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東壩縣的諸葛亮一路經過空城計的成功,再加上八卦陣,成功與追擊的西軍拉開了距離,順著各個縣城一路向東而走,很快就能到達南平縣城,再調派一些桂州守備軍過來集中力量守城的話,拖個兩三月不成問題。
呂布和謝安在八卦陣面前放火縱燒,從傍晚一直等到第二天黎明時分,才將八卦陣燒成一片灰燼,沒了八卦陣的阻擋,呂布和謝安的部隊就暢通無阻地進行追擊,只不過他們一連好幾天的追擊,每到一個縣城時,齊軍早就撤走了,根本見不到齊軍蹤影。
……
再說張飛所部,率領西一軍、西二軍、西四軍近十萬人馬扼守北面齊軍退路東昆道。
一開始等了兩天,不見任何齊軍來此地,圍困吞夕谷的西三軍、西五軍傳來消息,有一部分齊軍被圍困在吞夕谷兩側山上,還有一部分齊軍向南退走,謝安正率滇州軍追擊,另有不足萬人的齊軍向華寧縣退走。
張飛等人很快分析當下局勢,準備進行下一步動作。
從派出的大量探子傳回的消息看,齊軍北路、南路各縣城駐軍稀少,而中路華寧、開遠、蒙自一線到南平縣城,每城駐有數千齊軍,防守力量比較強。
因此張飛等人決定從北面推進,沿路收復各個齊軍防守薄弱的縣城,從北路一直壓到南平縣,這樣就繞開了沿路華寧、開遠、蒙自三縣,要少費很多力氣。
當然東昆道張飛也不願放手,需要留下一部分兵力繼續扼守。現目前有西一軍、西二軍和西四軍在此,未免馮勝、冉閔等人說自己偏心,不帶他們追擊齊軍,張飛決定讓韓信駐守,留下西二軍的一半人馬,一萬五千人繼續扼守東昆道。
從吞夕谷傳來的消息,無論諸葛亮、吳起亦或是困在吞夕谷的齊軍都是被拆分成萬余人馬,就算真的有齊軍跑到東昆道來了,留給韓信的一萬五千人馬也能夠應付阻擋。
……
時間轉瞬即過,這幾天西軍推進得是相當順利,所有被齊軍佔領的縣城,當西軍到達之時,基本都是空城,齊軍早就撤走了。
張飛、馮勝和冉閔走北路東昆道一路順暢,八萬多大軍直抵南平縣。
呂布、謝安兩人從南路率軍合計五萬人馬經東壩縣,同樣未遇任何齊軍阻擋,幾乎和張飛所部前後腳一起到達南平縣。
南平縣乃是滇州與桂州相通的要道,南面背靠高峰險山,無路可走。只有東西北三門,東門連接通往桂州之地,破城之前是到不了那裡,因此張飛的第一集團軍、呂布的都護軍以及謝安的滇州軍全部集中在西門和北門。
張飛等人自然不想南平縣一直落在齊軍手裡,這是一座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的縣城,相當於滇州與桂州的屏障,如果不收回南平縣城,那麽等齊軍恢復力氣後隨時又可以出兵滇州,要不是當初為了誘使齊軍深入,又怎麽可能舍棄這座縣城。
因此張飛在到達南平縣後,就下令攻城,雲梯、投石車、攻城錘一波一波地衝擊著南平縣城,效果卻不是很理想。
別看西軍第一集團軍、滇州軍、都護軍三軍擁有將近十四萬人,南平縣西門和北門卻沒有那麽大的空間讓所有西軍一擁而上。
在滇州這個山多林多的地方,許多西軍還駐扎在半山腰上,每次進攻南平縣西門和北門時,只能投入不到一萬人。
張飛、呂布、謝安也商議過車輪進攻,持續不斷地進攻將齊軍拖垮,但似乎齊軍並沒有被這種高強度的作戰擊潰。
諸葛亮從東壩縣撤退後,他手裡的一萬五千人馬全部集中到了南平縣城,
而中路華寧縣、開遠縣、蒙自縣的駐軍也全部撤出,集中在了這裡,再加上從桂州緊急調派來的五千守備軍,這座南平縣城竟擁有三萬多齊軍駐守。南平縣城雖不是什麽城高牆厚的雄關,城牆高度不到三丈,但由於西軍每次攻城投入兵力有限,齊軍只要每座城門派兩三千人防守就壓力不大,因此三萬多齊軍完全可以分出好幾波人輪流防守,根本不懼西軍的車輪戰。
連續兩天的攻城,西軍不但沒有敲開南平縣的大門,還損失了八千多人馬,面對這樣的僵局,張飛、呂布、謝安以及西軍其余諸將皆是一籌莫展。
……
吞夕谷,高新的西三軍和鄧艾的西五軍將這裡圍得水泄不通, 山上的齊軍發動過幾次突圍都被擋了下來,損失不小,已再無膽量突圍。
不過山上的齊軍運氣還好,在第二天下了一場小雨,有了這少量無根水,致使這些齊軍可以多苟延殘喘一陣。
一直到第五天,齊軍面臨既缺水也缺糧的境地後,這些齊軍實在是熬不住了,紛紛走下山來,向西軍請降。
結合其他各路西軍的消息,滇州境內北路、南路各縣已被收復,幾乎已經沒有齊軍了,高新和鄧艾商議後,由鄧艾率西五軍走中路華寧縣一帶前往南平縣。
高新則率西三軍押送齊軍俘虜回彌春城,而且高新還要派人安排處理各縣被齊軍裹挾的百姓之事,現在各縣城基本被西軍收復,是要遣送這些百姓各自回家了。。
距離華寧縣十裡外的一處山林裡,這裡有著大量齊軍棲息。為了不使路過的西軍發現,這支齊軍沒有扎營、也沒有生火,硬是在這山林裡露營數天。
要是換成一般部隊,肯定在這寒涼的冬季受不了,不過這支齊軍不是別人,正是吳起所率領的齊武卒。
此時吳起正端坐在一塊石頭上,地上擺著一副滇州地圖,他正在仔細觀看,不知心裡在想何事。
突然一個齊兵穿過人群與樹林,急匆匆地來到吳起面前。
“報,小人剛從華寧縣探查得知,一支數萬人馬組成的西軍過了華寧縣!”
聞言吳起歎息一聲:“看來吞夕谷的齊軍兄弟們已經被西軍攻破……”
隨後吳起眼中又精光乍現,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在此地潛伏多日,現在是該我們上場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