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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之幻想創造》第3章 與Saber的初遇
冬木市新都——  這座未遠川以東的住宅區,是原本在高度成長期時,對原野進行開發而建成的新城鎮。雖說當時並未規劃為那種歷史感深厚的深山城鎮,但由於政府與民眾計劃利用國有鐵路遺址建設近代商業街,冬木市正面臨著一場大規模的再開發行動。

  即將成為商業街的樓群中雖說仍有四成還未完工,但站前的公園與商場卻已是開業在即。即將建成的新都將以一種乾淨而蒼白、華麗卻又毫無個性的面貌登場。市政府也逐漸向新都轉移,鋼筋、玻璃和塗料也組合成了各類現代建築。這座深山都市的城市機能,正逐漸地被迫改變著。

  因為是休息日的午後,今天街上的人格外多。北風無情的溫度就像人們之間漠然的態度。衛宮切嗣在這樣的人群中顯得毫不起眼,如同一個透明的存在般淹沒在人潮中。

  他的T恤和外套顯得有些陳舊,隨身沒有攜帶任何行李。他不緊不慢地走著,不會有人認為他是個外鄉人。自從入境之後,他依靠步行來到了冬木市新都。而正因為久違了的日本是他的出生地,所以他相當容易就習慣了這裡的環境。

  就在剛才.他不由自主地在自動售貨機上買了包煙。他看著煙盒,心情變得複雜了起來。

  自己戒煙已經九年了。部分原因是因為在遙遠的艾因茲貝倫買不到抽慣了的好煙.也有部分是因為不想再讓妻女為自己擔心。而因為腦中全都是即將到來的戰鬥。切嗣在冬木站台站穩後的一瞬間,習慣性地將硬幣塞進了販賣機裡。

  整理心情.從路邊的便利店買個了一次性打火機後,他拆開了那盒煙.白色的濾嘴一時讓他覺得晃眼。

  把一支煙塞進嘴裡,點上火,戒煙近十年而這些動作此時卻一氣呵成。靜靜地吸入那使人鎮靜的芳香,這滋味又如同昨天剛嘗過那樣熟悉而親切。

  “……”

  體會著煙霧帶來的複雜而真實的心境,切嗣開始重新審視起身邊的各種景象。

  雖說三年前自己曾秘密來這裡進行過偵查,但和那時相比,今天的冬木市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雖說變化是預料之中的事。但變化的程度卻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看來自己有必要對附近的地理環境進行再次確認。

  切嗣對於區域劃分的變化不太在行。他思考著對策到達了目的地,一家旅館。

  這家旅館只有大廳和前台都還算像樣.充其量也就是個相當於商務旅館的便宜旅社。從拖家帶口的旅人到搞一夜情的男女,這裡的客人可謂是各色各樣。而正因如此,這裡才成了隱藏身份的最佳場所。

  切嗣神色平靜地穿過大廳,乘坐電梯到達七樓。在三天前,他忠實的部下就應該等候在七零三室中了。

  與久宇舞彌之間的關系.用魔術師界的話來說或許應該稱為“師徒”。

  而切嗣本身從未將魔術當作自己探求的對象.而僅僅是當作一種戰鬥用“方法”來學習,所以在他的腦子裡,從來沒有所謂師徒的概念。切嗣只是單純地將自己所知道的“戰鬥手段”教給了舞彌,而這也只是因為舞彌本身也是他“手段”的一個組成部分。那時沒人知道聖杯的所在,而人們為了實現那明知無法實現的夢想,不斷地進行著絕望的戰鬥。

  所以,切嗣與舞彌之間的淵源甚至早於愛麗絲菲爾。他血債累累的另一面連他妻子都不曾知曉,但曾經與之共同戰鬥的舞彌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用約定的暗號節奏敲了敲七零三室的房門,

仿佛等待著他的到來一般房門立刻開啟。與屋內的人沒有任何多余的問候,隻交換了眼神便結束了再次見面的瞬間。切嗣沉默著走進屋內,關上了房門。  切嗣與舞彌的聯系也算頻繁。自從切嗣從一線退下,她就一直根據其指示為聖杯戰爭的準備在外地奔走著;她也曾幾度前往艾因茲貝倫與其商討相關事項。

