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動聲色地走出了房門,她的斷手那麽快恢復絕對是用了什麽驚人的力量或是罕見的藥物。
但他為什麽不說呢?
看著走出門的袁園媛林軒宇暗自松了口氣。
回想著前晚慕澤再三的提醒告誡他,絕對不可以讓她知道他用了三層內力治好她的手!
想到這的林軒宇歎了口氣,愛情果然能讓強大成魔的人變得恍如微塵啊!
“王爺,走吧!”袁園媛出到門口,戳了下在沉思的慕澤的後背。
哎?!
突然被公主抱抱起的袁園媛呆住。
“有傷”他答。
袁園媛呆望著他,慕澤低眸迎接那目光,她卻迅速移開了眼,眼神暗了暗,像是在猶豫又像是在躲避!
回到府中的袁園媛去了那後院之中,陽光照射在綠草地上生機盎然,看著很是美好。
她蹲下身,將手用力按在地上,掌心沾滿了血,那血腥味很淡,應該是被大量的水衝洗了。
看來現場已經被處理了,那她想在現場找尋有用的線索是沒戲了。
她盯著那草尖,腦海終於能回憶起那晚發生的事情,那如同殺戮的畫面。
那殘忍的殺人方式讓她一個曾做過殺手的人都感到害怕!看來那男人還是hold她的。她輕笑。
眼一轉,突然被金屬的折射刺到了眼睛,她起身上前,撿起躺在的那塊小金屬。
這是一塊類似令牌的金塊,很小,半個小巴掌大,上面印著一個玄字。
這是什麽意思?一個暗組織還是一個人的名字?這絕對是那些黑衣人留下的,說不定有用!她把金屬塞進腰間起身離開。
讓她沒察覺到的事在她離開時後面的假山處有一雙狠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她!
那人雙手握緊,咯咯作響。
暗囚:
這裡陰涼得讓人發顫,除了一扇天頂小窗,周圍都是密封著的,讓人感到壓抑絕望!
潮得地上都是濕的,房頂偶爾滴落到地的水聲像是銀針,一下一下地刺著讓人緊繃的神經。
牆上掛滿了刑具,各式各樣!
黑衣甲被十字墩架起,那渾身血淋淋的傷口觸目驚心,他眼內充滿了恐懼。
看著那桌後的男人控制不住地發抖,抖得綁手的鐵鏈都微微作響。
那男人隨手拿起桌子上一把細長的刃,走到黑衣甲面前,這比死神還可怕的男人讓黑衣甲發狂地發抖,大喘著說不出話。
男人抬起刃對著黑衣甲的右眼一點點刺去。
“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啊!”黑衣甲大叫著求饒,身下褲腿流出了尿液。
可那刃依舊刺著過來,刺進他的眼皮刺穿他的眼珠!眼下狂流著鮮血。
血流進黑衣甲的口中又從嘴裡流到胸口,那驚恐的神情和*穿的眼睛在微光下像極了鬼!
男人放下手:“誰派來的?”
那話語滿是讓人畏懼的壓力!
“是…是宮裡的人…”黑衣甲發抖得結結巴巴,發出低吟,手上的鐵鏈當當作響。
“是誰?”他轉目,如同看螻蟻。
“不…不知道…我們隻認令牌,有人拿拿令牌讓,讓我們來這府中取…取那女人的命!”
“王爺!”墨雙手捧著那塊刻著玄字的令牌。
他起手接過,看到那個字時眼神震驚。
這是東軒國暗衛組織的召集令!
一陣風起,黑衣甲瞬間被掐住脖子,那股比死亡還可怕的恐懼馬上衝刺他全身!
“宮中誰將令牌給你的!”口氣滿是殺意!
“不…不知道…東林外有個爛廟,有任務時都會提前放一塊這令牌並附上任務紙條,我…只是按照任務條執行任務,其他的一概不知…”
“你是哪國人?”
“東東軒國的…”他現在被怯意籠罩全身,問什麽答什麽!
“如何回消息過去?”
“任務執…執行完成後,我們會把令牌放回那破廟,自然有人會來取…”
“為何殺她?!”一說到這男人的手勁又重了幾分。
掐得黑衣甲青筋爆出,被刺穿的眼血從刃旁直噴而出,噴在那男人手袖上,斑斑點點。
只要一想起那滿身的傷痕他就控制不住心裡的憤怒!
“是…是任務條寫的,我…我也不知道…”黑衣人窒息得瞪大著眼睛。
那男人突地松手,外衣除去扔在地上,目光掃了眼墨,轉身出了這宛如地獄的暗囚。
墨示意,上前將那在眼中插穩的刃用力一拔,濃血直噴!
暗囚裡傳來一陣哀嚎的大叫,聽得讓人寒毛直豎!
上午逝去下午逐來。
袁園媛趴在桌上發呆,時不時地大笑,像極了間歇性瘋子!
她此時在回想著和那男人的種種,原來不知不覺他們之間有那麽多的故事。
想到今早的那個承諾時她臉突地紅了起來,心裡蕩漾著很陌生的感覺,那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能肯定那是令人開心到無措的感受!
