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砍人哪家強,大明京師找三廠。
東廠,即東緝事廠,屬於大明版的的特權監察機構、特務機關和秘密警察機關。
成祖皇帝於永樂十八年設立東緝事廠,由親信宦官擔任首領,其分支機構遠達朝鮮半島,地點位於京師東安門之北。
西廠全稱“西緝事廠”,是憲宗皇帝成化十三年於東廠之外增設西廠,用太監汪直為提督,其權力超過東廠,活動范臥京師遍及各地。
後因遭反對,被迫撤銷↓德元年短暫複開五年後又被撤銷。
西廠直接聽命於皇帝,不受其他任何機構和個人的節製。西櫥為一個短命的特務機構,前後只有兩任提督,分別是汪直和谷大用。
現在,西廠終於有了第三任的廠督——原東廠提督魏忠賢調任重開後的西廠,估計第四任廠督就是馬石。
至於內廠,歷史上的廠督就只有一任——劉謹,然後內廠就涼了,直到崇禎皇帝又重開內廠,廠督才由崇禎皇帝貼身保鏢兼禦馬監掌熒監東方不敗方正化擔任。
三廠之中,原本都是提督和大檔頭們由太監擔任,真正辦事兒的全是從錦衣衛抽調的,而崇禎皇帝登基之後,三廠開始各自發展人手,不再由錦衣衛調用。
唯一還需要借助錦衣衛的,就是三廠都沒有自己監獄,崇禎皇帝也不允許他們有,所以審訊犯人什麽的,往往還需要借助錦衣衛北鎮撫司的詔獄。
除些之外,三廠之中大部分檔頭一類的,都是經過了禦馬監培訓的——專門培訓如何砍人,栽贓,偵緝,所以三廠不管看文官像是羅非魚,連看錦衣衛都是當成戰五渣。
馬石不用培訓,畢竟原本的關口守將,再怎麽著也是魚兒功夫在身上的,砍個把人什麽的不在話下。
新明島的天氣難得的出現了一個好的天氣,太陽雖然遠遠的掛著,溫度好像已經被地面那些反著白光的雪給擋了回去一般,可是這麽一個沒有風,又晴空萬裡的天氣,在冬天的新明島來說也算是難得了。
被朱聿鍵等幾個渣渣取名為新安城的城外,已經建起了一座高台,台高九丈,馬石已經早早的到了台上。
台下,被教導過禮儀的商繼興已經換上了一身大明百姓的裝扮,正在老老實實的等著冊封仗式開始,商繼興的後面,則是他兩萬多的族人,一起在等待著這個神聖的儀式。
再外面,是朱聿鍵等七個大明的藩王,笑吟吟的坐在凳子上面,等著冊封儀式的開始,再外面則是全副甲胄在身的明軍士卒。
微微的寒風吹過,裹動了台子最高處的明字大旗,稍矮一些的唐、秦、慶、桂、周、瑞、惠七面大旗也跟著動了起來,發出了烈烈聲響。
馬石抬頭看了看天,太陽已經掛在了正幟位置,時間也已經到了午時,冊封大典的吉時也就到了。
隨著三聲炮響,在台下禮部特意派來的官員示意下,商繼興也開始緩步登上了高台。
高台台高九丈,九九八十一階,商繼興每一步都走的穩健無比——從今天之後,自己也就能和之前的那幾個家夥們平起平坐,這新明島上,也再沒有人敢釁自己了!
來到馬石跟前之後,馬石才微微笑道:“有意旨,商繼興接旨。”
馬石的聲音,渾不似一般太監的嗓音那麽尖銳,反而透著一股子渾厚。
隨著馬石的聲音落下,商繼興也一撩衣袍,跪倒在地,用極為別扭的漢話喊道:“臣,商繼興,恭賀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對於商繼興來說,這些話裡的意思其實是半懂不懂的,但是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今天之後,自己的身份就變了。等到商繼興跪倒在地之後,馬石才展開聖旨,唱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商繼興及其所部不臣,撅之此!”
這就完了?
商繼興還有些懵逼,那個明人的官員不是說聖旨要念上一會兒,自己聽懂聽不懂的不要緊,但是千萬記得要謝恩?
