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墨記憶中,木葉白牙事件主要是因白牙陷入面對任務和同伴的兩難之際而果斷的違背了規定選擇了拯救同伴(忍者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規定是不允許中途放棄任務的)因此導致村子產生了損失。
這也導致白牙受到了眾人們的排擠,甚至是被救助的同伴也反過來責難白牙,日複一日,白牙由於承受不了大家的排擠便自殺身亡
現在白牙就是處於這段被村子裡面人自責和排擠的階段,所以白牙才會閉門不出。
店內某處角落,夜墨四人分別坐在餐桌兩旁,大肉在火炭的炙烤下吱吱作響,裡面的脂肪化作油滴落在火炭上,燃起一朵朵火焰,空氣散發著濃鬱的香味。
鹿久喝了口飲料,頗有些感慨道:“我們不過才離開村子十多天,怎麽感覺過了一個世紀一樣,真是麻煩”。
“你是在說白牙的事情吧,確實讓人想象不到,白牙為了夥伴放棄任務,從而讓村子承受了巨大損失”,亥一接口道。
對於這個時代的忍者來說,任務是最重要的,比夥伴還有重要,為了任務放棄夥伴正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然為了夥伴放棄任務就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沒有什麽後果還好,如果造成巨大損失,那你就會面對很多人的責難,或許你可以說著是無情,但這就是忍界的規則,數百年自從忍者誕生以來,所有的忍者都是依照這個規則來做事。
這時,一直保持沉默的夜墨忽然開口道:“我倒不覺得白牙做錯了什麽,任務重要,夥伴的命也重要,如果我是跟你們一起執行任務,在任務和你們性命直接選擇,我肯定是選擇你們”。
聞言,鹿久三人一怔,丁座那夾起的烤肉停留在半空中,三人滿臉震驚的看著夜墨,時間在這一刻仿佛在三人身上靜止。
在當今忍界環境下,夜墨的話可謂是大不韙,與整個忍界的規則相違背,當對於鹿久三人來說,夜墨的話給他們帶來的不僅是震撼,還有感動。
雖然作為忍者,大家都知曉為了任務必須要一些人,但忍者也是人,誰都有感情的,無論是犧牲自己還是犧牲別人都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沒有人希望看到自己同伴死亡,還是在自己能夠解救的情況下。
見三人看著自己半天不說話,夜墨道:“都看著我幹什麽,這個烤肉再不吃就焦了”,說著夜墨已經拿起筷子夾起一塊烤肉吃了起來。
吃完烤肉,夜墨他們從烤肉店出來之後就分道揚鑣,各回各家了,至於這個晚餐是丁座那家夥付的,差不多每次吃飯都是丁座付的帳。
在他們四人當中除了夜墨之外,其余三人都是土豪,鹿久三人都各大家族本家弟子,未來繼承族長,每個人生活費那是不用說的,夜墨跟老姐在木葉生活,無親無故,家裡生活說不很好,也說不上拮據,只能說一般,夜墨也知曉家裡困難,基本上不會問老姐拿生活費。
雖然夜墨現在是個小孩,但這個二十歲的心理年齡,夜墨還是做不到向一個比他小的拿生活費,夜墨手上的錢基本上都是自己賺來的。
走在大街上,兩旁一座座路燈灑落下橙黃色的燈光,道路已經沒有多少人影,夜墨雙手插在口袋納內,一個人走著,耳旁傳來只有自己腳步的回蕩聲。
村子格外的平靜、安全,剛從戰場回來的夜墨心中有種淡淡的不真實感,戰場上時刻都要保持著緊張,生怕敵人的襲擊,特別是夜墨深入雷之國,對周圍更是充滿警惕,
深怕一不小心就被發現,現在忽然之間回到安全的村子卻有些不適應起來。 噠…
背後傳來一聲輕微的聲響,夜墨幾乎是下意識手握著苦無滿臉警惕朝身後看去,定神一看,發出聲響居然是一隻黑色小貓,感覺到夜墨身上那凌厲的殺氣,小貓尖叫一聲,嚇得逃竄到圍牆上,幾個竄動就消失不見。
見狀,夜墨自我嘲笑起來,道:“原來只是一隻貓,這些天在戰場上呆的我都緊張兮兮了,一隻貓都讓我本能防禦”。
說著,夜墨輕搖了搖頭,將苦無收起,雙手再次插入衣兜中,晃晃悠悠朝街道上走去。
悠悠哉哉走著,並沒有立即回家的心思,夜墨故意走了一條稍遠的道路,走著走著,夜墨腦海中就不禁想起木葉白牙的事情。
對於白牙的死亡,夜墨既有同情也感覺到可惜,白牙解救同伴放棄沒有做錯,錯的只是現在忍界的環境。
可惜的是白牙這樣一個強大忍者,居然會因為村子裡面人的責難,想不開自殺,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是人了,只是一些誤解就結束自己生命。
夜墨何嘗沒有想過什麽,但是他怎麽改變,難道衝到旗木家裡跟旗木朔茂說你不能死,你死的不值,你這樣死是膽小,算了吧,你算什麽,說到底你夜墨不過是一個六歲的小屁孩,人家別說聽你的,能夠見你就不錯了,你跟人家旗木朔茂又不熟,兩人到現在也不過是那天晚上見過面,話都沒有說上兩句。
想著,想著,夜墨忽然之間偏離了原來的道路,等他反應過來時,他都不清楚自己走到哪裡。
“我這是走到哪裡了?”
夜墨抬頭望著四周,周圍一片寂靜,沒有絲毫人影,只有淡淡的風聲吹動著兩旁樹木搖動發出卡哢吱哢吱聲響,燈光照耀下,晃動樹枝的影子落在地上,如同群魔亂舞,揮動著邪惡的爪牙,看得夜墨一股寒氣直往上冒。
夜墨連忙將目光移開,可是大晚上周圍什麽都不是看得很清楚,夜墨一時間也不能夠確定自己這是到哪裡來了。
“還真是無語了,想著事情,一下沒有注意,自己這走到什麽地方來了”,夜墨自我責怪道。
擾著腦袋,夜墨走到最近的一家庭院大門前,每家大門前都會貼上自己姓氏的牌子,借著並不是很清楚的燈光,夜墨終於看清木牌上面所寫的四個字。
‘旗木家族!’
夜墨頓時難以置信,心生震驚道:“不會吧,這麽巧的嗎,我剛才還在想旗木朔茂這件事情,現在就走到旗木家族來了”。
這難道真的是巧合嗎?夜墨說不上來,他不知曉答案,自然不知該說些什麽,可要真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難道這真的上天的旨意要他出現在旗木家族,阻止旗木朔茂的死亡,夜墨心中猜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