  舞彌雖說是個五官端正的美人,但她從不化妝。她細長的眼睛常給人一種冷淡的感覺。雖說她那頭絲般的黑發或許曾迷住不少男人,但只要她一個銳利的眼神,無論什麽男人都會放棄與她接近的想法。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共事十多年了。雖說初識時她還只是個小女孩,可一旦剝去她外表的稚嫩,她與生俱來的銳利便開始展露無疑。

  與這種美人共事,一般人很可能因為壓力過大而感到疲憊,但切嗣卻恰好相反。舞彌總是能夠根據當時情況做出正確而不容改變的判斷,切嗣在她身邊,卻從未因自己的卑劣而羞恥,也從未憎恨過她的冷酷。或許,這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心平氣和”。

  “昨晚,遠阪府邸有行動。”

  舞彌一開口便直奔主題。

  “已經做了錄像,請進行確認。另外,所有裝備都已到達。”

  “好的。先匯報狀況。”

  舞彌點了點頭.拿起電視的遙控器,按下了開關。

  在切嗣所教授的魔術中.舞彌對於操縱低級使魔展現出過人的才能。正因如此,切嗣經常將打探和偵查的任務交給她執行。

  舞彌最為得意的使魔是蝙蝠,但與其他的魔術師不同,她的蝙蝠腹部附有超小型的CCD相機,當然這是切嗣想出的方法。由於魔術師多以幻術、結界迷彩或暗示之類迷惑他人,所以幾乎沒人會想到對電子器械進行防備。錄像可以作為今後有力的證物,除去會使使魔行動笨重這一缺點,同時使用相機是非常有效的方法。

  十三寸的屏幕中.昨夜遠阪府邸的一部分被從始至終被記錄了下來。雖然不夠清晰,但足夠使人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麽。只見一個帶著骷髏面具Servant束手無策地被黃金Servant消滅。切嗣連眉毛也沒動一下,確認了事實。

  被打敗的Servant所戴的白色面具上,清晰可見暗殺者的職階標記。

  “這樣的開端你覺得怎麽樣。”

  “看似非常完美。”

  舞彌立刻回答了切嗣的提問。

  “從暗殺者開始實體化,到遠阪的Servant進行攻擊相距時間太短。只能認為它一直處在待機狀態。如果因為早就察覺到有靈體化狀態的侵入者,那還好理解。但暗殺者畢竟擁有中斷氣息的技能,所以很難想象……我認為。遠阪事先就已經知道了會有人人侵。”

  切嗣點了點頭。不愧是他教出的手下,想法和自己完全相同。

  “這樣想的話,那可就太不可思議了。遠阪既然有空等敵人找上門,又為何不利用這時間直接出去迎擊,反而特意把Servant給亮了出來。”

  遠阪家族經歷過第二、第三次聖杯爭奪,其主人必定熟知戰爭的各項理論學說。所以對於自家大本營遠阪府邸正被他人監視一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遠阪時臣還是毫不猶豫地派出了Servant。一般人看來,這絕對是下下策。

  所謂聖杯戰爭,就是昔日揚名沙場的英靈勇士之間的對決。那些英雄們所繼承的,多數情況下包含著一些戰術要領及優勢弱勢等等的信息。也就是說,英靈們等於在一開始,就已經暴露了自己的技能與弱點。

  “正因為如此,在Servant戰中,必須死守英靈的真正身份,所以當稱呼英靈的時候,從不稱呼其真名,而是使用職階。”

  而在昨晚.遠阪卻將servant和類似必殺的招數毫不保留地使了出來。雖然這並不是致命錯誤,但也完全可以輕松回避,如將暗殺者引至邸內再展開戰鬥。遠阪甚至完全沒有在乎是否正被監視。

  “該保密的東西卻被人看到了,或許是因為一開始就想給別人看吧。”

  對於舞彌的話.切嗣再次點了點頭。

  “確實。這麽做的話,對誰會有怎樣的價值,這個問題想一下答案就出來了……舞彌,暗殺者的Master怎麽樣了。”