剛剛把身子伏下,還沒有來得及喊出臣這個字,商繼興就覺得脖子上面一涼,繼而眼前一黑,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商繼興的人頭在高台上面咕嚕咕嚕的滾了幾滾,馬石則是將手中還滴著血的長刀遞給了身後的錦衣衛校尉,喝道:“奉旨意,討伐不臣!”
馬石的聲音還沒有落下,台下不算是很遠處的李鴻基就跟著喝道:“奉旨意,討伐不臣!”
隨著討伐不臣的聲音不斷響起,高台四周的明軍士卒們皆是抽刀在手,向著商繼興的族人們衝了過去。
拜李鴻基幫著商繼興砝新明島上的其他蠻子們所賜,整個商繼興所部現在大概有兩萬左右的蠻子,比之從前已經多了很多,此時都在台下觀禮。
然而人多了,人心也就雜了,不像是最開始都是一個族裡的人,人心較齊。
異變陡生,很多人都是一臉懵逼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不是說自己家的頭人要得到好處的?
已經反應過來的人中,幽想著反抗,幽則是想的逃走,還幽乾脆瘍了跪地乞降。
然而跪地乞降也沒有什麽鳥用,得到吩咐的明軍士卒口中高喝著討伐不臣,長刀依然向著這些人的脖子揮去。
大明的士卒用滿地軲轆的人頭,證明了他們手中由大明皇家兵工廠出品的長刀究竟有多麽鋒利。
隨著慘叫起,還有長刀破空聲的不停響起,地上的人頭和無頭屍首也是越來越多,血水也是越流越多,抬腳走路都變得有些黏滑的感覺。
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蠻子們越來越少了,再花上個把時辰,估計就能絞殺乾淨了。
以後,這新明島上就可以隨意的浪,大明的百姓們出門在外也再也不用擔心會碰到蠻子了——他娘的,這些個蠻子們都窮瘋了,看見什麽都想搶回去。
然而蠻子們的膽子就是大,殺上一個兩個的根本就沒有什麽鳥用,該搶的照樣還是搶,往往搶完了還會殺人。
殺人越貨這個詞用在他們身上是最合適的。
這讓大明的士卒們很不爽——這可不行,大明百姓們的東西是你們能搶的?兵爺我自己都沒敢下手去搶,還輪得到你們?
心中不爽的士卒們下手沒有一絲一毫的手軟,只要是帶了個把的,就統統在砍頭的范圍之內,與年齡無關。
至於女的,倒是能夠活下來——大明百姓裡面光棍不少,大家分一分,再運回大明一部分發賣也就差不多了,掀不起什麽浪花兒來。
一場殺戮,從午時到未時末才算是剛剛結束,高台下面四周已經是哭喊聲一片,慘叫聲卻是沒有了。
馬石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從高台之上緩步下來,到了朱聿鍵等人的跟前躬身道:“殿下,都乾淨了?”
此時負責整個殺戮行動的張建英走了過來,拱手道:“啟稟王爺,都清理乾淨了。”
朱聿鍵點了點頭,問道:“我部士卒如何?可有傷亡?”
顯得黝黑的張建又開嘴,嘴出了滿口的白牙:“啟稟王爺,我大明士卒無一人傷亡,倒是有幾個倒霉蛋被血水弄的滑倒了,把腳給崴了,最倒霉的一個被後面人的刀子扎屁股上了,剩下的什麽事兒都沒有。”
“當真是元奮戰呐,我大明士卒無畏傷亡,前赴後繼,終於將這些該死的蠻子絞殺乾淨了。”
馬石的聲音傳到來,朱聿鍵大喜道:“還不快謝過馬公公!”
張建英不傻,連忙向著馬石拱手道:“多謝公公栽培!”
