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窮瞬開——” “鐵拳——”
“龍散架——”
“唔啊啊啊啊啊啊!”
戰場,一瞬間分出勝負!!
“嗯——?”
將某種藥劑注射到嘉蒂絲體內的涅奇怪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方向,從那裡傳來的靈壓,一瞬間的高漲,但是卻又在一瞬間以驚人的速度跌落了低谷。
而且這樣的情況居然出現在三處的戰場上。
這可不是一般的情況,就算是碎蜂的卍解,有著極大的後坐力和副作用的‘雀蜂雷公鞭’在使用之後也沒有這樣的情況出現過,那三個人的靈壓下降的速度極不尋常。
“……你到底還是用了那個藥嗎?卯之花隊長。”
涅活動了一下脖子,將手裡空了的注射器扔到一旁。
“都說了那是處在試驗期的藥了,有什麽副作用就連我這個研發者也不清楚,竟給我找麻煩……”
…………………………………………
“‘極限藥’?”
卯之花看著身後拿著一瓶奇怪的藥劑的涅,完全沒有理解剛才他所解釋的這個藥的作用。
“真麻煩,還要我再解釋一遍嗎?”
不滿的齜了齜牙,涅將手裡的透明藥劑晃了晃,再一次解釋道。
“能將受傷瀕死的人的身體潛能完全激發出來,做多只要五個小時就能讓傷者好像沒有受過傷一樣行動甚至戰鬥,但是因為尚未對隊長級的人物試驗過,所以不知道有什麽樣的副作用。”
“所以是想拿四番隊當實驗場所麽?”
“正是如此。”
涅毫不猶豫的承認了自己的打算,隊長級的實驗體實在很難弄到,盡管用電腦可以模擬數據,但是那畢竟只是理論值,實驗的最終結論當然是要由活·體·實·驗·的結果來斷定。
能夠接觸到靜靈庭的任何人的醫療四番隊自然就是涅最理想的實驗場所。
“……我明白了,但是這個數據可不一定什麽時候會提供哦,涅隊長。”
最終,卯之花還是收下了這個名為‘極限藥’的東西。
‘沒想到真的會用上……’
站在手術室門口的卯之花的心裡其實也是七上八下的,處於試驗期的藥直接用在了隊長級的死神身上,要是有什麽不可挽回的後果的話這個責任就算是她也承擔不起。
“!”
然後,她感覺到了靈壓的急劇下降。
“……”
果然……不行嗎?
“喂!”
在吉賽爾和三名僵屍滅卻師被日番谷一招凍在冰裡之後正準備上去的魯比突然發現,日番谷就好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一開始時身體搖搖晃晃,靈壓變得很不穩定,緊接著是靈壓的快速下降,然後整個人徹底的在空中站不穩,墜了下去。
虧得多魯多尼眼疾手快,上去接住了日番谷,不然這一下子掉到地上也的確夠失去意識的日番谷喝一壺的。
“到底……怎麽回事?”
剛剛憑著‘無窮瞬開’將佩佩轟出去不知道多遠的碎蜂下一刻就失去了意識,解開了瞬開不說,連身上的靈壓也近乎處於‘消失’的狀態,著實把京樂嚇了一跳,緊忙接住了下落的碎蜂。
相比之下拳西倒是好了很多,在地面上把檜佐木狠狠的修理了一頓之後直接倒在了地上,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搞什麽……佩佩、吉吉,就連米妮也是一樣,居然都被乾掉了嗎?”
戰場上碩果僅存的莉托托擦了擦臉上的汙漬,
她這面的戰鬥雖然比較棘手,尤其是那個後來出現的五番隊隊長也的確給自己找了不少麻煩,可惜的是在自己的‘吃’面前這些都沒什麽意義,剛才大意被那三個人跑掉了,不過這下子才是真的麻煩,攻擊四番隊的龐大部隊居然只剩下自己,這情況到最後跟陛下沒法交代…… “別擔心……”
“!”
莉托托臉色大變,自己剛才都沒有放松警惕,為什麽居然還是會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家夥來到自己的不遠處?
“等一下這個戰場上剩下的就只有你了。”
涅!以及站在他旁邊的‘T’——嘉蒂絲·卡特尼普!
“嘉蒂……”
莉托托暗暗的喲了咬牙,她知道這下子在這面發動的跟隊長們的戰爭毫無疑問是她們星十字騎士團輸了。
即使在‘無形帝國’的范圍裡散步了極其濃密的靈子,但是對於操控靈子得心應手的滅卻師們來說,發覺到其他人的靈壓這一點還是可以辦到的,而正是這一點,讓莉托托明白,這裡真的只剩下她一個人還沒有被打敗了。
這下子……要怎麽跟陛下交代?
“嘿嘿嘿……”
望著站在自己面前露出一臉不知為什麽很是興奮的笑容涅,以及站在他身邊雙眼無神,但是身上的靈壓卻充滿了攻擊性的嘉蒂絲,這讓在平子和一角的夾擊中生存下來並且還對他們兩人進行反擊的莉托托徹底對這場戰鬥產生絕望……
“可惡……”
……………………………………
“噠……”
將手術室的大門關上, 卯之花準備立刻趕往那些因為‘極限藥’的效果而失去了靈壓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險的三名隊長的身邊,雖然就算她不去也會有人將碎蜂他們送過來,而且他們戰鬥的地方離四番隊也不是很遠,可是處於一名醫生的原則,卯之花還是決定親自上前線。
當然,她絕對不會出手戰鬥的。
畢竟這是她答應他的承諾。
“!”
但是,卯之花的腳步卻停了下來。
“啪啪啪……”
“哦呀呀~~~~不愧是千年的隊長,洞察力真是敏銳……”
卯之花的腳步剛停下,從她身後不遠處的建築物的陰影裡就冒出來了一個人,不停的拍著手,似乎對方發現自己是一件多麽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十分的敏銳啊。”
星十字騎士團——‘D’亞金斯·納克魯瓦爾!
曾經一度侵入十二番隊,但是卻什麽也沒做就消失了的奇怪的滅卻師。
“……請問有什麽事?”
既然知道來者是敵人,卯之花對於他的名字什麽的就沒了興趣,反倒是目的這一點,她必須要知道。
“‘有什麽事嗎?’,嚴格說來的確是有呢,而且我也不希望你拒絕,畢竟我不擅長跟女性交手。”
納克魯瓦爾一副傷腦筋的樣子,抖了抖手,突然,眼神變得異常犀利。
“能不能請你不·抵·抗·的跟我走一趟呢?四番隊,卯之花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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