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saber?”Rider坐在戰車上說道。 saber捏了捏手中的寶劍:“你們也來參與對這個邪惡的Caster的征討嗎?”
“別把我想象的那麽高尚,我只不過想好好打一架而已。”Rider輕飄飄的否定了saber的話。
“我差不多,”程風聳了聳肩,“我只是為了幫你一把過來的。”
“你們這兩個家夥。”saber有些不滿的看著兩人,對於一個將萬民安危看得比自己更重要的王者來說,這兩個人的言論顯然跟她的理念相去甚遠。
程風拍了拍saber的肩膀:“放心吧,跟你一樣Servant起碼還有一個。”
說著程風向著一個方向撇了撇嘴,在那裡,Lancer正扛著他標志性兩把槍走了過來。
“你也打算對Caster出手嗎,Lancer?”saber提問。
“當然了,To-protect-the-weak-and-defenceless(保護弱小和無助的人),這可是騎士法規的準則啊。”Lancer驕傲的說道。
程風一把攬住了Lancer:“好了好了,誰都知道你是一個堪稱完美的騎士,用不著搬出騎士法規來證明自己。”
“就是。”Rider讚同的點了點頭,“現在當務之急是好好的跟這個大家夥好好的乾上一架。”
周圍的眾人可以在Rider看向那個長滿觸手的海魔的眼神中充滿了熾熱,額,或者說戰意更加確切一點。
“那你有什麽策略嗎?”Lancer問道。
“那個大家夥可是能過從食物中補充能量的吧?”Rider問到愛麗斯菲爾,畢竟這類召喚生物的問題還是這類純正的魔術師比較擅長。
“沒錯。原本這種魔怪是靠獵食自己的同類成長的,不過,恐怕獵食人類它能夠更快的成長起來。”愛麗斯菲爾點了點頭說道。
“這麽說,現在我們必須盡快阻止這個惡心的食肉動物,現在它還靠著Caster的魔力維持著,如果它開始獨自覓食而自給自足的話,就無法應付了。”
“所以——必須在他上岸覓食之前解決他,一定要乾掉作為魔動力來源的Caster!”Rider斬釘截鐵的說道。
“可是,”Lancer發問道,“Caster在那堆肉的中心,該怎麽辦?”
“把他揪出來就是了。”程風淡淡的語氣卻充滿了自信。
lancer點了點頭:“如果能夠將那家夥的寶具剝離出來,我就可以用‘破魔的紅薔薇’一舉破壞術式……當然,那家夥也不會輕易中兩次相同的招式。”
saber卻有些懷疑:“Lancer,你能瞄準Caster的寶具,從岸上把槍投射出去嗎?”
聽到Saber的問話,Lancer不屑地笑了笑:“這種程度的事情,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不要小看了槍之英靈。”
“是嗎?”saber點點頭,舉起了手中的劍,“那麽我們就先上了。”
Rider站在半空中的戰車上問道:“我說,saber,你打算怎麽對付河中之敵?”
