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身邊有一個仙子一般的美人,你竟然問老頭子我來如何造人?”
巨大王座上的太上老君衝蘇墨擠眉弄眼,眼中滿是促狹的笑意。
蘇墨:“……”
快停車,這肯定不是去幼兒園的車,我要下車!
“哈哈,年輕人就是臉皮子薄啊。老頭子我就不一樣了,臉皮厚的堪比天地未開之前的混沌山,短的是厲害啊。”
太上老君兀自哈哈大笑,似乎他在無聊了許多年之後,終於找到了一件可以被稱作是樂子的事。
“大神,您就不要開晚輩的玩笑了,還是繼續您偉大的造人工作吧。不是我說您,您就看看外邊您造的那些個人,一個個都至少兩三百米高,您覺得您的工作成功嗎?天地初開,好不容易誕生的這個世界,資源十分有限,又能容納多少那樣子的大個子巨人?”
蘇墨對太上老君的工作提出了意見,太上老君老臉一紅,即使以他厚比混沌山的臉皮,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造的這些個巨人不是長久之計,絕對不可能成為這個新誕生的世界的主流。
“哼,你這小子,又怎麽懂老夫這項造人工作的偉大?老夫造的這個人雖然個頭大了一點,但和女媧那小丫頭造的那些人比起來,個個都堪稱神靈,擁有堪比神靈的巨大神力。就單單這一點,就比女媧那小丫頭造的人厲害了不知道多少。”
太上老君的面子上掛不住,雖然心裡也想造出來如女媧所造的那一般的人族,但在蘇墨和趙靈兒的面前,還是要維持自己“大前輩”的威嚴。
“前輩所言有理,前輩的造物神通真是非凡,所造的巨人也都是個個神勇,那不如前輩再接再厲,繼續加油,爭取造出更好的人出來。”
趙靈兒永遠是那麽善解人意,笑著對王座上的太上老君說道。
“哈哈,還是你這小丫頭會說話,正合老夫的心意。那老夫就再改進改進這造人的技術,說不定確實還能造出更加完美的人出來。”
太上老君說完,就不再說話,一雙眼睛中再沒有其他人。
他又揮手甩出來來一堆黃土,然後又伸手向虛空中一指,這次是直接引下來了天河之水……用來和泥吧。
用天河之水來和稀泥,不得不說真是奢侈。
待黃泥和好之後,太上老君就開始了自己繼續造人的偉大事業。
他隨手抓起一把黃泥,然後像是一個藝術家一般,開始揉捏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小泥人就在太上老君的手裡成型。這個泥人看起來十分的可愛,也十分的精致,仿佛不像是泥土捏的,而像是粉雕玉琢的一般。
不過太上老君似乎還是不滿意,他的手向前一招,一柄類似現世手術刀的小刀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後他就用手中的刻刀,對泥人進行改造。
他用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才將泥人雕刻成自己滿意的模樣,而後他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期待的神色。
“這次應該沒問題吧?”
