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五老星忽然征召七武海來瑪麗喬亞,又是這個敏感的時間點,其他四名五老星不由有些疑惑。
剛開始只是疑惑而已。
但當那名五老星沉默,甚至沒有給出一個敷衍的借口後,這份疑惑就是轉為警惕了。
一個幾乎不可能的想法,在他們腦海中徘徊
——難道,我們中除了個叛徒?
雖然很難以相信,世界政府的已知最高層,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五老星,竟然會背叛自己的地位?
他......他......他圖個什麽啊?!
四名五老星,暗暗將那名沉默的五老星包圍住。
沒有逼問,有的只是無盡的沉默。
五人相處了大半輩子,對彼此的性格實在是太了解了。
疑似背叛的那名五老星,就是個悶葫蘆,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
若是他想說,自然會說。
若是他不想說,再怎麽問也是徒勞。
漢庫克幾人,也是瞧出了不對勁,在膽子堪比布魯克的巴基帶領下,緩緩後撤。
不管世界政府是內訌還是怎麽滴,他們三人不準備摻和其中。
他們只是海賊。
被世界政府認可的正經海賊。
對於世界政府的死活,海賊們幾乎不會有太大感觸,甚至因為其是海軍上屬的原因,還巴不得世界政府倒台呢。
而就在三人後撤的時候,一個意外的人打破僵局。
新任七武海愛德華·威布爾,自稱為白胡子二世,是四皇白胡子的私生子......雖然聽起來很扯淡,威布爾的胡子確實和白胡子很像。
並且白胡子對此並不否認。
像是默認,又或是有著難言之隱。
但這些八卦不是重點,重點是威布爾年輕時曾襲擊海軍精英訓練營的軍艦,將澤法新一屆的學員一船殺得只剩下兩人。
世界政府招收威布爾成為七武海,直接導致澤法叛出海軍,之後才有了赤犬掛帥親征的事兒。
而且有一個重點。
威布爾是個傻子,平時身邊跟著一個又醜又矮的老婆娘,自稱是Miss巴金,是威布爾的母親,全權為威布爾做主。
講真。
兩者體型相差的實在懸殊,真想不出Miss巴金怎麽生出威布爾。
這些也不是重點。
重點是。
那名一直沒有動靜的五老星,在Miss巴金和威布爾現身後,徒然是動了!
他的身體沒有動,但他的攻擊卻驟然爆發。
目標不是其他四名五老星、更不是漢庫克三人,而是剛剛來的Miss巴金,她毫無征兆的爆體而亡,碎肉、血液、骨頭渣子撒落的大廳內遍地都是。
現場的人都傻了。
這是什麽情況?
他們的傻不是因為出手突然,或者Miss巴金死亡的突兀,而是為什麽這名五老星要擊殺Miss巴金?
在場人神色錯愕,唯有一個人是憤怒的。
愛德華·威布爾。
平時都是乖乖聽媽媽話的他,瞧見媽媽在自己身前爆體而亡,他那不大腦容量瞬間就炸了,不管不顧的提著薙刀就往最近的巴基斬下。
得虧巴基是四分五裂果實能力者,最不怕的就是斬擊了,雖然是被一刀劈成兩半,但還是好好的活著。
漢庫克、米霍克也是快速後退。
兩人避戰不是怕了他威布爾,而是沒有必要給別人背黑鍋。
三人向著外頭欲要暫避鋒芒,被憤怒衝昏了腦袋的威布爾也不追,轉頭一剃刀向五老星中一人當頭劈下。
後者作為世界頂尖戰力之一,根本沒準備躲避。
手中拐杖覆蓋上武裝色霸氣,
很是輕易的就擋住了威布爾這一劈,僅僅只是手臂有些微微晃動。而在這一瞬間。
擊殺Miss巴金的五老星再次動手,那詭異的能力瞄準給他擋刀的五老星,自己也是跟著糅身而上,全身漆黑準備肉搏。
這著實是大出其他五老星的意料,不過反應都是不慢,紛紛動手各自的手段攔截攻擊。
拐杖五老星被威布爾牽製,無法躲避叛變五老星的雙重攻擊,但他身邊的兩名五老星也不會袖手旁觀。
一個身體膨脹一圈,徒手狠狠一掌劈在空處,空間竟是碎裂出當初白胡子震震果實那撕裂的蜘蛛紋路,襲向拐杖五老星的詭異能力驟然消失。
而叛變五老星則是趁著這個時機,從攔截他能力攻擊的五老星身邊掠過,急速攻向拐杖五老星。
另一位五老星動了,是手持疑似一代鬼徹無上大快刀的五老星。
他的刀出鞘了!
