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離神秘女奴不到三米遠時,只見那神秘女奴騰空躍起,兩兄弟便急忙拔出佩劍。
神秘女奴右手一擲,銀光一閃,隻聽見兩聲清脆的金屬碰撞的聲音,接著,兩兄弟的劍全都被飛鏢射斷成了兩截。
眾奴隸們在驚慌聲中四處逃散。
兩兄弟扔了斷劍,赤手空拳對陣神秘女奴。
神秘女奴飛腿來襲,庫曼及時閃躲。
神秘女奴著地後,轉身使了“旋風腿”,踢中了奧曼,奧曼向後退了好幾步。
庫曼衝上前,向神秘女奴揮舞著鬥大的拳頭,只見神秘女奴左閃右躲,前擋後避,隻聽拳風陣陣,但終究還是沒有傷到神秘女奴分毫。
奧曼見機也衝上前去。
雙拳難敵四手,漸漸的,神秘女奴被兩兄弟逼到了牆角,神秘女奴轉身巧借牆壁,使了輕功,從兩人的頭頂一躍而過。
“啊!”原本身輕如燕的女奴重重摔在了地上。
只見神秘女奴的後背中了一箭。
此時,屋大維的身邊已經聚了不少侍衛和弓箭手。
神秘女奴見到這種非常不利的情況,便快步閃到離自己最近的李想的身邊,拔出匕首挾持了李想做為人質。
李想頓時便感覺到鋒利的匕首就貼在自己的脖子上,在這古羅馬的八月天裡,也倍感絲絲寒意。
屋大維霸氣十足,大聲呵斥道:“你這歹人,快放了李想,我可以饒你不死!”
神秘女奴沒有說什麽,挾持著李想小心翼翼的向外退,而眾人就一步跟著一步的向前進。
李想心想:我這個“神使”現在也“神”不起來咯!誒!算了算了,本來就想著要跳樓的,現在卻要死在一個女奴的匕首之下,反正橫豎都是個死,還不都一樣!於是,顯得異常鎮定的大聲說:“沒事的,你們不用跟著了。”
屋大維此時已經不得不佩服李想的超人勇氣和膽識,雖然知道李想並非常人,但還是擔心壞人會傷害到這位曾經救過自己的大恩人,加之李想又是“神的使者”,到時候,神真要怪罪下來,後果就真的無法想象,但看到李想又如此的淡定自若,覺得或許真的有能力自救。
矛盾的心理不斷的糾纏著屋大維。
*
神秘女奴挾持著李想向外逃。
進入夜晚,城門全部關閉,想出城對於身負箭傷的神秘女奴而言已經成為一種奢望,再加上劇烈運動,傷口漸漸撕裂,血就不斷的向外流。
看見身後已經沒了追兵,於是拉著李想一同進到一座已經廢棄的神廟。
這座神廟原來是供奉著名的愛與美之女神維納斯。
兩人進到神廟最裡面的房間,關了門,神秘女奴用火石點著了一盞長明燈。
李想看見神秘女奴背後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而且還有血順著箭往外流。而神秘女奴的面色已經顯得極為蒼白,憐憫之心油然而生,便道:“你流了好多血啊!”
神秘女奴看了看李想,沒有說話。
“是聽不懂我的話,還是認為自己有不死之身?”
神秘女奴想要開口,卻暈倒在了地上。
李想蹲下來,急忙說:“誒!誒!你醒醒啊!我可沒有學過急救啊!”
情急之下,李想隻能依靠回憶所看過武俠片裡急救受箭傷之人的片段來救人,於是,先得學著撕撤衣服,但一想:不行啊!這個女人內功深厚啊!萬一被她誤會我是趁火打劫的色狼,給我一掌,
我可就成了“好人命不長”這句名言的標準典范了,但要是不救她,看著她就這麽血盡人亡,還真是有點於心不忍。 眼看地上的血越流越多,李想心想:不行,豁出去了。於是,兩手在女人後背上一用力,“叱”的一聲,衣服被撤開了,由於布料的品質差,口子被撤的很大。
女人細皮嫩肉的後背上竟然有著一個不大的紋身。
李想仔細的看了看,紋身的圖案是隻蠍子,而這隻蠍子竟然與之前見過的那枚六角形飛鏢中間的蠍子圖案一樣。心想:看來這個女人一定是那個什麽“天蠍黨”的成員。
女人睜開了眼,用微弱的聲音說:“你,你想要乾,幹什麽?”
李想心想:看來這女人真的已經剩下了不到半條命,不然還會問我幹什麽,早就一下子要了我的小命,不如跟她開個玩笑。於是,故意壞笑了笑。
女人有氣無力的說:“你,你,不...”
李想從女人手裡拿過了匕首, 說:“什麽你你你,不不不,就你這長相,我還看不上呢!我是救你啊!你忍住疼啊!我知道你是個練武的,什麽刀傷槍傷箭傷對你應該是家常便飯了吧!”
女人隻是看著李想,沒有說什麽。
“我跟你多說些話,就會分散你的注意力,到時候,你就不會那麽痛了。”李想說著便拿起匕首在長明燈上烤了烤。
匕首已經頂到女人傷口的皮膚上,李想對女人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你可要集中精神聽啊!”想了想,接著說:“對了,我就說我看過的一部好萊塢的卡通大片《埃及王子》吧!這個故事發生在...誒!等等,我想起來了,‘音樂療法’。”於是從腰袋裡拿出手機,選了些輕快些的音樂播放。
在以周傑倫的老歌《青花瓷》為開場的背景音樂聲中,李想一邊講著故事,一邊做起有生以來惟一的一次外科手術,隨著歌曲一首首的唱罷,直到聽到《告白氣球》,手術才基本完成。
雖然箭已經取出,但傷口卻流血不止,這讓李想心急如焚,心想:這時候要是有“雲南白藥”就好了。急忙問:“誒!知道哪裡可以弄到止血和消腫的藥?”心想:問了也白問,就算這羅馬城裡有提供“夜間服務”的藥店,等我一來一回,估計這個女人早就已經掛了。
女人用微弱的聲音道:“炫...”
李想急忙說:“‘懸’?我知道,沒有藥,你的命真的懸了。”
女人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說:“炫,炫惑,炫...”
“‘懸乎’?肯定是非常懸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