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準備戰鬥!”
一聲帶有慵懶之色的呼喊憑空炸響,令得娜美才是放下的心再次猛然提起,警張四望。
嗯?
除了迎面吹拂的風兒有些撩頭髮,一望無際的天空上,並沒有發現什麽需要戰鬥的敵人、或者危險啊。
難道是頭上?
或者是腳下有一株跟空島豌豆藤蔓一樣,十分高聳的植物即將與梅麗號發生碰撞?
或者......
等下!
娜美睜大眼睛,回想起了一個細節。
是不是她聽錯了?
剛才那一句呼喊聲,似乎是帶有‘慵懶之色’沒有錯吧?
該不會是......
娜美將目光投向梅麗號的軌杆處,索隆這個家夥在剛才的鍾聲送行中,就倚靠在那一個位置打盹。
果不其然。
這個原諒色頭髮的家夥,正打著一個長長的哈欠,睡眼惺忪的雙眼與娜美幾乎要噴火的眼睛相對,足足呆了三秒鍾,才終於是醒過神來,嘟囔了一句:
“啊,原來是夢啊。”
說罷。
索隆換一個姿勢,閉上眼繼續打盹去了。
眾人:“......”
娜美:“【╰(‵□′)╯】”
搞事情啊,這能忍?
娜美當場就不能忍了,擼起袖子就要從頂甲板上跳下去,好好的修理一下這個原諒色的家夥——盛怒之下她都是忘記了,自己的三點泳衣是沒有袖子的。
烏索普趕緊從後面一把抱住娜美,不然這恐怕就是一起命案了啊。
“我宰了你啊,綠藻頭!”山治堅決的站在娜美一陣營。
“噓——虛驚一場。”喬巴一抹額頭不存在的冷汗。
“哈哈哈哈——”沒心沒肺的路飛。
“真是有趣的一群人呢,呵呵——”羅賓捂嘴偷笑。
“是啊,誰說不是呢。”藍夜抿嘴同意。
“真是辛苦娜美了啊。”易璐思感歎。
“哢擦、哢擦、哢擦。”接過了藍夜拍照狂人的頭銜,千惠子在收集素材的路上,一去不複返。
一番鬧劇結束後,就是漫長的等待。
因為人員過多,都進入船艙的話就顯得有些擁擠了,但只是幾個人進入船艙內的話,又不合適,故而所有人就都呆在甲板外,慢慢等待降落的時刻。
等待自然不會是沉默的,眾人三三兩兩的聊了起來。
藍夜自然是和羅賓繼續暢聊著,易璐思被羅賓也一同拉了過去,三人依靠在梅麗號一側的船沿上,瞭望遠處落下的夕陽,開始了船上除千惠子外,沒有人能夠聽懂的對話。
因為。
藍夜三人,用的是博大精深的華夏語,而且還是在玩‘一語雙關’類的遊戲,以此幫忙羅賓、易璐思快速熟悉華夏語的真諦。
那真的是智商碾壓級別的談話。
烏索普幾人開始還會好奇的聽一聽,十秒後就散開了。
完全聽不懂啊喂!
明明每一個華夏文字都認識,不止會寫還會拚音,可為什麽組合起來之後,讓他們跟文盲一樣,一點頭緒都是摸不著。
差距太大,溜了溜了。
路飛盤坐在自己的特等席上,興致勃勃的張望著空曠的四方,這種從一覽無遺的上帝視角,他很是喜歡。
但就是再喜歡,時間久了也是會無聊的。
於是。
在路飛抬頭向上往的時候,他雙眼一亮。
有趣的東西來了!
...
娜美無精打采的坐在船沿邊上,修長雙腿搭在船身側面,作為航海士卻無法掌控船隻的方向,這令得她很是煩躁。
盡管她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在場也沒有人提醒。
先不說娜美本身素質良好,就算她真的不小心掉下去,在場能夠抓住她的人,一大把。
更別說。
山治這個家夥,眼見藍夜獨攬兩名美女,雖然心中嫉妒之火熊熊燃燒,但本著‘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則,只能是一門心思的撲在了娜美桑身上。
眼見娜美無精打采的,山治墊著腳尖在甲板上旋轉著,提議道:
“需要我為娜美桑跳一支舞助興嘛,我以前在海上餐廳的時候,可是......”
“囉嗦!”
啪!
山治殷勤還沒獻上呢,娜美反手就是一個大巴掌,將還在‘旋轉跳躍我不停歇’的山治,直接拍飛。
(這段話是唱出聲滴請舉手)
山治也不惱,爬起來後繼續往娜美身邊湊。
除了易璐思好奇的打量了山治幾眼外,其他人都是習以為常的模樣,山治的個性眾人早已經是了然於胸了。
“好慢喲,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到海上,又會是飄落在什麽位置呢?”喬巴趴在羅賓身旁,雙眼亮晶晶的望著遠處。
烏索普忽然冒出來,接過話頭:
“說不定,直接就飄到拉夫德魯呢。”
“哇——好厲害!”喬巴雙眼更是晶亮了,充滿了對最終之地的憧憬。
它......似乎是真的相信了。
這種完全沒有常識的猜測,羅賓忍不住了,她直接開口科普道:
“這不可能的。要到拉夫德魯,還必須繞偉大航路大半圈,越過另一半的紅土大陸才能夠達到。距離十分的遙遠。”
烏索普:“ ̄【—□—】”
我就是吹吹牛逼,你至於這麽當眾直接打臉嘛?
瞧了一眼羅賓身邊的藍夜,烏索普本來無力反駁的嘴張了張,最後也只能強撐著吐出一句:
“哈哈,對......是啊,我早就知道了呢。”
羅賓溫柔的笑了笑,善解人意的她自然不會戳穿烏索普的尷尬。
但是吧,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麽的善解人意。
比如——剛剛被烏索普忽悠了的喬巴。
“耶?烏索普早就知道了嘛,那剛才怎麽會那麽說?”萌萌噠喬巴抬著天真無邪的臉,認真問道。
它是真的疑惑, 並沒有嘲諷烏索普的意思。
但。
盡管是無意的,喬巴這一句話的確是戳到了烏索普的要點上,張著嘴半天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偏偏喬巴還一臉期待的表情,他又無法直接轉移話題。
不由得。
烏索普向羅賓投去求救的目光,然而善解人意的羅賓,早就沒有在注意他了,正在和易璐思咬著耳朵,也不知道在說什麽,令得後者臉色通紅,與藍夜好奇的目光一對視,立刻是嬌羞的低下了頭。
好吧。
羅賓是指望不上了,莫名的不知道為何,肚子裡還有點漲漲的感覺是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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