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著眼前一隻正在自由泳的青蛙,藍夜面色凝重。
不是為一只會自由泳的青蛙,而是——
預料中的青雉,沒有出現啊!
可以料定,青雉之所以沒有出現,除了羅賓如今並不在草帽海賊團中、不好判定方向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藍夜的存在。
5.5億的懸賞、一人屠一國的壯舉、層出不窮的新能力,令得世界政府、海軍、CP-0對於藍夜的真實實力,尚且不知道其中虛實,故而不好他隻身而來。
沒有人是傻瓜,身為三大將之一,青雉可不會有孤身犯險——和藍夜做過一次交易的戰國元帥,更不可能同意。
“那麽,屠魔令呢?斯潘達姆那個家夥的屠魔令還會不會在?如果不在的話,這次的計劃就有點尷尬了......如此的話,那計劃中的戰果,可就要縮水不知道多少倍了,對我的名聲不......”
嘭!
藍夜正思索著後續計劃問題,腳下的梅麗號忽然傳來猛烈震動,似乎是撞擊在了暗礁上。
叮當——叮當——叮當——
嗚嗚——
熟悉而陌生的火車提示燈鈴聲、以及火車鳴笛聲傳來,令得藍夜立時意識到。
這哪裡是撞擊到暗礁,分明是撞擊在人家水上列車的軌道上啊!
“開......開什麽玩笑,那究竟是什麽東西?”站在頂甲板上瞭望的烏索普語無倫次。
“別管那麽多了,趕緊把梅麗號挪開就對了,所有人歸位到啊——”
娜美還在發號施令呢,藍夜已經是拽著整艘梅麗號橫向挪移了一個船身位置,突然的挪動令得娜美下半段話被掐滅了。
下一刻。
一艘在海上航行著的火車,與梅麗號擦身而過,透過火車的車窗,能夠清晰的瞧見一對對好奇的眼睛——那是海上列車的乘客們。
呼呼呼——
火車從眾人面前呼嘯而過。
“那大鐵塊是個什麽玩意啊?”自稱發明家的烏索普表示,這麽新奇的玩意他根本不認識。
“船吧?”來自船醫喬巴的猜測。
“不可能的,這種形狀絕不可能在海上航行的!”這是口氣斬釘截鐵的航海士娜美。
議論還沒有出結果,路飛的咆哮忽然傳來:
“喂喂,青蛙,快逃啊!你在幹什麽!!!”
卻是此前那一只會自由泳的大青蛙,伸手攔在了海上列車的去路,尤若螳臂擋......哦不,是青蛙擋列車。
毫無疑問的。
相對於火速前進的海上列車,兩者相撞,青蛙自然是被撞飛的那一隻。
“被撞飛了!!!”路飛誇張的語調。
一旁的藍夜扶額。
這還用說嗎?
難不成,你還以為那隻大青蛙能掀翻海上列車?
喂喂,醒醒。
“婆婆,婆婆,有海賊來了啊!是海賊喲,快出來啊!”一陣稚嫩的孩童喊叫傳來。
循聲望去。
正好瞧見一名身著製服的......老人家,拎著一個酒瓶子,搖搖晃晃的栽倒在地上,在她的身旁是一名約莫13、4歲的小女孩,還有一隻藍色毛皮的兔子。
想來剛才的喊叫,就是那名小女孩的聲音。
等下——
栽倒在地上?
眾人這才是反應過來,就在梅麗號的身旁,竟然有著一座建在海面上的房子,看其在波濤中佁然不動的模樣,還是打了固定地基的那種,而不是海上浮台。
觀望中。
老婆婆吩咐小女孩把電話蟲拿了出來,眾人就這麽眼睜睜看著對方撥號,用一種醉醺醺的口氣道:
“莫西莫西,
有人嗎?那個......唔......我想說啥來著?忘記了,吧唧——”電話蟲就這麽被掛掉了。
眾人:“......”
對面的人估計也是一臉懵逼吧?
