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澤緊盯著吃著面條的女子不語,是什麽讓一個女子如此現實……
“你為何護著那王爺?”望著她慕澤好奇問道,
女子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看著他,
“不知道,就是不想他受傷唄。”袁園媛回答,一臉的正經。
砰!慕澤胸膛突然被猛烈撞擊了下,
“為何?”慕澤又問,
“因為他是好人啊!”袁園媛笑著說,
“……”好人?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評價他,人們向來說他冷酷不近人情,這女人竟然說他是好人!
“慕靠山,我希望你不要傷害他,不然,我會生氣的。”
袁園媛站起身對視著他,眼內竟寒氣逼人!
“哎呀!湯冷了!”袁園媛突然說道,
低頭咻咻咻地喝著湯,就好像剛才那個寒氣逼人的眼神是假象一樣,
這女人……
前後變化大得讓人咂舌的某女讓男人的臉又黑了。
“慕靠山,如果以後我要找你該怎麽辦啊?”袁園媛喝完湯輕笑問,
這個人身手了得說不定日後會有用處!
慕澤從懷裡拿出一個只有大拇指的小竹哨遞到袁園媛面前:“日後找我吹哨我便會出現”
袁園媛伸手接過放入腰帶內,
“好!以後無聊我就找你解解悶!”袁園媛笑言。
“慕靠山,我想下去。”慕澤將她帶下地面,
“感謝你的宵夜,我要回去了。”袁園媛後退一步道。
“我送你。”慕澤緊言。
“不用了!等會兒到府裡你又嚷著殺王爺就不好了,我還是自己回去吧!”袁園媛跑開,
可突然停下腳,回頭:“慕靠山,記得我說的話,我不是在開玩笑。”說罷轉身跑遠。
“……”望著已沒了蹤影的巷口慕澤內心泛起了一起不知名的感覺…
呼!累死老娘了!
一路狂跑到王府後門袁園媛扶著牆喘著大氣,
她是瘋了嗎!有順風車不坐偏要自己跑回來!她怎麽就擔心起那個臭男人的安危來了呢!
抬眼望著這熟悉的牆,牆頭上是噴湧而出的樹枝。
這牆她爬過,勉強還是可以爬上去的!衝啊!某女倒退三米助跑衝刺朝牆壁奔去,
我靠!抓住了!某女一隻手扳上了牆頭,奮力地往上蹬著,呼!終於爬上來了!
坐在牆頭上的袁園媛突然想到那時自己爬牆是為了出去而現今爬牆是為了進來!人生真是各種玩笑啊!
還記得那時那個男人就蹲在這牆上和她第一次見面,
那道能讓人散發出荷爾蒙的聲音...
那件價值五千兩的下袍...
那張冰冷卻傾城的容顏...
還有那兩片微涼的薄唇...
那女人還不下去!坐在牆頭癡癡地傻笑什麽!蹲在王府外的的某棵樹上的某男黑著張臉想道。
我靠!她竟然坐在牆頭回味和臭男人的相遇!
她是瘋了嗎!?就是因為相遇才欠他五千兩的!
“我呸呸呸!不準再想了!”袁園媛驚醒後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這女人對自己下手也這麽狠嗎…
慕澤汗顏地聽著她啪地一聲打在自己臉上,力道略重…
書房門口:
袁園媛回到值夜地發現還沒人發現她脫離崗位。
他究竟是誰?三更半夜獨自一人跑進這王府刺殺王爺,而且王爺的武功高深是人人而知的。
且不說膽量,就衝他這麽有自信地稱能取王爺的命至少能確定這人的武功並不低於王爺!
而且那人氣質非凡,一看就不是什麽小角色。
袁園媛坐在階梯上皺眉分析著,手裡來回摩擦著那人給的竹哨。
袁園媛還在深思著時交班的侍衛過來了,
她便回了房,她輕輕地上床,幫旁邊的人拉了拉被子便躺下睡了。
清晨明媚:
“姐姐!姐姐!起床啦,今天是發糧的日子呢!”凝溪搖著還在睡夢中的某女,
“恩…什麽是發糧啊?”某女擦著還未睡醒的眼睛,皺眉問。
“就是工錢啊!”凝溪皺眉道,姐姐今天的智商怎麽又低了…
“臥槽!工錢?就是發工資唄!”袁園媛聽到錢字蹦了起身,
迅速穿衣穿鞋連頭都不梳就往外跑。
望著聽到錢字興奮得跟猴子一樣的某女凝溪有些呆愣,
姐姐好像很愛錢…
“還愣著幹什麽?快走快走!”
袁園媛跑到門口回頭叫還傻愣著的凝溪,
我靠!發工資也!多久沒享受過領錢的滋味兒了!!
“哦…來了!”凝溪剛走上前就被袁園媛拉起飛奔了起來,
“以前都是徐管事給我們發糧的呢!總是在我們這些丫鬟裡拿走半兩銀子!
現在統一去帳房自行取糧呢,那樣徐管事就再也暗扣不了我們的工錢了!”
