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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妖僧》第二十章:殺手來襲
  就在秋香好奇端詳馮婉兒之際,只見玉蘭提著木桶走了進來,對方很快就將屋內的一個木浴桶給灌滿了熱水,還在水裡撒了很多花瓣。

  浴桶很大,冬天的時候,往木桶裡灌滿熱水,泡在裡面就跟溫泉似的非常舒服。

  如今正值春夏交替,天氣還有不淺的寒意,隻不過馮婉兒這浴桶裡卻是水汽蒸騰十分的溫暖。而在那寬敞的浴桶中,馮婉兒就坐在裡面。

  馮婉兒也一邊在想:那冤家肯定也很喜歡我吧,不然的話怎麽每次看我的時候都跟被火燒著了似的?還以為我看不出他的心思。

  又想到昨晚侍候了陳勇信一回,馮婉兒的臉頰就頓時紅起來了,心裡暗道:“也不知道那家夥是從什麽地方學來的,討厭死了!”

  “這冤家,真是害死人了!”

  而秋香是劉仁貴的心腹,主要目的是監視馮婉兒一舉一動,此刻,她就敏銳的察覺到婉兒異樣,便問道:“小姐,您的膝蓋怎麽如此通紅,是不是摔倒受傷了啊?”

  聞聽此言,馮婉兒頓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但見她不動聲色的笑道:“呵呵,可能是我拜佛跪久了吧。”

  秋香眼珠子轉得飛快,心裡飛速的思考著馮婉兒話裡的真假。

  為了轉移秋香注意力,馮婉兒這時又輕聲說道:“對了,秋香,少爺呢?他是不是又出去搗亂了?”

  提到劉全,秋香臉上也露出一絲憎惡,因為對方時常調戲府內的丫鬟,其喝醉酒後甚至還毛手毛腳,所以秋香並不喜歡這家夥,隻聽她漠然道:“不曉得,昨晚他反正喝多了,估計還在呼呼大睡吧。”

  “哼,這沒出息的孩子,都日上三竿了還在睡覺。”馮婉兒怒道。

  可二人還是小瞧這敗家子劉全了,因為劉全此刻正不顧人倫道德,竟然躲在屋外的窗口偷窺自己“娘親”沐浴。

  泡在熱水裡的馮婉兒面上表情突然舒展開了,甜蜜的笑意在她臉上湧現,無窮的光彩從她眼中煥發出來,她這麽一笑,整個人就如盛開的牡丹一般,成熟女人的嫵媚和性感在她身上散發了出來。

  躲在門外偷窺的劉全也是看得如癡如醉了,他何曾見過馮婉兒對自己如此笑過,他更沒有想象過“娘親”會有如此的風情,心裡頓如貓撓,癢癢得不行。

  一年前,他偶然聽到老管家劉福在跟劉仁貴談到馮婉兒再過兩年就滿三十歲,準備給她辦個小宴會高興一下。

  當時,劉全就懵了,因為他今年十六歲,娘親三十,豈不是說馮婉兒十五歲就懷上了他,這就有些讓他懷疑自己的真實身份了,再加上,劉仁貴等人從不提以前的事兒,馮婉兒對自己也陌如常人,其中必有蹊蹺。

  故而,劉全暗自下了個結論,馮婉兒可能並非自己親娘,有可能是後媽,所以,劉全也常常趁父親不在家偷看美人。

  正當劉全看得血脈賁張時,他的肩膀突然給人拍了一下。

  這一下可不得了,當即就把劉全嚇得直哆嗦,回頭一看,他才驚魂未定的摸了摸胸口,懸在嗓子眼兒的心落了回去,來人恰是管家劉福。

  “少爺,王麻子在亂葬崗發現了唐義還有李捕頭的屍體。”劉福道。

  只見劉福年約五十,長著一雙醒目的魚泡眼。

  而劉全愣了一下,旋即驚呼道:“什麽,福叔,唐義死了?不可能吧,他可是三品高手啊!”

  劉福眯著眼睛笑道:“少爺,世事無絕對,唐義武功雖然有築基三品,

不過,陳勇信也並非省油的燈,昨晚我就發現府內有人混了進來。”  “什麽?昨晚家裡遭賊了?”劉全驚詫萬分。

  劉福雖然平時不顯山水,又沉默寡言的,但劉全知道對方實際上是深藏不漏,屬於那種乾活不說話的主,現在劉福口口聲聲說府內遭賊,那確有其事了。

  想到這,劉全就追問道:“福叔,那人有沒有逮到。”

  劉福眼皮一翻,手指向屋頂:“上面有塊瓦掉在了院子裡,清晨雜役打掃的時候,我才發現,這肯定是有人從屋頂扔的瓦礫,目的是聲東擊西。”

  聽他這麽一說,劉全恍然:“依福叔您看,究竟何人所為?”

