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今天約張萌吃了個飯,也不是什麽高檔次的地方,平平常常的,不過的兩人都很開心。
這可能就是遇到對的人該有的樣子。
不在乎太多,很多在別人看來只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事情,在兩人之間卻有一種別樣的溫情。
今天吃完飯比較早,兩人就出來在附近轉轉,溜溜食也說些話。
王慶說了一個笑話,張萌笑的正開心的時候,前面忽然起了爭執。
有男子的喊叫和女子的喊叫響起,邊上還有幾個人在拉架,還有兩個小孩子在嚎哭。
這是小兩口打架了?
王慶腦海裡第一時間出現的便是這個
他看看張萌,兩人對視一眼,往別處走去,不想被這事情給打擾了興致。
“別打了,別打了,你一個男人這樣打一個女人算怎麽回事?”
“她只是攆了攆你的狗,又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邊上拉架的人一邊拉一邊勸說。
“你、你狗要咬我兒子,我還不能攆了……唉吆……”
女子委屈憤怒和吃痛的聲音夾雜在其中。
“這狗就是我的兒子!你打我兒子我就打你!我兒子我還舍不的打罵一下,你卻用腳踢?你以為你是誰?……”
男子如同一隻瘋的瘋狗,一邊吼叫著,一邊掙脫那些拉扯他的人,騎在女子身上,瘋狂的揮動拳頭。
“遛、遛狗不栓繩,你還有…有理了……”
“這不是狗!這是我兒子!你帶你兒子出來玩,怎麽不用繩子牽著?”
“我……我孩子又不會傷人……”
“我兒子也不會傷人,它就是很友好的過去跟你兒子玩,你就打它,你怎麽下去的腳?
我兒子比你兩個孩子加起來都金貴!打壞了你兩孩子加起來都賠不起!”
王慶停住了腳,拉著張萌往這邊跑來。
從這事情的隻言片語中他就聽得怒火高漲!
說實話,他現在挺反感一些愛狗人士。
狗,王慶也喜歡,畢竟是人類的好夥伴,但再喜歡它也只是一隻狗,不是人!
但是在一些所謂的愛狗人士眼裡可就不一樣了,狗不再是狗,而是他們的祖宗,是比人還有金貴的東西。
愛狗沒有錯,但是危及別人的安全就有錯了。
最近幾年,所謂的愛狗人士沒少製造悲劇。
王慶印象比較深的就是那個父親為了保護自己兒子把小狗摔死,然後被網上各種所謂的愛狗人士攻伐,最終硬生生的將這男子家人逼的喝藥的事情。
在王慶看來,這些人大多數並不是為了‘愛狗’,而是打著‘愛狗’的幌子,來泄心中的戾氣。
“你,起來!”
王慶趕到邊上,一把將這個男子從女子身上拎了起來。
“你起開!不要攔我,我今天非要打死這個打我兒子的爛女人!”
男子對著王慶怒吼,還要往被打的淚流滿面,正在被張萌幾人攙扶著起來的女子衝去。
“你給我站老實了。”
王慶喝了一聲,將他拉住,這人掙扎不得。
這男子想要揮拳打王慶,扭過頭來卻愣住了,因為他們認識,這家夥就是一個月前那個在公交車上鬧事的被王慶摔的家夥。
“怎麽又是你!”
他收回了很想打下去的拳頭。
“我也沒有想到會是你。”
王慶回應道。
“今天這事是她不對在先,他不打我兒子我也不會打她。”
這男子對王慶那一摔,以及在警局之中的經歷印象很深刻,有些服軟。
“哪有遛狗不栓繩子的?”
“我兒子不咬人。”
王慶看看,在他身邊有著一個中型犬,仗著男子的勢,站在這裡毫不畏懼的看著眾人。
“那你知道它不咬人,別人可不知道啊,更何況你這狗都朝著人家孩子撲過去了。”
“那是我兒子要去跟她孩子玩耍親近……”
男子爭辯道。
隨後又道:“她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我兒子,我不打她打誰?”
“你家的狗要是咬到人家孩子怎麽辦?”
“我家狗…兒子不咬人!就是咬到了我賠錢帶著打針也就是了,多大的事,就非要對著我兒子出腳。
而且我兒子從小就打各種疫苗的,又沒有攜帶狂犬病毒……”
王慶被氣笑了,娘的,這家夥的歪理從來都是一套一套的。
這種人給他講理還真的講不通!
