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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之幻想創造》第8章 第1戰的終結
“當當當!”閃耀著光芒的寶具在空中碰撞著,然後無數帶著魔力的碎片在空中四散,飛濺到地面上。  Archer赤紅色的雙眸緊緊盯著程風背後那個與自己身後完全相同的寶庫之門。

  “怎麽可能?竟然也是王之財寶!”

  “王之財寶?”程風微微搖了搖頭,“勉強算是吧。但是跟你的王之財寶又三點不同。”

  Archer皺了皺眉:“果然是複製品,竟然敢複製本王的寶庫?雜種,就算是用本王財寶的複製品那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著,Archer又從寶庫中召喚出了數十件寶具,上面更加濃厚的魔力說明這次的寶具比上一次的高級得多。

  程風落在了地上,背後的門再次蕩漾起了漣漪。

  “想用冒牌貨來對抗本王真正的寶庫,雜種?這種複製品絕對不可能贏得了真正的王之寶庫!”

  “白癡的自大狂。”程風平淡的回敬道,“誰告訴你複製品贏不了真品?就像是某國的山寨產品,就算整體水平比不上正品,但在某些方面也絕對可以壓過正品。”

  “山寨產品?”Archer明顯不清楚這個詞的意思,“管他呢,你的意思是你的冒牌貨能勝過本王的寶庫?”

  程風並沒有直接回答:“你還記得我說過我的王之財寶跟你的有三點不同吧?第一點,我的王之財寶其實並不能持續太久的時間。”

  “果然是冒牌貨啊,雜種!”

  “切,不過七天內一直開著倒是沒什麽問題。”

  在場的眾人都不禁抽了抽嘴角,這算是戲弄嗎?

  “雜種,竟然敢戲弄本王?”

  程風搖了搖頭:“我說的可是事實,一直開著王之寶庫並戰鬥的話,我大概只能支持10天吧。”

  Archer撇了撇嘴,似乎恢復了過來:“還真是丟人呢,雜種。”

  程風將手伸進了背後的漣漪中:“第二點,我的寶庫內可是有著你沒有的寶具!”

  說著,從漣漪中抽出了一杆長約兩公尺的紅色長槍。

  “是我的破魔的紅薔薇!”Lancer驚訝的大叫。

  沒錯,正是此次聖杯戰爭中Lancer的破魔的紅薔薇!

  因為王之寶庫本身就是程風利用投影的方式演化出來的,再利用同樣的方式在寶庫內投影出一個新的寶具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當然,程風也可以直接在手中投影出來,但是,很明顯前一種更拉風,所以程風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前一種。

  “啊咧,被認出來了呢,真不愧是這寶具的原有者呢。”程風笑了笑,算是肯定了Lancer的話。

  “作為獻給本王的表演這還真是醜陋呢,雜種。”Archer在半空中盯著程風手中的破魔的紅薔薇,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是嗎?”程風對Archer的口氣已經有些免疫了,“那還真是抱歉了,那麽就請你再欣賞下一場吧!”

  話音剛落,程風將手中的長槍猛地甩了出去,化為一道紅色的流光刺向空中的Archer。

  Archer匆忙將身邊的寶具都射向疾馳而來的長槍,但是這些帶著魔力的低級寶具在破魔的紅薔薇的破魔效果下紛紛的破碎開去。

  一個金色的盾擋在了長槍的前進道路上,Archer站在盾的後面,赤紅的眸子緊盯著長槍。

  出人意料,看似堅硬的盾牌似乎並沒有起到阻擋的作用,在接觸的一瞬間,

盾牌上強大的魔法氣息頓時化為烏有,然後被長槍硬生生的貫穿。  Archer明顯低估了長槍的破魔效果,穿透了的長槍去勢不減的刺向Archer。

  Archer狼狽的閃過身子,長槍劃過Archer肩部的鎧甲,留下了緩緩愈合的痕跡。

  失去了平衡的Archer落在了地面上,眼中有無盡的怒火。

  “笨蛋……你是讓仰望天空的我,跟你一樣站在這大地上嗎?”戰鬥進行到這個地步,Archer的憤怒已經到達了極限吧。深深地刻在眉間,那一道道立起的皺紋把美貌變成了凶相。

  “冒充本王的寶庫、毀壞本王的寶具、逼迫本王與你站在大地上還將本王的盔甲劃傷!”

  “你對我的大不敬,足以讓你死上千次萬次。站在那裡的雜種、我要把你殺得片甲不留。”

  說著,背後無數閃耀著流光溢彩的寶具出現了。

  ——————————————————————————————

  “……吉爾伽美什要動真格了。”

  遠阪時臣聽到言峰綺禮通過寶石通信器傳送的實況,抱住了腦袋。

  就算是在遠離戰場倉庫街的遠阪府地下.也可以自由地了解發生的一切狀況。和操縱暗殺者的綺禮的合作取得了期待中的成果。事情發展的態勢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惟一在意料之外的是——期望英靈吉爾伽美什成為最強的Servant,而將他呼喚出來。吉爾伽美什卻以Archer的職階來到了現世。

