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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教父》九.吸粉體質
  PartTwo:冰火雙煞――

  StoryTeller: Kingston Hertshine

  堅持著一個人走下去的其實從來都不是真心;也不是用心;更不是專心――而是無心。所謂無心指的是當你不再對任何一個人或者任何一件事在意的時候。因為有些人有些事該走時就會走,沒人挽留也沒法挽留。你能繼續做下去的隻是接受成長。我的意思是,成長又沒有什麽錯。斯圖加特,你聽我說,我只希望你能好――可也隻能是希望。原來我一生所學的如何駕駛一輛賽車,不過隻是為了超過那些在通往你內心世界的公路上的人而已;還有你為我們設下的層層障礙。我承認我輸了――媒體說的是真的;我累了是真的;我想離開這裡也是真的。

  ――Kingston Hertshine to Raul Stuttgart

  09.吸粉體質

  入冬後的歐洲算是徹底褪去了秋天時的迷人風韻。覆蓋在哥特式建築的教堂頂上的厚重白雪和被染白的街道讓意大利變得令人浮想聯翩了起來,宛如讓人置身童話世界。

  “嘿,勞爾,你簡直就是吸粉體質啊!”

  咖啡廳外,金斯頓用翻蓋火機燃了一根煙,“法拉利才剛官宣沒多久,你的對外社交帳號都被粉絲給‘連環轟炸‘了!”他輕輕吐出一個白色的煙圈,隨後把煙夾在了自己昕長的指間,“我記得當年的……”

  “你的咖啡要涼了。”

  勞爾並沒有想要繼續與他繼續討論下去這個話題的意思,“你要是不喝,我們現在就開車走人。”

  “去摩德納嗎?”

  金斯頓別過臉咳了兩聲,“新車發布會還沒消息呢!”他不自在的順勢捂住臉,“古德裡奇隻是讓我們好好休整,車隊的郵件除了應付那群能叨叨的策略師的天氣預報以外再也沒有任何的東西了。”

  他無奈的向後仰去,靠在柔軟舒適的椅背上不再說話。

  法拉利正式簽約了勞爾。就在兩個星期以前,他還和勞爾在深夜裡空曠的高速公路上加速狂飆來著;現在他們兩個人竟然坐在米蘭的咖啡廳一邊吃早餐一邊欣賞著這美不勝收的雪景。

  在車隊向外界官宣將由這對飽受媒體和車迷關注的“冰火雙煞”搭檔出戰新賽季的時候,整個賽車界像是在慶賀什麽重大節日似的般的熱鬧,就連一向隻管播報賽況的Midnight新聞社都再也按耐不住,就著這件事大肆宣傳了很久。

  之所以被稱為“冰火雙煞”,金斯頓能聯想到的隻是他和勞爾截然不同的風格。他偏向於“火”,做事不經斟酌隻憑衝動,靠著似火般的性格被粉絲稱為“陽光先生”;而勞爾更像是從冰河世紀走出來的魔法師,一言一行中都帶著冷傲與淡漠,仿佛這世上沒有任何事能夠徹底將他打動一樣。

  他明白――勞爾隻憑借曾經在青訓的成績和那張堪比電影明星的臉就足以吸引無數甘願在看台上為他揮舞美國旗的狂熱車迷了。

  “我隻有一個問題,”

  金斯頓許久才挪開了他的手掌,“古德裡奇到底跟你說了什麽,能讓你不假思索的簽下合約。”他始終想不通為什麽勞爾會打破所有人對他的猜想。到了現在,他甚至無法再去判斷勞爾究竟是否真的快樂了。勞爾的性格讓他一度無法拿捏,而這次的突然簽約更是打破了金斯頓內心中曾經引以為傲的自以為是――他在一早總是認為自己能夠徹底走入勞爾的內心世界的。

  “他告訴我法拉利永遠奪不了冠。”

  勞爾衝著金斯頓微微揚起他英俊的側臉,玩笑般的挑了挑眉稍,“你信嗎?”

  “我信了才他媽的見了鬼!”古德裡奇就算是撞了鬼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還是對著任何一個賽車手講。

  金斯頓不屑的唾了一口,“你的玩笑話越來越離譜了!”

  “瞧瞧,這已經是你第二十三遍問我這個問題了。”

  勞爾理了理領口,笑道:“我每次給你的答覆都不同,你每次都不曾信過我一句。”

  “這有什麽?”