腦海中突然又響起林軒宇說的那句:“除了並肩作戰你別無他擇!”
這讓她本開心的神情又沉了沉,她真的是那種因身處險峻而屈服的人嗎?
她之前的十年裡一直活在刀槍彈林之下,何時害怕過?
如今為了不讓麻煩纏上自己,竟然將自己的心封住,把喜歡的人推開,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孬種?
“啊!頭都要炸了!”這讓袁園媛煩躁地狂抓頭!
不就是些古人之間爾虞我詐的小伎倆嗎?她一個二十一世紀有膽有謀的職業保鏢兼冷血殺手難道還要扮孫子怕這些落後她幾千年的古人不成?!
她現在越想越氣!那股勁呼之欲出!
這他媽的怎麽可能!既然麻煩非死不要臉的找上她,她為何不去直面對應?她不發威當她是軟柿子嗎?!
越想越激動,她猛地站起身,一巴掌拍在桌上,狂妄大吼:“你們這群小古人等死吧!”
她那股狂妄的勁突然附體,那滿是自大,不再顧前顧後的心回來了!
從不懼怕任何東西才是真正的她!既然是她看上的男人,那她和他並肩作戰豈不是合情合理的事!
對!她要和他一起戰鬥,除奸臣拔小人!兩人強如神!
想到這她胸口瞬間豁達!腦袋瞬間清醒無比。
她打開門狂跑而出。
“哎!姐姐,你這麽著急去做甚?”被一陣風掃過的凝溪叫喊。
“去泡男人!”遠處一道大吼,她現在都想通了!她要虐小人泡王爺,她要做這個世界的神!
砰!
門被一道強大的力氣踹開,那上好的檀木門來回晃了起來。
這讓在拿著鐵牌深思的慕澤臉一黑,這女人受傷了都這麽粗魯嗎?!
他快速收起那鐵牌,站起身,開紙沾墨,佯裝著我在忙的模樣。
“慕澤,我有事和你說。”
“叫王爺。”慕澤手執毛筆道。
“表白的時候要叫名字。”某女嚴肅道。
“表白是何意思?”他執筆揮動,紙張上的字孔武有力
“就是和心上的人表明愛意。”某女解釋道
嗖!一陣風起。
此時書房早已不見慕澤人影,隻留下一桌的凌亂和下筆過重的武字…
“慕澤!反正老娘就是纏上你了!你跑不掉的!”袁園媛氣得狂抓腦袋,跑出書房對著天空大吼。
這男人怎麽一點不按常理出牌?!她都突破心結主動表白了,難道他不應該順水推舟過來一把壁咚桌咚床咚她嗎?!
為什麽他跟見了怪物一樣的跑了!
袁園媛再次氣得狂跺腳地往外走去,這讓屋頂之人看了不禁勾起了嘴角。
那突如其來的表明讓他既驚喜又慌亂!
一下沒準備好的他竟然落荒而逃了!這讓他堂堂一個王爺很是有失顏面!
看來他這兩天要躲避下,平複下這股羞恥感!慕澤緊皺眉地飛走,那臉上有些微紅和難堪。
………………
“王爺呢?”某女出現在軒轅閣外。
“王爺不在,王爺吩咐近這幾日袁管事不得進出軒轅閣”侍衛弱弱地攔住袁園媛。
前兩天那怒吼大叫表白王爺的話他們可都是聽見了的!對袁園媛他們更是不敢太過於阻撓!
“慕澤!你有本事一直躲著!”袁園媛伸長脖子怒叫,聲音大得他一旁的門衛耳膜都刺痛起來。
對於袁園媛的放肆他們早司空見慣,因為王爺寵著!
袁園媛再次狂撓起腦袋,頭髮瞬間狂亂,像極了炸毛…
都兩天了!這臭男人竟然一直不見她!她一個女人都如此主動獻殷勤了他倒好,反而裝起矜持傲嬌來了!
她氣衝衝地回了隔壁的嬋媛閣。
聽到院外聲漸漸平息的某王開門而出,轉頭看向隔壁的某王忍不住地勾起了嘴角,眼內笑意正濃。
這女人還真是不矜持…他笑想,這兩天被那女人猛追得有些受驚,他沒想到一個女子對這情愛之事能如此地熱情似火!比男人都瘋狂!
不過他倒異常享受這種感覺,看著那女人氣急敗壞的小模樣他就格外的欣喜!
站在身後的墨看到某王那控制不住的迷之笑瞬間渾身打顫。
這兩天明明半夜都偷偷過去見袁管事,人家來找卻總避而不見,王爺這癖好…只能說明一點,真變態啊!
慕澤心情從來沒有這麽好過,比他推翻一個國打全勝仗時都要開心!
他再次忍不住輕笑出聲轉身進了房門,完全忘記了身旁還有人。
這讓墨心裡被雷劈了下,王爺自從認識了袁管事後整個人都有些傻…
本書首發來自17K小說網,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