他扭頭看看被打的鼻青臉腫,一邊彎著忍著痛,一邊將自己兩個被嚇得嚎哭的兒子攔到懷裡的女子。
再看看的這個男子和他的狗兒子,氣不打一處來。
忍住想要再次揍他的衝動,王慶對著這人的狗子兒,動用了出了《喂,出來》之後,就沒有多大用處的捕捉術。
憑借著捕捉術的恐怖等級,這男人的狗兒子自然是手到擒來,隻一下,便被王慶捕捉成功。
王慶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問道:“你說你的狗不咬人?”
這男人狠狠的點頭道:“我家兒子有素養,怎麽會咬人。”
王慶不在說話,暗自裡給這家夥的狗兒子下了命令。
這隻中型犬後腿在地上刨了兩下,然後一嘴咬在了男子腿上。
“唉吆!”
男子吃痛之下一聲大叫,正要反擊,卻現是自己的狗兒子。
“兒子,你咬爸爸做什麽?”
他痛呼著,想要去拉他的狗兒子。
只可惜他的狗兒子並不理會他這一套,嘴巴剛一松開,又是一口咬了上去。
“兒子,你……你瘋了嗎?”
男人再也鎮定不了了,驚叫著往一邊的躲,他的狗兒子跟在後面攆著咬。
眾人也紛紛躲避,生怕被這狗給咬到。
王慶也裝著一副驚嚇的樣子,快走幾步,將張萌擋在身後,一副英雄救美的樣子。
張萌看著面前這個寬大的身影,心裡一陣的感動……
“還說他的狗不咬人,連他自己都咬的狗……”
“這樣的狗還跟出來遛……”
眾人看著被自己的狗兒子呲牙逼到牆角不敢亂動的男人,紛紛出聲指責。
這是法治社會,一切當然要用合法的手段進行,王慶看了一下被打的到現在都直不起腰的兩個孩子的母親,很好心的就報了警。
沒過太久,警察來了,將男子還有挨了打的女子帶回了警局。
事後的結果是男子被拘留十五天,且賠償女子一萬五千元,因為女子被他打的骨折了……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著,王慶跟張萌之間的感情也在逐漸升溫。
兩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完,在大雪降下的日子裡,王慶迎來了《滿江紅》的世界。
‘叮,歡迎第1oo1號輪回者來到課文世界《滿江紅》,下面布任務,主線任務:抗金。支線任務:殺秦檜……’
腦海裡傳來的聲音,讓王慶確認,自己到來的就是嶽飛所書寫的《滿江紅》世界無疑了。
只是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段,自己又是在哪裡,可別是嶽武穆已經被秦檜這些人給害死了,那事情可就難受了。
他這樣想著,便開始打量四周的情況。
這是一座城池。
城池的外面,遠遠的地方,有大量人馬湧動,依照王慶常年帶兵的經驗,那兵馬至少也要一萬往上!
城池之上,同樣有兵馬站立,他們持著刀柄,做好迎戰的準備。
各色旗幟在城上飄揚,增添了戰爭的肅殺與嚴酷,
宋字戰旗之外,最令王慶激動的,便是那‘嶽’字旗!
嶽家軍!是嶽家軍!
沒想到剛來就趕上了一場大戰!就是不知道這是哪次戰役。
王慶當然不知道這是哪裡,因為他並沒有進入到哪個人的體內,依然如同蘇武牧羊之時,停留在那種特殊的狀態。
這讓王慶格外的鬱悶,娘的,不會又讓自己讓做個旁觀者吧?
但隨即一想也不對,這次是的任務是抗金和弄死秦檜,自己這個狀態肯定是不行的。
意思是說現在還不到自己出手的時候,所以只是讓自己在一旁看著,待到需要的時候,再將自己放出去?
那位精忠報國的英雄呢?他四處張望,到處都是兵馬,看不出誰是誰來。
城池北方,那一大片的金人軍陣之內,長槍如林,戰馬無數。
眾多的騎兵乘坐於馬上,一股強大的壓力朝著四面八方而去。
最令人感到心驚的,是處在中間的兩千騎兵,這些騎兵人穿重甲,馬披皮甲,每三匹馬便用一根皮索相連,奔跑起來之後,威力無窮。
這是金人最令人聞風喪膽的精銳中的精銳,堪稱二戰時期的坦克車,這些重騎,有一個名字,叫做鐵浮圖!
