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墨的聲音剛落,莫名的表情變得玩味起來,按電腦主機開關的手滯了下,罵聲說道:“臥靠,去就去!我也想去玩,是該出去走走了。”
“對了,你得跟我爸媽說下,我被禁足了。”
莫名被坑過一次,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知道這家夥的套路,笑拍了下手掌,說:“沒問題,今晚我去跟你爸媽說,帶你去就行。”
“嘿嘿,還是哥最好,一筆勾銷!”莫墨伸出小手,一臉笑嘻嘻。
“一筆勾銷!”莫名無奈伸手指拉勾。
莫墨走到門檻,停了下,回頭指著桌子上的暑假作業,笑著說,“對了,哥,還有我的暑假作業,你上次答應我的,盡早做完啊,88!”
“靠,真沒人權啦!”莫名看著電腦桌上的一遝作業,鬱悶極了。
莫名看著堂弟遠去,心想著要出遠門,看著自己邋遢的模樣,乾脆走到鏡子前,認真打量鏡子中的自己:十分遮耳髮型,七分短褲,五分T恤,一雙人字拖,手中拿著一瓶礦泉水;寬腮臉上有幾個紅疙瘩,扎裡扎煞的胡須,微凸的啤酒肚。
莫名摸摸憔悴的雙臉,撇了撇嘴角,皺紋隨即暈起,越看越發愁,隨後自嘲著:其實我帥的還是挺有神韻的,潘安宋玉見我就無地自容!自毀容貌!
說完還是歎了口氣:“哎,出門得整理一下才行,要是碰到美女,多不好意思呀。”
下午的時候,莫名換了身衣服,騎上電瓶車,叫上莫墨,一起去鎮裡理發。
高朝村離鎮很近,只有三公裡遠。
沒幾分鍾,兩人就到一家理發店裡,沒一會就輪到兩人理發了。
“哥,我的髮型是你叫理發師理的吧?”莫墨極為瀟灑地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那是一張稚氣未脫的鴨蛋臉,白皙細膩的皮膚,炯炯有神的雙眼,還有特麽逗比的髮型:兩側光禿禿的腦袋,鋥亮無比,除了頭頂有一小撮頭髮!
特麽的殺馬特髮型!
莫墨有些無語了,怎麽看自己都像智障少年。
還好,這十來天,原本光禿禿的腦袋已經長了些發。
“小哥,上次你倆一起來的,你哥叫你理成這樣。”莫名沒回,倒是理發師帥哥先回了。
“那行吧,把那一小撮給我鏟掉,隻留半寸長,給我整個帥到沒朋友的髮型,腦袋兩邊還是推光,三七分處來個刀痕,……”莫墨一邊說,一邊手指劃著,理發師也大概明白了。
“大帥哥,我哥那,給他一個後背頭!”莫墨向另外一個理發師傅說道。
“別聽他的!”莫名白了堂弟一眼。
莫墨打趣說道:“誒,我說老哥,你有沒有點欣賞力呀,後背頭,兩邊推光,很時尚的,土豪的髮型象征,明星專用,時尚秀以及商業成功人士特熱衷的,酷酷的,會討女孩子喜歡的!”
“兄弟,你弟說的不錯,的確很酷!你的長發,堆掉兩邊,再修下中間就行。”理發師傅點頭笑道,這小孩太能說了,把他想說的,想不到的全說全了。
莫名猶豫了下,說:“那行吧,要是不好看,你給我弟理個一起光頭!”
二十分鍾後,兩人都理完發,洗好吹乾頭髮。
“走啦,哥,還看毛!”莫墨看著堂哥湊近鏡子,雙手把額頭上的頭髮後抹,看著他自戀的樣子,真想揣,拉了他一把。
莫名看著周圍人員怪異的眼光,
略顯尷尬,付完錢,依依不舍地跨出理發店。 “等下!”莫墨突然說了聲,他剛才沒有注意自己的變化,也許天天照鏡子。
但如今湊近鏡子一看,鏡中的自己真的帥很多了,深邃的眼神,白皙的肌膚,臉上微微起了些棱角,更加分明清晰了。
“宿主,藥浴後你身體有了些變化,面相也跟著變化,再加上有本系統引導改造,你的臉型和身軀外型會越來越完美。”系統說道。
“那我以後,豈不是超級大帥哥,哎,我怕我自己,承受了太多我這個年紀不應該有的帥氣,感覺有點累!”
“我怕我死後千萬年,星人類誕生,他們將我的骸骨還原,葬在月球,在我的墓碑上空,終年漂浮著璀璨雲彩,變幻來變幻去,從此從地球上再看不到月亮,只看到一個字:帥!”
莫墨得意洋洋地摸摸下巴,憂鬱地幻想著,再看到自己的服裝,眉頭一皺,有卡通畫案的衣服,感覺還真幼稚呀,看來得換換服裝才行呀。
一定要,帥到沒人敢出門!
“臥靠,還說我!”莫名看著堂弟的自戀樣,頓時無語了,直接拉走他,逗得理發店的人都大笑。
兄弟兩人在鎮上遊逛了一會,然後回村。
晚上九點鍾的時候,莫名來到堂弟的臥室,看到他在上網,說了下已經搞定出門的事。
“哥,你怎麽跟我媽說啊,她答應那麽快?”莫墨可不相信他母親那麽爽快答應他出遠門, 這才回來兩天呢。
“很簡單啊,隨便找個理由,我說你跟我去羊城,看著名少年鋼琴家的演奏,正準備做一個多才多藝的藝術家,學學藝術之類的。
你媽沒多想就同意了,讓我多照顧好你的安全就行,回來記得做報告。”莫名慢悠悠地說,看著堂弟聽到後的那鱉樣,心裡真爽呀。
“哥,你,你坑我啊!我會屁藝術啊!”莫墨揉揉太陽穴,這可不好交代了啊。
“那我不管,我隻負責幫你說。”莫名狡黠地笑了,總算報了一箭之仇。
“行了,你這隻管殺,不管埋的,能出去就行。”
莫名聽的著堂弟的話,樂呵呵地笑了。
莫墨看著他那奸樣,笑得特麽得意,賊難看,要不是人小打不過,真想揍他一頓,不過還是先把查票是否緊張。
莫墨查了下,08年網上訂票手續太繁瑣,看來還得到車站去排隊買。
第二天早上,莫名莫墨倆兄弟坐汽車到綠城,然後坐上綠城到羊城的火車。
兩人買的票是硬臥鋪,一個隔間六個床位都有人,莫名睡下鋪,莫墨睡中鋪。
莫名感覺索性無事,買來撲克牌,加上堂弟,再和同隔間的兩個旅客玩起拖拉機。
四人打牌,邊聊些話題,打了幾局,就有兩三個旅客過來圍觀。
莫名這才知道,以為堂弟計劃去羊城玩,他才說到了羊城轉到平洲,好像自己被坑了,此時好奇問道:“誒,我說小弟,不是去羊城玩嘛,去平洲乾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