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納言’雀部_春合_九門丸_長次郎——” 從那個被一兵衛一掌拍飛的男人的嘴裡吐出的名字。
“是這個名·字·沒錯吧?”
靜靜的從表參道的另一邊走回來,原本應該被黑暗籠罩的友哈巴赫露出了自己的面容,嘴角帶著猙獰的表情。
“十分感謝,兵主部_一兵衛。”
“讓我第一次體會到擁有名字的喜悅。”
“衷心的感謝你……”
友哈巴赫看了一眼站在長次郎身後剛剛僥幸在自己的攻擊下毫發無傷的一兵衛,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友哈巴赫。”
“轟!”
“……什麽?”
從眼前的那個男人的身上的感受到了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澎湃的靈壓,這讓一兵衛大吃一驚,這個男人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
他會知道他本已失去的名字?
“我來……問你一件事吧,‘雷納言’雀部長次郎。”
閉上眼後並未睜開的友哈巴赫將自己的正臉對向了長次郎的位置,嘴角的獰笑已去,但仍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譏諷。
“你的預言中,可否預見了你身後那個男人的生死?”
“……”
聽到這話,長次郎稍稍皺了下眉頭,隨後又恢復了之前面無表情的樣子。
“真是狂妄的口氣,事到如今居然還以為能打贏我嗎?”
雖說不理解友哈巴赫為什麽會重新獲悉自己的名字,但是一兵衛卻仍舊不認為自己會輸在友哈巴赫的手裡。
“砰!”
將手中的一文字反轉過來,一兵衛刀尖向下的將刀插在了身旁,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隻酒碟。
“永夜啊,長夜啊,過來吧~~~~~”
瞬間,大量的黑色湧到了一兵衛的腳下,在他周圍的地面上形成了一個兩層的黑色圓環。
然後,那些組成圓環的黑色從地面一點一點分離出一些升到了空中,形成了一團黑色的不明物質,如同一個小型的瀑布一般流淌而下。
“稍微露個臉,喝杯酒再走~~~~”
而一兵衛則是伸出右手的酒碟,將那些流下來的黑色液體接到碟中,然後一飲而盡!
“喝了,連命也沒了~~~~~”
一邊用奇怪的歌舞伎的腔調唱著,一兵衛將手中喝乾的酒碟扔到了一旁。
“亡者之道,繁花,亦盛開~~~~~”
單腳點地,一兵衛扛著一文字在地上連跳了幾下。
“佳肴在何處,染個黝黑,分裂為八,暗黑的火焰,暗黑的炙燒,啃食一番~~~”
“剩余的慘白骸骨,立為墓碑,為你哀悼~~~”
“盼你來生,再也不要~~~~”
雙手合掌,一兵衛越過了長次郎,身下的黑色不知何時變得愈發的濃密。
“成為吾輩的,祭品——”
巨大的黑色陵寢突然從一兵衛腳下的黑色之中鑽出,聳立於一兵衛的身後,嶙峋聳立的黑色柱形岩石好似成群的墓碑,將這陵寢和一兵衛包圍。
“不轉太殺陵!!”
暗,靜,肅——
讓人毛骨悚然的黑暗陵寢,讓人覺得仿佛能深陷進去一般,黝黑。
“能夠吸收世界上一切的黑的哀悼墓碑群,雖然作為滅卻師之父的你的葬身之地有些諷刺,不過也無需擔心。”
“無論你的肉、血甚至是骨都會被黑色侵染然後瓦解,
到最後連屍身也無法找到。” 一兵衛將合掌的雙手沉下,眼瞳之中其他的色彩全部消失,只有純淨到潔白的殺意。
“雖為哀悼,但卻無處哀悼,你留下的歷史也就到此為止,姑且……”
“在這裡為你立一座墓碑以致緬懷吧。”
“轟隆!”
黑色的陵寢頃刻間崩塌!
“!”
“你尚未回答我的問題,雀部長次郎。”
無視了一兵衛的滿臉驚訝,也沒有要解答為什麽不轉太殺陵會在一瞬間就崩潰瓦解,閉上雙眼的友哈巴赫始終面對著一言不發的長次郎。
“你是否預見了你身前的那個男人的生死?”
“不,無需解答,是預見了吧?他在我的力量之下淒慘的死像,所以才會如此急躁的從下界趕到靈王宮。”
“想用自己的力量改變既定的未來?並想以此來凌駕於我之上?如此天真的想法現在還在你的腦海中嗎?”
“可憐。”
友哈巴赫,睜開了雙眼!
眼中雙瞳變成了詭異的四瞳,但是並未將整個眼白佔據,就好像好要給其他的眼睛留下位置一樣。
“你的預言能夠預透未來,但是,你卻沒有足以改變未來的力量。”
“更何況是在我的‘全知全能’面前!”
“轟轟轟!”
靈王宮表參道徑直從中間斷裂!將友哈巴赫和長次郎以及一兵衛所在的地方分成了三塊。
“……這是幹什麽?”
長次郎低眼看了一下自己的腳下,轉頭看著友哈巴赫問道。
“你身前的那個人我已經沒有興趣了,我的‘全知全能’能看穿未來, 與你的‘預言’相比到底誰能看得更遠呢,首先……”
友哈巴赫從自己漆黑的披風下露出全然由靈子構成的佩劍,四隻眼瞳一起盯著一兵衛。
“將礙事的掃除吧。”
“!!”
從自己的面前撲面衝來的威壓居然連自己都魂身發悚,伸手拿起身邊的一文字,橫在身前,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受到什麽足以重傷的攻擊似的。
“嗚……”
突然,原本還打算對一兵衛動手的友哈巴赫抓緊了自己的心臟,臉上少有的浮現了痛苦的神色,甚至差一點半跪在地上。
“‘全知全能’嗎?在那之前我看你還是先解決了胸口的隱疾比較好。”
“哼……”
友哈巴赫冷笑了一下,突然伸指刺入了自己心臟的位置,五根手指沒入肉中半截深,光是看著就覺得恐怖。
手指刺入胸口一會後,友哈巴赫將染紅了的手指抬起,胸口的傷處居然在瞬間就愈合了,完全看不出之前有受傷的痕跡。
“你以為現在還有我的力量解決不了的東西嗎?”
隨手解決了長次郎在自己的身體裡動的手腳,友哈巴赫甩掉手指上的血,重新將目光放在了一兵衛的身上,看樣子是仍就想先手解決這個和尚。
“接下來,就讓我們賭上這家夥的性命開始吧。”
“看一看你的‘預言’和我的‘全知全能’哪一個能將這個世界看的更透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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