  “不知道。”劉福搖了搖頭:“昨晚也是我粗心大意才讓宵小有機可趁,對了,我已經派人跟蹤陳勇信了,那人此時正在王員外家,恐怕活不過今晚的。”

  “福叔,您是說…”劉全瞪大了眼睛道。

  劉福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始終掛著微笑,隻聽他又道:“少爺,老爺明日就回來了,您還是快去收拾行李準備參加天啟宗一年一度的擇徒大會吧。”

  “擇徒大會?什麽鬼?”陳勇信滿臉錯愕的看著譚虎問道。

  此時,他已經告辭王員外,並答應對方聯合起來對付劉仁貴,順便帶著千兩銀子來到了太平驛,並且找到了譚虎。

  而譚虎看著驚詫的陳勇信,板著臉說道:“你大驚小怪幹什麽,對啦,上次我救你一命,現在你就還我這個人情。”

  譚虎又拿出一封密信遞給陳勇信:“這是朝廷密函,上面懷疑天啟宗的謝天風通敵賣國,暗地裡勾結遼人販賣兵器給對方,你這次就趁著擇徒會混進天啟宗,倘若找到證據,可是大功一件,屆時老子飛黃騰達,也少不了你的好處。”

  譚虎作為朝廷令官,能得到對方的支持,就相當於有了個小靠山,這對於孤家寡人的陳勇信來講是很有吸引力的,並且,對方曾經幫過自己,寓情於理都沒辦法推脫掉。

  於是,陳勇信痛快的答應了:“那行,我去天啟宗拜師學藝,不過咱們可提前說好了,對方要是看不上我,你可別後悔。”

  譚虎仔細打量了陳勇信兩眼,就笑著道:“不必擔心,到時候我會想辦法助你一臂之力的。”

  二人又商談一些注意事項後,陳勇信便離開了太平驛。

  傍晚時分,太平鎮也十分熱鬧,街邊的商鋪掛滿了紅燈籠,照得馬路亮如白晝,而往來商賈們也牽著馬屁絡繹不絕的走在街上,準備住宿吃飯。

  而陳勇信也沒閑著,拉著永寧避開了張飛鶴一家在無人小巷子裡給了對方五百兩銀子。

  “師兄,這不會是你搶的?”永寧盯著陳勇信道。

  “去去去,你要不要,不要我可收著了。”陳勇信補了一句:“這錢王員外送給咱們白馬寺的,合共一千兩,我們兄弟也算過命交情,這才分你一份。”

  永寧聽他這麽說,仍想不明白王員外怎突然給陳勇信這麽多錢,不過,陳勇信沒那麽多耐心解釋,他還想在街上買點東西哄馮婉兒開心呢。

  “白糖糕!白糖糕啊!誰要白糖糕!”一個用竹箕盛著白糖糕叫賣的中年男人穿梭而來。

  陳勇信就對那人招了招手,口中喊道:“喂,賣糕的!”

  那個賣糕的男人端著一盤白糖糕過來,陳勇信便給自己和永寧都買了一些,還有部分留給張家三口。

  而這賣糕的男人見陳勇信一下子就包下了全部的白糖糕,自然也十分高興,千恩萬謝的走開了。

  “師兄,這白糖糕很好吃呢。”永寧把一塊晶瑩的白糖糕湊到陳勇信嘴邊。

  陳勇信張嘴吃了一口,頓時就覺得這手工製作的白糖糕香軟可口,味道非常不錯,遠比現代的啥餅乾、曲奇好吃多了。

  二人一邊吃著白糖糕,一邊又給唱戲的吸引住了,在古代人們業余生活可謂相當枯燥,天黑基本上就是喝酒、賭錢、睡覺,而現在有戲可看,這也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堆滿了人。

  心裡正想著這些東西的時候,忽然發現台上一個畫著面普的戲子忽然從左邊的帷幕走了出來,而奇怪的是,此時正是主角開唱,按理說,那些跑龍套的配角這時候是絕對不能上台干擾主角的,所以台下的觀眾見到那個忽然出現在台上的面譜男,都紛紛感到了疑惑。

  那主角卻沒有看到這面譜男,仍舊在那裡賣力的唱著,然後就見那面譜男來到台上,手裡忽然就多了一個竹筒,筒口指向台下,竟然正對陳勇信這邊!

  “永寧,小心!”站在永寧身後的陳勇信一聲大喝,同時卻已經張開雙臂,拽著永寧往前蹲下,要躲避那暗器。

  嗤!嗤!

