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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諜傲影》第99章 10萬火急
在隨後的七天裡,吳小凡不僅無法從藤原和秋野嘴中探聽到日軍對長沙的進攻方向,反而得到的卻是**節節敗退的消息,連武漢周邊的日軍都主動向進攻的**發起了反攻,並且從藤原鎮定自若的神情中判斷出日軍的進攻非常的順暢。

 同時他也觀察到只要自己帶著武雄來到藤原的辦公室,牆上的地圖都會拉上簾布,自己幾次想去看看地圖都被阻止,這是幾年來從未有過的現象,難道自己受到了懷疑,不然為何一反常態地不向自己透露任何日軍在前線的情況,可他又不能強行探聽虛實,只能對一些無關緊要的電報進行一下分析,再就是天天收聽重慶的廣播,讓他感到奇怪的是軍統也沒有給自己任何指令,這讓他陷入了莫明其妙和焦躁不安的惶恐之中。

 9月24日下午,吳小凡抱著武雄開車剛駛出胡同,就看到藤原的黑色轎車在前後兩輛滿載士兵卡車的護衛下駛來,他趕緊停車按了聲喇叭。

 轎車也急忙停下,一名軍官搖下車窗玻璃說:“小凡少佐,將軍在辦公室,我是去司令部送電報。”

 “哦,快走吧。”吳小凡揮手讓三輛車離去,心裡卻愣愣地想,這是怎麽回事,是什麽重要的電報要動用藤原的專車和如此嚴密的保護,甚至於都不在電話中進行匯報,難道是怕電話遭到竊聽,看來自己必須把情況弄清楚才行。

 當他開車來到憲兵隊,抱著兒子快步走上三樓時又看到秋野滿面春風地正好從電訊室出來,便趁機問道:“秋野兄,你的表情在告訴我,皇軍的行動肯定又取得了重大進展,只是這段時間為何有些電報不再讓我進行情報分析,似乎都直接送給了司令官閣下,難道我藤原小凡做錯了什麽,已經失去了你們的信任?”

 秋野趕緊小聲地:“不不不,是將軍……”沒想到藤原的辦公室的門猛然打開,他瞅著一臉威嚴的藤原嚇得不敢再吱聲。

 吳小凡聰慧地從秋野連說的三個不字中判斷出自己並沒有受到懷疑,而藤原不向自己透露日軍在前線的進展肯定是另有目的,於是立即生氣地:“將軍,這段時間我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已經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天天來此顯得有點多余,既然這樣在下告辭。”

 藤原卻笑著說:“小凡,我知道你很不高興,可有些事是絕對的高度機密,凡是知道這件事的人都不許離開憲兵隊一步,免得在與別人的閑談中透露出去。你雖然是高級情報分析官,但每天都要回家,所以這件事而是暫時不知道為好,等此次會戰勝利的哪一天我也就自然會告訴你。”

 吳小凡噘著嘴說:“父親,難道您還想給我一個天大的驚喜嗎?”

 藤原好笑地:“小凡,你怎麽還象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動不動就噘著嘴生氣。武雄,爺爺抱。”

 他抱過孫子逗笑道:“武雄,你爸爸要是老長不大,等你長大了就叫他小凡哥哥,好不好?”

 小武雄應道:“好,小凡哥哥,呵呵。”

 “哈哈!”藤原和秋野開懷大笑,吳小凡也禁不住樂了,大家走進辦公室在沙發上坐下後,藤原問道:“秋野君,這段時間怎麽沒有收到麻雀的電報?”

 秋野說:“將軍,現在是會戰時期,麻雀肯定必須隨所在的中**隊行動,他不可能帶著電台東奔西跑,否則身份就會暴露,相信會戰結束後他會遵照您的指令行事。”

 吳小凡心中一動忙問道:“秋野君,麻雀到底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他所發回的情報可都是中**隊絕對的機密,而且根據這些情報的內容,他應該是一名**軍官,是不是?”

