭歎息的一瞬間,一個黑影忽然從遠處激射了過來。
納蘭朝歌一愣神,下意識的伸手接住那個黑影,納戒?
納蘭朝歌面色大喜!
這個吳天狼,還不錯!
“不好了,小歌,夭夜的身子正在急速的發燙,我的鬥氣已經壓製不住了!”就在納蘭朝歌剛剛收起吳天狼丟過來的風君子的納戒的時候,若琳的聲音急促的在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