  “昨夜已前往教會處避難,並已由監督者進行保護。據說那神父名叫言峰綺禮。”

  聽到了這個名字.切嗣的眼神裡似乎帶了一絲涼涼的恐懼。

  “舞彌,往冬木教會安排使魔,先一隻就行了。”

  “……可以麽?Master干涉教會的不可侵犯地帶是被嚴令禁止的。”

  “在不被神父發現的范圍內盡可能靠近。不用太費心控制,也不用讓它去幹些什麽。”

  切嗣的指示讓舞彌有些茫然.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麽說不是用來監視教會的?”“

  “只要做出正在監視的樣子就行了。或者就小心點躲在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地方。”

  “……是。我明白了。”

  就算弄不懂切嗣的意圖.舞彌也絕不會追問下去。她立刻向正在監視遠阪府邸的其中一隻蝙蝠發送意念,命令其飛往新都以外的冬木教會。

  切嗣關了電視,開始檢查舞彌所準備的裝備物品。

  ——————————————————————————————

  就在衛宮切嗣與久宇舞彌在新都的旅館見面的同時,離冬木市最近的機場——F機場,一架由德國始發的意大利vorale航空公司的包機正緩緩降落在跑道上。

  雖然同樣經受著冬天寒冷的考驗,但日本的冬季與艾因茲貝倫嚴酷的冬季簡直不能同日而語。愛麗絲菲爾.馮.艾因茲貝倫抬頭望著午後柔和的陽光,心裡頓覺一陣輕松。

  “這裡就是切嗣出生的地方啊……”

  真是個好地方。雖然之前也通過照片等等有了一定的了解,但親身感受之後,愛麗絲菲爾不禁再次讚歎道。

  感覺輕松的不僅是心情。這次她扮作了遊客.所以準備的不是平時所穿的洋裝,而是盡可能接近普通人的尋常衣裝。雖說只是穿上平底靴和及膝的裙子,但也給她帶來了仿佛新生一般的感覺,活動自如而輕松。

  不過,對於相對與世隔絕的艾因茲貝倫人來說,他們所謂的庶民服飾卻遠遠脫離了“庶民”的范圍。絲質的披肩和及膝的長靴,銀狐毛皮製的外套,怎麽看都是那種只有在高級商場櫥窗中才能看到的服裝,並且絕對價格不菲。而對於從小就被當作珍寶來呵護的愛麗絲菲爾來說,這身豪華昂貴的裝束卻顯得那麽相襯。甚至可以說只有這樣的裝束,才配得上她飄逸的銀發和美麗的容貌。

  雖說她為了裝成普通人挖空心思才準備了這樣的“庶民服飾”,不過很可惜這也只是艾因茲貝倫人眼中的庶民。而且她這樣的美女,不管怎麽穿都不會顯得像個普通人的。

  “Saber,空中旅行的感覺如何?”

  愛麗絲菲爾先下了飛機,對跟在後面的將要踏上地面的Servant說道。

  “沒什麽特別的。比想象中的無聊。”

  這應該是句真心話。Saber琉璃色瞳孔中的神色與往常一樣平靜。

  “真可惜,我還以為你會一臉驚喜地感激我呢。”

  “……愛麗絲菲爾,你不會是把我當成原始人了吧。”

  對著Saber那張皺起眉頭、一臉不滿的表情,愛麗斯菲爾卻送上了一個純真的笑臉。

  “飛行對於英靈來說,大概根本不值得驚訝吧。”

  “並非如此。只是我作為Servant現身於這個現代社會,已經學會了很多現代的知識。而且作為劍士也擁有乘騎技能。如有萬一,我認為我可以駕馭這個名為飛機的機器。”

  愛麗絲菲爾被Saber的一席話驚得目瞪口呆。

  “你……會操縱飛機?”