馬石嘿嘿笑了兩聲道:“別介,俺老馬以前也是帶兵打仗的,知道兄弟們都不容易,這事兒啊,就得這麽報,要不然這功勞可就先少了三分了。”
而回到京城之後,馬石轉手就把朱聿鍵和張建英給賣了:“那些個蠻子,當真是不堪一擊,除了女人留下,剩下的全都在一個時辰內絞殺乾淨了。
唐王殿下所部元奮戰,有幾個崴了腳的,還有個屁股被自己人誤傷的,剩下的都完好無損。”
然後崇禎皇帝隨手就把戰報給扔到了一邊,笑著吩咐道:“著司禮監擬詔,有功者賞。”
有功者賞,有過者呢?崇禎皇帝根本就沒有提,那是唐王朱聿鍵他們幾個渣渣該關心的事兒。
至於自己,要關心的問題很多,比如大明百姓的口糧問題。
如果不是說有著從天啟七年就不斷買來的糧食兜底,崇禎皇帝現在想要跳樓的心思都會有。
而得益於地瓜這種好東西在陝西已經全面鋪開種植,再加上各地都有打出來的井,所以陝西再怎麽旱,其實都不會再出現餓死人的情況了。
但是這玩意吃多了也麻煩,總不能天天當成飯來吃吧?
所以還是得不斷的向著陝西補貼糧食,然後再把地瓜這種好東西均分給其他的各摧縣。
有屁一起放!
除了這些,還有另外一件事兒讓崇禎皇帝很是關心,因為這事兒關系到自己的內帑有多少銀子的問題。
薔薇水是個好東西,可惜的是直到羅馬人涼了,這玩意也沒有被發揚光大,更沒有傳到中原,所以崇禎皇帝就有了機會。
香水嘛,這可是好東西。男人用女人受不了,女人用男人受不了。男人女人一起用?床受不了!
再說了,崇禎皇帝前世在穿越者培訓基地培訓的時候可是看過相關的教材的,不管是哪個家夥穿越回古代都會弄出來香水,搞的香水的製造已經成了穿越者必修課。
不就是些酒精,再加上花瓣,然後蒸出來還是怎麽著來著?
好吧,崇禎皇帝承認自己有些不學無術了,起碼連香水這種必修課還有肥皂這種玩意的製造方法都沒有背下來。
但是沒關系,自己只要知道大概的就行了。
比如說香水,肯定是用花瓣,這個是錯不了的。
至於是蒸是煮還是曬,怎麽跟酒精混合到一起去,比例多少,那這事兒自然是由蠍監們去頭疼,自己堂堂的皇帝還需要會這些?
同理,香皂這東西也是一樣,自己不會造沒關系,但是豬胰和豬油還有鹼這種東西肯定是用到的,草木灰好像也有吧?
無所謂,只要知道有豬油和鹼,剩下的同樣扔給蠍監們去想辦封決。
而大明朝的死太監們也確實給力。
曹化淳提督的東廠先是往鹽裡面摻鉛粉賣的草原和遼東各處都是,然後就是被這些死太監精煉出來的福壽膏現在已經成了遼東上層貴們和平民百姓們的神賜之物,還有就是拿棉籽榨出來的油同樣各種往外賣。
當然,這三種東西都是出口專用,內銷不行。
不是沒有人不信邪,比如福壽膏,這玩意民間就有人偷偷摸摸的種了然後弄出來私下賣,甚至於還有人偷偷摸摸的往正常的煙裡摻這種東西。
然而並沒有鳥用,錦衣衛和東西兩廠的鼻子到底靈不靈,完全撒於皇帝的態度。
當皇帝鐵了心要辦什麽事兒的時候,廠衛會用實際行動告訴天下人,什麽叫做比狗鼻子還要靈敏,什麽叫做手狠手辣。
在整個大明近兩萬顆人頭落地十余萬人流放的高壓下,罌粟這東西除了藥用,剩下的都已經被百姓們自己給除掉了。
銀子雖好,可也要有命花才行。
反正崇禎皇帝的意思很簡單,想要抽煙,沒問題,什麽一手煙二手煙的無所謂,這玩意願意抽死都沒有人去管。
但是福壽膏不行,不管你們是拿來吃還是拿來抽,反正發現誰種就把誰的腦袋砍了,全家流放。
沒有任何條件和理由,總之這玩意除了藥用就不允許有其他任何接近於吸食一類的用途,否則發現一例疵一例。
現在東廠那些不務正業的死太監們把香水這玩意給琢磨出來了,這是什麽?
這就是白化花的銀子啊,想想西方那些蠻子們不洗澡,身上那個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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