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預感到厄運即將來臨,而躲避厄運唯一的方法就是一個字“逃”,但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房間的門又怎麽開呢?就算是開了門,也無法逃出擁有眾多打手的盛德娜。
女子心急如焚,想不到什麽好的辦法,隻好先大哭一場,無奈的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女子的眼淚沒流下幾滴,房門便開了。
李想站在門口。
女子急忙說:“你們再逼我去接客,我,我就咬舌自盡,讓你們付給人販子的錢全部打水漂。”
李想笑了笑,走了進去,走到女子身旁,用右手食指在女子的下巴上挑了下,說:“長的還不賴嘛!”
女子急忙說:“你想幹什麽?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李想笑了笑,沒有說什麽,轉到女子身後。
“你到我身後想幹什麽?”女子問道。
“你怎麽搞的跟個‘話癆’似的,說話說到嘴角都流血。”
“嘴角流血不是因為我說話說的,是被剛剛那老鴇打的。”
李想幫著女子解開綁在手腕上的那些繩索。
女子用極度詫異的眼神看著李想。
李想用手在女子的眼前晃了晃,說:“怎麽啦?愣住啦!要發愣也得等我們離開這‘雞窩’再說。”
“你的意思,是要放我走?”
李想搖了搖頭,說:“你的廢話還真多誒!不是放了你,難道你希望我再轉手把你賣給別人啊?好了,別再問什麽廢話了,等老鴇帶人過來,想走可就難了。”
女子點了點頭。
兩人快步離開房間。
***
兩人出了房間,沒走幾步。
“站住!”好像是之前那個老鴇的聲音。
無奈,兩人隻好轉過臉。
老鴇和四個彪型大漢走了過來。
老鴇對李想說:“你是什麽人?想把這個女的帶去哪裡?”
李想急中生智,立刻板起面孔,義正言辭道:“連我都不認識,你到底還想不想在盛德娜混啦?”
老鴇還真被李想的口氣給震住了,心想:此人莫不是老板新派來的小頭頭吧!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真要是得罪了他,那以後在這裡可真的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於是立刻賠笑道:“沒有誰知會過我啊!”
“你在這行做了多少年了?”李想問道。
老鴇一五一十的給予可回答,“算算看,小姐做了九年,老鴇做了十一年,加起來差不多二十年了吧!”
“失敗!”
“啊?”
“失敗中的失敗!”
“不懂啊!”
“你在這行都做了整整二十年,調教個新來的姑娘,除了連打帶罵以外,就無計可施啦?”
“我這不是帶了幾個...”
李想急忙接口說:“...你到底還有沒有職業道德?啊?”
老鴇聽了一愣,心想:這好像和職業道德也沒有什麽關系吧!
李想接著說:“盛德娜最重要的資產是什麽?你以為是這棟破樓啊?你以為是你們這幫老鴇龜公啊?你以為是你身後幾個‘大塊頭’啊?都不是,這裡最最重要,最最值錢的資產是小姐,懂嗎?”
老鴇等人搖了搖頭。
李想繼續說:“沒了小姐,這裡裝修的再豪華,也只是空房子一棟;沒了小姐,你們這幫老鴇龜公都得去喝‘西北風’;還有你身後的幾個‘大塊頭’都得下崗待業去。”
其中一位大漢說:“大哥,
麻煩問下,‘下崗待業’是什麽意思啊?我家窮,從小就沒有上過幾天學,就麻煩你給解釋一下吧!” 李想解釋說:“下崗待業就是你們這些人都得從盛德娜卷鋪蓋滾蛋。”
誰料,大漢卻說:“盛德娜是包吃包住的,還不要自己帶鋪蓋,所以,就算滾蛋了,也不需要卷鋪蓋。”
李想心想:暈啊!今天莫非是遇上了古羅馬版的“無敵唐僧”?然後繼續說:“總之一句話,小姐們才是盛德娜裡最最重要的資產,沒了她們就沒了一切,今天你老鴇對我們的資產又是打又是罵的,這就在無形中使資產貶值啦!虧你還想的出來,想用‘霸王硬上弓’來逼其就范,這是非常愚蠢的。如果遇上個性強的,或者是心理脆弱的,一時想不開自殺了,就算沒自殺成功,除了資產貶值以外,還的負擔維護和保養的費用,但萬一要是自殺成功,那可就成了淨虧損啦!”
老鴇不禁感歎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真是沒想到可以換個全新的角度來看待這門古老的‘皮肉生意’。”
“所以咯!希杜拉專程從東方把我給請來做這裡做副總管,讓我好好的管理盛德娜。”
“老板不是一向都不指望這裡的生意的嗎?怎麽好像聽你的意思,又突然很在乎似的?”
李想心想:之前比拉多說的,我到是給忘了,那個鹽商富的冒油,哪會在乎這妓院掙的幾個小錢呢!於是說:“誒!你們啊!‘井底之蛙’啊!鹽價下跌了,你們都不知道啊?希杜拉隻好忙著‘題內損失, 題外補’嘛!”
“鹽價不是一直在漲嗎?”
李想心想:糟糕,羅馬鹽市的行情,我還真是一無所知,如果不找個好的借口,豈不得穿綁,那肯定就前功盡棄啦!於是便說:“誒!讓我怎麽說你好呢?別看鹽價今天還在漲,有誰能保證下個月,下一年還會再漲?你能保證?”
老鴇搖了搖頭。
李想又對大漢們說:“你們能保證?”
大漢們齊刷刷的搖了搖頭。
李想接著說:“這是《經濟學》裡的常識,所有商品的價格都會盛極而衰的!又不是天上的太陽,常盛不衰。”
老鴇等人點了點頭。
李想接著說:“你要是知道商品行情的變化,就不是你幫別人打工,而是別人幫你提鞋了,是不是?”
“就是,我要是知道,那我不就發大財成富婆啦!”
“所以咯!希杜拉算到鹽價要下跌,就需要‘開源節流’,這盛德娜管得緊點,還是可以擠出些‘奶’的。”
“副總管這麽一解釋,我總算是明白了。”
“聽明白就好。你們幾個先去忙吧!這個姑娘我要帶去我的住處,再好好的調教調教,等馴服了之後再讓她去接客,不然,她這‘辣椒脾氣’,要是傷了客人,那肯定有損我們盛德娜的企業形象啊!”
“副總管可要當心啊!這小女人可厲害著呢!跟隻母獅子似的,我怕她沒傷到其他客人之前,先傷到你啦!”
李想心想:沒辦法,為了救人,隻好豁出去了。於是深深的吻了身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