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風華絕代、豔冠天下、傾國傾城……
一切形容女子的讚譽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因為她是如此的完美,簡直就像是上天最精致的造物,通體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她曲線玲瓏,身材絕美,減一分嫌瘦,增一分則嫌肥,完美到了極致。
這樣的一個女子,別說是男人,恐怕就算是女人見了也會心動。
是人就都會有缺點,而這個女子渾身上下卻找不出任何的缺點,所以答案很明顯。
她不是人!
她是妖!
她是妖族最後一位大帝——青帝的後人!
青帝號稱“萬古青天一株蓮”。
那她自然也是一株蓮化形而生。
她名叫顏如玉,人如其名,恰如其分。
……
蘇墨一擊轟開了妖帝墳塚的結界,結界中冒出幾十道各色的光芒,向著四面八方飛去。
這些都是與妖帝陪葬的通靈神兵,應該是妖帝隨手的一些小收藏,但能被妖帝看中,這些通靈神兵的價值也都不凡。
通靈,意思就是說,兵器中孕育了神,有了自己基本的意識。
有了意識的兵器,至少是五品靈仙級別的道器!
這些兵器對於現在的蘇墨來說,也極具收藏價值。
不過蘇墨的注意力卻沒有放在這些兵器身上,他的目光在妖帝墳墓中搜索,更是用從飛蓬神將那借來的神力對妖帝墳塚的各個角落來回掃視。
他要尋找的兵器,更加的強大,若是能夠得到,將會是一樁了不得的機緣。
……
葉凡此時也在妖帝墳塚的外圍。
妖帝之墓開啟在靈墟洞天的范圍內,而葉凡這半年來一直都在靈墟洞天,所以當聽到那“轟隆”的一聲巨響,看到天上升起的蘑菇雲之後,他就迅速趕到了現場。
葉凡雖然因為修行體質的原因,還沒能夠踏上遮天世界的修行路。
但是他修煉了蘇墨傳授給他的,這是靈寶天尊一脈的無上劍術,修煉至大成擁有恐怖的劍道之力,即使是在戰力強絕的遮天世界,也算得上是上等功法。
葉凡即使不開辟苦海,隻修煉蘇墨傳授的這部功法,用點亮體內星辰的方式提升修為,修煉到極致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只是不知那樣他還能不能成為葉天帝。
蘇墨傳授給他劍典,是為了兩相印證,看一看葉凡最終能達到什麽境界。
而在這個過程中,兩個世界的修煉體系碰撞,蘇墨或許也能有所收獲。
葉凡不愧是荒古聖體,雖然蘇墨不久前才剛剛將傳授給他,但是此時他就已經入門,而且進展速度極快,已經到了後天六星的境界。
因為修煉體系的原因,他還不能夠做到駕虹而行,但是若論戰力的話,已經不弱於一些低階修士,算是入門了。
此刻他站在一處小山的崖壁下,遠遠的看著妖帝之墓。
他看到蘇墨大發神威,連斬搖光聖地和妖族的強者,後來更是連荒古姬家和瑤池聖地的大人物也給斬殺,戰力震懾全場。
這讓他一時有些心馳神往,忍不住暗暗握緊了拳頭。
“總有一天,我也要拳震天,腳攝地,揮劍斷萬古,彈指遮天!”
一顆強者的種子,在他的內心生根發芽。
“劍爺來了,都給我讓!劍爺看不到人我橫衝直撞!”
一個在葉凡聽來很欠揍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然後他就看到了很魔性的一幕畫面。
一道幽綠綠如鬼魅的光芒,從妖帝墳塚的方向飛過來,然後像無頭蒼蠅一般橫衝直撞。
那道很欠揍的聲音,正是從幽綠的光芒中發出的。
“這是什麽東西?”
葉凡的眼睛眯了起來,他直覺從妖帝墳塚中衝出來的東西都不凡,很想將那道綠光給攔下來。
但是那道綠光實在是太魔性,它真的是在橫衝直撞,只要沒給它讓路的,都被它的光芒給刺傷,或者乾脆被它掛了起來,飛了一路,然後才從空中掉下去。
“很像是一個喝醉了的酒駕司機啊……這樣真的不會被吊銷駕照嗎?”
葉凡吐槽了一句,然後腳下一彈,朝旁邊閃躲。
因為他發現自己也出現在了綠芒的行走軌跡上,若是不讓的話,很有可能也會被掛起來。
被掛在半空,那畫面想想都讓人羞恥,葉凡要是真的被掛起來了的話,他寧願選擇去死。
“噌!”
還好葉凡躲得及時,綠芒從他的耳邊劃過,然後射向了他身後的矮山。
“哎呀,劍爺好久沒出小黑屋,眼前有點黑啊。我這是撞到什麽上了?”
那道綠芒裡傳出一陣鬼哭狼嚎般的聲音。
綠芒插進了矮山之中,光芒漸漸消散,露出了綠芒的本體,竟然是一柄兩尺來長, 比正常的劍稍短一些的短劍!
通靈武器!
不愧是妖帝墳塚中逃出的通靈武器,竟然這麽有靈性。
葉凡的嘴角抖了抖,從這把短劍的表現來看,這短劍定然是不凡的,威力肯定也不容小覷。
不過是真皮啊!
誰要是真拿它當佩劍,會不會被它給帶節奏?
葉凡想想在與人開打之前,他剛亮好架勢,準備來一場高手間的君子之戰。
但這時他的佩劍先嚎了起來:“呔,還不快跪下叫爺爺,不然劍爺一會兒把你屎都打出來!”
“屎都打出來……”
葉凡趕緊晃了晃腦袋,把這幅不乾淨的畫面從自己的腦海中趕走。
“小子!你特麽的在想什麽?看你那副猥瑣的表情,是不是在無端誹謗你劍爺?”
出乎葉凡意料,他沒去招惹那把通靈短劍,那短劍竟然主動來撩撥他了。
先撩者賤!
葉凡翻了個白眼,把頭扭到一邊,不想理它。
“小子,快快把劍爺我從這破石頭上拔出來,不然劍爺把你屎都打出來!”
短劍竟然開始威脅葉凡。
葉凡笑了,笑容很殘忍。
他可是遮天世界的氣運之子,以後要成為葉天帝的男人,哪能被一把破劍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
於是葉凡在地上挑了挑,撿起了一塊足夠大的石頭,走到插在山壁上的短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