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和兩個小女生的聊天,火車已經啟動起來,大小巫師不時在火車過道裡走過,他們和她們在尋找著合適的包廂,再配合著響起的火車轟鳴聲,環境有點吵鬧,但是這並不妨礙陸虎和兩個小女生聊得很開心。
“你們聽說了麽!哈利・波特也在這輛火車上。”瑪麗埃塔一邊說話,一邊聽著外廂外面嘈雜聲中夾雜的幾句‘那個男孩’‘救世主’‘大難不死的’字眼,不由得提起一個事情。
“算一算時間,他今天和我一樣,也正好到上霍格沃茨的年齡,這並不奇怪。”陸虎也能聽到外面嘈雜聲中隱約幾句的字眼,不過他並不奇怪,按照時間也該是這樣的。
“泰戈,你能不用這樣的語氣的說話嘛!你今年也才是新生而已。”秋・張聽著陸虎的話不由露出笑意,她感覺這家夥又有趣又好玩,明明自己也是新生而已,但對一切都不新奇,就像是一個小大人一樣。
“我和他可不一樣,他可是剛出生名字就留在魔法史上的人,而我則是個無名小卒!”陸虎看著甜笑的小姑娘搖了搖頭。
“那你是羨慕呢!還是嫉妒。”瑪麗埃塔看著如小大人般的陸虎,不由得順口就問道。
“羨慕,但是不嫉妒,他的名字雖然留在魔法史上,但這不是沒代價的。”陸虎對比一下唐克斯一家和德思禮一家,自然是嫉妒不起來的,那待遇可是天差地別。
“咦,好像聽說他是被送出我們的世界,在麻瓜的世界長大的。”瑪麗埃塔看著陸虎總是大人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沒趣,又自提起一件事情,雖然作為救世主,哈利・波特的名字過去十一年在巫師界流傳,但是似乎卻沒有聽過他的任何消息。
“真的假的?”秋・張有點意外,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魔法世界的救世主,竟然是被送到麻瓜的世界長大的。
“是真的,他的父母都死了,是被送到姨媽家長大的。”陸虎點頭表示肯定,不但是這樣,而且他還享受到傳說中的主角套餐,被姨媽虐待了,有一個不太好的童年。
“可為什麽要這麽做?”秋・張表示有些不解,魔法界的救世主,雖然隻有在麻瓜世界的親戚,但是未必就不能讓一個合適的巫師撫養。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可能和那個人有關,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瑪麗埃塔接過話題猜測,不過由於不敢提起那家夥的名字,從而以代號呼之。
“他當時隻是一個嬰兒,不存在有對抗那個人的能力,我想裡面可能有許多原因,但是我們並不知道,總之因為某種原因,讓他不得不和直系的血親在一起,咦,泰戈,你是怎麽知道他是和姨媽住在一起的,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瑪麗埃塔猜測,同時又有些恍然。
“小道消息。”陸虎隨便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同時心中略帶讚許,拉文克勞的學生倒是挺聰明,雖然不知道真相,但是這麽一猜還真猜中了,那位救世主身上被施了一種魔法,必須要每年和直系血親待幾個月才能生效,書裡是這設定。
“這樣的小道消息我可從來沒聽過,你說我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瑪麗埃塔對於陸虎的借口有些不以為意,同時來了一些興致,傳說中擊敗那個人的孩子,要不要去看看!