  台上那個化裝成戲子的家夥朝著陳勇信這邊連放兩個暗器,在這刺耳的破空聲下,無論是台上的主角,還是台下的數百觀眾都無不驚慌失措,那些觀眾更是尖叫著四散逃命。

  由於陳勇信一看到那家夥掏出暗器來的時候就拉著永寧蹲下了,所以二人都沒有受傷。

  此時,陳勇信隨手撿起一根小板凳奮力的砸向台上的殺手。隻不過那家夥也是警惕非常,一擊不中便馬上躲避,在台上接連打滾了幾圈,輕松避開了板凳。

  卻在這時,空氣中又有刺耳的嘯聲響起,只見天上飛來數支利箭,近乎瞬間就把陳勇信和永寧旁邊的椅子都被箭矢射穿了。

  陳勇信一驚,循著利箭的方向看去,就發現上面街邊的屋頂上竟然也有殺手,正扣著弓箭射擊,另外,有個殺手卻已弓張弦滿,對方毫不猶豫的拇指一松。

  嗤!嗤!嗤!

  厲嘯中,十多個無辜的民眾的都被射中倒下了。

  陳勇信心中大驚,剛剛這一看,街頭兩邊約莫有七八個箭手分布在不同的屋頂同時攻擊自己,形成一張致命的火力網。

  這還是周圍那些百姓在持續不斷的嘯聲下胡亂奔跑,無形中掩護了蹲在地上的陳勇信,才讓他跟永寧沒被波及。

  “永寧,我掩護你先走!”陳勇信一聲大喝,飛快的撿起幾枚石子朝著屋頂的殺手還擊,馬上就射中了這殺手的肩膀。

  然後陳勇信就當機立斷,帶著嚇傻的永寧後撤。

  不過,看戲的百姓實在太多了,二人擠在人群中那速度簡直比蝸牛還慢,而這時,弓箭手們又彎弓射箭,展開了新一輪攻勢。

  陳勇信見狀,連忙一手一個的拿起兩張椅子,用力一甩就甩向了屋頂的殺手。

  他本來就很強壯,再加上築基三品的力道,那兩張椅子在撞到房頂時,強橫的余力當場就把瓦片被撞散了,碎片飛濺之間就讓那殺手都不得不避開,從而讓這火力網露出了一絲空隙。

  就這樣,陳勇信帶著永寧艱難的隨著人流退到了外面,算是暫時脫離了危險。

  永寧還有那些民眾也是驚魂未定,都是臉色煞白,誰都沒想到在這看戲時,竟然會有殺手進行刺殺活動,而且其針對的目標赫然就是陳勇信。

  陳勇信靠著牆,對永寧說道:“快去通知太平驛的譚虎,讓他趕緊率兵前來支援,這些不是普通殺手。”

  永寧凝重的點了點頭,便立即轉身去了。而陳勇信又對人群大喊:“大家分頭跑,對方的目標是我。”

  為了拖住那些殺手,在永寧離去之後,陳勇信就一個返身回到了戲台子裡,並故意讓那些殺手看到自己。

  那些殺手原本是要追出去殺掉陳勇信的,此時看到他又返回來了,便立即朝他射箭了。

  可陳勇信有築基三品的功力,動作十分靈敏,在地上左右打滾閃避的,又有那些椅子板凳的掩護,一時間那些殺手也沒能奈何得了他。

  這時候,看戲的百姓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隻是還有幾十人因為剛才眾人慌不擇路逃跑的時候摔倒在地並被踐踏,很多都受了重傷,此時正在地上不住呻吟。

  不過陳勇信現在也沒有空理會他們,因為自己都還處在危險當中。

  可大部分能安全離去了,這也讓陳勇信放心了不少,能夠專心應付這些針對自己的殺手了。

  陳勇信如今就躲在一大木樁後面,手上也緊握著一把石子。

  別看這是普通的小石頭,可陳勇信早前特意練習過紫殺勁這種類似彈指神通的暗器,在紫殺勁的作用下,這些石子當然能夠全滅那七八個殺手,可那些殺手躲在屋頂或者其他暗處,有東西阻擋,陳勇信也很難將其擊殺。

  而且陳勇信的目的也不是將這些殺手乾掉,而是要拖延到譚虎的人趕來增援。

  雖然太平驛距離鎮子有五公裡,但快馬加鞭也就是幾分鍾的事兒。

  於是,陳勇信在深深呼吸了一下之後就轉身從木樁後面現了出來,朝著屋頂其中一個殺手的位置連擲三枚石子,然後又往前一撲,在地上打滾一圈之後就躲到了一張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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