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周雄臉上全是冷笑,他抬起手,揮了一下,他的六個手下,急忙將林凡圍了起來。
“就你們幾個?沒其他人了?”林凡看了一眼問。
“害怕了?”池周雄開口說道:“知道得罪了誰吧?現在後悔也晚了。”
看樣子這家夥理解錯自己的意思了,林凡頓時有些無語,巷子外,王正偉臉上帶著淡然走了進來:“林凡啊林凡,剛才我已經給足了你面子,沒想到你不知好歹,現在卻是晚了。”
王正偉走到池周雄旁邊,他讓池周雄做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開口說道:“不如這樣,你給我跪下,磕頭道歉,我只打斷你一條腿,怎麽樣。”
“小兄弟,趕緊跪下,王少爺不是你惹得起的人。”池周雄‘好心’的勸說:“現在王少爺心情好,隻要跪下就少斷你一條腿,現在逞強可沒用,磕個頭,以後多條腿生活,還能是個瘸子,否則,下半輩子就隻能在輪椅上過了。”
這群人哪來的自信打斷自己的腿?
林凡微微搖頭,剛準備動手,突然,小巷中傳來了蘇青的聲音:“王正偉!你想幹什麽!”
眾人看去,蘇青和許東站在小巷入口處,王正偉眉毛一皺,回頭說:“青青,這件事和你沒關系,這是我跟林凡自己的事。”
“今天誰也不能動林凡一根毫毛。”
蘇青直接跑到了林凡身前,擋在了他身前,許東看了一眼池周雄,他在一中讀書多年,當然知道池周雄是這附近的一霸,得罪了他,以後可沒什麽好日子過。
但還是硬著頭皮,來到王正偉面前:“王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就是打我們一頓也認了,斷腿,這以後一輩子都得受影響,給個面子。”
說著許東急忙拿出一根煙遞了過去。
王正偉非但沒有去接這一根煙,還反手一個耳光打在許東臉上:“你有什麽面子?給我滾。”
許東臉上火辣辣的疼,但還是強擠出笑容:“王哥,瞧您說的,大家畢竟都是同學。”
“許東,你先走。”林凡原本掛著淡淡笑容的臉上,已經徹底冰冷了下來。
他關系好的朋友不算多,以前就算有一些朋友,在自己剛回來就得罪王正偉後,也和他沒了聯系,唯獨隻有許東,在這樣的情況下,還頂在前面。
“凡哥!我不會走的!”許東搖頭起來。
王正偉看向林凡:“真以為蘇青能護得住你,你還能一輩子躲在一個女人身後。”
王正偉看著蘇青,說道:“蘇青,我的確想追你,也有很多我惹不起的人想追你,但打斷這個林凡的兩條腿,那些人可不會說什麽,甚至暗中還會感謝我一番呢,哈哈。”
他指著林凡:“除了蘇青外,這兩個家夥都給我打,特別是他,把腿給我打斷!”
王正偉正期待林凡臉上露出求饒之色,池周雄也剛想讓手下的人動手。
“王正偉,你想做什麽!”
眾人看去。
王正偉忍不住罵道:“媽的,老子打個人,誰又來多管閑事。”
可看到來人,王正偉臉色就變了。
杜生肖,他穿著一身白色運動裝,背著書包,顯然也是學生打扮。
但,他是杜家的人啊!
杜生肖的父親杜預,更是傳言即將接管杜家企業。
杜生肖絕對是他們學校最頂尖的大少之一,當然,也是蘇青的追求者之一。
“杜少爺。”池周雄臉色一變,
他急忙解釋道:“杜少爺,放心,我們絕對不是想要動蘇小姐,而是……” 杜生肖卻沒有回話,急匆匆的走來,可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直接繞過了蘇青,甚至都沒有多看蘇青一眼,反而恭恭敬敬的說:“林先生,您沒事吧?”
這是什麽情況?
要知道,杜生肖是蘇青最堅定的追求者,王正偉和池周雄等人看他出來的時候,原本認為他是為了在蘇青面前表現一番呢。
沒想到,他竟然直接無視了蘇青。
林凡皺眉看著杜生肖:“我們認識嗎?”
杜生肖恭恭敬敬的說道:“林先生,我爺爺請您過去一趟,說上一次您過來的時候,他病重在身,沒能答謝,想要請您去我家,好好答謝一番。”
林凡臉上那淡淡的笑容又一次出現:“你沒看到這些人把我圍著的嗎?我怎麽走得開?”
杜生肖一聽,笑道:“放心。”
他回過頭看去,他心中也是暗暗後怕,之前他父親給了這個林凡五萬塊錢打發走,等他爺爺醒過來後,大發雷霆,將他父親狠狠的罵了一頓,並且讓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請林凡過去做客。
他問了不少人,結果聽別人說,林凡被池周雄的人堵在了這裡,好在沒有來晚。
池周雄和王正偉心中無比的震驚,他倆完全沒有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杜老爺子竟然請林凡過去做客?
杜老爺子是什麽人物?那可是杜家的掌權人,人脈關系恐怖得很。
而王正偉家裡,雖然也是很不錯,但跟杜家一比,差得實在是太多了。
“杜哥。”王正偉擠出笑容。
杜生肖臉色冰冷:“王正偉,誰給你這麽大的膽子,我杜家的客人也敢動?”
杜家的客人?
這話的含義可不是什麽他杜生肖的朋友,能上升到杜家朋友這種層次的人,可沒那麽簡單。
即便是王正偉父親,在杜老爺子面前也是畢恭畢敬,還不一定能算得上杜家的朋友。
池周雄的臉色,更是變得豬肝一樣難看,若是真惹了杜家,他池周雄也不用混了。
王正偉臉色難堪的說:“杜哥,我之前也不知道林,林凡是杜家的朋友,見諒,見諒。”
杜生肖回頭看向林凡:“林先生,這事你想怎麽解決?”
“剛才他打了我朋友一個耳光,東哥,去還他十個嘴巴子。”林凡說。
王正偉雙眼之中,瞬間冰冷了下來,看向許東:“你打我一個耳光試試?”
啪的一聲脆響!
杜生肖一個耳光就抽了上去:“怎了,你的臉上鑲金還是鑲鑽了?還不讓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