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打不死的選手,蘇祁其實還是很樂意見到的。{ щww{suimеng][lā}
畢竟,面對這樣的選手,自己可以肆意的出拳,沒有絲毫的心裡負擔,完全不用怕失手一拳打死了,有好東西還能沒有掠奪。
正在蘇祁飛快地出拳的時候,他的臉色卻突然微微一尬。
“叮~宿主使用‘三聖靈拳·豹靈’攻擊扈金鬥,觸發掠奪效果並成功掠奪‘底褲’一件!”
“系統,你特麽的……又開始連男人都不放過了?”蘇祁隻覺得滿臉黑線。
系統君表示:我聽不見我聽不見我什麽都不知道……
此時,場間的情況似乎穩定了下來,這邊蘇祁在暴捶扈金鬥,那邊翟春嬌也漸漸處於了劣勢。
坐在一旁的安勇銘,神色間卻總是帶著一絲憂慮,他也沒有出言提醒蘇祁該怎麽樣才能正確的擊殺扈金鬥,因為他知道,最重要的戰局,從來都不在這邊。
對方既然對自己等人如此了解,那麽便不可能天真的認為僅憑扈金鬥等三人,就可以殺了自己。
安勇銘從被偷襲開始,坐在這邊,就一直在暗中尋找著這一切始作俑者的後手,只可惜,他到現在還沒有絲毫發現。
盡管安勇銘已經受傷在這裡坐了好久,而且先前還各種示敵以弱,假裝無力,可是,對方依舊是沒有動靜,很是警惕。
可這時候,翟春嬌那邊忽然露出了一個破綻,梁鳴大喜著衝了過去。
翟春嬌臉上驀地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意,手中揚起一串飛釘。
梁鳴臉色大變,卻是閃避不及。
劉蘭成此刻卻是為了救梁鳴,猛地飛撲而上,被那翟春嬌手中一排釘子般的法寶直接給釘住了身上的氣穴位置,一時間罡氣都是運轉不暢。
翟春嬌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神色,隨後抬起手,並指為刀,就向著劉蘭成砍去。
局勢陡然間居然出現了如此這般變化。
見此,安勇銘頓時不能再乾坐著了,雙目一凝,劍氣陡然縱橫而出,向著翟春嬌廝殺了過去。
翟春嬌面色剛剛一變,乍然間,沒有任何反應,就被這無比強悍的劍氣斬成了一堆碎肉。
就在此時,安勇銘的臉色也是猛然大變,一股陰寒的氣息就從他的背部襲來。
“好賊子!”安勇銘口中一聲暴喝,身上氣勢陡然間節節攀高,哪裡還有一絲受傷的樣子?
“轟”地一聲巨響,以安勇銘盤坐的位置為中心,一陣氣浪直接炸了開來。
劉蘭成和梁鳴兩人直接被這氣浪衝撞的翻了好幾個跟頭。
蘇祁這邊也是踉蹌幾下,拳勢微微一停。
扈金鬥終於是得到機會喘了口氣,可這時候,他已然是虛弱之極,宛如生了一場大病,渾身處處無力。
蘇祁回頭望去,只見安勇銘剛剛居然是跟一個隱藏在黑袍中的家夥對了一拳。
“呵呵……安勇銘,沒想到你這老家夥,居然隱藏的這麽深?多年前的暗傷居然已經康復了?”黑袍人口中發出一聲冷笑,聲音十分難聽。
安勇銘目光一凝,冷聲道:“你究竟是何人?”
黑袍人口中發出“桀桀”地難聽笑聲。
蘇祁覺得,這黑袍人聲音怎麽有些像前世的電子合成音。
當然,蘇祁也同時注意到,安勇銘此時氣息強悍,絲毫不像是受過傷的樣子。
“這老家夥,先前還以為是個光明磊落的直爽人呢!原來也是個老陰比!”蘇祁忍不住小聲吐槽了一句。
只是看了眼那邊黑袍人的氣勢,蘇祁便知道那邊的戰局不是自己能插手的,於是他又一次將目光投向了此時滿臉淤青宛如豬頭的扈金鬥。
扈金鬥見蘇祁又是看向自己,忍不住渾身一顫,他頭一次覺得,原來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不了。..
蘇祁陡然間又是一陣暴風雨般的拳頭瘋狂地打在了扈金鬥的身上。
對於蘇祁來說,現在還是趁機多撈點兒好處吧,要不然,一會兒要是安勇銘老爺子打不過那黑袍人大家都是要跑路的,自己現在多掠奪點兒東西也不算虧!
於是,蘇祁這會兒是用上了吃奶的勁兒,使勁地逮住扈金鬥這頭綿羊來瘋狂地薅羊毛……
安勇銘和那黑袍人交手十分激烈,此時兩人已經從地上打到了天上。
安勇銘這邊劍氣縱橫,他那三尺青鋒猶如一條靈蛇一般,靈動而又有力。
黑袍人這邊卻是有些鬼氣森森的感覺,他手上三枚骨戒散發出一陣陣黑氣,正在艱難地與安勇銘對戰。
很明顯,安勇銘這邊是佔了上風的。
“也罷,今日老朽便以你這魑魅魍魎的宵小之輩祭劍,以此來證我心中之浩然!”安勇銘忽然正色,口中發出了一聲冷笑。
黑袍人那邊臉色微微一變,聲音驚訝道:“安勇銘,你不但暗傷早已完好,竟是也已經通神境圓滿了?”
此時,黑袍人這邊心中也是難受,他知道,此刻安勇銘的精氣神已經都到了巔峰狀態,一旦將他手刃,很可能憑著這一股氣直接突破,直接破入金丹境,就此,會如枯木逢春般再得數百年壽元!
眼下,除非他能戰勝安勇銘!可是,現在自己又不是本體,對上安勇銘,是完全沒有勝算呢!看來, 此番只能是成為安勇銘突破路上的墊腳石!
想到這裡,黑袍人卻沒想到自己此時居然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吃了大虧!
不過,黑袍人猛然看向了那邊正在瘋狂捶打扈金鬥的蘇祁,眼中閃過了一絲狠辣之色:“既然這次搞出了這麽大的動靜,該殺掉的人,不能全部解決,至少也該再多殺掉一個!”
想到這裡,黑袍人完全不再理會安勇銘,猛然向著蘇祁衝了過去。
安勇銘見到這黑袍人突然留出了那麽大的破綻給自己,頓時也是一愣,隨機毫不留情,手中之劍,瘋狂地向著那黑袍人的後背激射而去!
可黑袍人此時目光堅決,對付安勇銘,他已經注定失敗,那麽再殺掉一個目標,搞出這麽多的事情,也是勉強不虧。
“唏……律律……”安勇銘的劍直接切在了黑袍人的背上,發出了巨大的切割之聲。
黑袍人卻依舊不管不顧,一派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