 藤原忙說:“小凡,這些事你不要打聽,這也是皇軍的最高機密。”

 秋野笑道:“小凡君,麻雀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他是將軍親自培養出來的諜報人才。”

 這時,敲門聲和報告聲響起,秋野立即說:“進來。”

 一名軍官拿著文件夾推開門進來敬禮道:“將軍,電報已經得到司令官閣下的批閱。”

 秋野上前接過文件夾翻開看了一眼說:“出去吧。”

 “嘿!”軍官轉身出去關上了門。

 藤原便衝懷中的小家夥說:“武雄,跟爺爺去看圖圖。對了,小凡,你去聽聽廣播。”

 “嘿!”吳小凡起身說:“武雄,爺爺要工作,爸爸抱。”

 藤原卻說:“沒事,武雄在這裡同我玩,你去吧。”

 “嘿!”吳小凡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收音機,然後站在窗前默默地回想著這幾天來自己無法猜透的謎團,為什麽藤原總是在看地圖前要支開自己,為什麽他不對自己說出日軍在前線的進展,為什麽一些電報要直接交給司令官閣下親自批閱,而這些電報又是些什麽內容,他們刻意在對自己隱瞞著什麽,現在自己又該怎麽辦?

 長沙會戰應該已經到了最關鍵時刻,自己卻不能及時了解整個戰場上的動態,如果這種隱瞞中蘊藏著不可告人的陰謀,那麽這個陰謀絕對影響著整個戰局的成敗,可自己根本不能強行去觀看地圖,看來今晚只能冒險行事了,因為所有的為什麽只能在地圖上去尋找答案。

 晚上十一點,吳小凡換上夜行服戴上飛鏢腕扣提著手槍來到小院,在鄒三毛不安的目光中騰身飛上屋頂如幽靈般沿著一座座屋脊在漆黑而又毫無生氣的夜空中向東奔去,鑽小巷穿大街避開日軍的一支支巡邏隊和一個個路口的日軍崗哨,最後來到了憲兵隊大院東側的圍牆下。

 他將身體緊緊地粘貼在牆上,再微微抬頭在黑暗中盯著樓頂上一名巡視的日軍,當看到日軍轉身走向另一側時立即騰空而起、右腳在圍牆上奮力一點、借力使力而高高地飛起、使身體躍過兩米多高的圍牆和架在上面的鐵絲電網後輕輕地飄落在了後院,只見整座大樓只有二樓的電訊室閃耀著燈光。

 他閃身奔到牆角緊靠著牆壁小心謹慎地走到最前頭的牆跟下微微探頭盯了一眼大門口的日軍崗哨,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藤原絕對沒想到會有人膽敢夜探掌握著生殺大權的憲兵隊,何況這裡的一層又住著眾多的日軍,所以除了大門口設有崗哨外整座大院只有樓頂設置了流動哨。

 他迅速將手槍咬在嘴上,身子往下一蹲又飛速彈起,右腳在第一層窗台上一點便借身體向上飛起之勢雙手就攀到了第二層窗台,再雙腳分別踩在兩邊的窗磚欞使身體如一張弓似的往上彈起,雙手又攀住了第三層的窗台,然後雙手一撐引體向上轉身一屁股坐在了窗台上,右手快速從腕扣上抽出一根弓形小鐵絲從窗葉間的縫隙插進去,再將小鐵絲移到最下邊的插銷上端一扭一推,把插銷的前端推直後往上一提,左手指摳住窗葉的下端往外輕輕一拉打開了一邊的窗葉,雙腿一縮伸進去卻又伸手脫下腳上的布鞋,這才赤腳落地站在了藤原辦公室乾淨潔亮的地板上。

 吳小凡站在窗口前讓眼睛適應了一下屋內環境,然後飄閃到地圖前輕輕地拉開簾子,借著從前面窗口射進來的微弱路燈光緊緊地盯著地圖,只見上面記滿了標示和箭頭,他用手中的小鐵絲指著一個個標示仔細觀看後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整個**在湖南的兵力部署標記得清清楚楚,並且箭頭中所寫的日期都表明是**調動的詳細時間,而三根紅色箭頭標示卻是日軍的進攻路線,其中間的紅色箭頭已經從**的防禦縫隙間插到了長沙外圍。

 我的媽呀,原來這就是日軍聲東擊西的戰略陰謀,他們用左右兩路日軍吸引**進行圍堵,中間一路卻神不知鬼不覺地插到了長沙城外,從箭頭標示的距離上看,日軍明天就會向長沙發起偷襲,怪不得藤原胸有成竹地說等會戰勝利後再告訴自己真相,看來他們已經掌握了湖南**的所有軍事調動情報,不然不會標示得如此詳細準確,只是這些情報的來源出自何人之手,難道是麻雀已經打入了湖南**的最高指揮部?