凝溪滿臉開心道,笑得眼睛都彎成線。
“哦,這樣嘛。”袁園媛挑眉,
看來那臭男人還挺啊那麽點兒正義感的嘛,
“對啊,而且聽說徐管事這個月的工錢扣了下來呢!”凝溪又道。
那歐巴桑這個月沒工資領?真是令人愉快的消息!
袁園媛忍不住笑出聲,
“姐姐,到帳房啦。”凝溪指著前面一堆丫鬟的門口道。
“都給我閃開!!我先領!”袁園媛如脫了韁的野馬狂奔上前,用力地撥開前面的丫鬟一頭栽進人群裡。
望著滿眼冒紅心一個勁往裡面擠的某女,凝溪眼中起了霧,
原來姐姐這麽窮…還將那五十兩給了她…
“大哥!我是袁園媛!”袁園媛興奮地自報名諱,
“袁園媛?工錢被扣了!沒有!”發糧的男子查了查帳本喊道。
“被扣了?!為什麽被扣了!”袁園媛氣得吼道,
她才上班第一個月就扣她工錢!真是個無良王府!
“這上面記錄欠王爺銀兩,所以工錢扣除了!直到還清王爺銀兩為止”管帳的喊道。
我靠!聽到發工資她興奮得把欠那臭男人錢的事兒給忘了,袁園媛耷拉著腦袋走了出來,
“凝溪,給我看看你的工錢唄。”
袁園媛突然對著凝溪道,她沒工錢好歹讓她沾沾氣氛啊!
“好啊”凝溪把銀子給袁園媛,
“這麽輕!這裡多少銀兩?”袁園媛上下掂了掂輕如小石子的錢袋,
“二兩銀子呀。”凝溪答道。
“二兩銀子!二兩銀子能買什麽?!”袁園媛張大嘴巴道,
“二兩銀子很多了呢!木軒王府的工錢是京都裡最高的呢!
二兩銀子夠一家人經常吃肉了呢!很多人都想來咱們王爺府上做事呢,可王爺一般不輕易招人。”
凝溪嘟嘴解釋道。
經常吃肉…
那應該是二兩等於兩千塊,那十兩就是一萬,一百兩就是十萬,一千兩就是一百萬…
那她欠那臭男人五千兩那不就是……
“凝溪啊,這五千兩能買什麽呀?”袁園媛不信邪地問,
“五千兩!五千兩能在都裡蓋一棟大房子了!還是很大的那種哦!一般人一輩子都賺不了五千兩的呢!”
凝溪瞪著大眼睛解釋道,那眼神跟看著怪物似得看著袁園媛,姐姐怎麽連多少銀子都不知道…
“哎!姐姐!你去哪兒?”凝溪高聲喊著撒開腿狂跑的某女。
“找人算帳!”某女大吼。
徐管事望著帳房口臉色一變,她失了發工錢的機會不說就連這個月的工錢都被免了!
王爺對她是越來越絕情了,都怪那個死丫頭!
徐管事看著遠處的身影眼神發狠了起來,轉身朝顏妃住處走去,
“王爺,在練字呢?”袁園媛溜進慕澤書房,
望著一桌的筆墨笑嘻嘻地明知故問,這字型好像在哪見過…可又想不起來,
“恩”這女人大清早的來找他做甚?
“王爺啊~我今天去領工錢了,沒領著。”袁園媛搬起把凳子坐在慕澤側邊道。
“你欠本王銀兩自然是要還的。”慕澤輕聲道,手中的動作並未停下,
“王爺,你前幾日在宮中說賜我一千五百兩的,你還記得嗎?”
袁園媛睜大眼睛小心問道,生怕他會不認帳。
“不記得。”
慕澤輕啟,一臉的怡然,不認帳道,好似沒有這回事般,
“你!你怎麽耍賴皮呢!你答應我的!治好太后給我銀子的!”
袁園媛怎麽也沒想到一向正經冷情的王爺竟然還會耍賴!!怎麽古人都不按常理出牌啊!
“有字據嗎?有證人證明本王說過嗎?”慕澤放筆, 抬眼道。
“臭男人!你耍我!”袁園媛氣得跳了三下,刹是可愛,
慕澤見狀嘴角都忍不住上揚,看她氣呼呼的樣子他心情就異常的好!
“好像是有這麽回事,不過本王還記得你說過你不會醫術,那你可犯了欺君之罪。”
慕澤負手而立,難得的多話,突然轉變態度道。
“我……”袁園媛這才想起那時親口對這個臭男人說自己不會醫術,
若她說有一千五百兩這麽回事兒那就得承認她不會醫術,那就是欺君…可不是要她的小腦袋!
“王爺我記錯了,記錯了…沒有什麽一千五百兩…是我今天睡糊塗了~”袁園媛強顏歡笑道。
她伸手摸著脖子確認下自己的頭是否還在脖子上,比起錢財還是性命更重要些!
“王爺,咱們做筆生意怎麽樣?”袁園媛突然上前,雙手抓著慕澤手臂道。
“什麽生意?”慕澤瞟了眼搭在手臂上的手並未躲開,勾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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