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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白起走過殺神歲月》第65章 對酒當歌將軍令
  酒宴氣氛越來越歡,君臣盡歡,已經有人開始離開坐席,嬴稷也沒有意見,他始終坐在王位上,魏冉等幾位大臣敬過酒,其他再無人有這資格。

  可這大殿上,真正醉的又有幾人,多半是故作醉態,那些離開座位的,也都在時時察言觀色,但嬴稷始終不露聲色。

  嬴稷臉色因為酒的原因有些微紅,這時又有幾名王室成員上前敬酒,公子芣和公子顯領頭,他們兩人可是嬴稷的同父同母親弟弟。

  面對兩人的敬酒,嬴稷笑了笑,仰頭乾掉一杯。在燕國十年質子生活,讓他與這兩位親弟弟有些生疏,也許這樣也好,不會讓三人太過親密而君臣不分。

  公子芣仰頭喝酒,眼神卻一改之前的敬畏,眼中滿是冰冷,他本以為那是他的王位,誰知只不過是為了保護嬴稷安全回國的障眼法。

  酒入喉,卻沒有衝昏公子芣的頭腦,他知道有母后和魏冉在,大局已定,自己再翻不出什麽風浪。

  就連原本支持自己的樗裡疾也站到了哥哥那邊,自己又能做什麽。

  喝光杯裡的酒,公子芣低下頭,嬴稷又繼續與他們交談著,只有一旁的魏冉,敏銳的察覺到了公子芣低頭那一刻眼神中的不甘。

  魏冉皺了皺眉,他擔心公子芣會做什麽不利於嬴稷的舉動,隨後他又釋懷了,任誰都不甘心王位一下易主,更何況還被當成煙霧彈迷惑敵人。

  若是公子芣一直沒有什麽異常,魏冉才會更加小心,畢竟你可以跟暴怒的人正面打一架,卻不能時時防備一個想打你的人。

  白起此時喝的有點臉色漲紅,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過來拚酒,喝了一輪又一輪,白起自覺平時酒量不錯,此時卻也有些招架不住。

  而拚酒的人也不好過,但是過來的,自認為在這朝中為官多年,酒量也是練出來的,如今幾個人卻讓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喝的幾近趴下。

  沒有人討論朝政,這時候誰都可以說話,哪怕是廢話,但絕對不能說錯話,醉話說錯了也會被當真。

  而且這場宴會,是嬴稷登基以來第一次,誰會這麽掃興,如果誰認為借此機會說說誰的壞話,給嬴稷吹吹風,給政敵上上眼藥,那他就是徹頭徹尾的傻瓜。

  也許嬴稷不會記住說的誰,但是誰說的他一定會記得。

  魏冉站起身走到大殿中央,他高舉酒杯,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一國之相,整晚除了和嬴稷互敬一次酒,還沒有起過身,都是別的大臣去給他敬酒。

  魏冉端著酒杯,大殿上還響著樂曲,舞女們已經退下,他將手中的杯子送到嘴邊,將酒一引而盡。

  “放縱吧,往後這樣的機會不多了。”

  魏冉口中喃喃的念咕著,他走到編鍾前,看著這一套“龐然大物”。比在故宮裡見過的曾侯乙編鍾還要大,還要多,而且那還是件複製品,真品在湖北省博物館。

  接過伶人手中的青銅小錘,魏冉輕輕的敲擊了一下,編鍾發出清脆的一聲,大殿安靜了下來。

  魏冉連續敲擊五下,宮、商、角、徵、羽。緩慢而輕舒,然後魏冉又隨機敲擊了幾下,像是在試音。

  不一會兒,魏冉點了點頭,似乎勉強能夠找出除卻宮商角徵羽外的兩個基本音符。

  “叮咚,叮當。”

  魏冉越敲擊越快,一首慷慨激昂的樂曲從編鍾傳來,大殿上的人屏息凝神,初聽曲子尤為雜亂,甚至亂七八糟。

  可隨著旋律的不斷進行,

一種不曾想象的感覺回蕩在大殿上的每一個人心中,曲子越來越激昂,扣動每一個人的心弦。  良久,魏冉放下手中小錘子,大殿還是一片寂靜,慢慢的叫好聲,沒人拍馬屁,沒人上前恭維,但每一個人都在內心感到震撼。

  嬴稷離魏冉最近,身份也最合適,他率先開口問道:“舅……魏大人,此曲?”他本能的想叫舅舅,但反應過來場合不合適,連忙改口。

  “將軍令。”

  龐元扭動著肥胖的身子,聰座位上站起來,舉著酒杯,高聲說道:“諸位同僚,我們敬丞相大人一杯。”

  “敬丞相大人!”

  幾名武將更是豪爽,端起盛酒的壇子直接喝,不僅曲子好,“將軍令”這個名字也實在是對他們胃口。

  魏冉本就喜歡這首古曲,將軍令流傳兩千多年,魏冉聽到的是後人根據古譜改編而成。

  此時他也不會想到,他即興演奏的這一曲改自古人的將軍令,因為沒人掌握七個基本音符,又被秦人摸索著改到了用“宮商角徵羽”演奏。

  如此循環,無意間又推了歷史一把。

  ……

  直到月上中天,這場夜宴才結束,大臣們各自散去。

  魏冉坐在車廂中,馬拉著車踏著緩慢的步伐,魏冉特意囑咐車夫慢點駕車,他打開厚重的車簾,讓冷風吹拂進來,微醺的享受著涼意。

  不時有幾輛馬車過去,向魏冉打招呼,魏冉都點頭示意。相府與很多官邸在同一片區域, 因此有許多同路的人。

  “魏大人,今夜好雅興。”

  聽著這個語氣有些僵硬的問候,魏冉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甘茂。

  如今若說除了惠後和公子壯誰最恨自己,恐怕就是甘茂了,而且也只有甘茂才敢這樣和自己說話。

  “哪裡。”

  不鹹不淡的回答,魏冉連應付都不想費力,並非他目中無人,而是他已經想好怎麽處置甘茂了,實在沒心情跟他糾纏,擾了自己今晚的雅致。

  魏冉成為秦國唯一的丞相後,樗裡疾還是禦史大夫,甘茂則成為了太尉,如此一來,他從原本的百官之首一下成為第三。

  雖然太尉和丞相同樣位列三公,掌管軍權,但不打仗時,軍權並不在太尉手中。

  如此也就算了,可魏冉當過太尉,至今軍權有一半被魏冉把控在手裡,甘茂如今對秦國軍隊的控制力還不如之前。

  想到這些甘茂就來氣,魏冉擔任過郎中令,之前王宮裡若不是紅衣郎官,也許如今自己已經將公子壯擁立上王位,坐在如今魏冉的位子上。

  而且魏冉擔任過太尉,甘茂自己現在不管打不打仗,軍權都握不住,完全是一個虛銜。

  想起魏冉曾經有事還要與自己商量,如今地位卻相去越來越遠,甘茂一陣火大,有種被耍的感覺。

  甘茂讓馬夫策馬離開,他在這簡直氣的牙根發癢,虧得自己在大殿上還要佯裝笑臉。

  魏冉探頭看著遠去的馬車,然後他胳膊搭在馬車窗戶上,下巴倚著胳膊,看著灑在地上的月光,嘴角泛著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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