 不不不,今天下午藤原還在問為何這段時間沒有收到麻雀的電報,證明麻雀並沒有發回如此機密的情報,那又是誰具有此等通天入地的本領,連**頻繁調動的絕對機密情報都能弄到手。

 糟糕,莫非是湖南**的電報通訊密碼被日軍破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在第一時間內監聽到並截獲電報實施破譯,然後再迅速報送司令官進行戰略決策,光靠潛伏在**中的特務誰也沒有這麽大的本事能天天把**的調動情報立即發送回來,這下真正的完了,明天日軍必定會攻陷長沙。

 不,必須立即搶時間把消息通報重慶,現在離天亮還有七個小時,只要**在這段時間內緊急改變作戰策略,那就還有挽救長沙被攻陷的可能,這也是自己不可推卸的使命。

 他迅速輕輕拉上簾子閃身來到窗前爬上窗台坐下,小心地把插銷稍微掛在銷口再輕輕地關上窗葉,聽到插銷輕微地落下後把手上的小鐵絲插回腕扣,再把手上的布鞋穿上,然後雙手撐住窗台翻身吊下身子手一松,雙腳點在第二層窗台上的同時身體向後騰空而起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右手握住始終咬在嘴上的手槍快速沿著牆壁奔到後院,騰身躍過圍牆和電網消失在黑夜中。

 吳小凡如幽靈般的身影穿胡同鑽小巷,在日軍崗哨的眼皮下飄過一條十字路口,閃身又飛上屋頂沿著一座座屋脊向前飄去,他必須以最快的時間插近路趕到王強家,冒險親自發出緊急電報,否則一切都完了。

 可當他再次從一條小巷內鑽出準備穿過馬路進入對面王強家所處的小巷時,一陣馬達聲遠遠地傳來,緊接著一道道閃耀的燈光射了過來,他立即騰空而起飄落在屋簷上蹲下,只見一隊日軍的摩托巡邏隊由東駛來,他緊緊地盯著從眼前駛過的六輛日軍三輪摩托車,起身正準備跳下屋頂時卻在摩托車的燈光下看到了遠處路口停放的一輛吉普車和一輛載著日軍士兵的卡車,而吉普車上的天線讓他心中一涼,日軍的電台監測車實施的是全天候執勤,雖然夜間停放的地點每天都不同,但今晚卻正好停在了王強家前面的路口,如果自己發報恐怕電報還沒發完日軍就已經衝了進來,這下該怎麽辦?

 如果去陳東叔叔家傳遞消息,地下黨再快也要明天上午才能發出電報,那長沙恐怕已經被日軍攻陷,可自己發報已經不是冒險不冒險的問題了,而是只要電波一響自己和王強、及鄒三毛都必死無疑。

 他猶豫不決地站在屋頂上盯著前面路口停靠在路邊的兩台車和黑暗中站靠在車廂上的幾十名日軍士兵,這些狗日的日軍肯定已經做好了隨時出動的準備,而吉普車內微弱的燈光下日軍的監視儀器正虎視眈眈地探測著隨時出現的可疑電波,要想發報只有炸掉吉普車才能免除近距離的監聽,雖然別的監測車也能偵聽到自己的電波,但等他們趕來最多知道電波出現的大致方位,可這麽大的地方就算他們進行家家戶戶的搜查,自己放在暗室中的電台他們根本就別想查到,只要電台沒被搜出王強就應該不會有危險,因為王強也有一個小漢奸的身份做掩護,日軍不可能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把擁護他們的人抓走,看來只能這麽辦了。

 他跳下來飄過馬路鑽入小巷來到王強家的院外,騰空而起躍過院牆落在小院內,走到窗前輕輕地喊道:“王強哥,我是小凡,別開燈,快開門。”

 “哦!”王強迅速起床光著膀子跑到堂屋輕輕拉開了門,瞧著飄身進來一身夜行服的吳小凡吃驚地:“小凡,出什麽事了?”

