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來怎麽看你吃飯呢?”袁園媛勾唇邪笑著,
“你暗說我吃屎!?”黑衣人怒言,氣得眉毛都豎了起來。
“你是誰?”袁園媛正言,一股寒意噴湧而出,
黑衣人一驚,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有這種寒意戾氣!黑衣人感覺周身的氛圍都壓低了一個度,
“要怪就怪你不識好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黑衣人指著她威脅回道。
“我一般都不得罪人的。”袁園媛又一副痞樣道,人字說得特別重,
黑衣人一愣,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意思。頓時怒了起來,
黑衣人飛奔到袁園媛面前抬手成掌,袁園媛彎腰躲過,隨即伸腿踢開黑衣人,
黑衣人被踢倒退三步一驚。
這女人好敏捷!他明明感覺到她沒有絲毫內力,怎麽會!
“怎麽?是閃到腰了嗎?大伯。”袁園媛看著站著不動的黑衣人戲笑道。
“找死!”黑衣人一怒又飛奔上前,
袁園媛先下手為強,在黑衣人衝上來時她迅速往側邊一閃,
閃到黑衣人身後凝力於手肘用力向黑衣人背部頓去,黑衣人痛得跌倒在地,
“如果我剛剛這手肘是錘在你的後脖子上,你現在應該感覺不到什麽是疼痛了吧。”
袁園媛環胸低頭望著地上黑衣人,聲音輕卻震懾力十足。
如果剛剛那一擊打在後脖上恐怕他早就因脖子斷裂而死,
一個女人的力氣竟然能這麽大!背後傳來錐心的疼痛提醒著他這個女人不好惹!
“回去告訴你家那隻小主子,別招惹我。”袁園媛輕聲言,滿眼的冷絕讓黑衣人又為之一驚。
這女人究竟是什麽人!她的一個眼神竟然讓他感到一絲害怕和壓力!黑衣人起身飛奔逃走了,
她吃完晚飯準備回房時發現腰間裡的竹哨不見了,
隨即想起落在後院便返程回來尋找,卻看見有人竟然想破壞她的成果!
能做這種無聊沒營養的事只能是她!袁園媛腦海中浮現出徐管事的臉,
她肯定是在報復她今天頂撞了她。
不過她一個小管事怎麽會認識武林中人?剛剛那黑衣人絕對不是臨時雇過來的,
就憑那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說明這人和那人關系匪淺!
看來這徐管事也不是表面看著的那麽簡單啊......
袁園媛撿起竹哨鎖眉深思著走出了後院。
隨即樹上飛下來兩個人,
“墨,去追。”
“是!”答罷便沒了人影。
留下在後院裡的人,抬眸望著剛建好的池子,先是微驚後恢復平常,
原來如此… 這個女人很聰明!銀色瞳孔中竟流露出一股自豪感…
他本想過來看下這女人一天都搞了些什麽花樣沒想到恰巧撞見了剛剛打鬥的一幕。
那快速的閃躲和重力的攻擊還有那滿臉正經地問別人是不是過來吃糞時的表情真讓人想笑。
某男回想著關於某女的種種行為和言行竟破天荒地失笑出聲,
那笑起來俊朗傾國的容顏埋沒在黑夜裡。
“凝溪!你在哪幹嘛呢?”袁園媛發現凝溪站在後院門口,
“啊!原來是姐姐,姐姐怎麽這麽晚還在這邊?你不是回房了嗎?”
凝溪被嚇了一跳轉身道,語氣裡竟然有一絲慌張,
“凝溪,你在這後門做什麽呢?”袁園媛疑惑地問道,這個時候凝溪不是應該在房裡了嗎?
“哦!我今天中午發現這兒有隻小貓,不知道它還在不在這,剛剛想起來怕它餓了,就過來看看還在不在”凝溪連忙解釋著。
手不停地搓著衣角,夜色太黑袁園媛並沒發現這一細小的動作,
“啊?!那小貓餓一天了?真是小可憐,在哪呢?我看看。”
袁園媛聽到小貓咪可能餓了一天皺著眉頭準備走去後門。
“我剛剛看了!那小貓咪已經走了!這大晚上外面蛇蟲多,姐姐我們還是回去吧!”
凝溪抓住準備走出後門的袁園媛,趕緊說道。
“嘶,沒想到我家小凝溪挺大勁啊!”袁園媛的手臂被凝溪一抓竟然痛了一把,
看來是平日裡重活粗活乾多了,這力氣還真比一般的女人大得多!
袁園媛暗想著,並沒多想便和凝溪一起回了房,
“王爺,那人回了四王爺府!”
墨跟蹤了一路發現黑衣人竟然光明正大地走進了四王爺的府裡,
慕澤鎖眉,這件事若牽扯到那人,說明這徐管事是真的和他有所勾結,
目前府內只有徐管事在針對袁園媛。
而且根據之前的調查她確實和那人有所來往,
可讓他想不通的是這徐管事和這人之間的聯系究竟是什麽,為了謀反?為了錢財?
