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聽牧柔柔這語氣,稻穗暗道不妙,牧柔柔該不會以為她是騙人的吧?還是其它偽裝過來的?
還別說,牧柔柔真是這麽想的,仔細回想一下,第一次見面時,表面上戰鬥力才到凝氣期左右的稻穗,居然能在元嬰期的強者面前救下她,更是突然像爆發了一樣的,讓得她的實力增益了十倍。
那不正常的天賦,學習能力,讓牧柔柔驚異,更恐懼的能力,這真的是人能擁有的嗎?
九尾狐獸人,有史以來第一例擁有九條尾巴的狐族獸人。
魔獸,靈獸,仙獸,常聽說有九尾狐沒錯,但是狐族獸人,從來不曾有過,別說九尾了,連二尾都沒有過。
“柔柔···”
“你真的叫稻穗嗎?”牧柔柔抿了下嘴唇;“剛才那位女士稱呼你,小鬼大人對吧?還有那位狗頭女士!”
詩乃,十六夜月夜,女孩,三女保持緘默。
稻穗神識處於展開的程度,鎖定在牧柔柔身上;“我真的是稻穗哦!從出生後,就一直是這個名字,小鬼,這個名字只在這裡,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中有用,會被如此稱呼!”
“那,為什麽她會那麽,那麽,敬你,愛···”愛你什麽的,沒能說出口,牧柔柔要表達的意思已經表達出來了。
雅兒貝德,身上的傷還存在時,牧柔柔感觀下降到一個地步,並不能清楚其中的可怕,在傷勢治好後,也就是在剛才,牧柔柔切實感覺到了。
僅僅是雅兒貝德意味深長的注視,就讓她全身有種凝固,不能行動的錯覺,那絕對不是化神期可以辦到的事情,在那之上,超出了很多很多。
牧柔柔一萬個,百萬個想不懂,那麽可怕的存在,居然是發自內心的敬畏著稻穗,且眼神中那不加以掩飾的濃濃愛意仿佛要湧流出來,噴湧,爆發似得。
稻穗身上有著很多秘密,這一點牧柔柔從最開始時就知道,只是不曾想,這秘密捅開的現在,這一刻,會是這麽的驚天動地。
“柔柔,呃,該怎麽說呢?除了少數的幾個絕對不能說的秘密以外,其它的,在學院裡相處的日子,經歷,都是真實,沒有演戲,也沒有虛假,都是我的真實性情,真實表現!”
“是嗎?”眼睛不離開稻穗的臉和眼,試圖看出些什麽,遺憾和殘念的是,稻穗面癱,臉蛋一絲變化都沒有,眼睛還是失明狀態,雖然是睜著的,但是空洞又渙散,無神,真的看不出任何東西啊。
如果是她的皇姐,牧芸芸來,或許能從對話中得出一些什麽,她自己嘛,也就那樣了,沒有辦法。
“詩乃,跟學院裡打聲招呼,我要隔一段時間再回去!在此期間,學院裡的雜務就拜托他們了!”
“是!”
吩咐完這個,牧柔柔撩了下額前的銀發劉海,頗為瀟灑又帥氣的看著稻穗;“讓我們在這裡住幾天,可以吧?”
“哦,當然可以!可是沒問題嗎?”
“沒問題!”
“那好吧,我讓下面的人安排房間,柔柔你和詩乃大大住一間可以吧?”
“恩!可···”牧柔柔剛要答應,臉色大變的詩乃趕緊拉住了她,扯到一邊。
“學院長!不可以啊,絕對不可以啊!”刻意壓低的聲音,詩乃著急道。
“怎麽了?詩乃?”牧柔柔奇怪,這詩乃從見面到現在,就沒有一個時候表現是不奇怪的,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這樣一番小兔子般的受驚模樣,真的是她認識的詩乃嗎?
“學院長,不可以和師父!啊,那個,不對,稻穗分開!這裡非常危險,超級危險,待在稻穗身邊可以保證安全,離開以後就不一定了!”
雖然對和牧柔柔共住一間房這個條件很心動,但,那並不能成為詩乃可以安心的理由,不知道的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那樣的安排,她是知道的,如雅兒貝德那樣恐怖的至高存在,在這個地下大墳墓中還有著好幾位。
詩乃有幸,雖然在她自己看來不是什麽幸運的,遠遠看到過,就是如此,詩乃的心快嚇到炸開了。
她現在堅定著一個信念,那就是不能離開稻穗,不能和稻穗分開,被迫分開,或者因為什麽特殊原因,那也要想盡辦法趕快重新匯合才行。
“什麽!”對詩乃像是說錯一樣的稱呼稻穗為師父,隻當是詩乃口誤,讓牧柔柔一驚的是詩乃說的這些話,仔細看著詩乃,以她對詩乃的了解,當然看出詩乃的害怕是真的。
這個被稱為納薩力克的地方,有著什麽讓詩乃害怕的存在,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等下跟我詳細說明!”低聲說了這句,見詩乃猶猶豫豫的,牧柔柔瞪了她一眼,伸手輕輕拍了她一下。
詩乃一臉勉強,便秘的點點頭,老實說,可能的話,她真不願意讓牧柔柔知道這裡的真實,那是非常嚇人,到了懷疑人生的程度。
“稻穗,不用了!我們就一起住吧!”商量好後,牧柔柔返回到床前,微笑道,伸手指著稻穗躺著的大床;“這個最少能容納的下七個人吧?我們五個一起的話,綽綽有余的!”
“五個人嗎?”稻穗無言,神識擴散,從床底下的箱子裡取出幾個以她為模型縫製的手工抱枕,劇情裡是為安茲弄的,現在變成了她,應稻穗的要求,雅兒貝德也做了幾個她自己的形象,那就是稻穗很喜歡的類型了。
“她, 雅兒貝德,也住在這裡!”拿起其中一個雅兒貝德形象的等身抱枕,稻穗出聲道。
然後,牧柔柔臉色不是很正常,側頭偷偷看向詩乃,這個不用詩乃說,她剛才已經體會過了,這就叫雅兒貝德的可怕。
對稻穗是溫柔到不行,對其它人,感覺有種視而不見,可以忽略的程度,這正是膽寒的地方,證明了在雅兒貝德的眼中,根本沒將除稻穗以外的任何人放在眼裡。
牧柔柔要確定的是,雅兒貝德在這個房間裡和稻穗一起住,她們還要留下嗎?不會被殺了吧?
詩乃臉色僵硬,明顯是知道這個,畢竟這幾天她就一直待在這間房沒出去過,就是如此,詩乃還是點頭了,這代表了什麽,稍微一想就能明白,外面,有著比雅兒貝德還要可怕的存在。
判斷出這個結論,饒是牧柔柔膽大心細,也是倒抽了口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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