太上老君滿含期待,朝前吐了一口氣,這一口氣吐出去後,那泥人瞬間就擁有了生命力,開始在高台上不停的行走。
這泥人在獲得了生命之後,十分的興奮,在五百米高的王座上不停的上躥下跳。
“成了,成了,這就是一個正常體型的人,哈哈哈。我就說嘛,女媧那小丫頭都能辦到的事情,我太上道德天尊怎麽可能做不到。哈哈哈哈哈,這個人就是個正常人,你看看,他是多麽的可愛啊,實在是太可愛了,老夫我十分開心。”
太上老君站在王座上哈哈大笑,很滿意自己的作品。
不過他高興的似乎早了一點,那個泥人在變成正常人的體型大小後,似乎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短暫的停留後,他的身形又開始不斷的膨脹,不斷的變大。
十米……二十米……五十米……一百米……
足足長高到一百五十米後,太上老君所造的這個人才停止了生長的速度,最終的身高也停留在了一百五十米的高度。
太上老君:“……”
蘇墨:“……”
趙靈兒:“……”
太上老君頓時無語,他方才還在得瑟,以為自己終於創造出了一個正常體型的人類,可是這打臉來的實在是太快了,讓他有些猝不及防,就變成了如今的這個樣子。
什麽時候才能創造出一個正常的人類出來?太上老君感覺心很累,真的不會再愛了啊。
“老人家,你也不要氣餒,你看看你剛剛創造出的這個巨人,雖然還是很大隻,但是你不覺得你已經有很多的進步了嗎?你之前所創造的那些巨人,動不動就兩百多米、三百多米高,而現在這一隻卻僅僅只有一百五十米。加油,你可以的。進步這麽大,你的前途很光明。記住,只要你每天進步一點點,到最後肯定能獲得巨大的成功。”
蘇墨抱著看熱鬧不嫌事情大的心思,開始對太上老君展開無情的嘲諷。
太上老君:“……”
扎心了!
一百五十米高的人,不還是巨人嗎?和兩百米高的巨人到底有什麽區別?
這種無休止的做實驗的日子到底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他什麽時候才能創造出一個正常體型的人類出來?
“前輩,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靈兒想給你提一些改進的意見。”
趙靈兒猶豫了一下,還是弱弱的舉起來了自己的手,對王座之上的太上老君說道。
“哦?小姑娘你有什麽好點子?快快對我說來。我就說在你身上察覺到了女媧的氣息,但是你和女玩又有很大的不同。不過想來在造人這一個工作裡,你應該和女媧一樣有些天賦才是。”
太上老君聽到趙靈兒的話之後,十分的開心,也十分的興奮。
他一向是不恥下問的,只要能給他提出實質性的建議,即使他是太上道德天尊,是與天地同壽的聖人,也是會虛心接受。
“老前輩,你在造人的時候,有些問題還是需要注意的。”趙靈兒說道。
“哦?什麽問題?老夫洗耳恭聽。”
“你捏出來的泥人的造型沒有問題,問題出在你捏泥人時的心情。你在捏泥人的時候,只是把它們當做黃泥而已,而沒有把它們當做是真正的人,所以相應的你捏出來的泥人也就沒有愛在裡邊,這樣的泥人是沒有靈魂的。前輩再捏泥人的時候,嘗試將自己的愛融入到泥人之中,這樣造出來的人才會是真正的人,是和普通人尋常身材的真正的人。”
趙靈兒言簡意賅,把她自己對於造人的理解和盤托出,供太上老君來進行參考。
不得不說趙靈兒在這方面還是有發言權的,她雖然沒有造過人,但是身為女媧的後人,她是有一些天賦記憶的。
即使趙靈兒現在並沒有造人的能力,但是若要說造人的本事,恐怕趙靈兒也是當仁不讓。
“小丫頭,你說的有道理,老夫確實應該投入更多的感情進去。”
太上老君說完,又重新捏起了一把黃土,然後手上飛速的揉搓,把黃土捏成了一個人的模樣。
在這個過程中,太上老君的眼中滿是愛意,就好像他捏的不是一個泥人,而是他的愛人一般。
不得了了,太上老君似乎要談戀愛了,蘇墨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在將這個充滿愛的泥人完成之後,台上老君重重的松了一口氣,然後伸出一隻手,在這個泥人的頭頂上摸了摸。
這一摸之下,泥人當即有了生命,開始活蹦亂跳。