那寶刀刀身上的邪魅花紋,和索隆手中的三代鬼徹極為相似,但透著一種更為邪門的惡意。
即便是視線看上去,都有種被扎的眼瞳生疼的感覺。
劍豪五老星持刀擋在叛變五老星側面,手中妖刀散發著銳利的刀芒,加上背後一近、一遠兩名五老星追來,若是這叛變五老星不閃躲的話,必死無疑。
而他最多是重傷拐杖五老星。
眼見局勢穩住了,拐杖五老星稍稍松了一口氣,凝神發力準備先處理掉面前發瘋的威布爾。
誰知道。
局面再次發生了異變!
劍豪五老星手中妖刀蓄勢到巔峰,卻不是劈向的叛變五老星,而是劈向了看似要保護的拐杖五老星!
同一時刻。
叛變五老星的攻擊,也是降臨!
拐杖五老星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在兩大五老星的全力偷襲下,先是被腰斬、而後上半身在叛變五老星的一擊之下,步了Miss巴金的後塵。
和Miss巴金的血肉,一同交織在了一起,分辨不出誰是誰的。
威布爾在兩大五老星的攻擊余波中,加上此前被一名五老星招架住,等同於是被三名五老星聯手攻擊......也是混入了那血肉當中。
殺了拐杖我五老星和威布爾,叛變五老星、劍豪五老星具都是轉過身來,和另外兩名五老星相對峙。
···
大殿內發生驟變,一名五老星被擊殺之後,在大殿外看戲的漢庫克雙目一年,從歐派中掏出一隻手機,解鎖後是一個對話框,對話框中是早就編輯好的內容。
點擊發送。
【漢庫克:計劃成功,一名五老星被擊殺。】
三秒後,對面也是發來消息。
【藍夜:三分鍾,向預定位置逃離,三分鍾後,你腳下將片瓦不留。】
漢庫克接到消息,想也沒想,轉頭就往外跑。
同一時間。
米霍克和巴基相互對視一眼,也是跟著跑去。
這裡有陰謀是肯定的,看模樣漢庫克是參與者,跟著跑就對了。
什麽,兩人一點強者的節操都沒有?
那玩意巴基的確沒有。
至於米霍克,他只是孤傲,但不是傻。
敢動五老星的人,整個大海只有兩個人,而這兩人又關系匪淺,動五老星這種大事,極有可能是兩人一同合作。
他們圖謀的,可能只是一個五老星?
不!
絕對不是啊!
頂上戰役,米霍克可是親自參加了的,所以他更為的明白,曾經的藍夜究竟都做了些什麽。
正因為明白藍夜的恐怖,所以米霍克更加不敢停留。
事實證明,米霍克的選擇是對的。
漢庫克在跑出一段距離後,竟然是踩著月步,登上了一個熱氣球一樣的物體上,而後徑直向著天空上飄去。
一副想要趕緊逃離地面的姿態,實在是太令人生疑了。
現在問題來了。
米霍克不會飛,巴基會飛但是雙腳要坐地。
他們上不去熱氣球。
這時候,熱氣球上拋下了一條麻繩,米霍克、巴基兩人幾乎沒有猶豫的,抓住了麻繩,被熱氣球拉著快速向天空上浮。
巴基直呼得救了。
米霍克並不應答,張目四望,想要找到讓自己一直不安的根源。
上浮了一定的高度,米霍克的雙眼突然睜圓。
他看到了什麽?
那個龐大的陰影,是船?
不!
不對!
曾經年輕的米霍克,也是流浪偉大航路的劍客,海賊王走過的航路,他自然也是走了一遍。
雖然記憶有些久遠,但那宮殿、宮殿前的巨大廣場、城市外的漫天沙漠......這特麽的是阿拉巴斯坦啊!!!
可是。
阿拉巴斯坦是一座島嶼啊,位置處於偉大航力前半段的中部位置,為什麽他會在瑪麗喬亞的上空看見阿拉巴斯坦?
而且。
阿拉巴斯坦,竟然還在移動?