  Archer這一職階的特征是寶具強大。這麽說一點也不為過。吉爾伽美什擁有跟EX級別相當的出類拔萃的寶具,聖杯卻分配給他Archer的職階,這件事也許已成定局。但這麽做的結果就是,給予了唯我獨尊的英雄王極高的單獨行動技能,這只能是失算。

  時臣畏懼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威名,想在自己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之內尊重吉爾伽美什的意願。但是難道吉爾伽美什這麽快就逼近了所能容忍的最大極限嗎……

  吉爾伽美什這次使出的是他最後的王牌。但是現在還是潛心研究暗殺者的情報的時候。把必殺寶具“王的財寶”再三顯示在眾人面前,這樣輕率的舉動——對付像眼前的Servant那樣不知其底細的敵人。

  全力以赴是絕對不可取的。

  強製擁有單獨行動技能,不依存Master的Servant的話,只有依靠令咒。這是只能使用三次的強製命令權。把毫無尊重Master之心的吉爾伽美什收為Servant,這三次強製命令權更是非常寶貴。

  無論何時也要從容不迫,保持優雅——這是遠阪家世代相傳的家訓。我把它銘記於心,此刻卻被迫要比別的Master先使用令咒……

  “Master,請你速作決斷!”

  通信器的另一端傳來了綺禮堅定的催促聲。

  時臣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凝視右手的鎧甲。

  Archer那凝視著凝視充滿怒火的眼神.不慌不忙地扭轉了方向。

  視線投向了東南方。那邊是深山町的丘陵地帶和高級住宅街。那裡就是遠阪府的所在地。有幾個人注意到了這一點呢?

  “用像殿下之類的忠言,鎮住王者——我的憤怒嗎?你越來越大膽了.時臣……”

  Archer非常厭惡地吊起嘴角,壓低聲音吐出了這麽一句話。在他周圍展開的無數寶具一起隱藏了光輝,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切,這就退走了嗎?”程風搖了搖頭。

  “那個Archer的Master好像還沒有Archer剛毅勇敢啊。”Rider呆呆地笑著叨念道。

  可是其他人都知道這不是可以那麽悠然自得的場合。程風的威脅跟Archer不相上下,而程風如今就站在所有人的面前。

  “那是肯定的了,畢竟身為Master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了,可不是所有的Master都跟你的一樣放任你做事的。”程風散去了身後王之財寶,又坐回到了Rider身邊。

  “那倒也是。”Rider笑著看了眼身旁的韋伯。

  “今晚看來是打不了了。”程風看了眼下面的Saber與Lancer,“難道你們現在還要將戰鬥進行下去嗎?”

  “——撤退Lancer。今晚的戰鬥到此結束。”魔術師充滿怒火的聲音傳進了戰鬥場地。

  “那麽下次再一決勝負吧,Saber!”Lancer說著靈體化消失了。

  “那麽Saber你呢?”Rider看向依然站著的Saber。

  “……你究竟是為了什麽來到這裡的呢?征服王。”Saber看著Rider提問道。

  “啊,我沒有仔細地考慮過這件事。”面對Saber的提問,彪形大漢Servant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淡然地聳了聳肩,“什麽理由呀計劃呀,那些麻煩的事情,就讓後世的歷史學家們給我找一個理由吧。我們這些英雄只要隨心所欲,用滾滾的熱血,在戰場上奔馳就行了。”

  “……那只能是王者才能說的話。”

  Saber失望的回答中,態度堅定。她信奉的是廉潔的騎士道,與Rider這種肆無忌憚的行動原理相去甚遠。

  “噢?難道我的王道是異類嗎?哼、那也是自然的事情。”Rider嗤鼻以笑, 對Saber挑釁的目光置之不理。

  “所有的王道都是獨一無二。身為王的我和身為王的您,本來就是水火不容。……您是要將這個世界徹底地分成黑白兩界呀。”

  “這就是我所期望的。今天在這裡我也要——”

  “好了,”程風打斷了兩人的對話,“Saber,你的左臂還有傷,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

  “說的沒錯。”愛麗斯菲爾讚同的點了點頭,帶著Saber離開了戰場。

  目送著兩人離開,Rider收回了目光,看著身邊這個強大到難以想象的不明職階的Servant。

  “喂,程風。”Rider開口道。

  “有事嗎?”

  “剛剛Saber的話我也想問你,你究竟是為了什麽來到這裡的呢?”

  “我?如果我說我是因為一個不良小蘿莉的算計才到這裡的,你信嗎?”

  “這理由還真夠奇葩的呢。”

  “事實就是如此。”程風聳了聳肩,“不過既然已經來了怎麽著也要打個盡興再回去吧?”

  “哈哈哈,沒錯!”Rider大笑著應和道,“難得的七天,自然要在熱血的戰鬥中度過了!”

  “放心吧,”程風站起身來,走下了戰車,“戰鬥現在才開始呢,今夜的戰爭只不過是戰爭開始的最初一夜而已。”

  “都是勢均力敵的強敵。從不同的時代被邀請來的英雄們……沒有一個實力平平的敵手。這七天中絕對可以享受到熱血的戰鬥。”

  “這就是……聖杯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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