鐵浮圖的兩翼,是被稱之為拐子馬的輕騎,有一萬三千人!
眾多的金國騎兵,就立在這裡,如同一群聞到血腥味的狼!
動政變,奪取金國大權的完顏宗弼也就是金兀術一身戎裝,坐在馬上,遙望著並不算高度的郾城,目光悠悠。
“元帥,嶽鵬舉兵力分散,在郾城者不足八千,此番我等帶領騎兵突然來襲,意在戰,一舉攻破嶽鵬舉,則宋國再無戰將。
如今元帥前來,卻勒兵馬不前,不知元帥有何打算?
若是再停留下去,只怕在其余各處的嶽家軍便會趕來,到時再想尋找這樣的機會,可就不容易……”
一旁的一員將領終於忍不住的出聲詢問。
此人乃是金國龍虎大王完顏突合,此次與金兀術一起行動。
金兀術用馬鞭直直遠處的郾城道:“騎兵攻城損傷太大,這些都是我金國的勇士,怎能這樣輕易折損?”
“可……可是,嶽鵬舉兵少式微,必然會依仗城池與我等相抗,又怎會出來與我等決戰?”
完顏突合的猶豫了一下說道。
完顏阿骨打的四子、征戰了半生的金兀術搖搖頭道:“不會的,嶽飛此人與一般宋國人不同,其余宋軍將領在此等情況下會選擇堅守城池等待救援,但嶽鵬舉不同,他一定會出城與我等決戰。
傳令先去下去,令全軍上下做好準備,如果我所料不差,嶽鵬舉應該快要出兵了。
宋國軍中,吾獨忌憚嶽鵬舉。
嶽鵬舉一除,其余宋軍,吾何懼之?不過土雞瓦狗耳!”
郾城之內,可能是系統聽到了王慶呼聲的緣故,他的視角突然轉換,來到了城池之下。
一個頭有些斑白的中年人一身盔甲立在一杆‘嶽’字大旗之下,手中持著一杆鐵槍,面色沉穩堅毅,只是簡單的往這裡一站,就給人一種大山橫列於此的厚重。
這人便是嶽飛嶽鵬舉!
“嶽雲聽令!”
他沒有做過多的戰前動員,直接沉聲傳令。
“末將在!”
一員年輕的將領應聲而出,站在嶽飛前方五步外,拱手施禮,等待將領。
“你帶領六千背嵬軍步卒先行出城!金人見你步兵出,必以輕騎前來衝擊,我命你此戰必須殺潰金人拐子馬!若完不成軍令,提頭來見!”
“得令!”
平原地帶,六千步兵對戰一萬三千金國精銳騎兵,雙方的戰力懸殊實在太大,即便是王慶統軍,都不敢言必勝,但嶽雲卻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領命,而後前去整軍,準備出城血戰。
這座大山一樣的男子,沒有為自己的兒子接下這樣艱難凶險的軍令而有絲毫的變動,接著道:
“王剛聽令!”
“末將在!”
“命你統帥背嵬軍一千精騎,待到敵軍拐子馬潰敗之時,衝擊金國鐵浮圖!”
“得令!”
王慶已經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什麽地方了。
嶽飛領軍第四次北伐,連敗金兀術之後的郾城之戰!
可以啊!真可以!
系統這次是真夠意思,剛一過就能讓自己看到這場名垂千古、殺得金國膽寒的大戰!
雖然現在他什麽都做不了,但這樣的戰鬥,只是看上一看,就足以令人熱血沸騰的了!
“咯吱吱~”
郾城緊閉的城門在吱呀聲裡緩緩打開, 年僅二十二歲就已經身經百戰的嶽雲,出現在大門口處。
他這次沒有使用用慣的兩條鐵錐槍,而是握著一柄長柄戰斧,左手上拿著一把手弩。
在他背後的眾位兵卒,手中也多持戰斧大刀,還有一部分持著弓弩。
“殺!”
他沒有猶豫,在城門大開之後,喊了一聲,便率先出了城池朝著前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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