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重新返回包廂,過了許久,他重重在何天保在拍了一巴掌,打得何天保臉上作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厚重的酒勁還在衝擊著他的腦門,溫熱的眼皮抬起來都有點困難。
“何總,你酒還沒醒呀!”秦木在何天保的耳朵邊上吼起來。
何天保拍拍額頭,自己真的是喝成了醉龜。一隻精致的LV手提包引起何天保的注意。他揉了幾次眼皮,努力讓自己看到的是真實影像,而不是幻影。
“這包.....”何天保身體晃得厲害,伸出手去拿放在旁邊椅子上的皮包,“我老婆的包?怎麽會在這?”
他抬眼看下秦木,又看下包廂裡,連個人影都沒有。
“我老婆來了?她在哪?”
秦木繼續給何天保敬酒,被他直接推掉。“魯總還有你老婆剛剛也一塊喝酒。結果你老婆喝醉,魯總說要電帶她到酒店房間休息。”
秦木在假意看下掛在牆上的時鍾:“魯總也真是,都快一小時,怎麽還不回來。”
一小時?一個男的送自己的網紅臉老婆去客房休息,一小時還不回來,簡直是特麽侮辱一個正常人的智商。
自己年輕貌美的老婆呀!何天保著急了,孤男獨女處一個房間,是個男的都會做些出格的事。
況且自己的老婆還醉了,她酒量不錯,還能醉倒,一定是有預謀的灌她。又是魯總送回的房間,中間的心思顯而易見。
自己的老婆美若天仙,是個男人就要看上幾眼,骨子裡打壞主意的人不會少。更何況一向有點好色的魯邊全,對自己老婆絕對是有機會就要揩油。
平日裡膽子小,現在醉壯慫人膽,保不齊會幹什麽....
何天保馬上怒意頓起,借著酒勁的余威,他推著桌子站起來:“我老婆哪個房間,我去找她!”
看著何天保心急的模樣,臉紅得像燙過水,扶在牆上忍受著身體的不舒服。
秦木把玩著房卡:“何總你坐在等等,說不定魯總一會就回來了。我看著他把你老婆送進去的,房卡就在我手上,你怕什麽呢。你們倆不是合作夥伴嘛。生意講究什麽,最重要的是信任.....”
拿過房卡,何天保顛著步子,彎著腰,扶著牆邊朝總統客房走去。
什麽合作夥伴?都是扯淡。
作為商人的他很清楚,合作夥伴都是建立在雙方利益共享的基礎上。現在魯邊全倒好,趁著我喝醉,把我老婆叫來,灌倒她。然後.....
咦?我的保鏢呢?
之前不是在包廂門外,現在也不見了?
何天保恍然大悟,自己中了魯邊全放下的套。他一定要支走我的保鏢,在總統客房裡欺負我老婆。不行,我得叫人。
他撥打電話:“你們去哪死了,馬上給我回來。”
不到一分鍾,倆名保鏢從電梯裡衝出來。何天保已經走到總統客房前,門叮的一聲輕響,打開了。
客房內烏黑一片,何天保氣得顫抖著打開燈。第一眼映入眼簾的就是魯邊全的衣褲。
再往裡走,床邊下一件縷空設計的外衫掉在地上,分明是女人的衣物。
魯邊全正醉醺醺躺倒在床上,身邊枕著一個細皮嫩肉的年輕女子,他卻全然不知。
何夫人露著腦袋靠在魯邊全右側。
魯邊全一個翻身過來手搭拉在何夫人肩膀,被她下意識地推開。
“魯邊全,竟敢睡我的女人,你找死!”
保鏢很識趣地明白何總的意思,
上前就把魯邊全從床上揪起來,拖到地上。他全身只剩下一件內褲,周身的贅肉一層疊一層。 何天保趕忙掀起被子一部分,自己貌美如花的老婆也光得就剩下內衣,還不醒人世的在床上睜不開眼。
“醒醒....醒醒...”
何夫人被他老公搖醒,朦朦朧朧坐了起來,向後撥弄了下頭髮,她頓覺得身上有點涼颼颼,下意識地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裹緊點,可是卻空無一物,她看了看,發現自己赤身裸體,周圍除了他老公,還有幾個男人。她嚇得大聲驚叫,趕緊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明明喝醉了酒,現在怎麽就赤著身體?
何夫人抱著何天保哭起來:“究竟怎麽回事,我為什麽沒穿衣服就躺在床上....我...”
魯邊全從地上爬起,要去找自己的衣褲。何夫人痛哭道:“我和魯總不是在陪酒嘛,他怎麽在房間裡....我是不是被他...”
何天保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給自己的老婆穿上,粗著脖子走到魯邊全跟前,憤憤地抽出自己的皮帶。
“好你個姓魯的,我平時也待你不薄。”何天保甩甩皮帶,發出啪啪的恐怖抽響。
魯邊全眼淚也流下來,他真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不就是喝醉了嘛。至於到底自己做了什麽事,確實沒底。
他記得自己有一次喝醉,醒來時就睡在自家狗窩旁邊。
這一次醒來,居然睡了最大合作夥伴何總的老婆。天啊,自己的酒品不至於這麽差。難道是自己平日裡對何總老婆想入非非,現在下意識的行為嗎?
魯邊全隻好求饒:“何總,絕對是誤會。喝醉了控制不住.....”
他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喝醉就是不會說話:“我說錯了, 不是控制不住,是不知怎回事。可能自己走錯房間。”
皮帶啪地抽在了魯邊全肥厚的背上,針扎般的刺痛鑽進骨髓,疼得他滿地滾,滾到何總的腳下,死死抱住何天保的大腿,哭得鼻涕都沾到褲角上。
何天保吼道:“有種呀,打擊報復我是不是。我不就是上次在你家,趁你不注意偷摸了你老婆的屁股,你現在反過來直接睡我老婆是不是。我就猜你可能發現了這檔事,但不至於這麽狠對我吧。”
這下反而是魯邊全發愣。
什麽?姓何的摸我老婆屁股?不可原諒。
本來還理虧的魯邊全,霍地從地上站起,揪起何天保的領子罵罵咧咧:“你姓何的也不是好東西。我承認我酒品不行,也不知怎麽就睡了你這個網紅老婆。我是無心,可你摸我老婆屁股,就是有意。”
何天何哼地一聲,推開魯邊全:“我隻是摸,而你是睡,性質比我惡劣。這點我輸給你,不出口氣,我還就是孬種。”
“你就是孬種,你抽我一皮帶,我還你一拳。”
一言不和就動起手來。不過何天保帶了保鏢,佔了上峰。
倆人正打得厲害時,門外哢嚓哢嚓就拍起來。轉頭看去,突然之間不知怎麽多出這麽多記者,保鏢箭步如飛把房間關上,可是此時已經晚了幾秒,該有的畫面統統定格了下來。
記者問道秦木:“先生,你能說下裡面什麽情況嗎?”
秦木聳肩攤手說:“倆位老總和自己老婆...私生活,你們懂得的....有錢人嘛,喜歡玩些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