 吳小凡摘下黑頭套急促地:“王強哥,我必須發一封緊急電報,可前面的路口就停著鬼子的監測車和一隊隨時準備行動的鬼子,剛才我想了一下,暗室裡還有六顆手雷,我能不能把電報發出,就看你能不能把鬼子的吉普車炸掉,否則今晚就是我們倆和三毛的忌日。”

 王強咬牙道:“小凡,就是死我也會把吉普車炸掉,你發完報就趕緊走不要管我。”

 吳小凡說:“不,只要炸掉了吉普車,鬼子就不會知道這部電台的具體方位,你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只有你回來了我才會放心離開,就算鬼子連夜對這一片區域進行搜查,但他們絕對找不到電台,而你又是一名小漢奸,他們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應該不會抓你,只是恐怕會害死一些無辜的人啦。”

 王強說:“別想這麽多了,只要你問心無愧就行,我把吉普車炸掉後立即回來,至於明天能不能活著就不管了。”

 他跑進屋穿上衣服,出來立即移開碗櫃按下柱子上的開關,暗門打開後趕緊鑽下去點亮煤油燈,拿著六顆手雷和一把手槍上來說:“小凡,不管我回沒回來,你發完報就趕緊走。”

 吳小凡堅定地:“不,你沒回來我不會走。快,把懷表掏出來對一下時間。”

 王強趕忙把手雷裝進口袋,從胸前口袋裡掏出懷表放在眼前看了一下說:“現在是十二點四十分。”

 吳小凡也瞧了一眼手表說:“記住,十二點五十分準時炸掉吉普車,行動要快,最好是一擊就中,那樣的話鬼子就摸不清方位無法追趕,你也就能及時返回。”

 “好,我走了。”王強迅速出去輕輕打開院門,衝送出來的師弟堅定地點了一下頭,閃身消失在另一側的小巷裡。

 吳小凡輕輕地關上門插上門栓,快速進屋鑽入暗室坐下,抓起紙筆寫著電報稿,因為這封電報關系到長沙的生死存亡,雖然腦子裡同樣能調出所有的文字密碼,但為了保險和加快發報的速度,他還是把電報稿用文字寫了出來,然後打開電台戴上耳機,調好波段後手握發報鍵靜靜地看著手表,他必須在爆炸聲響起的同時發報,只是這麽晚了軍統接收電台的值班員不會睡覺吧,不然就麻煩了。

 漆黑的小巷裡,王強快速地向前奔跑,他的輕功雖然不如師弟,但身上的功夫也有一定的造詣,別看他跑得急卻沒有一點腳步聲,當他沿著熟悉的小巷和胡同七拐八拐地來到路口旁的巷口時迅速將身體粘貼在牆壁上慢慢地探出頭向對面望去,停靠在跑邊的吉普車裡不僅亮著燈,鬼子司機還與坐在裡頭的兩名鬼子在說笑,卡車上的幾十名鬼子也都靠在車廂上抽煙和說笑。

 他縮回頭把手槍插在腰間,掏出懷表盯著時間一秒秒地走著,當手表的指針即將指向十二點五十分,秒針還差十五秒時迅速裝起懷表,嘴裡默默地讀著數,雙手卻各掏出了一個手雷放在右手上,然後左手指摳住兩個拉環停頓了一下後一拉,閃身快如閃電般把手雷投了出去,在兩顆手雷準確地落在吉普車上爆炸的同時他扭身就跑,因為師弟交待只要炸掉吉普車就行,自己也就不用再把另四顆手雷扔出去,否則回去晚了師弟會很危險。

 卡車上的鬼子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炸得心驚膽戰,慌忙跳下車胡亂向四周開槍,可又不知道偷襲者是在那個方向,所以也就不知所措地無法追趕。

 暗室裡,吳小凡聽到傳來的爆炸聲就立刻按下發報鍵發出了電波:“重慶,我是雲雀,請回答。”

 短短的兩三秒鍾後,對方的電波就傳了過來:“雲雀,我是重慶。”

 吳小凡激動而又快速地發出了電文:“重慶,日軍已截獲和破譯湖南**的密電碼,所有軍事調動都已泄露,三路進攻之日軍左右屬於誘騙,中路已悄悄逼近長沙,明日即將發起偷襲,長沙危及,湖南危及,請及時調整戰略應對,雲雀。”