“另件事。”慕澤越過上句問道,此事還不能打草驚蛇,他倒要看看那人有什麽能耐!
“徐管事家中有一個弟弟,弟弟是開小餐館的,娶妻生子過著普通的生活並沒有不對之處,
徐管事月月都會寄銀子到家中,以前每年都會回兩次家,可徐管事在兩年前那件事後就再也沒回去過一次,就連書信都未寄回去過!”
墨將打聽到的情報都一一上報。
“兩年前的事?是指…”慕澤轉身定眼,語氣裡滿是冰寒,
“先皇駕崩那時!”墨閉著眼深呼吸了口氣,豁出去了!
這件事在王爺面前就等於是禁言!記得上次有個人在王爺面前提這事被王爺一掌打到肝髒碎裂而死,
其死狀慘不忍睹!自從這件事後再也沒人敢在王爺面前提過此事。
“此事要著重查清,退下!”慕澤低吼著,滿眼的恨意,
“是!”墨轉身飛快地飛走,生怕那男人將他撕碎!
雖說平時王爺冰冷如山但真正生氣的次數卻少之又少,
而現在眼前的王爺是真生氣了!還是先躲為妙!
砰!
慕澤一掌打在一顆大樹上,樹啪的一聲倒了下來!
他腦海中一直回蕩著“他太過強大,怕那孩子控制不住,此人留不得啊!”
那滿眼的恨意藏都藏不住,手握成拳,滿手青筋,
回到房裡的袁園媛沐浴著,她抬起手臂望著那處淤青皺起眉頭,這凝溪怎麽這麽大力?
難道…凝溪會武功!
她仔細回想,才留意到那時凝溪阻止她走出後門,而且竟然有一絲慌張!
而她和黑衣人又出現在相近之處,時間地點都太過於巧合了,難道她和黑衣人認識?!
袁園媛對自己的猜測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可又閉上了,
她仰靠在木桶邊上,唇角微微一勾,滿是苦澀。
為什麽別人總要傷害她…
她臉露落寞,想著想著卻困得睡了過去……
啪!
她臉上迅速紅腫了起來,可見力度之重!
“你怎麽保護少爺的!竟然讓他受傷!看來我還是太瞧得起你了!”
許威瞪著眼睛吼著,氣得眼白都紅了起來,
“少爺沒有受傷!”她低聲回答,口氣中滿是堅定,
“還敢嘴硬!老子說過要寸步不離地保護少爺!而你竟然不聽命令擅自離崗!滾到關禁室裡反省三天!好好反省自己的錯誤!”
許威吼道,滿臉的猙獰。
不管這人再怎麽絕情但對他那個兒子他是真心的愛護,
所以許景在這亂世錯雜的黑道世家裡還能一塵不染地生活著。
她抬頭望著他一臉平靜,輕啟慘白的唇:“是”
那手臂上的血染紅了整個手袖,她走著那血液不斷地砸向地面,畫成一條直線,
這就是她為那許景擋下的子彈,
“老爺,那小媛傷得挺重的,確定要關禁室嗎?三天不吃不喝怕她撐不住!”
身旁的管家擔憂著,對這女孩他很是同情!孤身一人還百般堅強!
“老余,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心腸了!沒有能耐死也不足惜!”那人嗤之以鼻,
聽著身後門內傳出的對話她嘲諷一笑,滿臉的冷漠。
“小媛!快!我帶你去醫院!”迎面跑過來一個明朗的少年,
他滿臉擔憂地望著那染紅的手臂,
身後的逆光把他照耀得像個純淨的天使,
再看看她滿身的狼狽不堪,真是諷刺的對比!
“不用了!還麻煩少爺下次不要再任性偷偷地獨自出門,
這次我及時趕到才護了你,
少爺真想讓我活得久些就少給我惹麻煩!我就萬分感謝了!”她一口回絕。
冷漠地說完便按著那胳膊越過他走遠,
他回頭望著那個孤傲得不可一世的身影,眼內滿是心疼…
唔…
怎麽又做夢了…
袁園媛突然醒來,身下的水已經涼得差不多了,
她起身穿衣出去,回房看到在整理被子的凝溪,袁園媛緊眸,快速上前伸掌打向凝溪背後。
“啊!姐姐…你…”凝溪被打趴在床上回身驚聲道,眼內起了水霧,
沒躲開?
會武功的人在被突然地攻擊時是會條件反射地閃開,
而凝溪別說躲閃了就連她進來都渾然不知。袁園媛疑惑了起來,難道是她多疑了?
“嘻嘻,姐姐逗你玩呢,一下子沒控制住力度,實在抱歉抱歉。”
袁園媛一秒換臉,上前輕拍著凝溪的後背,
“姐姐下次開玩笑輕點啦!好痛啊!”凝溪嘟著嘴道,滿臉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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