最終。
在路飛‘我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的耿直宣言、
以及山治美味的下酒菜、
還有喬巴天然萌的屬性下。
眾人成功獲取到了對方的信任,以及需要的情報。
小女孩叫做齊夢妮、小兔子實際上是一隻像兔子的貓咪叫做昆貝、以及身為列車站長的可可羅老婆婆。
至於這個地點,則是海上列車的一個站點,可可羅作為列車站長鎮守於此,齊夢妮是她的孫女,昆貝自然就是寵物了。
‘可可羅?我記得這個不怎麽好看的老人家,是一個人魚吧?要不要告訴路飛他們呢......算了,還是讓山治的希望晚點破滅吧。’藍夜心中暗道。
“喂,齊夢妮,那個就是海上列車吧?為什麽那麽奇怪的形狀,卻可以在海上航行,這太不符合常理了。”娜美終於是沒忍住提問道。
“嘻嘻——你沒有見過吧?那個全世界都沒有只有這裡有哦,它是利用蒸汽運作從而在海上航行的海上列車,別稱‘冒煙湯姆’,海裡是有軌道的哦!”齊夢妮邊吃邊回答著。
眾人依言跑到海面上仔細瞧著,瞧見了在海面下若隱若現的列車軌道。
“列車每天在同一時間內行駛,在島嶼與島嶼之間運送乘客,就有信號燈又有海上浮標,你們竟然還能闖進去,實在是太危險了——話說為什麽你們的船可以飛起來?是有什麽特殊的設計嗎?”齊夢妮解釋之後,雙眼發亮的好奇問道。
這個小家夥,似乎對‘會飛的船’很是感興趣呢。
在得知是藍夜‘惡魔果實’的能力後,齊夢妮瞬間失去了興趣,轉而對山治端出來的新美食下手。
同時。
在齊夢妮的口中,也是得知此前‘青蛙擋列車’的自由泳蛙,名叫橫崗,是一隻喜歡和人角力、深信自己能夠掀翻海上列車的大青蛙,為這個車站添加了不知道多少煩惱。
“哦~是這樣嗎?喲西,那我決定不吃它了,我不吃會努力的家夥!”路飛下定決定道。
談話到這。
可可羅也是將手中的酒瓶喝幹了,才是例行公事的問道:
“那麽,各位是想去哪一個地方呢?春天女王之都‘聖·白楊’、美食鎮‘布奇’、狂歡小鎮‘聖·法爾特’,或者是政府人員的話,就需要乘坐另外的列車了。”
在可可羅說到‘政府人員’的時候,藍夜能夠感覺到身旁的羅賓身子微微一顫。
他知道。
她這是回憶起小時候記憶的恐懼。
藍夜抿了抿嘴,沒有去安慰羅賓,反而走向海邊像是要觀察列車軌道,不著痕跡的躲開了羅賓下意識抓向自己的手。
‘原諒我羅賓,這次,我會一次性解決它的!’藍夜心中暗道。
另一邊。
作為吃貨,路飛立刻就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大呼要去美食鎮,迎來了娜美的一計鐵拳。
“我們自己有船就不坐海上列車了,現在記錄指針指向的是東邊,請問那邊有好的船廠可以修理船隻嗎?”娜美禮貌的問道。
“喲呵,那就是要去‘七水之都’了,那裡的造船業可是相當發達的,造船技術世界第一,可以修好絕大部分的船。連海軍戰艦也有很大一部分在那裡就近維修的,所以去的時候要小心海軍哦!”可可羅回答道。
路飛和烏索普聽聞,立即就是興奮了。
“喲西,決定了,就去那裡找一個船工加入吧!”路飛拍板道。
路飛是為了能夠有新的夥伴而高興。
烏索普自然是為了能夠脫離‘代理船工’而高興。
真的是一把辛酸淚啊,想他堂堂一個發明家、狙擊手,竟然要拎著木錘在去修補船身,要不是對象是親愛的梅麗號,他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在得知眾人要去七水之都後,可可羅也是回放簽寫了一張推薦信附帶簡易圖紙,讓眾人到了之後把它交給一個叫做冰山的人,據說他是七水之都最好的船工。
處於禮貌,娜美收下後只是道謝,沒有當著人家的面打開看。
“七水之都非常的大,小心迷路哦!那裡記錄指針需要一周時間才能存夠磁性,所以好好休息一番哦!”可可羅最後囑咐道。
似乎是上了年紀的人,都愛多嘴說那麽幾句話。
路飛等人也是紛紛回言感謝,之後就要回船上起航向七水之都,可可羅卻是叫做了藍夜,藍夜疑惑回頭。
“你就是‘黑魔鬼·藍夜’吧?那個懸賞5.5億的革命軍。”
藍夜點了點頭,表示確認。
對於自己被認出來並不意外,就是不知道可可羅問這個幹嘛。
從原劇中看來,這個老年人魚還是不錯的人,應該不會‘窺視’自己的賞金。
“那你可要注意了,最近一班的政府列車上,似乎有大人物去了七水之都,不要撞見人家了。”可可羅好意提示道。
藍夜眨了眨眼,點頭道了聲謝,然後才是在齊夢妮崇拜的目光中,飛身上了梅麗號。
‘可可羅,是曾經為羅傑造船的船工湯姆的好友,而湯姆又死於政府人員之手,劇情裡更是幫忙路飛等人闖司法島,幫助政府人員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那麽她的情報應該也是真的。’
‘政府人員的大人物嗎?不知道是CP-0的戰鬥人員,還是海軍的將級軍官。’
‘呵,來吧,這次的計劃......來的人物越強,治療效果就是越好,最好青雉那個家夥也一起來,效果就會是最佳的了。’
‘那麽,世界政府的家夥,準備好割肉了嗎?’