 然後迅速關掉電台摘下耳機,將電報稿吞進肚子裡,快速鑽出暗室戴上頭套,握著手槍衝進小院輕輕拉開門焦急地等待著,此刻激烈的槍聲響徹夜空,當王強快速閃進來時他立即關上門激動地:“王強哥,快把手槍收起來”

 王強急忙推著他說:“小凡,快走。”

 “保重!”吳小凡騰空而起飛上屋頂,瞧了一眼前方路口燃燒的吉普車和站在那四處射擊的日軍,扭身沿著一座座屋脊往家裡飛速飄去,雖然槍聲回蕩在夜空,但四周沒有亮起任何燈光,人們在恐怖中根本不敢亂動,只能乞求災難不要降臨在自己頭上,如果亮燈和開門觀看,倒霉的人只會是自己和家人。

 王強迅速進屋鑽入暗室把手槍和剩下的四顆手雷放在桌子上,吹滅煤油燈快速鑽出來,關上暗門移回碗櫃後才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

 鄒三毛站在小院中焦慮不安,剛才隱約傳來的爆炸聲和響起的槍聲讓他意識到是在王強家的方向,而且哥哥夜探憲兵隊已經去了兩個小時,這半夜三更突然響起的爆炸搞不好就是哥哥和王強哥所為,難道哥哥親自去發電報了,最讓他擔心的是左右兩邊的住宅都亮起了燈,並傳出有人打電話詢問的聲音,如果哥哥不能盡快趕回來,要是藤原或秋野打電話來自己該怎麽辦。

 猛然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屋中傳來小武雄的驚哭聲,鄒三毛慌忙衝進屋跑進臥室抱起小家夥安慰道:“別哭別哭,武雄不怕,武雄很勇敢,叔叔會保護你的。”

 可他心裡又惦記著哥哥,便一邊哄著孩子一邊來到客廳,偏偏這時櫃子上的電話也響起了鈴聲,他急得不知是接而是不接時,一條人影快速從屋頂飄落小院後又閃身進屋摘下頭罩抓起了電話。

 吳小凡急促地:“喂,我是藤原小凡,哦,是父親,剛才的爆炸聲把武雄都嚇哭了,什麽,危險分子偷襲了監測車,那部神秘的電台信號又出現了,好,我在胡同口等您。”

 他放下電話快速脫下夜行裝和腳上的布鞋,光著腳從弟弟手中接過還在哭泣著要爸爸媽媽的孩子說:“快把燈打開。武雄,不哭不哭,爸爸在這,武雄不怕。”

 鄒三毛拉亮燈忙抓起哥哥的夜行裝和布鞋跑進了臥室, www.uukanshu.net 吳小凡瞧著已經平靜下來的兒子笑了,鄒三毛抱著哥哥的軍裝和皮鞋出來放在沙發上,接過孩子小聲責怪道:“哥哥,你太冒險了,自己親自發報要是出了事怎麽辦?”

 吳小凡穿上軍裝和皮鞋把手槍插進槍套笑著說:“我不是回來了嘛,別在孩子面前說這些事。武雄,爸爸有事要出去,聽叔叔的話,好好睡覺,好嗎?”

 小武雄點頭道:“叔叔睡,武雄聽話。”

 “武雄真乖。三毛,我走了。”吳小凡戴上軍帽大步出去打開院門鑽入吉普車發動就走,胡同口很多的日軍正聚在一起小聲交談,當看到車燈射過來時兩名值勤的哨兵趕緊升起欄杆敬禮,當瞧見出去的是吳小凡時所有的日軍都愣了一下,因為三年來小凡少佐從來沒有晚上出去過,現在出去肯定是與剛才的爆炸和槍聲有關,因為他可是日軍公認的偵探專家和諜報精英。

 吳小凡把車停在路邊心裡卻在想,藤原為何會讓自己去現場,難道他又想讓自己去偵破國共兩黨的潛伏人員,要真是這樣就麻煩了,自己絕對不能答應,寧可撤退也不能再卷入這些是非之中,否則真的會被不明真相的兩黨人員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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