  “我想是的。我所具有的乘騎技能的對象,是一切‘可乘坐物體’。只要跨上去握住韁繩,就能很快適應並進行駕馭。”

  愛麗絲菲爾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沒看到飛機的駕駛室。如果她走進駕駛室,發現那裡沒有鞍和韁繩只有許多從沒見過的儀器,不知她會怎麽想。

  不過,她對於技能進行的說明應該完全是真的。據說劍士能夠駕馭除幻獸和神獸之外所有的可乘坐物體。如有必要。應該也能開車或騎車吧。

  “但還是有點可惜。用身體來體會飛機飛行感覺的Servant,大概也只有你一個人吧。”

  “……對於這我非常抱歉。我本沒有這樣的資格。”

  “啊啊,快別說了。你別介意,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其他的Master應該會用各種方式坐船來日本,所以像愛麗絲菲爾這樣只和Servant一起,裝作普通遊客坐飛機前來的,應該算是個例了。

  至於其原因,全在Saber身上。她雖身為英靈,卻必須接受其他Servant不必接受的製約,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靈體化。同時其他Servant所具有的能力,例如能解除實體化後高速移動、休息時靈體化抑製來自Master的魔力供給等等,其他Servant具有的基本能力她一樣都沒有。這並不是與切嗣的契約和召喚方法中出現問題所致,而是似乎這個名為阿爾托莉亞的英雄的魂魄在普通條件下無法啟動Servant……至於詳細情況,連愛麗絲菲爾也不明白。最讓人頭痛的,就是Saber無法隱去自己,總不能在現界就讓她那樣身披盔甲出現在眾人面前。所以Saber只有裝扮成普通女孩.與愛麗絲菲爾同行這一條路可走了。

  不過,如果就她這身打扮來看,愛麗絲菲爾倒還有些慶幸Saber所受的製約。

  “能和Saber兩個人旅行真是太好了。反正我怎麽看你都不會覺得厭。”

  “愛麗絲菲爾,你說什麽?”

  “沒什麽。別在意啊。”

  愛麗絲菲爾笑得把頭扭向了一邊。但這卻更加引起了Saber的懷疑。

  “……每當你這麽笑的時候,就說明你肯定隱瞞了什麽事,說吧。”

  “我只是在想,你一直以實體存在也不是什麽壞事,因為我可以幫你選衣服啦。”

  “……”

  Saber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到了嘴邊卻化為一聲歎息。原本,因為受到製約而無法靈體化的Servant,就算天天挨罵也是天經地義的。但現在居然讓Master開心,這當然是意料之外的情況。所以如果這時候再回幾句嘴,那可就真的是本末倒置了。

  “愛麗絲菲爾,我這身裝扮看起來沒什麽不對吧.”

  “嗯……我想沒事。不過我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國家,還是有點緊張。”

  如果當時,有一個了解日本平民狀態的非日本國民在場,那他肯定會對愛麗絲菲爾的話提出異議。

  愛麗絲菲爾在出發前就為Saber量好了尺寸並定製服裝。在法蘭克福機場,她們拿到了那套衣服。藏青色的裙裝襯衫和領帶,再加上法式歐風黑色外套,搭配在一起卻是一套完美的男裝。

  如果一個身高僅一米五左右的少女穿上這樣一身衣服,或許誰都會覺得不搭。但到了Saber身上,卻只能用讓人讚歎來形容了。

  她的美並非那種性別倒錯的美,但她凜然的氣質又使她的美不同於普通女子的豔麗。或許,只能用氣質脫俗的絕世美少年來形容她了。她那細瘦的身軀、白皙的肌膚以及少年般的純淨氣質,任誰見了都會由衷的讚歎她的美。

  “這是我根據我自己的衣服來配的,Saber不喜歡麽。”

  “啊,沒有。這樣的衣服行動起來很方便,我從前就一直穿男裝的。”

  雖然將來她替換盔甲時穿男裝行動能方便些,但至少在現在,愛麗絲菲爾完全是因為自己的興趣才做了這個決定,這一點誰都無法否認。

  愛麗絲菲爾將帶來的行李全部交給了同坐飛機來的女仆們,她和Saber兩人空著手向海關走去。女仆們將在把行李送至冬木市郊外的艾因茲貝倫別墅後直接回國。聖杯戰爭即將開始,而這次,愛麗絲菲爾不願袖手旁觀。所以,她為了不讓無辜的人受牽連而讓那些女仆立即回國。她帶著這樣的決心,獨自一人處理身邊的諸多事務。萬幸的是,Saber能陪在她身邊。