...
航行的梅麗號上。
興奮的路飛等人,也是開起了內部會議。
“路飛,船工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會給大家找一個超級大美女的!”山治面露期待之色,興奮不已。
“八嘎,那可是船工呢,當然要長得像山一樣的男人才行。”路飛毫不客氣的反駁著,雙手還劃出一個誇張的跨度,橡膠手臂延伸,都有三個米諾夫寬了。
“喂喂,我說啊,要是太大了的話,他要怎麽在這艘船上生活啊?”烏索普提出一個務實的問題。
“所以說啊,要一個身材和娜美桑一樣苗條的女士,才是最好的選擇啊!”山治努力安利自己的想法。
“不行,要五米以上的壯漢!”路飛堅持著。
“只要技術好,什麽都無所謂啦,倒是TA願不願意上這艘海賊船,就是一個問題了。”索隆倚靠在軌杆上,無所謂道。
“哇——要有新的夥伴了嗎?好期待啊!”喬巴興奮的跑上跑下。
倒是身為航海士的娜美,頗為輕松的感歎著,還好是先到的列車站台,得到了一張地圖和推薦信,接下來只要按著地圖......地圖......地......
可可羅贈送的地圖,被娜美揉成一團丟在了地上,口中還憤怒的大吼著:
“這種畫畫水平,鬼才看的懂啊!”
喬巴好奇的撿起紙團彈開,映入眼簾的是只有一條線條的座山、簡筆的列車軌道、以及一個歪曲簽名,依稀可以看出是‘可可羅’的名字。
簡直就和幼兒園的處女作品一樣。
正好。
這時候路飛畫出了自己對未來船工期望的樣子——唔,用語言無法形容的模樣。
總之。
山治幾人瞧見之後,想法是很有默契的:
“遇見這樣的人,還是有多遠躲多遠吧。”
喬巴對比了一下可可羅和路飛的畫畫水平,最後得出結論:
“不相上下啊!”
就在路飛、山治、烏索普三人在爭論‘船工標準’的時候,心累的娜美做出了一個更加心累的決定,艱難道:
“大家過來吧,我發一下這一周島上各位的零花錢吧。”
“哇塞,等等我,我第一個!”喬巴直接變化為了人形態,飛奔而去。
“哈哈哈,有錢花啦!”身為船長的路飛表示,終於不是口袋空空了。
“喂喂,你們都排好隊好不好?”山治努力幫娜美維持好秩序,順便把遞給索隆的那一份錢收入囊中。
“可惡,色廚子那一份是我的酒錢,還給我!”索隆眼力何等驚人?立時就發現了,和山治爭執不休。
“反正這次輪到你看船,又用不到錢,我幫你拿著購買新的食材,你不用吃的嗎?”山治反駁道。
“八嘎,我可以托烏索普給我買酒啊!”
“給我不是一樣嘛,酒我給你買了......難道我還會貪墨你的這點錢?”
“料酒和烈酒是一回事嗎?八嘎,快還給我!”
“山治君,什麽叫做‘這點錢’,你對於我決定的零花錢數額,是不是有什麽意見?”娜美危險的聲音插入。
“額......娜美桑不是這樣的,我啊——”
“嘶——為什麽我也要挨揍?”躺槍的索隆表示無辜。
...
在娜美教訓著索隆和山治的時候,易璐思則是摸到了低頭思考的藍夜身邊,問道:
“藍夜醬,羅賓醬似乎心情有點差,你不去安慰她一下嗎?”
沉思中的藍夜聞言,下意識撇頭望了一眼羅賓,隨即就是轉回頭,不在意道:
“我有事在思考,晚點再聊好嗎?給我點空間。”
語氣雖然很淡,可其中的距離感,易璐思卻是聽出來了,一旁的羅賓似乎是魂遊天外沒有聽見,倒是沒有反應。
易璐思面露擔憂之色。
自從海上列車站離開後,羅賓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最為詭異的是。
一直和羅賓黏在一起的藍夜,從頭到尾就跟沒有發覺一樣的,兀自低頭沉思著什麽,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麽重要事情。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易璐思從藍夜身上,感受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疏離感——他,似乎是在疏遠羅賓?
按道理。
藍夜疏遠羅賓,易璐思身為‘小三’應該是高興才對的。
但其實不然。
唇亡齒寒,若是藍夜是因為‘玩膩了’而疏遠羅賓,那麽以後的自己呢?
會不會也被‘玩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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