不過讓太上老君鬱悶的是,他雖然按照趙靈兒的指點,將自己的愛灌注了進去,但是這個人終究還是出了差錯。
泥人在獲得生命後,先是一口氣長到一米九的身高,這是普通人中的正常體型,太上老君十分的高興,以為自己歷經千難萬險終於成功了一次,造出來了一個正常體型的人類。
可是這個人類在獲得了生命後,瞬間又是迎風而漲,不一會就漲到了足足有五十米的高度。
“不錯,前輩有進步,而且進步很大。之前的那一個還有一百五十米,這一個就只剩下了五十米的身高,實在是可喜可賀。”
蘇墨的一句話,差點又讓太上老君吐血。
為什麽總是造不出正常的人類出來?太上老君感覺自己怕不是一個假的聖人,一個假的道德天尊,不然也不可能連一個人都造不出來吧。
“前輩,你且不要心急。之所以上一個又失敗了,那是因為你投入的愛不夠,只能讓巨人縮小到五十米大笑,而不能再往裡小了。前輩若是再投入更多的愛給泥人,興許泥人就能夠變得和常人大笑。前輩,且再嘗試一邊,興許就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趙靈兒無論什麽時候都十分真誠,都是那個寬慰人,永遠不會扎人心的那個可愛小姑娘。
“小姑娘你說得對,老夫這就再試試。”
太上老君又再次捏起來一把黃土,一邊捏一邊跟黃土說話,用自己熱情的態度和極富喜劇效果的臉來政府黃泥。
最終,又一個黃泥人成型,被太上老君放在來王座之上。
“這次會有什麽樣的後果?我真的是很期待啊。”
太上老君說著,又朝泥人噴出了一口仙氣。
那泥人的黃泥肉身迅速發生著變化,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小姑娘。
這小姑娘生的十分水靈,讓蘇墨鬥不得不承認確實是一個完美的造物。
不過小姑娘在漲到一米七的身高後,突然又開始迅速的膨脹,到最後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又變成了一個十米高的小巨人。
“小夥子,你身邊有一個仙子一般的美人,你竟然問老頭子我來如何造人?”
巨大王座上的太上老君衝蘇墨擠眉弄眼,眼中滿是促狹的笑意。
蘇墨:“……”
快停車,這肯定不是去幼兒園的車,我要下車!
“哈哈,年輕人就是臉皮子薄啊。老頭子我就不一樣了,臉皮厚的堪比天地未開之前的混沌山,短的是厲害啊。”
太上老君兀自哈哈大笑,似乎他在無聊了許多年之後,終於找到了一件可以被稱作是樂子的事。
“大神,您就不要開晚輩的玩笑了,還是繼續您偉大的造人工作吧。不是我說您,您就看看外邊您造的那些個人,一個個都至少兩三百米高,您覺得您的工作成功嗎?天地初開,好不容易誕生的這個世界,資源十分有限,又能容納多少那樣子的大個子巨人?”
蘇墨對太上老君的工作提出了意見,太上老君老臉一紅,即使以他厚比混沌山的臉皮,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造的這些個巨人不是長久之計,絕對不可能成為這個新誕生的世界的主流。
“哼,你這小子,又怎麽懂老夫這項造人工作的偉大?老夫造的這個人雖然個頭大了一點,但和女媧那小丫頭造的那些人比起來,個個都堪稱神靈,擁有堪比神靈的巨大神力。就單單這一點,就比女媧那小丫頭造的人厲害了不知道多少。”
太上老君的面子上掛不住, 雖然心裡也想造出來如女媧所造的那一般的人族,但在蘇墨和趙靈兒的面前,還是要維持自己“大前輩”的威嚴。
“前輩所言有理,前輩的造物神通真是非凡,所造的巨人也都是個個神勇,那不如前輩再接再厲,繼續加油,爭取造出更好的人出來。”
趙靈兒永遠是那麽善解人意,笑著對王座上的太上老君說道。
“哈哈,還是你這小丫頭會說話,正合老夫的心意。那老夫就再改進改進這造人的技術,說不定確實還能造出更加完美的人出來。”
太上老君說完,就不再說話,一雙眼睛中再沒有其他人。
他又揮手甩出來來一堆黃土,然後又伸手向虛空中一指,這次是直接引下來了天河之水……用來和泥吧。
用天河之水來和稀泥,不得不說真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