聽到Rider這麽一問,Saber笑了笑:“我受到湖中女神的庇佑,無論什麽樣的水都無法阻止我的前進。”
說著,saber一腳邁入了河中。閃光的靴甲踩著水面,飛濺起銀色的水花——不過,
她的腳尖卻沒有沉入水中。Saber腳下的水面就像大地般堅固,托住飛奔的她。這正是受到了湖中精靈祝福的王者才能引發的奇跡。 “哈哈,第一擊怎麽不由我征服王完成?”Rider猖狂的笑聲伴隨著戰車的雷鳴聲衝向了墨綠色的龐然大物。
“那就拜托你了。”程風對著Lancer說了一句便轉過身去,身後六隻白色的翅膀猛地一抖便化為一道流光飛向了海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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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河面,原本一向平靜的冬木大橋邊,這一處人跡罕至的開發用地,在聖杯戰爭開始就注定了不會平靜下去。
醜陋而猙獰的巨大海魔正在不斷揮舞著數不清的觸手抽打著四周的每一寸空氣,逼得saber與Rider狼狽的躲避。
“該死的,這樣根本會沒完沒了!”saber用力的斬斷幾根靠近她的觸手,但是蠕動的肉山像氣球一樣膨脹起來,眼見著將被破壞的部分修補起來。
巨大肉塊的身體構造,恐怕和原生動物一樣簡單。沒有骨骼和髒器,因此沒有缺點。無論破壞哪裡都對行動沒有影響,依靠強大的再生能力將損毀的部分迅速還原。
“得想辦法一次性的攻擊到海魔的內核才行。”Rider駕著戰車,碾過數根觸手來到了saber身邊。
“這裡誰能做到?”saber無奈說道,突然眼睛亮了起來,盯著空中輕松躲避著不斷伸展開來觸手的身影。
“程風嗎?”Rider若有所思,“平時的他應該能做到。但是你也看到了,現在他已是躲閃不及了,他已經為我們牽製住了大多數的攻擊,現在根本騰不出手來給寶具釋放真名。”
“還是要靠我們自己嗎?”saber有些沮喪的看著自己的左手。
“大概是吧。”Rider看著空中那個深不可測的身影說道,“我們先撤退吧。”
“可是。。。”
“不用擔心程風那個小子,這家夥可是強到可怕的,有他在,完全能過拖住這個惡心的大家夥。如果我們繼續呆在這裡,他還要為我們分心。與其這樣,我們還不如回去好好地想想對策。”Rider看出了saber的想法,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吧。”saber無奈的點了點頭,回頭望了望空中那個正在“舍生”戰鬥的人,不甘的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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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程風自然也是在堅持著,當然不是因為海魔的攻擊而苦苦堅持。因為Berserker的職階而獲得的固有技能——心眼(真)在此刻派上了大用場。
跟saber的直感類似,程風的心眼(真)也有著近似於預知未來的能力。但是程風也與saber有著本質的不同,身為不完整狂化者的程風在這種類似於一對多的長時間作戰中佔到了相當大的優勢,他的力量、他的多變的寶具還有對於各種危機情況的應對都要比現在受傷的saber要好上太多了,至於那個因為Master的水平問題的Rider更是無法在不動用寶具的前提下與他相比;而且,就算動用了寶具,程風也一樣可以投影出相同或相克制的寶具出來。
所以,此刻的程風遠比兩個先行撤退的servant要輕松多了。
“來吧來吧,大家夥。”程風嘴裡念叨著,揮舞著手中的寶劍,這裡的寶劍並不是誰的寶具, 而是一把遊戲界眾所周知的寶劍——霜之哀傷。
這把魔獸系列遊戲世界中的武器在這個世界,在程風的手中大發神威。每一次的斬擊都能夠輕輕松松的砍下一條觸手,在砍下的同時,凌冽的寒氣在一瞬間將觸手的傷口給冰凍住,使之在短時間內無法再生。也幸虧這個完全體的海魔觸手足夠多,始終保持著一些觸手養傷,一些觸手攻擊,所以看似程風一直不斷的承受著海魔的全部攻擊,但是真正能夠參與攻擊的遠沒有這麽多。但是為了讓saber左手的詛咒能夠在這一次的戰鬥中解除,程風也只能裝著勉力支撐,讓Lancer認為saber的力量是必不可少的讓她恢復。於是,程風開始類似於戲耍的行動,總是差之毫厘的躲過海魔的觸手,然後用手中的寶劍在觸手上砍上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傷口。
不過怎麽說海魔也只是一個低智商的高級食肉生物,所以面對程風的戲耍,它絲毫不知情,還以為自己抓不住程風只是運氣問題,所以開始操作能多的觸手繞向程風。
程風看到那些墨綠色的觸手頭皮頓時有些發麻,這種觸手被纏到恐怕會好幾個晚上會睡不好。
於是,幾道炫目的劍光閃起,程風眼前的觸手頓時化為一小段一小段的拋飛到天上,緊跟著攻向程風的只有寥寥幾根,被程風輕巧的閃過。
與此同時,程風還能夠空閑的看著那一段段的海魔觸手在自己的面前落下。
“大概那些個什麽爆炒八爪魚之類的菜下鍋時也就是這樣吧?”程風惡趣味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