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黑的時候,白逸舟才從近郊的工廠裡回來,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警局那邊也已經立案調查,剩下的,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一回到家,剛剛到家門口,白逸舟就抑製不住的笑了起來,一想起家裡是有人等待的,白逸舟就抑製不住自己的欣喜。
從回來以後,夏洛雨就一直在打電話通知大家,工作室、老師、還有奶奶那邊,甚至連夏洛昭老師那邊都通知了過去,告訴老師,她不走了,又將聯系方式改了回到。
通知完所有的人以後,夏洛雨頓時也變得輕松起來,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看著家中的一件件物品,突然就笑了起來,笑容越來越大,她心中的欣喜也就越來越多。
白逸舟推門走進來的時候,夏洛雨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馬上跑到了白逸舟的身邊,掛在了他的身上,如同一個掛件一般。
無奈的笑了笑,白逸舟直接一把將夏洛雨拎了起來,沒有低頭,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夏洛雨臉上依舊帶著淺笑,輕輕的環住了白逸舟的脖子,回應著這個甜蜜的吻。
一吻終了,白逸舟將夏洛雨抱了起來,直接抱去了樓上,樓下呆呆看著他們兩個的覺覺,“嗷”了一聲,躥回了自己的籠子裡。
輕輕的將夏洛雨放在床上,夏洛雨卻沒有松開手,白逸舟漸漸的有些不太正常起來,隻好無奈的對夏洛雨說道:“你要是在不松開的話,今天的晚飯,可能就吃不成了。”
聽完這話,夏洛雨才有些不情願的送來了自己的手,卻在白逸舟起身的一瞬間,趁他不經意的時候,又偷了一個輕吻。
這一下,無疑是點了蜂窩,白逸舟連眼睛都紅了起來,反手將夏洛雨壓回了床上,然後熱烈的吻了上去。
兩個人不停地在寬大的床上翻滾著,但也只是擁吻,夏洛雨面色潮紅,幾乎要喘不過來氣的時候,白逸舟抬頭停了下來。
夏洛雨趴在白逸舟的胸口上,劇烈的心跳聲就在耳邊“砰砰”作響,夏洛雨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溫情的時刻。
白逸舟勾起了一個微笑,手環在夏洛昭的腰上,心裡暗暗的想,下一次吧,下一次的話,他肯定不會再做什麽正人君子了。
兩個人一起下樓吃飯的時候,夏洛雨臉上的潮紅都還沒有褪下來,覺覺一下子撲了過來,在夏洛雨的腳邊不停地轉著圈,似乎是在懷疑,夏洛雨的身上,怎麽會有這麽濃重的,白逸舟的味道。
坐在飯桌的兩邊,白逸舟說道:“明天你先在家休息吧,我還要去工廠看一下情況。”
夏洛雨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心裡還有一些擔心,白逸舟白天跟她說的話,她還記得,心裡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吃過晚飯,夏洛雨猶豫了一下,還是對白逸舟說道:“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白逸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夏洛雨是在擔心他的安全,笑著點了點頭,沒有拒絕,只是說了一句“好啊。”
第二天的時候,夏洛雨果然跟白逸舟一起坐上了去工廠的車,他們出發很早,白逸舟怕夏洛昭還沒有睡醒,就讓她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夏洛雨靠了過去,卻沒有很疲憊,只是靠在白逸舟的肩膀上,不時的看向窗外,已經離工廠很近了。
下車的時候,夏洛雨突然聽到了一陣嘈雜的聲響,疑惑的看了過去,卻看到了一群工人,正圍在工廠門口鬧事。
白逸舟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勁,趕快給孟允打電話,通知公關部,沒媒體那邊,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馬上壓下來!
掛掉電話,白逸舟牽著夏洛雨的手。走了過去,找站在眾人面前,隨意拉了一個人問道:“怎麽都聚在這裡,是出什麽事了嗎?”
被白逸舟拉住的人,根本就沒有看著,不住的往裡面向往著,不知道在找著什麽,嘴裡還解釋著:“工廠被燒了,廠長說了,找不到放火的人,我們都得賠錢!”
白逸舟聽完皺了皺眉,工廠被燒,怎麽能算到工人的頭上,夏洛雨也是一樣呢疑惑,看著白逸舟問道“為什麽要工人出錢賠償,就算要工人賠,工人不拿錢就不行嗎?”
冷哼了一聲,白逸舟沉聲說道:“白氏的工廠雖然一向規定,是一個月一結工資,地上的工廠太多,卻也不完全是按規定辦的。”
看著身邊的這些工人,白氏造成冷冷的說道:“有不少的工廠,三個月才給工人結工資,白氏待遇好,沒人說什麽,可是眼下出事了,這錢自然就是有人說給你,你就能拿到,說不給你,你就拿不到!”
夏洛雨聽完,完全不知道說什麽好,昨天他們來的時候,火勢還沒有完全熄滅,近郊地遠,消防也來的要遲一些,這火勢大部分,還都是工人們熄滅的。
夏洛雨歎氣的功夫, 白逸舟已經快步走到了中心,看著眼前的眾多工人,沉聲說道:“各位,我是白逸舟。”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在白氏的企業裡,不認識白逸舟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白逸舟看眾人安靜下來了,便繼續說道:“工廠失火,失火原因是人為縱火,目前,還沒有找到縱火的人。”
說完,工人們的神色都緊張了起來,找不到縱火的人,難道他們就真的拿不到錢了嗎?那可是他們半年的工資啊!
已經有工人情緒失控了起來,對著白逸舟發生喊道:“我們真的不知道縱火的人是誰,我家裡還有孩子,還有雙親,求求白總了,就快把半年的工資發給我們吧!”
這話一出來,附和的人很多,白逸舟卻是更加吃驚了一些,疑惑的問道:“半年的工資?”
剛剛聽到消息的負責人,一下車就跑了過來,在看到白逸舟的身影的時候,幾乎都要嚇暈過去,一聽到工人剛剛的話,更是嚇的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