“不好吧!畢竟他是一個新生,我們都跑過去圍觀,感覺就像是……”秋・張聽著好姐妹的話,不由得連忙搖頭。
“就像是什麽?”瑪麗埃塔看著嘴拙的好姐妹,
不由得追問道。 “像,像……”秋・張看向陸虎。
“像是看動物園裡的猴子一樣。”陸虎幫拙舌的女孩接了一句,同時心下有點哂笑,這兩個小丫頭挺好玩的,那個瑪麗埃塔什麽事情都有點乍乎乎的,而秋・張則略顯文靜,但是兩人的心思卻比一般同年人會思考,果然不愧是拉文克勞。
“嗯!就是這樣,總之不好就是了,而且等開學晚宴的時候,我們自然可以看到,也沒準他會分來我們學院也說不定。”秋・張不由得連忙點頭,同時帶著一些臆想得說道,那樣一個名氣的人如果到拉文克勞來,可以讓學院增光的。
“我感覺不會,他那麽有名氣,感覺和拉文克勞並不配合,泰戈還差不多。”瑪麗埃塔不由得將頭一搖,同時予以拉文克勞所素有的高評論闊。
“真的嗎?”陸虎看著小女孩的樣子,不由感覺有趣,順著她的高評論闊,不由意動似得問了一句。
“那是當然,我感覺你身上有一股氣質,反正我說不上來,不過和我們拉文克勞很搭配,但是你也說不好會被分配到斯萊特林,畢竟你母親是斯萊特林出生,我查過一些資料,絕大部分小巫師都是被分到父母的學院。”瑪麗埃塔身為拉文克勞,懂得多但卻也就全懂得,隻憑著感覺開嘴。
“那為什麽不是赫奇帕奇?如果我被分到斯萊特林怎麽辦?”陸虎看著瑪麗埃塔的樣子,不由得越感有趣,接著開口問道。
“赫奇帕奇的學生都很安靜,像是秋一樣,當然,秋,抱歉,我不是在說你,不過他們的學生都很,噝………”瑪麗埃塔終究隻是個學生,完全憑著感覺開嘴,說著說著吸了口氣,因為她感覺陸虎有點赫奇帕奇的氣質,安靜、沉穩,不多話,似乎分配到赫奇帕奇也不是不可能。
“我要是能學會預言術就好了。”瑪麗埃塔想著,不由得跳了一下線,如果能學會預言術,她就可以測算出泰戈會去哪個學院。
“預言術也不能預測分去哪個學院吧!”秋・張作為一個拉文克勞生,穩穩得接上了瑪麗埃塔的思路。
“能的能的,預言術裡有一門……。”瑪麗埃塔渾然不覺自己的話題已經跑偏,開始嘰哩咕嚕顯擺起自己的預言術知識,她身上也有些格蘭芬多炫耀的色彩。
火車急速得行駛著,瑪麗埃塔完全沉入與好姐妹的聊天,而陸虎則聽得有滋有味,不時也搭句嘴,逗著兩個小丫頭談些有意思的事情,例如學校的一些八卦,例如哪兩個學生戀愛了,又有哪個學生野心勃勃,總之是怪好玩的。
拉文克勞生的思路一向是天馬行空,哪怕是陸虎有意引導,但瑪麗埃塔和秋・張還是不自覺的跑題,有時候說魔法,有時候說八卦,還有時候討論一些不著邊際的東西,上一秒談學校裡禁林裡有狼人,下一秒就談到烏頭草,然後又說到找個魔咒來處理藥材,免得課上被斯內普教訓。
“嗨!”就在兩個小女生談論著魔咒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包廂外傳來,陸虎扭頭看著有著毛絨褐發的小少女,還有她身後縮頭縮腦的圓臉小子。
“你們在談魔咒,你們是新生嘛?”小少女的板牙很大,目光掃了眼包廂裡的三人,然後落在討論的瑪麗埃塔和秋・張身上。
“不,我們今年是二年級生。”瑪麗埃塔看著一旁的好姐妹,不免有些矜持。
“我是一個新生。”陸虎上下打量著赫敏・格蘭傑,弱弱得說了一聲,同時有點小腹議,果然和艾瑪・沃特森很像,不過年紀太小,亂發、板牙和雀斑,並不如想像中那麽好看,還是歌神和朝偉比較帥氣,和現實一模一樣,噝,對了,秋・張和演員似乎也有點出入,不過倒是漂亮更加。
“哦,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我叫作赫敏,這位是納威,他的蟾蜍不見了,你們看見一隻蟾蜍了嗎?”小少女一聽是兩位‘學姐’,頓時有點露怯,一肚子的話都憋回肚子裡,也順帶無視掉陸虎,隻是有點怯意得介紹自己和身後的圓臉男孩,還有自己帶來的問題。