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曹新民點點頭,繼續指著朱家兄弟,“這是朱神佑,他父親是縣裡巡警大隊的大隊長,母親是商人。朱神兵,這家酒店就是他們家的,朱家在青樹縣也算是有頭有臉,只是這次被人所騙,空出的廠房沒得用處,不得已,這才想著讓你父親來看看,能否接手。”
縱使知道黃家不會拒絕,黃彬剛才也答應他會著手此事,但當著朱家兄弟的面,曹新民自然也不會把話說的太滿。
“黃大少,久仰久仰。”
朱神佑用自己整潔的西服擦擦手,這才討好的躬身與黃彬握手,朱神兵也是有模有樣的學著。
“朱家二少,朱神兵,朱神佑,這是什麽,神兵天佑嗎?呵呵!”
黃彬雖然與朱家兄弟一一握手,但都未曾起身,很明顯是敷衍了事,而口中的一句玩笑話,也弄得場面略有尷尬,朱家兄弟不知該如何接話。
若說神兵天佑,那他們怎麽還會被騙?若不是,那黃彬這玩笑話就有點取笑、嘲諷的意味了。
“黃大少真是會開玩笑,我們哪裡敢講求神兵天佑,就算再有誰保護著,那永遠也趕不上你的資源和能力啊。”
朱神佑在心裡早已經罵了黃彬一百遍、一百遍,若是放在以前,呃……
想到這裡,朱神佑倒是更加尷尬,貌似就算放在以前,他們朱家也不可能與飛黃集團的黃家相比!
如此一來,反而想得開了,更加諂媚討好,“我們兩兄弟少不經事,被小人所騙,這次多虧了曹書記牽線搭橋,這才能認識黃家大少,以後還得勞煩黃大少多多照顧,多多照顧……”
“誒,我可不是牽線搭橋,我是不想你母親再去我辦公室哭天抹淚。”
曹新民就是沒好意思說翁紅敏在他辦公室撒潑打諢,緩緩起身,“你們都年齡相仿,有我在反倒不能暢所欲言,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該做的我也都做了,至於能不能成事,就看你們互相協商了。”
“曹書記,您別走啊,飯還沒吃呢。”
朱神佑生怕沒了曹新民就不能成事,哪敢輕易讓他離開。
“是啊,曹叔叔,我這人生地不熟……”
不等黃彬說完話,朱神兵便搶先拍著胸脯保證,“哎呀,黃大少,到了咱的地界,哪有人生地不熟的道理,放心,吃喝拉撒,我朱神兵全都包了!”
“看看,這不是有人照顧你麽,你們年輕人聊聊吧!”
曹新民再也沒給朱神佑和黃彬開口的機會,拎起公文包,挽著呢子大衣,頭也不回的出了包房。
朱神佑責怪眼神掃視朱神兵,後者卻不知哪裡做錯了,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或許在朱神兵看來,真正帶來資金的是黃彬,只要黃大少在,一切無憂,結果瞥向黃彬的時候,發現黃大少也是面帶慍色。
“曹書記恐怕是公務纏身,真的有急事,那就咱們吃吧!”
朱神佑打著圓場。
“對對,黃大少,吃完飯我還給你安排了節目……”
朱神兵口中的‘節目’,自然就是松白大廈樓下KTV裡的一群客戶公關,雖說各個也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紀,但畢竟浸淫服務行業,早已是殘花敗柳不說,肉體身上更是帶著濃濃的銅臭味道。
“胭脂俗粉!”
看著KTV包房裡一群群濃妝豔抹的女公關,黃彬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隨後裝作正直紳士,大有一副要出淤泥而不染的架勢。
黃彬年紀不大,卻是京城黃家的少爺,見識豈是朱家兄弟這般,就連朱神佑都當做宣泄之物的女人,又怎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這些自然配不上黃大少的眼界,叫來也就是讓您樂呵樂呵,等有機會我給您找幾個高中的學生妹,那可都是能嫩出水來……”
朱神兵放蕩大笑,突然看到黃彬冷漠的眼神,不知哪裡得罪了黃大少,隻得乖乖閉上了嘴巴。
“你們拿我當什麽人了?我與曹書記的女兒可是有婚約的,我怎能做對不起曹叔叔和夢媛的事情。”
黃彬正義凜然的說著,可眼神卻不自覺的偷偷瞥向坐在他身邊的女公關,尤其是胸前那對呼之欲出的碩大雙峰。
朱神兵還算不上閱人無數的老奸巨猾,但是從黃彬的眼中也能夠清楚看到專屬於男人的欲火,心中暗暗盤算,黃彬現在裝作這副模樣,定然是以為自己與曹書記有多緊密的關系,怕將他胡亂搞的事情告訴曹書記這個未來嶽丈。
“黃大少,雖然曹書記對我朱家有恩,但說到底還是需要你們黃家來幫助,所以你才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們都不會做忘恩負義的事情,況且,這次我們朱家的危難渡過,還指望黃大少能夠多多幫襯呢!”
這些話算是說到了黃彬的心坎裡,他擔心的正是此事!
無論怎麽講,曹新民都是他未來的嶽丈大人,現在在未來嶽丈的管轄之地,若是胡作非為被知曉了,那回到黃家該怎麽對族內的長輩交代。
不過轉而一想,朱神兵說的也有道理,朱家破敗廠房還需要他的資金,而且就算廠房全部建成之後,有錢他們朱家還能不賺?
這種破爛縣城的小小公子哥, 隨隨便便弄點生意,給點甜頭,還他們怕不為所用嗎?
“呵呵,神兵言之有理,咱們是年輕人,以後的世界都是咱們的,你們都是聰明人,孰輕孰重,自己心裡也會有幾番算計!”
言畢,嘴角泛起高傲笑意,與之前仿若換了個人一般,直接翹起了二郎腿,將身旁的俗氣女生抱在腿上,毫不避諱的開始上下其手,弄得女生嬌喘求饒。
“那是自然,咱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
朱神佑得意不止,若是能攬住京城黃家這條人脈資源,以後要賺錢還不是跟咽唾沫一樣簡單。
“是一條船上,還是床上啊?”
黃彬腿上的女生嫵媚招搖,倒是更加主動,她也知道自己配不上黃大少,或許只是一晚風流,甚至於成為瀉火之物,但這些大少爺可都是出手闊綽,隨隨便便給點小費,也是縣城裡一些窮鬼們幾次消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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