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天空。 完全不是烏雲籠罩之下有些壓抑以及沉悶的氛圍,天空就好像是不曾有過光明那樣,徹徹底底的被黑暗籠罩在其中,讓人覺得在這裡能夠看清東西都是一種奇怪的現象。
在這片黑暗之下的草原上,站立著一個不知道在這裡佇立了多久的男子。
嚴靈丸。
隸屬於雀部長次郎的斬魄刀的實體。
“……很久不見。”
看著見到自己就好像是見到了鬼一樣,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長次郎,嚴靈丸象征性的點了點頭,算是對他打過了招呼。
“你是……”
看到眼前跟之前一點變化也沒有的嚴靈丸,長次郎更加不確定眼前的這個斬魄刀的實體到底是誰。
二枚屋的話不會有錯,但是那樣的話自己就更加搞不懂了。
眼前這個以嚴靈丸的樣子出現的家夥到底是誰?
“怎麽了?不記得我的名字了嗎?”
冷笑了一下,嚴靈丸眯了一下眼睛,身上明顯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這家夥不是自己真正的主人,能夠把自己的能力發揮到這種程度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期,可是嚴靈丸對長次郎冷淡的態度並沒有多大的改善,最多也就是現在的這個能主動開口說話的程度,比陌生人強不到哪裡去。
“還是說……”
“你是在懷疑我的名字?”
“……”
無法否認。
從二枚屋的話中不難理解,自己的另一把斬魄刀‘靜露雨’是從嚴靈丸之中分化出來的另一把斬魄刀,也就是說自己事實上還是隻擁有一把斬魄刀。
那麽,眼前的這個曾經名為‘嚴靈丸’的斬魄刀到底是什麽名字。
“無需懷疑。”
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用手指指著自己的腦袋,又指了指長次郎的心臟。
“吾名為‘嚴靈丸’這一點不需要任何懷疑。”
“至於你所疑惑的‘靜露雨’……”
將伸出的手掌握成拳頭,嚴靈丸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那也是我。”
“!”
雖然早就說心裡有所準備,但是當自己真正的聽嚴靈丸承認了這件事之後,長次郎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
“你不會感到疑惑嗎?我以為你應該早就發現了這件事的。”
“那我也就問你一個問題吧。”
不知從何處吹過來一陣風,將嚴靈丸和長次郎的衣角吹得紛飛。
“至今為止,在你擁有‘靜露雨’的這幾百年之中,你有見過‘靜露雨’的實體嗎?”
“!!”
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在長次郎擁有了‘靜露雨’的幾百年之中,自己與這把斬魄刀的交流只有少數的幾次而已,大多數時候都是沉默相交,更不要說見實體。
當年的長次郎想把‘靜露雨’也修煉至卍解的程度,不過卻一直被困在斬魄刀的‘具象化’的程度,最後只能作罷。
如果現在想的話,自己一直無法使‘靜露雨’具象化這件事並沒有太多的疑點。
沒有實體的斬魄刀怎麽具象化?
“你沒有發現,‘將敵人的一種感情剝奪’跟‘能夠激發對方心底的暴動’在某種程度上是同一個意思?”
“沒錯……”
黑暗的天空之中突然之間打了一道閃電,刺眼的金光照亮了這一片草原,驅散了這裡的黑暗。
“‘靜露雨’只是‘嚴靈丸’力量的一部分罷了。
” 嚴靈丸的手上詭異的閃過一絲電光,‘劈啪’作響。
“從我這裡分裂出來的力量。”
“轟……”
閃電的出現也只是一瞬間,在亮過之後,整個草原再一次恢復了黑暗。
“……怪物。”
長次郎對於嚴靈丸第一次感到無比的陌生。
這種強大的氣勢以及冰冷的氣息,放在之前這絕對都不是屬於他的東西,讓長次郎這種程度的強者都不進渾身顫栗。
“怪物嗎?隨便你怎麽說吧,反正也都是這種關系罷了。”
“你從來都不知道‘靜露雨’為什麽會出現,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仿佛像是放棄了一般,嚴靈丸閉上眼睛轉過身去,像是趕蒼蠅一般揮了揮手。
“接下來就讓你見一下另一個人吧。”
“另一個?”
什麽情況,自己的體內應該只有嚴靈丸一把刀而已,他所說的另一個人是怎麽回事?
“怎麽?那表情是什麽意思?”
看到長次郎一臉不解的樣子,嚴靈丸像是無奈一樣歎了口氣。
這家夥難道真的不會對某些明顯超出了常識的東西感到疑惑嗎?
“我問你啊,為何你現在還·能·使·用·卍·解·?”
“……!!”
原本還雲裡霧裡的長次郎在沉思了一下孩子後突然之間反映了過來。
自己之前跟友哈巴赫的對戰之中因為憤怒而使出了嚴靈丸最強狀態的卍解,本來以為會被友哈巴赫靠著星盤奪走,但是卻奇跡般的奪取失敗。
自己當時也只是以為幸運,沒有去過多的在意,現在如果不是嚴靈丸提起,自己恐怕也不會去仔細思考這件事。
“滅卻師的星盤不會出現任何奪取卍解的問題, ‘黃煌嚴靈祭雷離宮’之所以沒有被友哈巴赫奪走,僅僅只是因為他不·能·奪·走·而已。”
“滅卻師們所研發出來的一切都是為了針對死神而創立,並不會危及到滅卻師自己本身,我這麽說你就明白了吧?”
“怎麽可能,你在開什麽玩笑……”
活了千年的長次郎怎麽會不明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的嚴靈丸的意思,但是這根本不可能,自己千年之間亦或者是重生穿越之前,這個身體無疑都是正統的死神,嚴靈丸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我怎麽可能有滅卻師的力量!!”
“不管你是否承認,這都是事實,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就知道這家夥不會那麽輕易的接受這種事實,早有準備的嚴靈丸將自己所知曉的一切都全盤說了出來。
“你應該不會忘記吧?或者說你剛才都在刻意的去忘記的那件事情。”
“那是在一千年前,你獨自守護靜靈庭不被滅卻師破壞的時候所發生的事情。”
“不可能……不可能的……”
一千年前,那件事長次郎怎麽可能忘記,那是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身負如此重任的去面對自己根本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但是,自己卻是怎麽也無法接受這件事實。
“這絕對不可能的!!!”
千年之前的那場戰鬥之中,發生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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