米霍克兀自還一頭霧水中時,移動的阿拉巴斯坦上,有了新的變化。
荒無人跡的沙漠中,突然湧動了起來,一個個巨大的山包拱起,伸展出一個個有三百米直徑大的圓筒的‘長棍’。
不管怎麽看,這都是放大開百萬倍的炮管啊!
這還是‘小動靜’了。真正的大動靜在後頭。
阿拉巴斯坦的首都阿爾巴那,一整座足以容乃十萬人的城市,竟然是被頂著向上托起,同時周邊的沙漠掀起了一陣恐怖的流沙風暴,海量的沙流向著下方凹陷。
一個直徑竟是足有真正三千米的黝黑炮口,從阿拉巴斯坦的廣闊土地之下,冉冉升起。
三千米的炮口啊!
三公裡的炮口啊!!
3000米的炮口啊!!!
這僅僅只是一個炮口,就是3000米啊!
待得整座炮台都是露出猙獰後,阿拉巴斯坦的首都阿爾巴那,這座十萬人生活的都城,在這們史無前例的巨大炮台上,連十分之一的大小都沒有。
這......這......阿拉巴斯坦,是一座能夠移動的巨大炮台堡壘?
毫無疑問,阿拉巴斯坦,就是克洛克達爾苦苦尋覓的‘冥王’,古代三大兵器的‘冥王’,一炮轟碎一個島嶼的‘冥王’。
米霍克也是這麽猜想的,以他的地位,也是知道一些‘冥王’的隻言片語。
但。
即便是以米霍克的淡然,這時候也是有些大腦斷片。
作為大海上的第一劍豪,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了。
‘冥王’......它真的存在?
還是一座被人拿來世代生活的島嶼?
他雙手用力攀爬,準備爬上熱氣球上穩穩漢庫克,這究竟都是怎麽回事。
但。
他沒能成功。
因為。
震天的轟鳴咆哮,響蕩在這一片天空之上。
阿拉巴斯坦那一個島嶼上密密麻麻的大小炮管,除了最大的那一門,盡數是開炮了!
那瞬間。
剛剛反應來大的巴基,腦海中閃過三個念頭。
要完!死定了!哪裡來的那麽大炮彈啊!
···
在‘冥王’開炮的同一時間,處於新世界的赤犬,正和他曾經的恩師澤法對峙著。
赤犬的模樣很難看。
正義大衣早已不見蹤影,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的褲子也是破破爛爛......其實有沒有都沒差,沒得露。
站在赤犬面前的澤法,雖然也是滿身狼藉,但好歹衣服還是穿戴齊全。
這是怎麽回事?
以赤犬的實力,不可能敵不過已經是古稀之年的澤法,更別說是打的如此淒慘了。
一切的根源,只因為澤法身邊的那個黑發青年。
那個......掏了赤犬小鳥的惡魔!
咳咳,也就是藍夜。
赤犬血紅著雙眼, 耳邊偶爾有零散的槍聲響起,那不是自己部下抵抗的聲音,而是被戰勝的革命軍在尋找還活著的海軍,然後補刀。
他赤犬,海軍前任大將、現任元帥,帶著一萬精銳海軍前來討伐澤法,阻止澤法讓新世界變成一個大火鍋。
結果。
澤法根本就沒打算開火鍋宴會。
搶走炸彈岩,根本就是一個幌子,一切都是引誘他赤犬走出海軍本部,自投羅網。
想到這,赤犬雙目更是充血了,怒目圓睜的瞪著藍夜,卻沒有行動。
至於澤法為什麽會和藍夜摻和在一次、設計埋伏自己,赤犬已經沒有余力去思考了。
因為他的心臟......沒了!
一如曾經的黃猿,赤犬的心臟......也是被藍夜掏了,此時就在他手中上下拋動著,沒有任何跳動的跡象。
赤犬決然是活不成了。
不然以他的脾氣,怎麽可能眼睜睜站著和仇人對峙?
早就甘霖釀的了!
赤犬之所以在失去心臟沒有立刻死去,完全是憑借著他強壯的體魄在硬撐,他死死的盯著藍夜,似要牢牢記住那一張臉,即便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直至死去,赤犬都沒有倒下,如同雕塑般定定挺立著,一絲不動。
澤法看著戰死又不肯倒下的赤犬,百感交集。
藍夜見赤犬死不瞑目的模樣,搖頭歎息一聲:
“瞪我幹嘛呢,我又不是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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