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村民的情報,得知瓦爾波竟然將薇薇等人吞下肚子。
山治當即暴跳如雷。
“可惡,竟然敢將美麗的薇薇小姐吞下肚子?就算是惡魔果實的能力也決不可饒恕,我要一腳踢飛他!”
當山治兩人拖著殘軀氣勢洶洶殺來,欲要和瓦爾波一決死戰的時候。
卻是不想。
人家早就上山去了。
房子都被大雪掩埋了,沒得吃,瓦爾波自然也就要回磁鼓峰上的宮殿老家咯。
何況,他還被喬巴師徒雀佔鳩巢,瓦爾波如何能忍?
對此,索隆兩人自然第一時間就是想到——
路飛肯定是會帶著娜美繼續登山的,屆時兩者要是相遇了,那娜美小姐被送上山的時間,不是又要被拖延了?
在這浩的雪崩攻勢中,娜美的【光之護封劍】絕壁已經被解除了的,這是毫無質疑的。
屆時若是拖延的時間久了,那麽…
當即山治腦袋一抽,就是要追上去。
索隆卻是一腳踹過去,被山治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
“綠藻頭你做什麽!”山治眼中噴火。
“哎,你確定你現在的狀態追的上人家?”索隆帶著可惜的口氣。
就差一點啊。
差一點點就可以公報私仇的說。
山治並不笨,經過索隆這一提醒,也是醒悟了過來。
是啊。
就他們現在這半殘的模樣,沒有在雪崩中直接嗝屁就已經是萬幸了,哪裡還能支撐一次高強度的戰鬥。
“那...怎麽辦?”山治一時間竟然沒辦法想到辦法。
畢竟,這可是牽扯到娜美小姐、薇薇小姐兩大美女以及千惠子小蘿莉的大事,由不得他不慌啊!
什麽,你和山治提烏索普?
放心。
要是烏索普死了,山治一定會為他報仇的。
對於山治面對美女就失去一貫的冷靜,索隆表示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就跟山治嘲諷他路癡一樣,好色同樣是山治的死穴。
“我說,你的手機是幹什麽的,通知路飛啊!”索隆無奈道。
山治眼睛一亮。
對啊!
藍夜的手機是關機接不通了,但是路飛的手機沒有問題啊。
當下,山治伸手入懷,猛地掏出了...額...一坨廢銅爛鐵?
索隆見此一愣,也是伸手入懷,然後掏出了...一坨同款的廢銅爛鐵!
山治:→_→
索隆:→_→
這是什麽鬼?
兩人對於藍夜送給他們的諾基亞水果機,表示功能所知道的並不深。
最後還是山治冥思苦想,記起來了一個功能。
“我想起來了!”山治一拍手掌。
“藍夜的那個圖文解釋最底部有說,這個‘挪急雅水果機’,擁有在你受到致命攻擊的時候自動抵擋攻擊的功能,防護力足夠抵禦近距離的手槍子彈。應該是在雪崩中幫我們抵擋了攻擊,才變成這樣子...我就感覺有幾次危機靠近,怎麽又忽然消失不見了。”
“哦?有這個功能嘛...”索隆黑人問號。
“...你肯定沒有看圖文解釋對吧?”
“那種東西有什麽好看的,用久了不就知道了。”無所謂口氣。
“...腦子笨就是腦子笨,借口真多。”毫不客氣的吐槽。
“你...哼!等事後再和你算帳!”
索隆罕見的沒有和山治再懟起來,
而是提著自己的刀向村內走去。 “喂,你都說了追不上了,還過去做什麽?”
“當然不是去追人了。我要去港口,攻擊他們的船,我想到時候他們至少也會分派人手回來,幫路飛減一點壓力吧。”
“可是...”
“怎麽,連幾條雜魚你都怕了?”
“可是...”
“還是傷的太重走不動道了?”
“可是...”
“真是弱雞。”
“可是...”
“你...”
“夠了!”數次被打斷的山治怒了,“就不能聽我說完嗎?你特麽走的方向反了,這邊才是港口!”
看著山治手指指向和自己完全相反的反向,索隆身體一僵,隨後若無其事的反身路過山治面前,向港口進發。
然鵝。
即便是指明了方向,索隆的路癡就如同山治的好色般,是完全不可救藥的。
比如——
“錯了!這個分叉口都寫明了,左邊才是港口啊!”
“別抄小路好嘛?那邊是剛才村民逃跑的方向,這邊才是港口!”
“窩草,這個分叉口是走右邊,不是左邊啊!”
“喂喂,我說了走右,你那邊走的還是左啊!右是你拿刀的那一隻手...額...好吧,你兩隻手都拿刀。”
“特麽你這都能走錯?我...”
...
在‘敵軍臥底’索隆的成功干擾下,本來只要十多分鍾的路程,硬是走了足足四十多分鍾,最後要不是港口那一艘船實在太醒目了,只要認準船衝過去就好,索隆還能再拖個十幾二十分鍾的。
雖然兩人身負傷勢,但不得不說兩人不愧是船上的戰力擔當,面對守船的士兵猶如切瓜砍菜一般,不多時就是將留守的士兵打趴了一大半,除了特意放出去報信的士兵,剩下的全給撂倒了。
不過乾完這個活,兩人也是累的夠嗆。
他們骨頭本就有些碎裂,肌肉挫傷、鈍傷、拉傷也是不少, 再經過這麽一番折騰,可謂是傷上加傷。
短時間內若是不救治,就算不會危及生命,但以後落下病根卻是必然的。
對此,兩人都是絲毫不在意。
你能指望一個廚師、一個劍士懂得醫術?
他們要是懂,就不會對娜美的病情手足無措了。
隨便拿繃帶將傷口纏起來,就算是‘治療’過了。
對此,船上有人看不過去了。
只見五名身穿消毒副、口戴防護口罩、眼戴護目鏡的男人將索隆兩人團團圍住,眼中泛著名為‘危險’的光芒。
“唔?”
索隆銳利眼神一閃,雪走已然躍入手中。
此前就是看這五人並沒有攻擊的舉動,所以也就沒有去理會,但若是他們自己找不在的話,那就怪不得他不客氣了。
“等...請等一下。”
五名狀似醫師的男人中,一名手持手術刀的男人顫抖道:
“我們...我們是醫師,可以給你們...給你治療的,你們的傷若是拖久了,那以後...”
“滾!”
索隆表示他一個字也不信。
“你們就是那什麽‘醫者二十’的成員吧,全國那麽多病人不看任由痛苦而死,就給你們的那個大河馬一個人看病,你以為我會信你們?”
山治默默抽著帶血的煙,並不說話,顯然也是默認了。
“我...我們也不想的啊!”
最先開口的那名醫師,情緒很是激動,手裡的手術刀到處亂晃,嚴重挑戰索隆內心的警戒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