  辦入境手續很快,接下來離走到大廳就只有幾步之遙了,剩下的事應該很快能解決。但很快,她們與一位看似有些狂躁、態度惡劣、翻著白眼的官員相遇了。這使兩人不禁感到一陣不安。

  “果然.我的衣服出問題了吧……”

  穿梭於大廳的人們紛紛看向Saber,所以她不安地喃喃自語。

  “我看是因為太漂亮了。”

  愛麗絲菲爾隻得苦笑了,因為也有相當多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而事實是,因為兩人都非常的美形。奇異的服裝也好、從未見過的搭配也好,都顯得那樣的和諧而相襯。周圍人注目的原因並非是因勾感到奇特,而是因為陶醉而投去了羨慕的眼光。

  “……走吧Saber。別計較這些。”

  愛麗絲菲爾邊說邊拉起Saber的手,而Saber則是一臉鬱悶地低著頭。

  “難得來了日本,在戰爭開始前,我們還是去大吃一頓吧。”

  “愛麗絲菲爾,不是吃不吃東西的問題……”

  愛麗絲菲爾半拽著Saber,一蹦一跳地向候車廳走去。Saber看著她的表情,不知為什麽,她似乎看到了從未有過的明媚。

  ——————————————————————————————

  “快來看看啊,這個好漂亮!”愛麗斯菲爾對著saber叫道。

  “是的,master。”saber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對於一個王來說,這些低級的喜好早已經被拋棄。

  “果然很適合呢。”愛麗斯菲爾將手中的連衣裙放在saber的身前比較著。

  “的確很適合呢。”一個溫和的嗓音傳入兩人的耳朵。

  “誰?”saber猛地回頭,手已經按在了不可見的劍柄上。

  一個可愛的小女孩跑了過來:“好漂亮的兩個姐姐啊。”

  “別亂跑啊,小櫻。”一個黑發的男子跟著小女孩走了過來,“真是抱歉了,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什麽,”愛麗斯菲爾笑了笑,“我也很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呢。”

  說著,愛麗斯菲爾就想上前抱一抱小女孩。

  但是,saber將她一下子攔了下來。

  “saber?”愛麗斯菲爾疑惑的看向金發的騎士。

  此刻,saber正戒備的看著站在小女孩身後的另一個男子。

  “他是Servant。 ”saber戒備的說道。

  “那他就是master?”愛麗斯菲爾指著一開始與他交談的男子。

  “沒錯,”男子大方的承認下來,“我叫間桐雁夜,是本次聖杯戰爭的master之一。”

  “你是想交戰嗎?”saber戰意昂揚的看著雁夜身後的程風。

  程風擺擺手:“我們現在可沒這麽打算,你見過有哪個master出戰還帶著小女孩的?還有,現在的時間地點還不是很合適呢。”

  saber讚同的點了點頭:“那你現在的意思是?”

  “打個招呼而已,不用在意,saber。”程風笑道,“現在招呼打完了,也該走了,小櫻,該走了。”

  “哦,兩位姐姐再見。”小櫻乖巧的跟在程風的身後。

  雁夜禮貌的彎腰告辭:“那麽下次再見了。”

  “回見。”愛麗斯菲爾回禮道。

  幾人緩緩消失在人海之中。

  “怎麽樣?”愛麗斯菲爾問道。

  “看不出來。”saber搖了搖頭,“絲毫沒有壓迫感,不是極強就是極弱,要不就是有什麽阻擋氣息的寶具。”

  “那會是Assassin嗎?”

  “不知道,在真正交戰之前,除了Berserker,是很難分辨英靈的職階的。”

  “也是呢,不過,”愛麗斯菲爾轉身,“還真是個有趣的英靈呢。”

  同樣,兩人也漸漸消失在商場的人海中。

  (近7000字。。。貌似最近大章很頻繁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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