  金斯頓翹起了二郎腿。自己對面的人是斯圖加特――也正因為他是斯圖加特,所以金斯頓才可以肆無忌憚的繼續話癆下去。他不介意――斯圖加特永遠不會介意他們之間的這種相處模式的。

  “這沒什麽,”

  勞爾風輕雲淡,“但是都是實話――盡管有些是我自己的想法――但這些都是實話。”他拿起面前的汽水喝了一口,“把煙掐了。你不用因為我的到來而亂了你自己原本的計劃――或許我在賽季中就宣布退役了呢?”他抬起頭,一雙松綠色的眼睛直視著金斯頓,那眼神裡明明是帶著幾分調侃的。勞爾很少會用這種態度去跟人閑聊。

  “隨你去!”

  金斯頓歪著頭,對於勞爾的目光沒有絲毫的閃躲之意。他學著勞爾之前的樣子把煙帥氣的丟進滅煙盒裡,然後用勞爾一貫的態度回應道:“小鬼,我可懶得管你!”

  然後他就看見了勞爾微微上揚起的嘴角。

  紅色的法拉利疾馳在米蘭的城區裡,咆哮的引擎聲浪與這清晨安逸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鮮豔高調的車身顏色和一片純白的雪景融入到一起的時候總會有那麽些許的突兀。

  勞爾對米蘭的印象還是在他九歲那年來意大利學習駕駛技巧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心思去留意窗外的風景到底有多麽吸引人,因為在那時候的入學考試的壓力足以讓它寢食難安。但換作現在,勞爾很是鄙夷小時候那個事事都盡心竭力的自己。

  “又在想你小時候的屁事?”

  金斯頓發覺了勞爾的沉默,“你肯定夢見過如何開著一輛拉風的改裝超跑去拯救世界的事吧?”他打趣道,“我跟你坦白,這種事在我兒時的夢境中經常出現。”他說完,便露出了一個舒心的笑容,似乎是在懷念那時候的種種一樣。

  “如果每個孩子在小時候都做過拯救世界的英雄夢,那麽每個大人都在成長的過程中瘋狂的拯救自己。”

  金斯頓見勞爾沒有說話,乾脆繼續講了下去,“打起精神,老兄!”他輕輕踩下油門踏板,“我們還有幾個小時就到摩德納了!那時候你可以找個酒店好好的睡上一晚上,或者跟我一起到街邊的酒館喝一杯。”

  勞爾靠在座椅上,雙手環過椅背,“整個車隊也就你一個人不怕被那群好事的媒體給逮著了。”

  “增加關注度嘛,”

  金斯頓依舊保持著上揚起的嘴角,“我的車迷們喜歡看到這些消息。”

  勞爾了解金斯頓――這家夥總是以粉絲至上,就連車迷問出的那些不合邏輯的隱私問題他都可以毫不顧忌的一一解答。勞爾承認如果是換做自己, 一定是怎麽也不會做到的。

  “那你真應該打扮的好看一點,”

  勞爾按了按眉心,“然後祈禱那幫見了鬼了的記者們的攝像頭能夠高清一點。”

  金斯頓沒有說話,取而代之的是伸出了本該是扶在方向盤上的手,對著勞爾比了一個中指,然後賭氣似的狠狠地踩了一腳油門。

  “你這家夥……”

  勞爾閉上了眼睛,“把車速降下來點。”

  “我偏不――”

  他們抵達摩德納小鎮上的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夕陽的余暉籠罩著安恬靜謐的小鎮,也替他們的新車罩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

  一路上金斯頓停車去了五次加油站,三次是為了買東西吃,一次是車沒油了,還有一次是勞爾實在是受不了這家夥抽風似的間接性加速,要求接下來的路由自己去跑的時候的調座――為了這事,金斯頓把勞爾數落了一頓,說他開車沒有激情――於是接下來的發生的一切令人可想而知――勞爾在這條陌生的公路上玩起了生死追擊般的加速賽,那架勢和極品飛車裡的時間追蹤有的一拚;哪怕金斯頓是訓練有素的一級方程式車手,還是被勞爾突如其來的加速狂飆給嚇了個半死。

  “我真是不明白,古德裡奇為什麽要簽你!”

  金斯頓用房卡打開了酒店的屋門,淡淡的花香讓他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你就不怕在路上出了事……”

  “那條公路空曠的很。”

  勞爾聳了聳肩。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不可能發生交通事故――除非他是個剛剛拿了駕照的冒失菜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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